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7

◎夏慕聰

她跟著小汪將家務事做完,他們休憩片刻便準備出門去大賣場作日常採買。小汪在鞋櫃裏將裝了她衣物的籃子遞給她,口中唸著「等會要再買一個籃子」。他甩了甩折疊的牛仔褲,將腳伸進褲管,他注意到了她盯著他看。「怎麼了嗎?」

「你沒穿內褲?」她問。他將另外一隻腳伸入。「我在部隊裏會穿,來找主人就沒穿了。主人說穿內褲是權利,能在他面前穿內褲是要靠表現爭取。」他聳了肩,將拉鍊拉起時,刻意的拉撐褲襠以免夾到皮。「你不要欲言又止的,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沒這麼可怕啦~至少沒有主人可怕。」

「那你沒有陰毛……是主人……」

他笑了。「對啊!主人說我是隻幼犬,不可以有陰毛,就把我給剃了。」

「你沒有說不,反抗之類的?」

「我一開始有抗拒啊,一個男人沒有毛很奇怪吧,而且我在部隊裏耶。可是主人說你有看過一隻狗跟牠的主人抗議說牠不要剃毛的嘛。被剃毛的時候,感覺真的很像一隻狗無奈地被抓去剃毛……用剃的,之後長出來的時候很癢不太舒服,跟主人反應以為可以不用再剃了,結果主人用拔的,一根一根拔!主人應該會找時間處理你的陰毛吧,呵呵。歡迎變成白虎。」

他們一路慢慢的邊走邊聊天的往大賣場移動。路上她才知道小汪是搭公車來的,路上塞車他就遲到了。隨著對話對談,愈認識小汪愈覺得這個人不錯,她才放下了戒心。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6

◎夏慕聰

如果不是他提醒了她,她的時間彷彿就停在阿布吻在她唇上的那刻。「你發呆好久了!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才不是呢!」她急於撇清。老實說她已經忘了那個第一個接吻的男孩,但她卻一直記得主人的第一個吻,來得意外,來得如此突然,來得有如晴天霹靂,好似漫不經心。

這個空間只剩下她跟小汪,兩個人赤身裸體,她倒開始有些不好意思的,穿上了衣褲。「你不穿衣服嗎?」她套上衣服時說。

「不用了。在這裏我不穿衣服才是正常。」他笑的時候,還有些男人的憨厚。「我在你面前裸體,我是不會不好意思的。在主人回來以前,你可以穿衣服,可是如果電鈴響了,你最好趕緊回復原貌。主人不會喜歡的。」她在小汪說完時應聲。

白日,小汪指揮著她,一塊處理家務事。「你怎麼認識阿布的……我指……主人?」她問。

「跟我一塊的時候,不用注意言語上的敬詞啦。」小汪看著那些被染粉紅的白色衣物,面露難色,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跟主人認識,是在他當兵的時候。」「疑?他當過兵了?」「對啊,你不知道喔。他高中畢業時跟家裏鬧翻,大學聯考亂考一通,最後只好先當兵,退伍之後才考進……你們學校。」如果不是小汪說,她還真不知道阿布是已經當過兵了,難怪阿布有些成熟,是這樣啊。

「你們是……那個叫……同梯?」她想了好久才想到同梯一詞。

小汪忽然笑得用力:「不是。」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搔著頭。「我剛升任連長的時候,調到主人所屬的連上。他那時候是班長……」他有些害羞地笑了。「什麼啦?不太懂。」她回。

「就是在檯面上,他要立正站好叫我連長。」說到立正站好,赤裸的小汪在她面前雙腿併攏,手貼大腿。她笑了。「感覺關係好奇怪啊。」

「我也這麼覺得。可是不得不說,有些人真的就是天生的控制狂!」小汪把染了色的衣物集中放在一處,口中唸著等會要去大賣場買漂白劑。「有人真的就是輕鬆跨越階級、性別,來到你面前,你不得不臣服,渴望在他面前,卑微的不像自己。是主人讓我脫去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給予我的框架。」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5

◎夏慕聰

阿布刷牙洗臉後,將冒出的鬍渣刮得乾淨,露出好看的臉角。他在鏡子前還特別注意修剪了鼻毛。他在浴室裏,彷彿當作她不存在般,自顧自的。甚至在她用畢馬桶,便自己坐上排便,絲毫不管奴隸在旁。「去看一下小汪醒了冇,把牠放出狗籠。如果胯下的膠帶崩了,就算了,叫他去準備早餐。我可不希望面試遲到。幫我拿一下鏡台裏的指甲刀。」馬桶上的阿布指著。

聽見另一個人的排便聲,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她覺得心裏的某個開關和油門,被阿布一推一踩,直接到了底。再也不會比這更私密更隱私了吧,她這麼想。

她回到調教室裏,小汪早醒了,他的晨勃早將私處的膠帶撐破。她一打開鐵籠門,牠便拔腿奔至浴室,在鋪著舊報紙的角落,四腳着地,她一見到牠的動作,便知道怎麼回事。阿布在臥房內不停的念著,跟拿著掛在衣架上的襯衫放在胸膛上比著。「主人說膠帶崩了就算了,他要你準備早餐。」她向小汪如實轉達,然後看了一眼阿布再回頭,小聲地說:「感覺主人準備著什麼,有點緊張……」

小汪沖洗了屁股,處理完報紙上的糞便後,洗洗手,對著她說:「今天主人要去第一志願的醫院面試,他很想進去那裏實習。」

阿布用完早餐,喝完一杯咖啡後,便在裏頭着裝準備出發。小汪一旁隨侍著,還幫阿布調整了綁好的領帶。一個男人幫另個男人打理服裝儀容,她對眼前的景象有點不可思議。「小汪,謝謝。」阿布吻了赤裸站在他面前的小汪。男人跟男人接吻,她的內心怎麼忽然驚動,小鹿亂撞。主人竟然親了一個男人,她有點嫉妒也有點羨慕。

阿布着了皮鞋,背起包包便準備出門。「小汪,我不在家,今天就自由活動吧!跟小雪培養一下感情啊!嘿嘿。」

「主人再見。」小汪說,阿布揮了手掰掰。她站在後面,有話哽住。

「小雪。」她應了聲。「要我親你麼?」她拚命地點頭。阿布穿著皮鞋踩著進了室內,親啄了她的嘴唇快速地離開。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4

◎夏慕聰

她在一灘小便旁無法入睡。頓時她覺得委屈極了,委屈得落下眼淚,淚水順著臉龐滑落。她与小汪兩眼相望,對方似乎也覺得不好意思,他沒有用人語表達,僅用動作跟犬吠聲,她就收到了歉意。那刻她覺得他好厲害。是怎樣的訓練可以讓人不用言語傳達心意。她坐起身,不再像之前對於身體有所遮掩,她就在他面前坦然裸乳。

她拉了便盤,藉著微弱灑進來的月光及路燈,到浴室倒尿,順便沖洗了便盤再回去。

灑落在小汪雙腿間的餘尿,讓整個畜味顯著。与犬人居,如入奴犬之室,久而不聞其味。

她無法睡得沉,小汪打呼起來真是如雷響。

早晨迷糊之際,她坐在馬桶上小便時,浴廁門被用力拍打。「關什麼門啊!」她聽見主人的聲音,有點緊張,反而無法順利排尿。主人愈拍愈大聲,她愈緊張。「給我開門!」她拉長身體才將門打開。「以後這扇門,不准關。奴隸不需要隱私。如果不是擔心水氣,我早就把浴室的門給拆了。」因為她坐了馬桶,主人站在蓮蓬頭下,對著排水孔小便。「我覺得我應該要訓練奴隸喝尿,這樣我就不用跑廁所!」主人搔著身體。看著主人的裸背,她對主人說的話感到訝異。誰要喝尿啊!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3

◎夏慕聰

這個晚上對小雪來說是一場震撼教育。主人像是真的養了一條狗吧,存在在這個空間裏。他卑微他低賤,可是他擁有主人。有些時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外人,闖進了異世界,她應該趕快離開,回到原來的世界。為什麼眼前男人身體的他,可以像隻母狗,她幾乎要被說服眼前的男人其實是一條母狗,男人的身體是假的,母狗的靈魂是真的。她如果離開了,就像是把主人讓給這個叫小汪的男人,想到這,她便覺得不能輸。她覺得有點嫉妒,嫉妒他竟然可以不停的磨蹭著主人的身體,連主人的胯下也敢鑽。難道人賤到了底,可以開出一朵奇異的花,高傲綻放著。

她洗完澡後,擦著頭髮,跟主人借吹風機。遞給她時,主人解下小汪脖子上的皮革項圈。「小汪,我幫你洗澡。」什麼?主人要幫他洗澡?什麼跟什麼?「你的眼睛有嫉妒的火?」主人比著自己的雙眼。

「哪有?」才說完,主人的幾根手指頭已經拍了她的額頭。

「你要不要當母狗?這樣就可以被主人洗澡噢!」

「不要。」為什麼一定要當母狗才能被主人洗澡?難道女奴就不可以嗎?她心裏困惑著。

主人在她面前脫了自己身上的紅,丟在她臉上。「不誠實,真不好玩。」主人像個調皮的小孩,甩著雞雞,光著屁股,溜進浴室。聽著浴室裏的水聲吠叫聲主人的對話聲,她心裏好不是滋味。

入夜,主人重貼了小汪的私處後,要她跟小汪睡調教室。「我原本想說今天小汪來,就讓你們跟我睡同一張床,不過有人不誠實,所以你們兩個給我睡調教室,好好培養感情。晚安。」沒穿內褲的主人,裸背光屁股的走進臥房。

小汪被關在巨型狗籠內,而她捲曲在旁。因為嫉妒而有些難入睡,好不容易有些睡意,身旁鐵籠內的小汪似乎有異狀,不停蠕動,狗籠因而發出嘎嘎聲響。「你怎麼了?」她問,可是小汪只用犬吠聲回答。「你可以說話嗎?汪汪叫我聽不懂。」即使她要牠說人話,但牠只會嗚嗚吠吠。她感覺有點生氣。

「在項圈正式解下來以前,牠是不會說半句人話的。」黑暗的房間,主人忽然矗立門外。「小汪想尿尿對吧?」牠汪了聲。「下面有便盤,你就直接尿吧!明早主人再來處理。如果有人受不了,她會清理。就這樣,晚安囉。」

主人一走,她便聽到了潺潺小便聲。她握緊雙手,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不能接受。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2

◎夏慕聰

他緩緩地站起來,在主人面前張開雙腿。懸掛在胯下的,此刻諷刺的興奮充血勃起。他的私處光溜溜的,一根屬於成年男性的陰毛也沒有,更顯得陽具的孤立無援。站立在主人伸手可及之處,主人第一下由上往下,手心打下勃起的陰莖。他哀動著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剛剛直強的陽具,現在已經微軟示弱向下。「站回來!」主人淡淡的說。他顫抖著身體眼眶裏有眼淚打轉。主人的第二下由下往上,手背觸擊。他胯下的那團肉已經整副瑟縮,如果可以一定很想躲藏甚至逃離。

「主人,打雞雞很痛……」

「那遲到這五分鐘是怎麼回事?會遲到竟然沒有先打電話來告知。我討厭等人。一分鐘我也沒辦法忍受。站好!」他雖然怕痛,可是仍站直身體,準備著。主人嘆了口氣:「三下欠著。下次再遲到一併處理。會讓你恨不得沒有雞雞!」

他彷彿得救的,跪地像隻狗般蹭起主人的腿。

主人的腳趾頭搬弄著小汪胯下肉團,沒多久它就忘了痛又生龍活虎。「先來處理你下面的東西,我可不希望等會膠帶貼上去,你一興奮勃起就裂了。」主人說完,小汪便知道意思,他跪在主人面前,挺直腰桿,看了一眼她再望一眼主人,他便搓揉起自己的陰莖,毫無害羞遮掩。她倒是有驚訝,她在健康教育課本有上過,活生生的男性在自己面前手淫,這真是第一次。她有點臉紅心跳。主人倒是稀鬆平常般的,四處走動。她原本想跟著主人就避開。「我是看到不想看,你留在那邊,等到他射了。」主人指著她的臉,因為她的臉頰成了紅蘋果。隨著他的呼吸聲急促,他的姿勢也變成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套弄。他開始像狗一般的吠叫著,隨著攀達高潮而吠聲漸大。他抖動著身體,噴射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他喘著,呼吸聲仍急促著。整個客廳充塞洨味。她第一次聞到精液的味道。「再洩一次。」主人命令。已經射過一次的男性要連續第二次,他得花上更久的時間讓自己充血勃起。手心裏的精液套弄在自己軟軟的陰莖上,他一副緊張模樣,對於自己無法立刻硬起來感到困擾。「好慢喔。」主人坐回位子上,翹起了腳。「是不是在部隊裏有偷打啊?」

「報告主人,沒有。小汪不敢。」他很緊張,擔心主人誤會他了。

「去洗一洗,擦乾。我等會把你下面貼起來。」主人說話時,她還有點不太明白,什麼叫做把下面貼起來?小汪被主人拍了一下屁股,他知曉主人的意思,便站起身,用雙腳走進浴室。等到他沖洗乾淨,擦乾後,他便躺在主人的桌上,弓起雙腳,將私處展現在主人面前。主人撕了肉色膠帶拾起剪刀,將小汪的整副陽具向後壓,除了尿道口露出以外,都覆貼上了肉色膠帶。小汪的男性生殖器官宛如消失在他的雙腿之間。

他的毛腿踏實地板後,他再度雙膝跪下。「請主人調教幼犬母狗小汪。」

主人將手上的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他便成了一條母狗。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1

◎夏慕聰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趁著主人在看書時,將主人浴室角落洗衣籃裏的髒衣服丟進後陽台的洗衣機去洗。可是當洗衣機脫水完停下,她準備晾起來時,她就發現她幹了蠢事。主人的紅色子彈內褲把其他白色的衣褲通通染成了粉紅色。

「嘖嘖嘖嘖!我有粉紅色內褲了啊!」主人就站在雙手舉著染成粉紅色Brief的她背後。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曉得會染色。」她連忙的道歉,甚至覺得主人會因此處罰她。

如果不是主人說,晚上主人養的母狗會來,她也不會一直心神不寧,坐立不安。想找點事情做,卻搞砸了。為什麼主人既然有了她還需要別的女奴?或者既然主人已經養了一個被稱為母狗的奴隸,還需要她呢?她不懂,這些不懂,讓她好焦慮。

主人沒有多說什麼處罰她的話。「去買漂白劑漂白或者去買染色劑,就全部染成粉紅色吧!斑點粉紅有點怪怪的。」主人在廚房裏倒了杯白開水後,拉著吃進臀溝裏的紅色內褲布料,再走回座位繼續。

愈到傍晚時間,她愈緊張。她想乾脆找個理由先離開好了。她不想跟主人的其他女奴碰面,那樣主人就是不是獨屬於她的。彷彿她得要跟另外一個女人爭奪主人。一個念頭是這樣,另個念頭是她想看看主人的母狗,想知道她長得什麼模樣,是怎樣的女人怎樣的人可以賤到被主人稱為母狗。

當赤裸的她應著電鈴聲開門,她嚇了一跳,企圖掩藏自己的三點。來的是一個壯碩的男人。難道主人有男奴?

對方似乎有心理準備會見到她。他一進門,見著了主人正在餐桌上讀書,沒多說什麼,愣著等著主人開口。「怎麼?規矩都忘了?」翻著原文書的主人突然抬了頭。他也不管她在場,便開始脫衣解褲。鞋櫃裏的籃子已經放了她的衣物,他只好將自己的折好放在主人運動鞋旁。

他在客廳地板上下跪,磕頭。「請主人調教幼犬母狗小汪。」

主人的母狗是個男人?她驚覺事實。

「小雪,現在幾點,小汪有遲到麼?」

「主人,現在七點零五分。」

「零五分啊!我不喜歡奴隸遲到……怎麼會有奴隸這麼大膽,讓主人等的!」主人平緩的口吻卻令人恐懼。「小汪,你說該怎麼辦?」

「請主人處罰小汪……」他一個大男人說話仍顫抖著。

「遲到五分鐘啊,那就打雞雞五下吧!」她看見一副陽剛男體全身顫抖著緩緩爬向主人。「站起來,腿張開!」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0

◎夏慕聰

她恭敬的跪坐在地上,將盒子打開,主人白色男性傳統開襠內褲依然靜靜地擁抱著她的白蕾絲。她拆了包裝,將全新的紅色子彈內褲攤開,她有點懊悔在離開的時候,應該要順手再帶一件主人穿過的紅色子彈內褲,甚至是從洗衣籃取一件原味的都好。她將紅色壓在最外層,遮掩藏不住裏頭的白。無論是紅阿布還是白阿布,她想念著既狂野又溫柔的主人。

她將特別買給智清的放在床鋪上,等著先生發現。

夜裏原本要去盥洗的智清看見了床上的新內褲,他有點驚訝又好奇的拿著出去問怡蘋這是怎麼回事?「現在離過年還很久吧?而且我從來不穿這麼騷包的顏色啊!」智清彷彿想起唸書時學校裏頭帶頭霸凌的人,訂做學生褲頭常露著紅色內褲,一副屌兒啷噹的模樣。「我對會穿這顏色的男人印象很差。」

洗完澡的怡蘋將看著的電視連續劇按了靜音。「如果……我說……這是屬於……主人的顏色……」

忽然之間,智清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扮演痞痞壞壞的,就像我以前遇到的學霸那樣,欺負你,對不對?我懂了。」他捶拳。「我也會SM啊,當主人不難嘛!」他故意學著麥可手撫胯下。「等會看我怎麼修理你!」

修理,是迷人的字眼。雖然從智清口中說出,只有五六十分,可是沒魚蝦也好啊。

智清右手指頭轉著內褲像轉書一樣,模仿著記憶中的學霸,吹著口哨,感覺興奮的去洗澡。

旋轉的紅色有點催眠效果,她期待著智清至少有個六七十分的表現。在智清進浴室時,她脫光自己,確認房間鎖好。然後坐在床沿等待的。她興奮雀躍,感覺緊張,好像以前在床邊等著主人走進沒有門的臥室,給她一頓打屁股或者處罰之類的。

當智清披著濕漉的頭髮,全身像沒擦乾的,着紅色子彈內褲出來時,那模樣是完全無法跟紅阿布比的,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做蠢事?智清痞痞的說:「你是不是要我欺負你啊!我要來了!」她在心裏念著真的要欺負人的傢伙才不會說咧。智清撲向她,將她壓在床上,又親又抱又揉的。感覺哪裏搞錯了,這不是SM這不是SM這不是SM啊!智清插入時,她覺得身體僵硬,陰道還有些乾。

只感覺痛,痛不是SM嗎?並不是所有的痛都是SM,有些痛根本稱不上SM,不配。

也許智清不該戴套的,也許活生生的插入還比較像主人一點。阿布從不戴套,主人說他不喜歡戴套,總是赤裸裸硬梆梆的狂抽猛送,她的身體會自動配合著主人,愈狂妄愈高潮。

她演了一場高潮戲後,躺平入睡時,真覺得自己多此一舉。要把智清教成一個主人,真的還需要多努力些。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29

◎夏慕聰

套上紅色子彈內褲的主人火騷帶勁,她無法將視線移開。被早晨的主人驚嚇到,她偷偷在心裏把現在眼睛裏的主人取了暱稱紅布。之前穿著白色Brief的叫白布。她自己想著還偷偷笑了。坐在主位,吃著她親手煮的早午餐的主人發現了她在笑:「你在笑什麼?」

「小雪不能說。」主人拍著他的大腿,意思要她趴上來時,小雪便立刻求饒。「小雪說的話,主人不能生氣,不可以處罰小雪喔。」主人點點頭。「主人穿紅內褲……女生顏色的內褲……」她還是不太敢講紅布白布。

「我對顏色沒有性別之分,我對人事物也沒有什麼性別之分喔!就算我今天穿了女人的內褲也不會改變我是誰我的性別我的模樣!」主人說的事情已經超越了小雪的理解。

「小雪幫現在的主人取了暱稱……」小雪吞了口口水。「現在的主人是紅布……」

「穿著白色內褲叫白布。」主人接了話。

「對……」主人用指尖指了指小雪的額頭,露出了難以理解的笑。

「現在很少男人會穿紅色的內褲,不過我相信未來會愈來愈多男人敢穿紅內褲的。就如同我相信未來喜歡SM的男人女人會愈來愈多,愈來愈覺得SM沒什麼的。」

「主人,真的會有那一天嗎?我們這些變態……」

「會愈來愈平凡的。你剛剛說了一個『我』!第二次,警告。」

「不公平!」小雪有所抱怨。

「沒有所謂公不公平,一切是我說了算。」原本還站著的她,跪了下來,用頭蹭著主人大腿外側。「在撒嬌麼?小母狗~」

「小雪不是小母狗。」她直覺的反抗著這個稱呼。

「不是小母狗是什麼?」

「小雪不是小母狗,小雪是阿布主人的女奴。」語畢,她便感覺主人用手掌用力地壓在她頭頂搔著。

臨時跑來在量販店內,簡單採購日常必須的怡蘋,推著推車站在男性內着區,幫智清添買了幾件內褲還心裏滴沽著剛剛把髒衣物丟進洗衣機洗的時候,應該直接把破損的,直接丟掉,嘮叨著智清內褲破了也不直接丟掉還繼續穿。主人穿過的牌子現在還買得到,是不是該買一件起來,她想念紅布的奔放狂野,

她抓了主人跟智清的尺寸,她心裏念著等會結帳時,一件要另外結,不可以出現在家用品的發票明細裏。智清不穿三角,管他的,太太買什麼就穿什麼啊。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28

◎夏慕聰

隔日怡蘋刻意將智清的早餐放在餐桌主位上,椅子刻意的沒有放正。曉晴的一如往常。刷牙洗臉完的智清拉了椅子坐在平常的位子,把左手邊放在主位上的餐盤拉到自己面前。怡蘋看了智清的動作,在內心輕嘆了聲。然後繼續準備著曉晴今日幼稚園要帶的。

「你怎麼不一塊坐下來吃?」智清問。

「你們先吃吧。」她裝著忙東忙西,度過了這時間。

智清今天一時興起想要載曉晴去幼稚園,於是她在門口對他們說再見。她好想彎下腰恭敬的說再見,只是她沒有。情境不對,心態不對,完全無法進入角色。

為什麼在主人的公寓裏,這些動作都如此的輕鬆容易?是因為達不到主人的標準會被處罰,或者她已經離開女奴身分太久了……她也不知道。也許她需要的是絕對權威的角色,不容挑戰的主人。

第一次在主人的公寓過夜,主人要她睡調教室。「奴隸是不可以与主人同床共眠的。你又沒有做到什麼值得嘉獎的事。你就睡那間吧!」調教室,雖稱呼調教室,但並沒有想的掛滿調教道具,反倒稍嫌空蕩。一副大型狗籠外便別無他物。主人的道具可以全部收納在他那日拉來的行李箱內。「你要睡狗籠或者打地鋪都可以。」人怎麼可以睡狗籠呢?又不是畜生。她選擇了打地鋪。可是睡在地板上,即使鋪了木頭的地板仍然難以入眠。她在地板上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入睡了,卻已天亮。赤裸的主人頂著晨勃站在她旁邊,高高的俯瞰著她。她都不知道。「我正想你要睡多久?」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主人雙腿間的陰莖充血勃起。近在眼前的男性陽具,她覺得粗大得恐懼,主人掐起她的下巴,將她的口撐開,一副要將陰莖插入她的嘴巴。主人嘆了口氣,揣著她的頭髮,讓她只能像條狗般尾隨爬著到浴室。主人在她的鼻尖附近處放尿,生猛有力地打進馬桶壁。

「應該要叫小汪來教你規矩。」主人明顯有起床氣,這時候的主人完全不像昨夜那麼有耐性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