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7

◎夏慕聰

陪著智清到定期的回醫院檢查。才下車,她便若有所思的,因為渴望再見到主人。會再見到阿布嗎?對於再見,自己會一次比一次勇敢。再見面,不會讓眼淚輕易掉下。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從抽血室壓著手臂走出的智清問。

「沒有……」怡蘋她這麼說著。她陪著他往超音波檢查處去。今天是做檢查,下週是看報告。因為是第一次回院檢查,智清請了全天的假,心裏還想著等會要開車載著老婆去逛逛。最近的老婆不太一樣,像是裏人格跑出來般。

他會這麼覺得,是有天心血來潮請了半天假回家,覺得自己生命有限,假不能老是換錢,錢又買不了生命,想請假就請假,人生可以任性一點。他回家竟然發現老婆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擦地板。他站在後方愣了一會,她依然專心認真,絲毫沒有發現她背後站了人。看著老婆翹著屁股,私處竟露,他忍不住的不叫她,一直到她發現嚇得一屁股跌坐地板上。「你之前都是這樣擦家裏地板嗎?」他問。

怡蘋站起,像是沒有發生什麼事般,拾起拖把跟水桶,往浴室裏去處理污水跟清潔。他好像沒有看過自己老婆赤裸的在家行走,感覺好輕鬆自在。所以他也跟著脫光了自己。

「你幹嘛脫光光的?」怡蘋從裏面出來後,已經穿好家居服。倒是他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剛剛穿衣服的跟不穿衣服的,忽然互換了立場。「你怎麼穿起來了?不繼續誘惑我?」怡蘋笑笑就往廚房去忙。

搬離主人家以後,她便再也沒有裸體跪著擦地板,一直到與主人重逢,她才再開始如此。被先生發現後,她是故作正定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

「想你啊~」「肉麻!」她笑了。

怡蘋最近的魂不守舍,他是知道的,他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他只是想找個時機開口。號碼燈號一次跳了十個號碼,醫護人員從超音波檢查房間內出來叫號,提醒等候區的民眾及病患。「好了,到我了。」他原本想摸摸她的頭,手還沒伸出他便已經作罷。躺在診療檯上,他拉起衣服,讓冰涼的檢查儀器照著肝的位置。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6

◎夏慕聰

在餐桌前入座,她看著女兒跟爸爸和樂融融模樣,曉晴還太小不知道爸爸偶一為之的早餐是怎麼前因後果的。如果有一天長大知道了,會怎樣?父母的一舉一動是總有一天瞞不住的。

就如主人說的,被愉虐父母養大的他,在上小學前,他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原來小時候,那些在家裏脫光光沒穿衣褲的叔叔阿姨在地上給他當馬騎,通通都是父母的奴隸。國中青春期的性騷動,男同學們彼此交換著A書、夜裏偷看A片第四台鎖碼頻道心得時,阿布超不耐煩的,小學時就已經看到不想看了,這些同學還在興奮什麼。當看過活生生的春宮時,誰還想透過螢幕看啊。唯有正確的教導性教育才能培養出性格完整的小孩。「性騷動超無聊的……」主人這麼說時,主人還沒有將小雪視為玩具,可以被主人玩,可以被主人幹。「你知道的,A片看不到三十分鐘,可能就已經去性化了,開始研究動作姿勢旁白鏡位了……」主人說得輕鬆時,卻騷動著小雪內心。「你該不會沒看過A片吧?」小雪完全被說中了。「難怪你一直渴望做愛……」

從主人知道的那天起,主人回家後便赤裸天體行動。原本只有小雪必須在主人面前完全赤裸的,現在屋內男女都赤裸了。「如果你可以讓我精蟲衝腦,我就會拿你發洩。」主人如是說。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5

◎夏慕聰

智清前一晚性愛後的隔日總特別早起,會親自下廚準備早餐。她在睡眠中已經感覺智清爬起床,她知道他的習性,便繼續賴床,偶而讓先生準備準備。聽見廚房聲作響,她才準備從被窩裏爬起。裸睡時她總睡得特別香。結婚以後,如果不是性愛後,她是不裸睡的。和主人同居的日子,洗澡完、入睡到起床、出門前是赤裸不着衣,完全不同。習慣裸體,婚後睡覺,有好長一段時間,她總是睡得不好不深。着衣入睡,她以為身體被什麼抓住,約束卻不是繩縛。

為了享受赤裸的感覺,她趁著智清在廚房忙,她裸著身體走進房間內主臥房的浴室。刷牙洗臉如廁再打算洗個澡。她感覺有點累,應該是昨晚她用了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為了不想在智清底下假裝性高潮或者努力撟身體好讓智清每次抽插都在點上,她決定騎上智清,這樣的體位,她總能自己控制自己的性高潮。她第一次翻上智清,他有點訝異也第一次發現自己太太如此狂野。雖然覺得好像位居下位,偶一為之的被騎,他也還覺得新鮮。

她馳乘之際,她還能感覺迎風的自由,彷彿還在主奴關係剛開始時,只會被主人要求用玩具滿足自己,被主人注視著。主人看著她自慰自爽,明明會勃起會興奮,可是主人卻不願意跟她做愛。「在你成為合格的女奴以前,我是不會跟你發生性關係的。還沒有成為玩具的女奴,沒有資格讓主人幹她!」

想到這裏,她想趕快大完便,進去盥洗再自慰一番。

曉晴闖進主臥房喊著:「媽媽,媽媽,爸爸好難得在準備早餐喔!」看來女兒已經自己起床了。

「媽媽在廁所。我知道爸爸在準備早餐喔,先去爸爸那。」

離開主人後,她沒有讓人再在她如廁時,進入浴室內。那是私人放鬆的時間与空間。只有主人才會霸王式的開了她的門。奴隸是沒有大小便隱私的,如果有,表示沒有完全拋開羞恥心。她第一次闖進主人撇條的浴室,還驚呼著主人為什麼不關門。主人要她跪在浴室地板上,等他結束。主人說他是不用也不需要大小便隱私的。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4

◎夏慕聰

今天智清準時下班,他約了保險業務、他的大學同學亦是他們結婚時的伴郎,侯金石來家裏處理住院保險費用方面申請的事宜,及後續醫療給付問題。她準備了些下酒菜備著。智清又喝酒了。跟自己的好麻吉見面,正事談完了,就是開喝。因為侯金石有抽菸的緣故,他們在陽台的椅凳上進行男人間的對話。她知道勸他戒酒戒交際菸也沒用,她便放棄什麼也不說了。

還好是週間,金石也不敢貪杯跟待太晚,畢竟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要養家活口還是得努力認真上班賺錢。九點多一到,他便告辭回家。

哄曉晴上床睡覺後,她才準備收拾智清他們的杯盤狼藉,讓智清先去盥洗。智清趁著有點酒意,拉著她的手:「一起洗吧?」「你先去洗啦……」他們不太一塊洗澡,智清有時候是用一塊洗澡表達他想做愛。所以智清也沒多說,便自己去洗了。

她自己洗澡前,因為胯下開始搔癢,而用鑷子一根一根將冒出頭的陰毛拔除。她最近都如此。她花了些時間才洗完澡踏出浴室。智清誤會了,以為她是打算跟他上床做愛,所以如每次性愛前要花很多時間洗澡。

他撲上她時,她感覺也有點想要。大抵來自於以前跟著主人時的習慣。她也不想再隱瞞智清她開始除毛。當赤裸的他脫了她的內褲,見著了光滑無毛的她,他有點遲疑。「我開始除毛了。我最近覺得壓力大,一根一根拔時,我覺得有舒壓。你如果不喜歡,你就把褲子穿上。『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她將他的話一字一句完整奉還。

他停了幾妙,再看看自己的太太,雙腿之間的陰莖並沒有因此消卻,所以他彎下腰趴下埋首在她雙腿之間,努力的用唇舌品玉。

他雙手摩擦她的膝蓋時,她感覺有點痛。應該是今天不用拖把拖地,特別跪著擦地板的緣故。主人喜歡她赤裸跪在地上擦地板。她今天忽然想像以前一樣。

她記得主人第二次對她進行狗奴調教後,她鼓起勇氣跟主人說:「主人,小雪不喜歡狗奴調教……」

「這樣啊,你不喜歡當狗啊,好吧,之後就不讓你當狗了。」

「小雪不喜歡當狗,可是可以當一隻貓,小雪可以當貓奴。」

「我不喜歡貓。我不喜歡比我還傲嬌的生物。」

「啊……主人……不要這樣啦……喵~」假裝自己是隻貓,對主人磨蹭。

「我不喜歡以為自己是貓的狗!」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3

◎夏慕聰

渾身愈裂痛苦哀嚎的生產過程,張開雙腿的她,想到的,最想見的,是主人。所有生理上的疼痛都已經被主人佔據,是屬於主人的。最痛時刻,只想要看見主人的臉,主人用言語羞辱她,用言語鼓勵她撐過去。她想要主人撫摸著她汗水淋漓的額頭与黑髮,告訴她她很棒做得好他覺得驕傲。可是她已經捨棄小雪了,她已經不是小雪了,主人自然不在身旁。她身旁有的只有与她共結連理的先生陳智清。為了不要再經歷生產的痛楚,想起主人,她不想再生第二胎。智清往後的床上求歡性愛,她都要先生戴保險套。即使智清覺得戴套不舒服,想要無套,射精前拔出,她依然拒絕。

疼痛後應該要有主人的安慰呼呼。主人每次都會給予呼呼,因為呼呼她才會咬著牙撐過去。主人唯一沒有在處罰後給予安慰,任憑她哭泣哀嚎,只有處罰,認為她真的錯了。那是有個名為dt的主人,對阿布出言不遜,傲慢輕挑。她忍不住的回嘴,替主人出氣。回去以後,主人狠狠地打了她,卻沒有給她呼呼。「主人……嗚……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呼呼……」

「我跟他,是我跟他,跟你無關。你對他不禮貌,等於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奴隸。請你記得。你出去代表我,即使我多討厭dt對他不爽,你也不可以踰越一個女奴對其他主人的份際。聽到沒有!」

「……嗯……小雪知道了……」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2

◎夏慕聰

小雪,成為了她的名字。第一聲是主人喊的,如雛鳥睜開的第一眼,便是認定。小雪之前,她只是一個靠著想像,拿著精神糧食努力填充自己無法滿足的空虛。小雪之後,她便是一個被主人擁有的女奴。

小雪,一個毫無法律效益的名字,竟比她的本名來得更真實存在。曾怡蘋是父母給的,得滿足這個一般世界。小雪是主人給的,於是一場華麗色情冒險就此開始。

她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捨棄這個名字,遠離SM世界,就此封印遺忘了這個名字。

她亦沒有想過主人給了這個名字她遺棄後,再次被呼喚「小雪」,依然是主人。是主人讓「小雪」再次重生。

她渴望像那日那夜一樣,赤裸的在主人大腿上誕生。

現在的她還能擁有小雪這個名字,如同當時這麼的驕傲,自己是一個女奴,是阿布先生的女奴嗎?

她彷彿還可以聽見醫院餐廳裏阿布對著她呼喊一聲「小雪」。

与乾哥道別以後,她忍不住的想著如果當時願意委身於乾哥,他們兩個就會是主人的夫妻奴了,是不是很多的問題就解決了?乾哥已經跟大嫂分房睡了,乾哥說是因為工作性質,分床睡比較能確保睡眠品質。人生怎麼這麼艱難來的。沒有辦法滿足所有的人也沒有辦法滿足所有的自己。

她在幼稚園下課時來接曉晴。再怎麼想,真實的人生依然擺在眼前,依然前進著。

她伸著手牽著曉晴,小小的手心好溫暖。生曉晴時,差點難產,那樣全身愈裂的疼痛,對一個女奴來說,竟是如此真實感受。主人給的痛,怎麼比從自己身體誕生小生命的痛。主人給的痛之後的呼呼,她永遠都想要。她知道疼痛之後,便有更好的在等著她。疼痛是女奴驕傲的印記,受不了當什麼奴隸,她是主人的驕傲。再多的痛,她都可以咬牙過關的。小小的她被護理師抱來她身邊時,智清都要哭的臉,她還記憶猶新。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1

◎夏慕聰

她看著主人熟睡,自己便躡手躡腳的從床上坐起。正躺的主人,頭傾向她這側,繫在脖子上的那圈領帶早鬆開了,頸部的喉結隨著主人呼吸吞吶口水而起伏,沉沉的呼吸聲。她注視了會,然後見了主人攤開的手掌,她將她的手貼在掌心,感覺主人的溫度。

想躺在主人胸膛上,但她有些羞怯,便只能望著房間的天花板發呆。她睡不著了,便小心翼翼避免吵醒主人的離開床,想找點事情做。她轉了單人沙發椅的方向,接著打開電視,然後快速的將聲音壓成靜音。她將雙腳縮在單人沙發上時,才意識到自己裸體沒穿衣褲。瞧了一眼散落在地毯上的內衣內褲,她便繼續轉著電視頻道。

隨著談話節目笑哏開懷大笑,等她往床鋪窺看主人時,她發現主人已經不在床上。床上空蕩無人。她伸長脖子以為主人翻身滾到床下時,她忽然被背後站立的主人背影着實嚇著。

「你還賴在我的位子上啊!」聽到主人這麼說時,她才急忙的從沙發椅上起來讓座。

「現在要來做討人厭又惹人愛的業務。」主人拍拍自己的大腿,她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時,她已經被拉到趴在主人大腿上翹著屁股。

「你幹什麼啦!」她旋即感覺屁股挨了一掌,清澈響亮,房間彷彿有共鳴,那一聲好長才結束。「放我下來,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嘛打我屁股……」她被緊緊的壓在主人大腿上又被打了幾下。唉了幾聲後,她感覺主人的手進攻她的雙臀一路到雙腿之間。主人一把拔了她的恥毛。「啊……」

「不要以為長了毛,是大人了,我就不會打你屁股。就算你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也是可以打屁股的喔。打屁股是全民愉樂。」主人的手指頭靈巧攀爬在小唇到小肛,指腹指尖交替在臀肉上,她感覺舒服而呻吟,她癢得騷動搖晃,旋即再被掌了屁股。「現在的打屁股不是讓你享樂的!」語畢便是連擊。「我現在要開始教你怎麼當一個女奴。溯及既往,我們先來把帳算清楚。」擊臀間,主人輕靠在她耳邊:「曾怡蘋,我要把你的屁股打成紅蘋果。」這樣的姿勢,聽到主人字正腔圓的說著自己的本名,她好感覺好羞恥,雙腿雙臀顫抖著。

主人時輕時重的掌臀,逼近淚點,她就要哭了。哽咽啜泣。主人的手終於停下。

「女生哭,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喔。」主人續擊打得她大聲大哭。

「你的屁股現在就是顆紅蘋果了。對應著你的肌膚,以後叫你小雪。」

語畢,她已經在大腿上被掰成了正躺折腰雙腿彎曲腳底板舉得天高。与主人面對面,她又哭又害羞的。主人停下打屁股,撫摸著她屁股与私處的每一寸肌膚。

發燙發熱与哇哇哭嚎。「小雪,你呱呱落地,今天是你的誕生。」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0

◎夏慕聰

乾哥的小孩最大的都上國中了,那麼乾哥跟著主人至少也有十五年了吧,小雪這麼想著。人生有多少個十五年啊,這樣的愚忠,對於有十五年份的主奴關係來說,好像也沒這麼愚蠢了。縱然小雪眼前的乾哥,一般人認定的陽剛男性模樣,可是在主人阿布眼裏心底卻是一條母狗,她常覺得主人眼睛看得到些一般人看不到的。「我看得到他的陰柔,我就接住了。」主人曾這樣說過。小雪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男人打手槍洩精便是乾哥在接受主人調教前必經的儀式。洩了兩次,軟趴趴的陽具,被肉色膠帶貼著宛如不存在的器官。當主人用了醫用三秒膠,將乾哥的下體黏成女陰時,主人高傲得意的聲音「你看我的雙手是不是很靈巧,神之手吧!」

乾哥眉頭皺了嘖了幾聲,然後拉起腰際的衣服查看身體,她注意到了金屬一圈在他的腰上,她覺得稀奇。「我現在身上穿著貞操帶,主人覺得有趣就要我戴了。」原本想追問,可是小雪想著應該不會只從國外購買一條,也許正有其他的貞操帶在主人現在心愛的女奴身上,她寧願不知道。

乾哥侃侃而談,小雪羨慕不已。主人也曾想湊合他們兩個,可是當時的自己只想要主人。男朋友、寶貝、親愛的、丈夫、先生、老公等等都是跟主人不一樣的。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9

◎夏慕聰

智清出門上班前笑說自己要繼續去賣肝了,她有點勉為其難地笑著。智清答應她會跟公司上層談論工作時間的問題,但他們對於後續的醫療沒有共識。

今天小雪約了乾哥見面。在上週與主人重逢加上智清的事,心煩意亂之際,她想起了乾哥。以立場來說,他最接近她也比較懂她,能夠感同身受。她在網路日記裏找到了乾哥的電話。退出SM圈時,她把大家的聯絡方式都刪光了,乾哥的電話號碼因為好記,所以她當時用了簡單的方式寫下三碼。只要有三碼,她就能背起乾哥的號碼。唯一擔心的是他換了電話。她先撥了通電話過去,關機狀態,雖然有失落跟不安。但她留了言說自己是小雪,這個電話還是小汪哥在用的嘛,如果是,請在有空的時候回撥她的電話。那日下午三點,乾哥回了電話,有了今日的約。

他們約在有點距離的咖啡店碰面。她跟乾哥碰面的那刻,她依然感覺自己的眼眶有淚。乾哥和她一樣都是主人的奴隸,正確來說她是女奴而乾哥是母狗。高壯的乾哥是主人服役時的連長。主人唯一對她做過的一主二奴調教,另外一個便是乾哥。縱然一開始吃醋食得很厲害,但是認識久了熟起來後,她覺得他像哥哥般照顧著她,便喊了他哥。

「你的頭髮……」她指著他的兩側。

「對啊,都冒了白頭髮了,家族遺傳。小雪真的好久不見了!有幾年啦?」

「我家小朋友都上幼稚園了,你覺得有幾年。」

「也是啦我家老大都上國中了!」她還記得她跟主人還一塊去了乾哥的婚禮,轉眼之間都這麼多年了。別的男人婚前最後一晚單身夜是與眾人狂歡,而小汪哥是找主人調教。小汪哥跪著抱著主人說自己就算結了婚還是會跟著主人,一輩子都要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母狗。

他們閒話家常,總是得帶入正題。「那主人知道你要跟我見面嗎?」

「當然。跟SM圈的任何人見面,你覺得我敢不報備?」坐著的他忽然往前伸,小聲地說:「主人最近才做完幾台閹割手術,我已經快被主人的進化嚇死了。」聽到主人的進化,小雪竟然有些激動亢奮。「你也知道我在主人面前是母狗,不是條公狗,如果主人要做,我也會答應。」小雪忽然覺得乾哥已經愚忠了。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8

◎夏慕聰

智清從醫院返家了。檢查報告出來,醫生為後續治療做出的解說,而他拒絕做任何侵入性的治療。對於先生做的決定,雖然她有異議,但仍尊重。倒是她的婆婆對她身為一位太太放任先生,多有微詞甚至不諒解。婆婆在碎念時,她忽然覺得如果先生是媽寶倒也不錯,至少會聽媽媽的話。

她面露愁容地洗著晚餐飯後鍋碗,智清剛洗完澡穿條內褲,便從浴室擦著頭髮往廚房冰箱裏取了罐啤酒出來。「還喝酒不好吧?」她停下動作。毛巾披在頭髮上,搔著微凸啤酒肚的智清緩緩說:「先把冰箱裏的喝完再說了。戶頭裏的錢加上保險,夠你跟曉晴用上幾年。如果不夠,就把這間房子賣了,省吃儉用,應該可以撐到曉晴十五六歲吧!」

「你可以不要這麼不負責!」洗滌槽裏的瓷盤相互碰撞聲變大,她有些動怒了。

「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智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如果不是胯間冒出頭的毛髮作癢,她會更用力表達怒氣。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那為什麼新婚夜晚他對於無毛的她,竟覺得自己很像在跟未成年少女上床,要她之後留起毛來。

這個夜晚,智清在床上的求歡,她拒絕了。她只是不想讓智清知道自己除起毛了。那是她新的祕密,不能讓智清知道的。他們在雙人床上背對背入睡。

主人曾說奴隸無毛的好處,除了主人把玩容易,提醒奴隸身分地位,最後便是奴隸不會輕易在外人面前寬衣脫褲。她現在便是不會輕易讓人看見自己的私處。她想主人,睡在先生旁邊,想著主人。她的心靈著實的背叛亦未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