鳳凰會 §42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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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宇宙中的星星匯集在此,我竟不是最重要的那顆。極亮體周圍的每一個都是極暗體。站在織田旁邊,我黯然無關,如黑影籠罩。沒有人把我當一回事,所有的記者簇擁織田,巴在他身邊,努力地挖掘新聞。而我不願被這樣的光芒籠罩,而我落寞地走往無人角落,冷眼看盡這一切。勢利眼、選邊站的人們,我終將記得你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手握得緊緊得要掐出血來。
當李國儀站到我身邊,我眼睛直視著織田開口:「你為什麼在這?」
「採訪。你相信嗎?」
「一半一半。」
「這個女人你還知道多少事情嗎?」李國儀發亮的手機螢幕裏是一張鳳女王和織田的跟拍。「織田婚外情的對象,我手上已經掌握了些消息。已經可以確定她是織田外遇對象,不過只是婚外情殺不了織田的⋯⋯」李國儀停頓了,久久沒有下一句,久的時間已經讓台上的閃光燈散去。
「你怎麼不說話?」我看著織田轉身離去,看著他的背影走進旁邊大門後,隱隱約約的門縫我看見鳳女王。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讓你知道。」
「你是故意讓我上勾吧。」
「你知道織田軍的公開Spanking嗎?」李國儀口中的詭異名詞,好似SM中的某一個項目吧。「變態至極的體罰,在織田軍裏頭只要業績未達標準,將會受到此一酷刑。我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然後呢?」聽到這裏,我的胯間有些騷動,變態的、體罰的詞彙變成春藥似的。
李國儀看著我:「我要你加入織田軍,當我在織田身邊的臥底。如果能把這個變態的體罰揭露於世,織田不死也半條命!」李國儀詭譎的笑容,讓我感受極陰體冷酷冰霜。一定是現場的人們開始散去,空調開始讓我覺得冷,冷得直從胯下上到全身。
「⋯⋯為什麼我要去加入織田軍?你自己應該派人去啊!」
「織田軍相當難滲透,人員管制相當嚴苛,之前派了好幾人都失敗。你現在跟織田軍的皇一集團是同家公司,你開口一定沒問題的。」李國儀拍拍我的肩膀便瀟灑離去,我倒是背上了千斤重的責任。是揮動神之手摧毀織田,是黃金閃爍的時刻。眼裏是休息室內織田和鳳女王,他們每一個小動作都是詛咒,人神共憤的。這樣的邪惡需要被消滅。我雙手握拳,我要成為這樣重要的角色。

§

軍犬II – 10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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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報備如廁,好像回到了新兵或者受訓上課期間,因為內急急需得到許可,否則是一個男人身心的煎熬。清晨起床,才脫下運動褲跟內褲想要撇條,看見搖晃的黑色cb,便想起得先向主人報備。手機簡訊傳去,主人一時半刻毫無回應,這時間主人應該還在睡眠中。是要不管命令還是遵守命令,我忽然沒有答案。
還不是非上不可,雖然有些違背自己的生理,但也不是沒有前例。
忍久了就忘了。晨跑時,便便大哥有意探頭,原本已經因為戴cb跑步不適了,更是覺得背腹受敵。
朝食之後更覺得忍耐明顯。口袋裏的手機瞧了又瞧,十點多才得到主人的回訊。
拔腿狂奔,幾乎是邊跑邊脫褲子,以關門坐上馬桶褲子剛好脫下,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暢快。aB內褲上的便痕,黃澄澄地提醒自己的賤樣。我不曉得拍這樣的照片給主人是什麼意思,只是照做。主人回覆他要隨時掌控狗的健康狀況,糞便模樣最清楚。被這樣控制著,我有些充血興奮,「既然內褲髒了,就不要擦屁股了!」主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加粗映入眼睛。誰如廁大便完不擦屁股,我,這個中尉訓練官衣冠整齊地離開廁所,唯一差別是我按著命令不擦屁股,直接穿好褲子。這種不潔感讓人加快心跳汗水,還害怕著周遭人等聞到異味。
燜了一整天的下半身,噁心的味道肆溢。
以此抱怨討價還價,又遭來更大的羞辱。
「小狗這麼愛乾淨的話,以後每次大便完要把屁股洗乾淨。」
是每次排便後用水把屁股洗乾淨比較麻煩呢,還是不擦屁股直接穿褲子比較麻煩。想想都很麻煩,不能就用衛生紙擦乾淨就好了嗎?主人麻煩的規矩一樁接著一樁。
我不知道我還可以忍耐多久,尤其是整副老二像是要爆炸ㄧ般,慾望難卸。

軍犬II – 9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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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主人蹲在我前面,伸出食指勾勾。於是我用四隻腳向他飛奔而去。四隻腳?對,四隻腳,我像隻狗一樣。我是隻狗,我現在竟然沒穿衣服脫光光的、裸體,脖子戴著項圈,跟狗一樣的,向主人飛撲。主人抱住我,給我撫摸。主人拍著我的屁股,摸著我的尾巴。插在我屁股上的尾巴搖曳著。插在我屁股裏頭的尾巴?插在我屁股裏?好痛,愈來愈痛!「小狗有乖嘛?」
體內的尾巴像是膨脹起來,壓迫前列腺,撐開括約肌,炸破身體。巨痛,我醒了過來。
胯間感覺溼潤,痛醒卻發現自己夢遺了。一灘精液洒在內褲襠上,濕潤在屁股縫中擴散,有如自己給自己中出。躡手躡腳地處理好自己的窘境,小心翼翼避免吵醒室友,以免讓自己更尷尬。幾歲的男人了還遺精,講來都好笑。而這種事情得跟主人報告,講來好憋扭。
「小狗就是小狗,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害羞的。」
「主人……幼犬……」下意識已經在言語上對他稱呼主人,自稱幼犬。幼哪裏幼了!
「如果這種事情都害羞的話,每天排便前要報備得到允許才可以脫褲子!」
「主人……幼犬……」我開始皺起眉頭,「可是不一定有機會或有時間聯絡得上主人啊!」
「那就拉在褲子裏。」主人說起來冷淡。
「主人……幼犬……不要拉在褲子裏啦!」我感覺被羞辱,而在cb裏的狗屌巧巧脹大,讓人受苦。
「硬了?」
「是,主人!」言必稱主人,是我得到歸宿。
「你的夢滿有趣的!已經開始想要自己的尾巴了麼?想在自己的屁股裏插上一根尾巴,讓尾巴搖啊搖的。是不是啊!」當主人描述起了藍圖,卻不經意的讓人驚醒。「你還沒開過苞,對吧!主人要幹你!」
主人的話,聽的耳朵冒汗,脊椎驚恐從尾竄上,已經被cb掐住整副男人引以為傲的卵鳥卵葩,竟留不住屁眼自主權。

軍犬II – 8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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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主人並不打算讓我不戴cb, cb並沒有從我的老二上拿下。大男人胯下仍掛著折磨小玩意。
站在浴室蓮蓬頭下,搓洗頭髮身體,企圖忘記痛苦的根源。每一次的移動,鎖頭碰撞壓克力殼的聲音提醒著這一切。
不敢低頭往下看,一低頭便會抱怨自己為什麼要接受這種蠢東西,讓自己這麼痛苦。
難道自己真的有這麼想當一條狗?真的對於「軍犬」有如此陽剛極致的想像?
莫非愈痛苦愈陽剛才愈男人!
悲傷的龜頭在水氣瀰漫的殻子裡滴初的液體是來自身體或者只不過是誤闖進cb的迷路分子。
大毛巾擦乾身體,準備穿上內褲。伸腿手滑,aB笨重的掉落在濕漉漉的地板上,立刻透明了一大片內褲。嘆了口氣,蹲下撿起。咖搭咖搭的鎖頭撞擊cb,我已經不太像我了。
步出浴室,憤怒的將內褲捲成球丟進洗衣籃。
站大字氣呼呼的盯著籃內委屈的內褲,我沒種多站一會發脾氣,寢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我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的下體有異物。在鏡子前套上內褲時,我生氣地抓著cb,弓著身體以為可以找出逃脫的方式,以為用力可以拉下cb,卻只是自討苦吃,痛得唉唉叫!
「幹!當什麼軍犬!好好的軍人不當,當什麼軍犬!」在我怒罵自己的時候,房門意外打開,我急忙的轉身背對,用雙手擋住下體。
「呼~訓練!猛男喔!」人官伸手要摸我的光屁股,我連忙撥開,趕緊穿上運動褲。「訓練不穿內褲,真男人喔!」他最後提到真男人的時候,我還虛心得全身顫抖,以為他知道我胯下掛了什麼,才喊我「貞」男人。

鳳凰會 §41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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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一幕照片讓我跟依伊伴隨著馬守克夫婦上遍了各大媒體,偶有提及我跟依伊,但那只是少數中的少數,我們不起眼。媒體跟名嘴絕大多數把我們當成透明人。好歹梁注也是中小企業裏赫赫有名的公司,怎麼在他們口中吐不出半點。上了媒體卻沒人知曉,真令人憤怒。
透過中間人引薦,以及大量灑錢(所謂的媒體公關費),我就不相信不能把一個人一間公司砸紅。
在我努力提高公司與個人能見度時, 有一隻黑手伸向了我,當我回過神,皇一集團已經以超過一半的持股,吸納梁注食業。對外好聽是加入皇一,成為伙伴;實則是搶走了我的家族企業。
無恥的織田竟拿著之前我和媒體套的關係,要求在飯店舉辦盛大的記者會。把我氣得半死,卵胞晷葩火。
記者會的前一天還煙囂塵上,早先我的大量推銷是為了向皇一征一個好賣像。我在飯店房間看見電視新聞,我氣得把遙控器砸向電視。怒火一來,只想打炮,狂幹女人。依伊不在,而我身陷貞操帶。
上網搜尋如何破解布氏盾。雖然有查到方法,但那是舊式的布氏盾,現在在我身上的這款,目前是滴水不漏。作弊者和破解者竟然還沒將設計者的防火牆擊破,真是讓人想把卵蛋捏爆。
他們沒有完美方法,在不破壞身上的貞操帶之下逃脫。他們只有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破壞布氏盾,或者建議找鎖匠。幹!講廢話,害我花了這麼多時間爬文。
我永遠都會記得硬著頭皮在鎖匠面前解開褲子。內崁一體成型的布氏盾鎖頭,連鎖匠都傷透腦筋。他那臉要笑不笑,讓人不悅不爽。「你到底可不可以,行不行啊!」讓一個男人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夠悶了,他不語不動,我雙腿之間火更大了。我急忙站起,撞倒了他。情緒不快的我,沒開口道歉便穿起褲子,憤而離開。人行道上,我怒火難消,我現在只想脫掉貞操帶。男人不該穿戴貞操帶!

胯下束縛之火還未了,還得吞下織田氣焰,皇一集團的火已經燒上身,梁注總經理的位子,我是保不住了。兩方人馬對坐會議室長型U桌的正式簽約後,織田在我的正對面,盛氣臨人的說:「我要重組梁注,至於梁經理你的人馬安排,我需要再思考。」我無言以對,公司隨同的幹部面面期待我說出什麼的臉失望了。
對方名叫XX的,跟眾人報告隨後舉辦的併購重組記者會的流程安排,他只是照表唸了一遍,僅是告知我方。把我當成手中的棋子,要我向左向右向前皆不由自己。掌控大局者,對待無力自主命運的人如捻死螞蟻般容易。
體內的火,灼燒,像是藏在身體裏的炸藥,炸開身上的束縛。死日本鬼子,你弄我!復仇之火已蔓延。在我的想像中,織田此時已經在我面前被火燒得痛苦呻吟,向我求救,而我冷眼地看著他燒得剩下灰燼。
會議準點結束,我們隨即被織田人馬帶往飯店內的記者會現場。痛苦是攝影師無情的閃光燈,失敗是記者們殘酷的提問。織田強迫我假面虛應這個世界。腦袋裏不停的跑著流程,只期望凌遲能夠早點結束,我身上還有肉就趕緊切吧!
眼睛無情掃描著每一張記者的臉,我要記住這些人,這個扭曲的空間,我的靈魂空蕩。
眾多陌生猙獰的面孔之中,我看見熟悉親切的李國儀就在眾人之中,我也在緊鄰記者會現場的休息室門邊看見了鳳女王。

§

鳳凰會 §40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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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穿在身上的布氏盾是一種束縛。我躺在床上,雙腿磨蹭著,企圖感覺胯下,可是完全地被阻隔。容許充血不許勃起,它扎扎實實的截斷我的生殖器與身體的鏈結。我感覺不到陰莖的存在,像是沒有老二的男人。好想觸碰,卻只能從旁撫摸自己的陰囊皮。從前沒有這麼敏感,現在僅僅摩擦,感受竟如此強烈。我如此渴望自由自在,我現在就超想搖醒睡在旁邊的依伊打一炮的。聽見她打呼,我懷疑她怎麼能睡得如此安穩,像是穿戴千年,布氏盾已經成為她皮膚的一部份。
沖冷水澡澆不熄怒火與慾火。掛在胯下雙腿之間的貞操帶,真是諷刺,之前我才恥笑馬守克,沒想到我也成了笑話。站在床邊,看她睡得安穩,貞操帶真的是只適合女人不適合男人。躺回床上,眼睛呆滯地看著房間天花板,我真的睡得著嘛。
眼睛一閉一睜,已經是依伊貼在我身上叫醒我。她雙手的撫摸,喚醒了我的意識與慾望。隨即而來的疼痛,讓人皺緊眉頭,老二在有限空間裡呻吟。而我們的手沒有停下,親吻變得濕潤。可是沒有插入,怎麼稱得上做愛。再多都只是打空炮。
她倒是很滿足。在餐廳裏,我的眼皮不時的下沉,咖啡也救不了。
生命如死亡的河。睜開眼我已經和依伊去上了宗教的團體課程。和一群僅穿著貞操帶的「貞男人」們,躺在團體教室的木頭地板上,跟著老師的指導呼吸。聽著學員們述說戴上貞操帶後的適應學習習慣,我腦袋裏想的都是騙人騙人騙人。
和大家魚貫出去教室,原本還猶豫要不要把褲子穿上再出去,但看著大家習以為常地大赤赤地離開,我也把衣褲握在手上。這是個奇怪的空間,僅穿著貞操帶的貞男人貞女人,自然地行走。那些衣褲在手上的,一眼便知是新鮮人。
原本想趕快走人,可是依伊想要沖個澡,要我等她一會。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也去沖個澡。拉開塑膠簾子,便看見熱水池裏坐了一個人,是馬守克。他回到台灣了!無聲無息沒有引起騷動靜靜的,他就坐在池子裏,閉著眼睛,眾人似乎都沒有因他有所異動。
我踏進了熱水池,坐在他的對面。我盯著他瞧,這個年紀的男人身材還維持得很好,應該是gay吧。他左胸膛上的乳環不時地露出水池面,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男人是性感的。在水面底下,我知道他是穿著貞操帶的,沒想到的是現在的我竟然跟他一樣。
他知道我知道他是誰嘛,他記得我是誰嘛?德意集團總經理的他,會把梁注的我看在眼裏嘛?
還沒移動位置,便已經有人喊著他的名字,踏進了水池坐到他身旁。他睜開眼睛跟朋友打招呼,和我四眼相對時,他對我點了點頭。是出於禮貌還是真的知道我是誰?
我一直沒有起身離開,因為想到自己身穿貞操帶,我並不想在馬守克面前露出屁股和布氏盾。我一直待到他和朋友離開。他經過我時,我注意到他的身體左側,從腋下開始有看不懂的德文刺青。我接著他們離開熱水池,像個變態異性戀,盯著馬守克的一舉一動,他不穿內褲地套上西裝褲,人模人樣地離開男更衣室。我們在電梯口等待。我們沒有交談,如兩個不曾謀面的陌生人。
依伊和馬守克太太蘇曼等人一塊有說有笑,步出女更衣室。讓我相當訝異,不過心裏也竊喜著依伊真是幹得好。趨步前竟讓馬守克搶先,蘇曼遞了包包給他後,持續著女性話題,馬守克讓女人們先進了電梯,男性們等著下一班。不到一分鐘的電梯班次差,一出便見到大廳方向刺眼的閃光燈。馬守克衝到蘇曼前,抱住自己太太,身擋迎擊跟拍的媒體。已慢多拍的我見狀,遲疑猶豫盤算後才跟著馬守克抵擋。我要讓他欠我人情,我要藉此拉近與德意集團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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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會 §39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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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還不知道怎麼毀掉凰女王,另一個麻煩的女人竟然沒通知就逕行到了台北。在我跟剛在網路上認識的女奴喝下午茶時,她拖著行李箱出現在飯店大廳。不動聲色的打發了女奴後,才緩緩從座位上起身,往大廳方向招手。「依伊,你怎麼會在這?」因為策略婚姻而結合的老婆,我不知道那已經是不是愛了。「怎麼沒有先通知一聲,就自己跑上來?」
「我預定了一個禮物,想趕快拿到。」她勾起我的手臂。「讓我們的愛變得更穩固!」
「什麼?」看著眼前的女人,我好奇起了什麼樣的禮物。
「我已經量好我的尺寸了。找一個空檔,我陪你去吧。」從她的話中找尋線索,但我還是不清楚她在玩什麼把戲。不過我等著接招。原本想帶她先上樓到房間放行李的,可是我想到SM道具正因為約調大赤赤的攤在床上。雖然對於SM癖好並不需要遮掩,可是我還是打算先瞞著。「我現在就有空,你想給我什麼驚喜呢?」
「你等我一下,我不確定對方現在有空。」喔~有第三方。她掏出手機撥給對方,她的表情愉快,顯示著對方有空。
我們在飯店外面上了計程車,往我未知的他方。依伊的引薦之下,我認識了紀律明教授。我們握手的空間是他們的俱樂部。握住我的男人似曾相識,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依伊興奮雀躍的問著紀律明今天真的可以連同我的一塊拿到。紀律明打包票的肯定。依伊開心極了,可是當紀律明的助理拆開箱子,看見了宛如馬守克身上的貞操帶,我恍然大悟以前的紀律明是在哪裏見過。是馬守克被偷拍時,代表健身中心招開記者會的人。
「愛我就戴貞操帶!」依伊靠在我身上,兩顆眼睛像發了光般倒映著桌上的貞操帶。
「戴貞操帶,不要開玩笑了!」我努力壓抑著怒火。我的雙腿之間隱隱作祟。
「所有男性來這邊第一個反應都是這樣的。」紀律明解釋著。「梁太太,請跟我的助理到旁邊的房間,她會教你怎麼穿戴。」
我拉著依伊在一旁說話:「你確定嗎?會要人禁慾戴貞操帶的宗教都是邪教!」依伊拍著我的臂膀:「你亂說。乖。」她摸摸我的臉頰後,便小雀步的跟著紀律明的助理到隔壁。
我嘆了一口,覺得自己誤上賊船,只能見機行事。「梁先生,讓我為你介紹這款貞操帶。」
「我知道這個叫做布氏盾!」
他笑得開心:「對。對,看來梁先生知道布氏盾。」
我翻了白眼:「偷拍新聞炒得這麼大,誰會不知道。」紀律明笑笑便把偷拍這事帶過。
當布氏盾的零件攤在桌上時,我相信紀律明在心裏竊笑著我。原本以為脫褲子量尺寸後便結束這一切,畢竟貞操帶是量身定做。可是我錯了,他們已經做到量化,可以快速的為配戴者修正,幾近量身訂做。我努力推托,企圖離開時,依伊穿著布氏盾出現。
「如何?」她攤開雙手,挺著赤裸的雙胸轉一圈時,我覺得她不一樣了。穿在她身上的布氏盾像是她的盔甲,讓她變身,搖身一變成為女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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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先生調教書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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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董自覺有負dt之託,他忙而阿布除了請自己的秘書幫忙找住處外,也沒有多麻煩什麼。夏董知道阿布開始新的生活,努力抽了空,極力邀請阿布到他家做客,也歡迎阿布帶上剛開始觀察期的小曼。盛情之下,難以推辭。
帶著小曼踏進夏宅,穿著筆挺卻領著兩個赤裸男奴的管家開口便說了一長串的德語。阿布看了小曼一眼:「他在說什麼?」
「夏董對我們感到抱歉,他正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請我們稍待。」小曼說完便低下頭,阿布心想是管家後面的兩個赤裸男奴,讓她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她的不安,在繞過阿布手臂的手一覽無疑,阿布的另隻手僅是貼上拍拍。
「不用緊張,正大光明的瞧瞧那兩個男人是訓練得如何的奴隸。」阿布咬了小曼的耳朵:「如果把你訓練好,將來也讓你這樣接待客人!」小曼的臉紅潤了,她的腦袋裡頭冒出好多好多的小泡泡。是不想要還是想要,相反方向的念頭拉扯著。阿布笑了笑,裸奴招待客人這樣的場景,從小看到大,早膩了。
他們被領到了等待的房間,看起來像書房又像客廳。靠近單人沙發座的牆角有個沒有放雕像的平台。牆壁上掛著幾幅相框,夏董全家福。原來這個男人是結過婚的。阿布看著照片中年輕模樣的夏董這麼滴咕。書架上有幾本阿布看得懂,寫著中文字的。一些是學習現代漢語的書籍。阿布在書與書之間抽出了自己也有的一本《公狗調教手冊》首版,他笑了他沒想到夏會收藏著這本。剛放回去,便看見夏董進來。
「你好。我是夏。」聽見夏董還算流利地說著自己熟悉的語言,阿布忐忑的心也稍稍安穩。 閱讀全文 阿布先生調教書

鳳凰會 §38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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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脫未脫盡的女用黑色蕾絲內褲成了我下半身的束縛,我的屁眼被塞了跳蛋,我的屁股承受著麗絲女王一鞭一鞭一下一下一條一條的疼痛。是爽是痛,我的屁股翹得高,便吃得到鞭。臀位線一下降,女王便停手。我真的是賤奴,為了享受,維持著可笑的姿勢。

我的屁股紅通通熱乎乎,屁面散發熱氣。女王躺在我身邊。「我們來看看你準備了什麼道具?」

「蠟燭嗯哼。假屌嗯哼。乳夾,就先來用這個吧。」女王撈起了我的襯衫,掀起了我的內衣。女王的指尖觸摸到男人的乳頭,我竟然呻吟了起來。女王貼著我的背,雙手繞過我的身體,技巧熟練的讓乳夾上了我的乳頭。腫腫脹脹,悶悶沉沉。我整副身體摩擦起床褥。乳頭很爽,老二很爽。

閉上雙眼,享受著上下半身的快感。而眼幕前一片火熱。睜開眼,女王點起了蠟燭。「身體抬高,鋪條毛巾,等會才好收拾。」毛巾過了我的身體,觸感改變,牽動我乳頭上的夾子,還不及更加感受,我的背已經開始承受滴下的蠟。高高落下,滴上身體,像雨打在身上,有點舒服,滴滴答答。然後有滴很痛,很痛然後有點爽。我開口呻吟,女王雙腳跨著我的身體,女王坐在我火辣的臀上。我的背感覺火燒了上來。啊蠟燭與背的距離更近了。

女王移動了,接著我的胯間便感受到了跟背一樣的刺痛爽快。蠟滴在我的陰囊上,我的生殖器官像是燒了起來,真的是卵胞晷葩火。火熱連肛毛。

女王吹熄了蠟燭。「接下來呢。」我聽到了女王的話,一轉頭,便看見愛麗絲女王手晃著那根假屌。我特別買跟自己一樣尺寸的假屌,好在調教女奴時可以讓對方感受到前屄後肛被同個尺寸老二插入的感覺。但我沒有想過那根假屌要用在自己身上。我的眼睛裏閃著恐懼。我知道那根插進來身體會很痛。我內心掙扎著,腦袋想著該怎麼說話,才能讓自己免於被假屌幹。

「嗯凰女王說得好,每個男奴都應該準備一根跟自己老二一樣粗的假屌。咦?姊姊是說男奴還是男人?不曉得被幹如何幹人!」女王揮手,假屌打在我的身上,好痛。「你有被自己尺寸的老二幹過嗎?你知道你以前進入我身體時的滋味嗎?我覺得今天應該要讓你感受一下!」她提醒了從前,她羞辱了我,而我現在想得起的是進出她的身體,用盡力氣發洩精力。

愛麗絲女王將假屌穿戴在自己身上,她將我的雙腿掰得更開,可是黑色蕾絲內褲束縛了我的雙腿。假屌撐開了我的屁眼,然後一吋一吋進入。我咬緊牙,屁眼卻咬得更緊,每一吋都像是撕裂了身體。

愛麗絲一鼓作氣的全部幹入。她貼在我的背上,在我耳邊說話。「你有被女人幹過嗎?我是第一個幹你的女人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嗯嗯的默默點頭。「所以你被開苞了嗎?」

不,這不是我第一次被幹。在記憶遙遠的深處,我記得鳳女王也曾經幹過我,可是她是男人,至少那時候她還是個男人。我記不得有女人曾經幹過我。

沒陽具的在幹有陽具的,假老二正在肉體中揚威,真老二卻只能在空氣中擺盪。

她離開我的身體時,我鬆了一口氣,屁眼也鬆了。

我覺得好累。累得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我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我聽見女王下了床,走進了浴室,然後蓮蓬頭灑水聲。她在盥洗吧,那我就睡一會。

門開了的聲音。我聽見了她在收拾東西。

黑色眼幕前,她蹲在床邊。

「你這個邪惡的化身!」我聽見的聲音不是愛麗絲的。我驚開雙眼,看見的竟然是凰女王。「還好我有叫愛麗絲注意,不然今天在這房間裡頭被調教的就是她了。被一個假主人調較多麼尷尬。認不清自己慾望的人是特別辛苦的。」凰女王上揚的嘴角,笑我。可是凰女王的笑靨,在不到一手肘距離的臉望臉,是我多麼盼望的。如今都被那個叫李軍忠的男人給佔據了!

凰女王,如果時間重來,我絕對不會讓李軍忠跟你在一塊。如果時間重來,在我們同事時,我一定會跟凰女王交往。可是時間不會重來,怎麼辦?凰女王已經跟李軍忠結婚了,我要不到她了。得不到的,就毀了吧。我的腦袋裏不斷地重複著得不到的就毀了吧。

 

§

鳳凰會 §37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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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她拉起我的手,一下子手銬就將自由的雙手扣住。在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時,她風衣一脫,沒想到女王皮革就穿在裡頭,性感得令人發狂。「女⋯王⋯⋯」被推倒趴在床上的我,還無力反抗振作狂踹,已成為大字。銬在床墊腳柱的腳鐐,紮實的鎖住我的行動。

她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在整間房間裏迴盪。我的身體再次的背叛了,我感覺褲襠開始漲大。不,不應該變成這樣,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就應該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身體總是不聽話?

我感覺她的手指拎起我的西裝褲管,一手持著創傷剪便開了岔,我聽見穿在身上的褲子隨著她的手掌觸碰到我的小腿大腿一路而上,剪進了我的屁股。這件依著我的腰圍襠部雙腿線條訂做,雖然不是用極高級布料,但也不是便宜貨的西裝褲,開了。我的下半身每寸肌膚可以感覺到房間空調吹出來的風,冰凍凍涼颼颼的。我突然感覺腰被雙手環繞。她貼上了我的背。她的雙胸鼎,她的十根指。她解起了我的皮帶,我企圖抬起身體,好讓她容易抽出。

皮帶劃破空氣,爽亮打在我的屁股上,摩擦過不屬於我的這件女用內褲。蕾絲聲混著臀肉聲,我的老二鼎破了黑色蕾絲內褲了吧。「小壞蛋很想出來吧!」她持著皮帶摩過我胯下的卵蛋,陰囊的肌膚每寸都纖細得令我雙腿抖動。她拉下了我身上的內褲,解開束縛我的枷鎖。

我感覺冰涼,她的指尖滑過我的肛毛,我感覺黏稠,她的指尖,不!她塞了我準備的跳蛋到了我的臀內。

跳蛋在我身體內嗡嗡作響。「你準備了幾顆跳蛋啊?我們通通塞進去吧!」

我記得袋子裡頭有五顆?三顆?啊,我的括約肌,隨著跳蛋一圈一圈像是會呼吸般的。我不曉得體內到底有幾顆了,酥酥麻麻。

我的眼前垂著一條一條的黑色皮革,是散尾鞭。「想要嗎?」皮革滑過我的上半身,一到了裸露的下半身,我便敏感。「想要吧?」

「嗯⋯」

「沒回答?」

「嗯。」

「嗯什麼啊!想不想要。」

「要。」

「要什麼?」皮革一條條垂在我的陰囊之上。

「我想要你鞭我。」

「我是誰你是誰?」她話說完,鞭子紮紮實實打在我的腳底板上。我疼痛的弓起上半身拍打床鋪。還沒回答,她又響響亮亮地打下。

伴隨著弓身拍打床鋪聲中,我急喊著:「你是女王,我是奴隸!」

「你會說話啦!明明就會說奴隸語,為什麼不說?你現在是告訴我鳳女王跟凰女王都沒有教過你怎麼說話?是嗎?」愛麗絲女王不顧我已經抖動的雙腳板,給予教訓。

兩位女王哪裡教過我什麼奴隸語,那是什麼語言?我不會啊,我不會啊!我只能哀嚎,卻不敢說出我不會。深怕自己遭到愛麗絲女王更嚴厲的懲罰。

「請愛麗絲女王教訓賤奴!」請。愛。麗。絲。女。王。教。訓。賤。奴,每一個字結結實實的在我口中喊出。

「我已經在教訓你了!你欠教的奴隸。不常來覲見膜拜女王的奴隸遲早會忘記禮儀,忘記自己只是女王跟前的賤貨。」鞭尾垂在我的屁股上。「你想要我打在哪啊?」

「屁股。賤奴的屁股!」我用吼的,我不想要再被打腳底板了!

「那還不翹起你淫蕩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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