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 – 34♀

◎夏慕聰

阿犄有些尷尬便想要出去抽菸。問了剛解完小貓身上繩子的小馬要不要一塊去。小馬的動作讓阿糸先生哼了聲。「小馬先去把馬尾巴塞好再去。」他馬嘶聲後便溜進裏頭房間去裝備尾巴。外頭客廳的大家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小馬的嘶嘶聲。「馬尾巴肛塞尺寸又加大啦?」dt問。「對啊,看什麼時候可以拳吧。」阿糸先生啜飲了口酒。

小馬汗流浹背的步出,小甜持了條毛巾便要他轉身幫他擦汗。他們的動作親暱,我忍不住地蹲到白小路綁著小月的旁邊問著,小馬跟小甜果然是男女朋友。他們先後來到阿糸先生麾下,拜為女王、伏首稱臣,日久生情才開始交往。小馬背後屁股中間垂下了一根跟盾式貞操帶合而為一的銀白色馬尾巴。他手上持著鞍具跟馬羈,正等著小甜擦乾他的背部再安上。人型馬鞍具扎實牢固的安在小馬的背部,前面一條一條固定的皮革扣帶將他的胸腹肌凸顯。小甜完成後,拍了拍馬屁股。小馬嘶嘶叫。「應該順便上口銜,這樣就不用抽菸了。」阿糸先生開了口。小馬瞇著眼 >__< 向自己的女王求情。「好啦趕快去。」

小馬經過小貓時,小貓喊著「等會我要騎馬喔」。解完小月身上繩子的白小路立刻喊著她也要。

阿犄就站在一個幾乎完全裝備上身的人型馬旁邊點起菸,他伸了手想摸摸看材質。叼著菸的小馬立刻退了一步。阿犄訝異著小馬的反應。「要伸手摸任何人身上的道具要先詢問喔。」小馬說。「抱歉。可以摸嗎?」阿犄問了,小馬才點頭讓他伸手觸碰。

他們抽完一根菸,回到客廳,阿犄便問了廁所在哪。白小路指著方向時,小湯立刻跟阿犄說:「小便尿尿的話,要坐著上喔,不然會噴得褲襠濕濕的。」阿犄有點驚訝為什麼要坐著尿尿。「鎖貞操的男生坐著上比較好。你也是可以試試看站著尿尿啦。不過在女王家,所有男性都是要坐著小便的,誰來都一樣喔。」阿犄有點一愣一愣的應聲,他在進了廁所後,才發現門無法上鎖。阿糸先生/女王家的廁所喇叭鎖壞了以後,也沒想修,平常自己在家就沒什麼在關門,洗澡也只是門帶上。糸家聚會,除了大號的人會關門外,都是自己人不用關門,廁所門自然不需要修喇叭鎖了。阿犄彆扭的在馬桶前站著,拉下拉鍊掏出被硬殼籠罩的陰莖,他尿不出來,膀胱無法放鬆。阿糸的馬桶有咒語,站著的人上不出來,他實在不願意屈服。當小便液體奪殼而出,變成灑花時,褲子便被噴濕了,他知道了剛剛小湯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後悔了,褲子上的痕跡,讓人一瞧便知道他是站著尿尿的,沒有按著女王規則,所有男性要坐著小便。

沒得掩藏的證據。阿犄只能硬著頭皮步出廁所。他遮遮掩掩閃閃躲躲的跟小翩說時間晚了想走了。小翩還在興致上玩得正開心,不想這麼快離開,但阿犄仍堅持著該走了。兩個人各持己見,氣氛忽然被弄僵了。尤其是小翩發現了阿犄褲子上的異狀,更是嚷嚷著他違反了阿糸女王的規矩,讓阿犄忽然下不了台。他們兩個之間火藥味濃厚得幾乎要爆炸了。

dt忽然拍著小翩的肩膀說著:「先跟阿犄回去吧。機會還多的是。都踏進圈子了,還擔心沒得玩。下次到我家來玩吧。」dt說完,白小路便勾著小翩的手:「下次糸家家聚一塊去帝姨家喔。」

阿犄臨走前詢問著鎖匙他要解下來褲襠裏的h t 。小湯說著:「那是山寨的,就送你吧。我也用不到了。我現在都用原廠的h t 戴起來也比較舒服。 」

小湯正準備把鎖匙給阿犄時,阿糸先生抓了便遞給小翩。「回家再拆下來。沒有聽話坐著尿尿,麻煩的是要打掃廁所的人。」阿糸先生魔王般的笑容:「小翩啊,如果懶得拆,可以讓阿犄繼續鎖著。直到聽話為止。」

我跟小翩告別後,關上門。忽然大家像是拆除即將爆炸的火藥般笑了出來。

軍犬 – 33♀

◎夏慕聰

大家像看好戲般。一分鐘之前誰也沒想到阿犄這個新手會開口要阿糸、這位先生或這位女王打他。也許是在陽台上的那些話讓阿犄覺得這屋子裏頭阿糸最親切,產生的錯覺。不想趴在女朋友大腿上被打屁股,也不想被同為男性的小馬打,就只有阿糸能夠選擇。他不知道大家的驚訝驚呼從何而來。「我不用手掌打的喔。小甜幫我拿我平常用的那根打屁股木板。」聽到阿糸是用木板打屁股,阿犄真是有點騎虎難下。

小甜從裏面房間拿出了那根阿糸常用的打屁股木板,阿犄一看到木板厚度,臉色一變。他已經可以知道打在屁股上會多痛。阿糸要他雙手撐在牆壁上,翹起屁股等著被打。不太熟的人趴在她的大腿上,這樣的行為太過親近。「你的褲子太厚了,把外褲脫下來。」她說話時一字一句的散發著女王氣息。

阿犄雙手從牆壁上縮回,顫抖地解開鈕扣,將外褲拉下,露出了穿著平口褲的臀部。阿糸將木板靠在他的屁股上,讓他感受木板的觸覺。啪的聲,木板便著了第一下。突如其來的,讓他唉了聲,好大一聲,雙手立刻去揉了屁股。「手移開。手不要再放到屁股上。木板不長眼睛,我不想打到你的手背。雙手貼好牆壁。」阿犄手掌才貼回牆面,第二下就來了。

阿糸先生的打法,完全不像白小路打小翩那樣,是扎扎實實,板板到肉,全全入內的。白小路的打屁股像是玩耍般,打打揉揉摸摸,而阿糸的打屁股是不帶玩樂,是認真的執行,有如行刑,光聽聲音便覺得自己屁股像是也被打一般。隨著次數,阿犄跟著哀嚎著,不知道第幾下時,阿糸先生便停手了。「屁股打到紅紅就好了。屁股紅紅的比較可愛。泛紫了就不好看了。」

小翩一聽到阿糸先生這麼說,便忍不住將阿犄的平口內褲拉下來,看看屁股的模樣。通紅的部位從臀部到大腿上半,果然是鮮豔紅通,讓人愛不釋手。

小翩一伸手,阿犄便立刻拍掉她的手。「會痛。我要冰塊,我要冰敷。」阿犄唉著拉上褲子。

「真是不耐痛的屁股。」阿糸先生將拍板交給小甜收著。白小路搶著拿起拍板,空揮著,感受著木板重量,有點模仿著阿糸先生的動作。「道具最主要的是順手。每個人使用的方式不同,所以不是愈厚愈好。」阿糸先生這樣跟白小路說著。「我想拿著阿母的木板打打看。誰要被我打的?」白小路問著在場的人。小翩原本想再上的,可是被小甜阻止了。「唉啊你的屁股都這樣了。第一次不要吃這麼重鹹啦。」白小路都這樣勸說著。

在阿糸跟dt去補充手中酒杯內的威士忌時,小月自告奮勇的貢獻屁股讓白小路試打。小甜跟小湯她們拿出麻繩綁玩著,白小路立刻被繩子吸引了,放下木板抓了捆麻繩便要綁小月。小甜請了在場最高的小馬幫忙將綁好的垂繩掛上天花板的吊點。小馬踩著沙發凳,伸手便能將垂繩掛上去。她們自動的分成了兩兩一組練習著繩縛。白小路跟小月、小甜跟小湯,小甜邊綁著邊指導著阿犄綁著小翩。小馬抓著小貓要綁,小貓不依便被威脅著以後不讓她騎馬,小貓才嘟著嘴,乖乖當繩模。阿糸先生邊喝著酒邊跟dt聊著還順便注意著各組的玩繩狀態。

白小路忽然想到什麼,大喊著:「阿母、帝姨,我要看你們跳『暗黑之舞』。」dt一聽便將威士忌酒杯放下。「好啊,挑首歌,來吧。」白小路準備挑歌時,阿糸便跳出來阻止。「早不來晚不來的,快十點了。這時候把音樂放太大聲是不行的。」阿糸一說完,dt又拿起酒杯,「對喔,音樂無法開大聲,跳起來就不夠爽。下次吧。」

「啊~啊——」白小路該了聲。

「這時間,如果在我家就可以。在阿糸家還是不要吧。鄰居來抗議就不好了。」dt說話。

「下次去帝姨家辦家聚。好久沒去帝姨家辦趴了。」白小路應著。

「好啊。那有什麼問題。」dt說。

我問起了什麼是「暗黑之舞」。聽到的解釋是在dt与阿糸先生非常低潮之際,成日沮喪難過,酒精為慰,陷入無可自拔時,她們其中一個人說我們不要再傷心了、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她們挑了一首歌,把音樂放很大聲,便站起身,用力地甩動身體,用一首歌的時間盡情舞動与悲傷,歌曲結束時就要振作,離開憂鬱,從自溺沉淪深淵中,奮力躍起。

dt与阿糸先生,她們兩個爭著說這些話是她說的,誰也不讓誰。喝了酒、酒精作用下的兩個人說話都開始大聲,互不相讓。於是又要開始講話像吵架了。再見到她們如此高談闊論互相爭辯,也沒有上次來得驚訝。倒是小翩跟阿犄第一次遇見,他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小翩到我身旁說著悄悄話問著怎麼回事。

「來跳一首暗黑之舞吧!不能放音樂的話就乾跳。」白小路高舉著雙手。

「不要!」dt与阿糸先生異口同聲地說。

軍犬 – 32♀

◎夏慕聰

沒到陽台前還真不知道阿糸先生家的陽台是露台,是座小花園。長條形的空間,与隔壁用厚實木板間隔橫釘做圍牆區隔。小馬跟阿犄在陽台靠著圍牆邊站著,在不到兩公尺的對面是dt跟阿糸她們坐在靠牆的長條椅上,兩個人手中的威士忌酒杯敲著杯緣再啜飲。小馬拿著他的菸盒奉了一根給dt,便遭到阿糸先生的銳利眼神警告。小馬連忙說著自己今晚抽菸會節制。他的馬屁股被阿糸先生掌了下,白白的臀部立刻浮現了紅色手掌印。小馬立刻有模有樣的馬嘶聲。「馬奴體能不好肺活量不足是不行的。能戒菸就戒菸。」她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但dt自顧自的抽,完全不理睬阿糸先生眼光。

阿犄看了一眼僅穿著內衣褲的我,是第一次見到我穿得如此稀少,他多看了幾眼,連忙轉頭多抽了幾口菸還嗆著了咳了幾聲。dt把我招了過去,小馬便告退到阿犄旁,換我站在她們面前。阿糸先生看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她伸手,我便彎了腰。「跪下來。」dt命令著,我立刻雙膝著地,跪在陽台同樣是厚實木頭間隔橫排的地板上。阿糸先生捏了捏我項圈的厚度,「看起來不錯。」她說話時,dt正飲了口酒。「你幹嘛浪費錢在買了名牌包再拆開來做?你又知道我會喜歡。」dt說話,阿糸先生瞄了她一眼。「我就是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啊。」阿糸先生說話時,dt對我開了口:「沒有謝謝阿糸?」

「謝謝阿糸先生。」我立刻向阿糸先生道謝了。

阿糸先生像是想到什麼,起了身,打開鋁門窗,對著裏頭喊著:「Wolf出來一下。」

Wolf已經不是剛來時見到她的那身穿著,她現在上半身像是戴了副黑色皮革男性盔甲般,胸膛有如男性,她下半身穿著皮革三角內褲,胯間晃著一根黑色矽膠狗陽具。她經過我身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狗尾巴,超粗的,我有點被那根尾巴尺寸給嚇到。她一到阿糸先生身邊,便像狗狗般的,蹭起阿糸先生來。「兩隻軍犬可以有伴互相競爭!」阿糸先生看了一眼dt,她舉起酒杯,她們乾杯。

Wolf突然像隻遇到同類的狗狗般,靠著我的屁股嗅著味道。這令我有些尷尬。dt看了笑著說:「真是不知道該阻止還是讓他繼續。」阿糸先生用身體擊著dt:「你太久沒養狗了,都忘了這些樂趣了啊。」

「看到Wolf晃著狗屌,真是熟悉又陌生啊。」dt在胸前交叉手。

「別擔心啦。Wolf是有教養的公狗,不會看到母狗就發情要上。」阿糸先生笑著。她注意到了阿犄跟小馬正背對著,他們望著現在黑夜裏的城市燈光。她出了聲:「阿犄,你還好嗎?還習慣嗎?」

阿犄轉了身,尷尬地笑著:「還可以。」

阿糸先生舉著自己的酒杯,看了一下阿犄手中只有菸。小馬立刻去幫阿犄弄酒。回來的時候遞了阿犄要的金牌啤酒。她們隔空的敬酒。「其實你應該要看著裏頭發生的事情,趕快讓自己『去性化』,等視覺跟聽覺麻痺了,你就會覺得發生的事情就跟喝酒⋯抽菸、吃東西一樣,超平常的,就只是生活中的一件事情。」

阿糸先生站起身:「不要因為另一半選擇成為S或M喔。是你自己喜歡而選擇的喔。」客廳裏頭的小翩已經光屁股趴在白小路大腿上,屁股已經紅通通了。「要去試試嗎?」阿犄有些彆扭,「怎麼了?」阿糸先生邊說邊開了鋁門窗。「小路,換手喔。」阿糸先生講完停頓了一下。「你想要打人還是被打?」

「我要打小翩。」阿犄說。他坐在剛剛白小路的沙發凳上,褪了內褲露出屁股的小翩趴上他的大腿。已經紅得快要透紫的臀部,阿犄再繼續。痛覺麻痺,小翩是有感覺,但出口的聲音很明顯的与白小路掌摑時完全不同。技術有差,小翩有點不耐煩的起了身,拉上內褲讓裙擺下墜。「你先被打一下,技巧很差耶。換位子換位子。」小翩嚷嚷著。

「我不要被你打。」阿犄似乎拉不下面子的回著。「那你想被誰打?」小翩好氣又好笑地問。

「選我選我!」白小路自告奮勇地舉手。「我說小路啊,你要學會察言觀色,閱讀空氣。你現在是在糸家,大家都會讓你,你出去以後,這樣子會被人認為愛搶風頭喔。」阿糸先生說。「好啦我知道啦,阿母。」

就在白小路蹭著阿糸先生時,阿犄開了口:「我想給阿糸打。」

小馬小湯小貓小月小甜等糸家的人都相當驚訝地看著阿犄。「你幹嘛越級,跳過小魔王,直接挑戰大魔王?」

軍犬 – 31♀

◎夏慕聰

在場知情者紛紛點頭偷笑著。我跟小翩都相當驚訝。「糸家會經常性的辦聚會都是為了這位未來的白女皇。」小甜笑著邊伸手在炸雞桶裏挑了雞腿。在她們的口中,知道白小路是阿糸先生上班的醫院警衛的女兒。阿糸先生在醫院並沒有什麼格外張揚自己的SM傾向,只有在包包上用繩縛綁著小東西做裝飾。白小路還在念小學時,有天找阿糸先生要她幫忙綁她的一隻玩偶,才慢慢熟稔起來。白小路對阿糸先生出櫃似乎也是不意外的事。她的父母託阿糸先生照顧,所以阿糸先生一直將白小路帶在身邊。但阿糸先生不准白小路到公開的活動上,擔心讓成年人惹上麻煩,所以才在家裏辦聚會,讓未成年、未來的女皇能夠玩耍、練習著每一項SM技藝。阿糸先生說會管到白小路滿十八歲,一出道直接就是白女皇,女王的進化型。而小月想要成為白小路的sub,如果連等到滿十八歲都做不到,也就不是厲害的sub。她們有主奴之實卻無主奴之名。

小馬小湯他們從浴室出來時,阿犄仍穿得好好的,沒什麼異樣。「鎖上了?」阿糸先生問。阿犄點點頭。「鎖起來就好。」阿糸先生說。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是上了貞操鎖的,他們什麼時候一件件脫掉的,我都沒察覺到。一直到dt提醒了我穿太多,我才發現她們身上的衣物少得很。現場大概只有我跟小翩、阿犄穿得好好的。我羞怯地脫下外衣跟長褲,只剩內衣跟dt讓我穿上的白蕾絲丁字褲。

「你為什麼屁股紅紅的?」白小路問著。我忘了出門前屁股被主人打得紅通,現在還沒有消⋯⋯我不好意思地望著主人,希望主人解圍,但dt一臉就是讓我自己說自己回答。

「因為被打屁股⋯⋯」我整個人像是熱極了冒著汗散著氣。

「為什麼被打屁股?」為什麼眼前這個十來歲的女生這麼會把人逼到邊緣?我覺得她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生,而我是十幾歲還需要被打屁股的小女生。「小路真的很會羞辱。」dt說話時,看著我。

「⋯⋯因為⋯⋯犬調⋯說人話⋯⋯」我抓著頭髮,把自己犯的錯講了出口。

阿糸先生搭著dt肩膀:「你也不想想小路是誰訓練出來的。這麼簡單的言語調教還不會,那就是我這個做阿母的沒教好囉。」

小翩仔細端詳我的紅屁股:「打屁股很痛呴?」被自己高中同學這樣看臀部還真是不好意思。

「打屁股也可以不痛的,會爽的。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打你。」白小路高舉著雙手像是我要我要,讓我打你屁股讓我打,讓我打。「我用手掌打你。」穿著裙子的小翩一副躍躍欲試,真是太天真了。白小路拉了一張沙發凳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來,趴上來。」小翩就這樣趴了上去,會不會太自動了。我注意到了阿犄正皺著眉頭,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什麼。「我先輕輕打喔。應該不會痛。」白小路這時候講話的神態与語調,根本就是個大人。小翩回話時的聲音變成了小朋友。她們的年紀應該是交換的。一下一下一下,小翩的輕唉變成了宛若呢喃。再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小翩手握著白小路的小腿,仰頭哎叫呻吟。那個聲音根本像是做愛才會發出的。白小路撩起了小翩的裙子,露出她的粉色內褲。白小路的雙手像是彈鋼琴般在小翩屁股上遊玩。小翩的身體顫抖,要逃無法逃,扎實被白小路固定著腰部,只能手腳掙扎著。

一旁看著一切發生中的阿犄臉色有些難看,不時調整著褲襠的動作,讓只穿著一條傳統白色開襠內褲的小湯注意到了。「你還好嗎?」他問著阿犄時,阿犄還是不停地撥弄褲襠。「下面很不舒服⋯⋯」阿犄回著。一樣鎖著h t 的小湯知道阿犄的痛楚何來,說著:「鎖著還被刺激會很難受的。」他拉著小馬,要小馬帶阿犄離開緩和冷靜一下。「你有抽菸吧?」小馬問著阿犄。他點頭,幾近全裸的小馬拿著自己的菸盒跟打火機,帶著阿犄,便往陽台移動。「鎖貞操的男人還是不要受這樣的苦好。」

他們開了鋁門窗踏出去後,dt跟阿糸隨後也去了陽台。我跟著前,蹲下跟小翩說了「好好享受啊。嘻。」

軍犬 – 30♀

◎夏慕聰

鐵門一開,dt才剛脫完鞋踏入,眼前這位身高約一六四左右的白小路便已經跳上dt,像隻無尾熊般掛在dt身上。dt抱著白小路轉了兩圈才放她下來。dt問起了阿糸,怎麼沒見到人。白小路才說阿糸下午才從醫院回來,現在在補眠,她說帝姨到了才叫她起床。白小路走進主臥室前,沿路喊著「阿母——阿母,帝姨來了。」

聽見白小路喊著阿糸「阿母」,我偷偷地站到dt身旁問著:「阿糸先生有一個女兒這麼大了啊?真看不出來。」看著白小路往裏頭移動的背影,我猜測白小路應該是大學生吧?

「乾女兒。」dt說。「小路是阿糸的乾女兒。」我頻頻點頭搗蒜,原來如此。阿糸先生看起來三四十歲,如果有一個女兒這麼大的話,可能二十出頭就生了,然後現在應該是四十幾歲。我一直不好意思問dt幾歲,不過看起來dt跟阿糸先生的歲數應該差不了多少。白小路從裏頭出來時,「阿母說她醒醒,一會就出來。」

白小路說話時,鐵門外有人插入鎖匙開了門進來,是小月,她提著兩大袋從大賣場買回來的東西,後頭跟著兩個人,一個人手上持著買大送大的兩盒披薩,一個人跟小月一樣兩大袋東西。「Wolf、Work。」dt先喊了他們的名字,他們先點了頭,邊將東西放在餐桌上邊跟dt打聲招呼。聽到Wolf,似乎在哪聽過,我努力回想著在哪聽過。「這位是Wolf,阿糸的軍犬。」當dt介紹著眼前這位骨架稍大、幾乎是小平頭短髮的女性時,Wolf之名在dt的口中曾經提過。「Work是他先生。」他們差不多高,Work穿著格子襯衫,卡其短褲,微瘦,刻板印象的工程師模樣。

小月攤開披薩盒,打開雞塊桶等,招呼著大家趁熱吃。阿糸先生搔著剛起床的亂髮,身上僅着著紅色內衣褲便出來了。大家見怪不怪,我倒是有些吃驚。dt脱了上衣,赤裸著上半身,跟著阿糸先生一樣撿了片披薩後,兩個人相當有默契地倒了杯威士忌後,便往陽台走去。

「小衷,你穿太多了。外衣跟褲子脫掉。」dt在出去陽台前說著。主人都這麼說了,只能服從。才準備要脱衣服,小翩的電話便來了,她說她們到了,要我下去接她們。延後脫衣褪褲,我便下去接小翩跟阿犄。小月跟我說要她們直接走進社區到M棟再上來就可以了,幹嘛這麼麻煩。不過我想應該是有點膽怯的緣故,我這樣解釋,小月也能接受。

在電梯裏的鏡子,我注意到了脖子上的項圈,從dt家一路戴到現在,我一點也沒查覺異樣或有什麼特別的,倒是要去見小翩,自己的高中同學,我才意識到這個象徵奴隸或狗狗的物品始終在我脖子上。我往社區大門走去,夜色遮掩下,那些出門倒垃圾的大嬸大叔小朋友大朋友們都沒有看到我脖子上異於常人之物。遠遠的我便舉起手跟小翩揮手著。今天的小翩穿著長裙,在抽菸的阿犄旁的她一眼便看見了我,比著食指,指著我的項圈。「看到你戴項圈,我才確信你說的是真的。」小翩伸手就摸著我的項圈。「你的項圈是名牌的耶。你主人真捨得花錢。」我向阿犄點點頭,然後邊說著項圈的事情,邊帶著她們到阿糸先生家。阿犄似乎比小翩還緊張,「等一下⋯⋯大家⋯⋯會⋯⋯脱光光嗎?」阿犄問。「是性愛派對嗎?」

我們進了電梯,裏頭有從地下室停車場進入的客人。一個人高馬大、膚色偏白的男人站在電梯按鈕旁邊,問我們到哪個樓層。「17。」我說,說完便發現他們也是到17樓。他們看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像是看到了同類般,眼睛閃閃發光著,另外一個黝黑身材泳型男性忍不住開口攀談:「你們也是到阿糸先生家嗎?」在高個男人旁邊戴著耳機靜靜聽著音樂的女生,聽到了關鍵字般,把耳機摘下,看了我一眼。「你是dt先生的軍犬吧?」她站近我。「我是Sweet糸小甜、甜女王,叫我小甜就可以了。」小甜向我們介紹著旁邊的兩位,我也介紹著小翩跟阿犄。小甜說她跟Swim糸小湯在Museum S的活動我們就見過面了。不過那時候我對大家都沒有太大的印象,記憶有些模糊。小甜打開她的SMART,秀給我看,我們在上面還真的已經加了朋友。比較高大的糸小馬上次有事所以沒有去。

「小衷你好糟糕喔,竟然把人家忘記。」小翩說。「那天發生太多事情了,記憶體不足。」我笑。

「兩位新朋友⋯」小甜還沒說完話,電梯已達17樓。「今天玩得愉快囉。」

「他們都姓糸?也太巧了吧?」阿犄問著。「對耶。」小翩應聲。聽到他們這麼說,我也察覺到了難道他們都是阿糸先生的親戚之類的?

進了阿糸先生家,我偷偷地私下問了dt,才知道「冠主姓」這回事。糸家的人通通都是糸什麼的。但我突然對小貓小月甚至眼前的白小路感到好奇,為什麼他們沒有冠主姓?大概是我說得太大聲,引起了大家注意。

剛睡醒的小貓蹭在我身邊。「因為我是小貓,我才不要跟他們一樣。」說得可傲嬌的小貓立刻被小甜攆了屁股。小月在一旁出聲:「真敢講!跟阿糸先生一塊去睡,敢睡得比主人還久,現在才起床。」小貓推了推小月:「呴——我可是糸家第一貓皇耶。」

她們嬉鬧起來時,阿糸先生從廚房冰箱裏取出剩餘一些的威士忌酒瓶,她開口:「小甜,你有買吧?」小甜點點頭,從揹來的袋子裏拿出了兩盒同一個牌子的威士忌。小翩身旁的阿犄猛盯著阿糸先生看著。「所以這兩位是小衷的朋友。」我連忙帶著他們兩個向大家介紹。「嗯。小馬跟小湯先帶阿犄去浴室鎖起來。」阿糸先生說話時,小湯持著一個透明夾鏈袋,裏頭裝著h t 的貞操鎖。又高又魁/kuai 的小馬已經先行脫去了衣服褲子,身上只剩暱稱卡拉拉的盾式貞操帶。

口啣著片披薩,倒完可樂的白小路,咬了口,嚼著說話:「剛剛的話題。為什麼我叫白小路不是糸小路,因為我是養在糸家,為了將來成為女王⋯」她沒說完,阿糸先生便清了嗓。「成為『女皇』。」白小路說話的時候有股霸氣。小月招呼著我跟小翩拿食物。

「我是要等白小路將來出道成為女皇後,才能正式成為她的奴隸。所以我不叫糸小月。」她忽然有一個古靈精怪的表情,她雙手擺在白小路肩膀上。「小衷,小衷。你猜猜看白小路多大。」我記得小月是大學生,白小路應該也是吧。

「大一?」我猜,白小路搖頭。

「我國一。」她說得直爽,我的眼睛睜得特大。真的假的。國中生!

「那不就⋯⋯未成年⋯⋯還⋯⋯未滿十八歲?」

軍犬 – 29♀

◎夏慕聰

期待著再到dt家接受主人調教,也期待著晚上阿糸先生家的聚會。阿糸先生回覆小月說歡迎新朋友。小翩說她下班後直接過去阿糸先生家,只是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難以啟齒,最後才說了阿犄要跟,她推不掉,不然她就沒辦法去。阿犄真的是小翩的跟屁蟲,小翩下載註冊了SMART,阿犄也跟著。小翩要去糸家家聚,阿犄自然是也想要跟著去。小翩透過SMART跟小月說了男朋友要跟,不然她無法去的消息。小月轉達阿糸先生的意思,只要阿犄在聚會時間內鎖上h t (holytrainer)就可以來。阿犄答應了條件。我在群組裏問著什麼是h t ,小月馬上傳了一張圖,一個透明的殼子,我還在納悶時,小貓已經說明,男性貞操鎖,套在男性外生殖器官上,限制勃起。「那不會很痛苦嘛?」我問。

「不要興奮就好啦。」小月傳了一個眯眼笑臉。

「主人壞壞。」小貓的貼圖還真是令人會心一笑。阿糸先生的家庭聚會,進入的男性通通得鎖上,男奴鎖得自然,男S聽到要參加得鎖,自然是不想參加,因為如此,所以純女性SMer聚會的機率甚高。晚上見,我們結束這段的對話訊息。

一分一秒不差的進入主人家。一如先前的儀式,脫光赤裸跪下「請主人調教軍犬」,被戴上項圈插上狗尾巴。主人查看著軍犬的身體,檢查撥弄著軍犬陰部腋處狗毛生長狀況,主人滴咕盤算著要約小令小幸幾時的時間。複習了基本動作後,犬行庭院一圈,再練習跑步一圈。不夠好加一圈再加一圈。卸下項圈的軍犬小母狗最喜歡讓主人洗澡了。軍犬開心地蹭向主人,「不可以,還沒擦乾。」主人也不是好惹的,一伸手便揉奶了。換軍犬閃躲著,企圖掙脫主人的魔手。「小母狗,還躲。」

「汪汪汪汪汪。」軍犬的吠叫仍阻止不了主人的搓揉攻勢,主人像是給予小母狗弄濕衣褲的處罰。說是處罰,根本是獎勵,軍犬可享受著。

「B罩杯的奶最好一手掌握。」主人說話時,小母狗已經側臥瑟縮在水泥地上。

「主人饒命⋯⋯我不要啦⋯⋯」我說話,屁股立刻遭到掌摑。

「犬調說人話,呴——」主人的揉奶攻勢,讓我折服,攤開四肢裝死。

主人持著浴巾擦乾軍犬身體時,不忘說著:「等會再處罰你。」軍犬嗚嗚叫,舌舔主人求饒。軍犬的脖子被戴上項圈後,跟著主人進了屋內。主人讓軍犬自己在客廳玩耍,便脱了弄濕的上衣,打赤膊坐在餐桌筆電跟書堆前,埋首忙了起來。軍犬原本擔心著要被處罰的心也就隨著時間慢慢放下。自行練習著犬姿犬儀,偶而在全身鏡前觀察著。

下午的時間過去,天色漸漸暗下,主人才離開餐桌,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再上樓着衣,準備出門。從犬切回人模式,赤裸的從地上用雙腿站起。dt手中一團白蕾絲,攤開是條白色丁字褲。「穿上。」我準備伸手要拿。她一屁股坐在沙發凳上,抖了抖,持著,要我伸腳進去。感覺自己像個小女孩,還需要大人幫忙穿褲子般。有些不習慣這樣的款式,股間像是卡了什麼,兩顆屁股蛋涼颼颼地,怪不習慣的。在dt拉上我大腿前,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聰明球球今天塞過三小時了嘛?」我搖頭。大魔王的道具就進了我身體內。「接下來是處罰時間。」

聽到dt一說,我震驚抖了一下。「什麼處罰?為什麼有處罰?」

「你不要以為我會忘記。犬調說人話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她拍著她的大腿。「趴上來。」

「啊⋯⋯不要啦⋯⋯」我嘟嘴求饒拜託。趴在別人大腿上打屁股,小孩子才會這樣被打屁股。我都已經二十幾歲了,這樣的姿勢太尷尬太羞恥了。

「『主人饒命我不要啦』,一共幾筆畫,打幾下。」

「吓 /hag ——饒這個字筆畫超多的。一個字打一下?」

「不行。打六下不會記住的。一共幾畫?不然取整數打一百下好了。」dt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怎麼可能一百下。哪有這麼多?」我開始算著「主人饒命我不要啦」八個字幾筆畫。「六十四。」

「你確定?我看還是打一百下好了。」她拉著我的手腕我整個人要往她大腿上去,我的雙腿癲著,真是小女孩要被打屁股了。

我重新確認筆畫。「六十六,六十六⋯⋯」

「嗯。要是讓我算,一定會超過這個數字。乖乖趴上來。」這個姿勢真的太恥辱了。一趴下,dt的第一下就來了。兩下三下,疼痛開始累積,十下二十下,我的全身開始抖動著。屁股肉開始麻辣辣燙燙的。過了三十下,dt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打屁股用的木板,從手掌變成了這等般的兇器。我掙扎便被她雙腿壓制,我的眼淚飆出來,撐在地板上的手顫抖不已。「最後十下。喊出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痛——」我要哭了。雙手要去揉屁股,又被她制止。

「不能揉屁股。忘記啦。」

「很痛痛。」我竟發出了童音。

「痛痛才會長記性啊。」dt說完,將站著的我轉身,屁股對著她。她勾著我身上的白蕾絲丁字褲,臀部上方還有一大片布料的款式,「白裏透紅真好看。果然如我想像。」

「你是故意要打我屁股的!」我指著那塊打屁股木板。

「對啊。誰叫你要犬調說人話。這個打屁股工具是打情趣的,我沒有很用力喔,大概一個晚上就消了。如果是拿狗盆旁邊那支,可以打到你週一坐下都還有感覺喔。」

「可惡。我下次會忍住的。」

她搖頭搖食指:「我要打你屁股,我一定可以找得到理由。」

「你好邪惡喔。」

「一直都很邪惡喔。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遲了。以後不能再用『你』稱呼我,你也不能再用主詞『我』了。」dt說著,我點頭。「剛剛說了好多次喔,來算一下,處罰一下。」

「不可以。從剛剛你⋯主人說了才開始算。」

「嗯。好吧。過來。」dt說完,我有些害怕。「處罰完最後沒說謝謝主人,再補一下。」語畢,dt一掌便打在我屁股上。

「謝謝主人。」我可憐的小屁股,紅通通的。在白蕾絲丁字褲下,根本是一顆紅蘋果。

出門的時候,已經很趕。dt便直接在大馬路上招了計程車。真是太好了,踩在主人變態的高跟鞋上,我的雙腳歡呼YEAH,不用走路到捷運站換線再走路。計程車直奔阿糸先生家。小翩傳了訊息說她跟阿犄會晚點到。我們在一個社區門口下車,dt握著我的手心,牽著我,便從社區警衛處門口前走過。這個社區一共有十六棟大樓,阿糸先生住在M棟17樓。dt在該棟門口住戶對講機依序按下樓層號數按鈕,對講機沒多久便傳出了聲音,聽起來不像小月或小貓的聲音,更不是阿糸先生在說話。但dt的表情似乎有些喜悅對方的出現。「是我。」dt一出聲,對方興奮的按下開門。跟著dt進入,搭著電梯抵達頂樓17樓,出去後左轉便抵。阿糸先生家的門一打開,是一位我不認識的女生,穿著短褲露著雙腿,看起來相當稚嫩幼氣未脫,比小月還年輕。她一口便喊著「帝姨——」

「白小路——」

軍犬 – 28♀

◎夏慕聰

成為主人的軍犬後,內心有點浮動不踏實。像是漂浮在空中般,無法著地。身體肌肉彷彿還能感覺當日的訓練与疲憊。心還為著調教蠢蠢欲動。一不小心就會回憶,就會癢,還渴望著、還想要著、還慾望著。調教會上癮的,具有成癮性,無法戒斷。

dt与我在SMART裏締結關係的那則訊息,愛心与留言數超出了我的想像。小貓在我們三人的群組裏說是正常現象,dt可是名主,又是訓犬區版主,這樣只是剛剛好而已。我收到的私訊很多,多到有時覺得困擾。小月教我設定指顯示朋友的來訊,非朋友的在陌生人訊息夾內,偶而想到再去開即可。

小月傳了一張畫面截圖,一個我不認識的帳號,SMART使用者。「這位麻煩你加一下。她說她申請了,不過你遲遲沒有同意。」既然是小月來說的人,應該是能加的朋友。「18歲。好年輕喔。」我才回,小貓立刻「ㄎㄎ」出聲。「這個月糸家聚會,會來吧?dt先生會帶你來吧?」

「那是怎樣的聚會?我不知道,我再問主人。」我送出訊息,小月秒回:「哇~主人說得好順口喔。」

「最近還會有像上次在Museum S一樣的活動嗎?我有一個朋友對於SM圈也相當好奇想要來看看。」我說得含蓄,小翩已經該很久了,還質疑我是不是不想帶她來見世面,就我所知就真的沒有活動。

「我幫你問問阿糸先生,看你能不能帶你朋友來參加家聚。」小月回著。

跟dt提起這段談話,「看來你知道糸家聚會了。在去之前,你中午先來我家。」比起糸家聚會,到主人家接受調教比聚會更吸引人。知道下一次的調教時間,便開始滿心期待著,心飛去主人身邊。

洽公回到營內辦公室,椅子都還沒坐到,同寢室的學妹小敏拉著我說要去祕密基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我,被拉著放了背包便去了。我們的祕密基地也沒多祕密,就只是一個角落鮮少人等會去的地方,倒是她們的行為更是神神祕祕。我被小敏拉離開辦公室後,小誠便從座位起身跟上。我們一到那裡,小敏便擺出姊姊的姿態。「小淫娃,你自己說你做了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小淫娃都出來了!小誠現在是營區內最老的少尉。他剛到部,經常愁眉苦臉的,沒多久就在這個未來被稱為祕密基地的角落跟小敏出櫃,說他剛跟男朋友分手。小敏是一個比我還腐的女性,我們除了交流BL漫畫以外,她還會創作,不時還會參加同人誌販售會擺攤賣本本,她的名言是萬物皆可腐,在充滿男性陽剛的軍隊裏,她根本是如魚得水,她的小腦袋裏將部隊裏的帥軍官好看的士官通通抓來組合,有好幾組配對呢。小誠是她這個人官從旅部帶回來的,當天晚上她就跟我說新來的小情報官一定是受君。營辦匆匆一瞥,我覺得小誠應該是攻君,小敏說他屁股翹當受君比較適合,還立刻把他配給大情報官。小誠跟小敏出櫃那天,小敏便得意的跟我說她是對的,小誠是受君,而且是總受。我笑說這樣隨便幫人出櫃好嘛,小敏立刻澄清她有跟小誠說要告訴我。

「小淫娃——」小敏又說了一次,抓著小誠的手,將他拉下來的長袖解開鈕扣推上去,露出了繩痕。我一看便知道怎麼回事,在SMART裏頭我有看過類似的,被繩縛的人解下繩子後,身體會出現繩子的痕跡。

「就放假去了一間酒吧的男性會員限定活動,被吊起來。」小誠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小敏的食指鑽著他:「還好意思說。袖子不放下來,都不怕被人發現喔。」

小誠擋著小敏的手:「現在可不是二〇〇三年。繩縛是門藝術,我只是去體驗一下。」

「只有被吊起來?我才不相信勒,一定還有別的。趕快說,我想聽。」小敏慫恿著,但阿誠不為所動。「小衷,你不念一下阿誠嘛?」

「SM活動很平常啊。」我說。「聽實際發生的,比看漫畫或本本精彩,我要聽。」小敏說著,我也其實滿想知道阿誠做了哪些實踐。

「我也滿想聽的。」我這麼說時,阿誠一副不想說轉移話題,轉到我身上來了。「小衷姊,你還沒跟我們說你男朋友的事。我可是交男朋友都有跟你們分享喔。」

「對啊,小衷你別保密了。趕快跟我們說怎麼認識的。」小敏也加入小誠的話題,就立刻把小誠他的給忘了。

「我哪有男朋友?」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那天來接你的那位啊。還故意離大門這麼遠,想說不會被發現。結果還不是被我跟小敏姊撞見了。」如果不是阿誠提起,我是已經忘了之前發生的事。

「他不是我男友啦,我們沒有交往。」

「你真的是暴殄天物。那個人如果放在男同圈裏根本是天菜男神等級,嘖嘖⋯⋯」小誠嘖那兩聲真讓人想揍他。「你應該有吃掉他吧?」小誠加上小敏的表情,彷彿真有那麼一回事。

「沒有啦——」我說完,小誠馬上接話:「浪費食物會有報應的!以我千人斬閱人無數的歷練,他下庭飽滿、爆棚成這樣,一定很大隻,你真的太浪費了!」

「千人斬勒,你還敢說你不是小淫娃!」

軍犬 – 27♀

◎夏慕聰

睡到時間無情流逝,渾然不知。聞到濃郁咖啡香,聽見主人備用手機鈴聲,自己在床上挪動身體,感覺著疲憊痠痛。身體像是堆積了過多的乳酸。想往主人靠時,才發覺主人不在床上。一樓有聲音,主人應該是下樓了。房間窗簾遮蔽了陽光,現在是幾點完全無法察覺。

主人端了個托盤,上了二樓進了房間。「你這隻懶狗也好睡了吧。竟然比主人還晚起床。」軍犬一聽到主人說話立刻跪在床上成犬姿。汪汪撒嬌。放下托盤的主人,捏起了小母狗乳頭。「真的是軍犬小母狗來著。」主人拉開了窗簾,太陽正大著,彷彿已經中午。

主人坐在陽台的戶外椅食用早午餐,軍犬便在一旁地上趴著吃食。太陽很晴天空很藍,今日是好天氣。主人喝著黑咖啡配著一根菸,直到見底、燒盡才往樓下移動。主人先要軍犬在二樓等著,她先將托盤拿下樓再上來帶牠。主人回到二樓時,走在前面,帶著軍犬下樓梯。只是光是平面行走,軍犬的姿勢便已經很難維持昨日最好姿態,下樓梯更是暴露缺點。軍犬下樓,眼睛的視線便已經讓恐懼佈滿,動作就受到侷限,「沒關係的。不要緊的。不要害怕,主人在下面。」軍犬伸出狗掌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樓,主人張開雙臂一步一步向後退著。主犬沒有急躁,緩慢著前進,每一步都踏得穩。軍犬自己調整著重心,建立著信心,不害怕滾下去,因為底下有主人在護著。主人雙腳踩到一樓時,軍犬也知道就要抵達。完成下樓梯時,軍犬開心的伸長舌頭蹭著主人大腿。「好棒,好棒。」主人的鼓勵,軍犬什麼都辦得到。主人搔著軍犬的後腦勺,「一次會比一次更好。」主人這麼說。

主人蹲下按摩捏著軍犬的前後肢,然後帶著軍犬從餐桌邊的大落地窗到戶外。「先去沙坑上尿尿便便。處理完生理需求後,我們就不會出來囉。」主人讓軍犬在沙坑上四肢著地屁股抬高,完成主人認定的狗便姿動作。而不是像昨日開始調教前的浣腸,隨著軍犬自己的意思。經過一整日的訓練,什麼隱私都已經攤開在主人面前了,狗狗便便這種小事,一點也困不著,今日軍犬便是狗眼睛看著主人,四肢著地,狗屁股抬高,身體呈現著以前未曾有的大便姿勢。大便排出身體,撐開肛門,掛在屁股之間,噗通聲。軍犬還低了頭看著自己的便便,再抬起頭。自己可以用狗狗便姿,感覺好驕傲好得意。「大乾淨了,就前肢往後掘土覆蓋。」主人教導著,軍犬照實做,於是剛剛的糞便蓋上了沙。主人帶著軍犬到旁邊擦屁股洗屁股,主人再將白色狗尾巴塞入。

狗尾巴回到自己身上,軍犬感覺開心極了。腳腳洗洗,軍犬便跟著主人回到屋內。主人打開65吋液晶電視,連上網路,播放起自己存在雲端空間的犬隻影片。「還是要跟犬型狗學習,才會更像隻狗。把那些狗狗的動作習性記在腦海裏。」主人坐在沙發上,軍犬便蜷曲在主人腳邊地板上。和主人一邊看影片,軍犬不時有著小動作模仿著影片內的狗狗。原本時不時撫摸著軍犬的主人,忽然手停下動作。軍犬一瞧便見著了閉目養神彷彿睡著的主人。主人也是會累的,軍犬小聲的汪,試探主人的熟睡成度,主人沒有反應,軍犬便乖乖地看著影片,一直到自己也睡著了。

客廳裏忽有一陣犬吠聲,驚醒了軍犬。抬頭四處觀望著哪裏來的狗隻在吠叫。軍犬站起身,到處搜尋著那隻擅闖家裏的狗。那隻狗很厲害喔,到處閃躲,一下在這邊吠叫一下在那邊犬吠。竄來竄去,跟軍犬玩捉迷藏似的。

來回奔跑了數趟,發現了主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好戲。軍犬對主人吠吠叫著,像是跟主人說有不知名的狗跑進家裏。主人笑著:「聽不出來啊?」軍犬站著仔細聽著聲音,忽然恍然大悟聲音是自己的犬吠的錄音。主人是幾時錄下,何時轉成鈴聲,讓軍犬吠叫聲在屋內四處播放的。軍犬想到這裏就已經蹭去主人身上,用力蹭著摩擦,像是在說主人壞壞。如果不是主人做了這個小遊戲,主犬兩個應該會一直睡到下午甚至傍晚。

「二十四小時囉。」坐著的主人將跪在她雙膝間的軍犬攬腰抱緊。軍犬仍在搖著尾巴,沒有出聲。

主人喊了兩聲軍犬的人名沒反應,主人雙手捏著軍犬臉蛋:「辛苦你了。」主人拉著我的臉頰,「還想當狗啊?」在主人懷裏的我,身體依然發燙著,整個人熱熱的,靈魂与身體才漸漸合而為一。

「⋯⋯汪⋯⋯」我伸出手環抱住主人時,才有著身體受我控制,恢復人型的感覺。

「還汪勒。」主人又用力捏拉我的臉頰。「怎麼這麼可愛。小母狗。」

張嘴伸長舌頭的我,像打哈欠般,將嘴巴張得好大。「啊——咧——」dt撫摸著我的身體,拍打著手臂到大小腿,我還像是狗一樣。dt解開了我脖子上的項圈取下。「謝謝主人調教。」我說完臉都紅了。

dt搔著我的頭,將我抱在她的大腿上,我的雙腿立刻被抬高懸空,整個人被折疊,嬰兒換尿布姿勢。我的頭靠在沙發上,向她展露著無毛陰部。dt拍打著我的屁股,癢得我頻頻掙扎。dt握著我屁股裏的尾巴搖動著。「狗尾巴還在你屁股裏。捨不得啊——」語畢,狗尾巴噗聲就拔出了我身體。唉了聲,掙了扎,dt壓制著我,拇指頭揉著我的肛門,舒服得使我呻吟。我雙手抱住她的肩膀,我雙腳仍高舉著,被玩弄著私密處。

「不要了。不要。」我閃躲掙扎著。她立刻放開我舉高的雙腿,讓我坐在她雙腿之間。dt在我脖子上戴上了項鍊。「這是什麼?」我拾著項鍊上的銀色長條牌飾。看著電刻上去的名字与數字。

「狗牌。上面第一排是主人/寵物名字:dt/軍犬。第二排是我們在SMART上面的會員編號。」dt拿著我們的手機,開啟了SMART,在我們檔案上面,同時按下了締結關係。瞬間,很多人為這條訊息按下了愛心,阿糸先生、小貓、小月紛紛都給了愛心跟留言祝賀。低頭看著這個銀飾,內心覺得自己得到了主人的認可,證明自己有能力成為一隻訓練有素的軍犬。

dt拿出了我揹來的包包,說著我的衣褲她折在裏頭了。我們穿起了衣服,準備離開這裏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這二十四個小時的感覺。出門要穿鞋前,dt突然問:「要不要穿高跟鞋出去。」我立刻瑟縮著脖子搖頭。

「還想被我調教嘛?」

「主人,我是您的軍犬——」

軍犬 – 26♀

◎夏慕聰

軍犬張開嘴巴,還未說話前,主人食指在牠嘴唇前噓了聲。「不要說話,說話會被處罰。」主人垂下的頭髮遮掩了視線。昏暗房間內,主人臉龐輪廓卻仍清晰。想伸手撫摸主人的臉,雙手立刻被主人壓制成投降。主人搖著頭,斜揚的嘴角透露邪惡。微笑的雙眼穿視欲念。比赤裸更赤裸。明明已經身無蔽物,卻還像再被扒光般。還能再怎樣裸露呢?心,內心,要怎麼裸露。不要說話,心之所向,身之所欲,身體不說謊。主人是塑形器,進去的固體液體甚至氣體,都將成為主人想要的形狀了。

被主人壓著,被主人雙手捧著臉蛋,被主人親吻著,被主人撫摸著,被主人控制著。

撫摸擁抱,人的身體就要蹦出人的心。投降的雙手就要搭上主人的肩膀抱上主人。

被吻包圍,被齒輕咬,被指觸摸,被慾勾起,被念纏繞。

想呻吟而不得,想叫而不敢。耳朵邊有主人的呢喃:「想叫可以叫出來。不叫會內傷的。叫聲也是可以不說任何一句話傳達意思的喔。下午練習過了,你會的。」

主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需要發出聲音緩解身體向上攀升的快感。乳頭變硬凸起。自己像是一個樂器,隨著主人的指頭跟嘴巴,高低快慢深淺急緩呻吟。得叫出來,得動起來,得吟上來,得蹭下來。無法抵抗,怎麼抵抗,放棄抵抗。投降臣服,唯一可解。身體是主人的,心也是主人的。主人匍匐而下。小母狗雙手抓著床板,捏著枕頭,雙手在尋求依靠。

主人的手,主人的口,已經攻城掠地。早被乾淨清除遮掩的毛髮私處,早已開門伏首投降。每一寸都敏感每一處都激動,雙腿何時向主人打開,根本沒有任何記憶。回過神時,主人的手指頭已經在那裏盤旋畫圈繚繞撩慾。不在當季的花都向主人綻放了。

被主人揉著的臀肉,被主人拍著的屁股,被指尖指腹交錯游移滑冰繞小圈晃大圈。「啊⋯⋯嗯⋯」聲音是反應,下半身不是自己的,無法自己控制。「啊。嗯。」沒有停止的刺激,沒有記憶的漂浮,「啊,嗯。」靈魂抽動分裂,回到體內回神之際,只聽見自己呻吟叫床。「嗯——啊——」自己泅泳在一片汪洋之上,濕潤浸透,呼吸困難,好大好大口的呼吸,要喘不過氣來的,氧氣逃避自己的吸納。好濕好濕,感覺床單濕潤得沒有一處乾爽,為什麼可以這麼潮潤,与主人的身體只有水乳交融,沒有距離。這是不是生平第一次的感覺,這會不會是站上浪頭的乘風破浪。只會爽只能叫只能不斷地接受,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一潮一潮一層一層,每一個高潮之後,還有一個高潮。以為就這麼高了,還可以更高。心臟快受不了,心臟快負荷不了,心臟快跳出身體,心臟快超越極限。每一個急促的呼吸,都是喘不過氣來;每一個緩和的吐吶,都是等待著再來。

月光灑在彼此身上,一不小心天光就要來了。依偎著主人,幾乎找不著床笫上乾爽之處。主人伸長腳,腳趾勾著厚窗簾拉上。天光來了,還是要睡。外面世界在運行,裏面時間正停止。有主人的地方就是歸處。

軍犬 – 25♀

◎夏慕聰

擁吻被鈴聲干擾。每一個親密都怕被打擾。以為戶外藉著夜色能有所隱匿。赤裸的一個女人与一隻母狗。軍犬聽見主人備用手機的鈴聲提醒,以為主人的操課晚上持續。主人赤足站在外頭,傾身進屋內,伸手開了牆壁上的開關。戶外的鵝黃燈光亮起。安裝在圍牆的地燈亦照亮著。主人攬著軍犬的腰,拔出了狗尾巴。無預警的被拔出,疼痛來得意外,讓軍犬身體扭動帶著嗷嗚聲。主人的拇指頭掃著軍犬肛門口,那一圈還未合閉。是朵夜菊綻放。「塞這麼久,屁股不痠啊?」如果不是主人提醒屁股裏尾巴的事,軍犬根本注意不到痠不痠,因為身體肌肉還有痠的地方,來不及注意到那。

主人綁了頭髮,接了水管,脱了軍犬的項圈及狗掌束縛,「幫你洗個澡,我們洗完就好上樓去休息了。」主人快速的用沐浴球刷洗了軍犬,裏裏外外的,甚至伸了手指頭進軍犬屁股裏。軍犬享受著主人對牠做的每件事情,軍犬感覺舒服得呻吟,低低嗚嗚的。「舒服嘛,很享受呴——」軍犬整身沐浴乳泡沫沽溜沽溜的,蹲著的主人絲毫不在意著自己被泡沫濺著。主人站起,將水沖向自己,沐浴球沖洗再擠了些沐浴乳後,讓自己沽溜沽溜。主人坐下跟軍犬一塊,再讓水沖向彼此,沖掉今日調教的疲憊。

擦乾彼此的身體,吹乾頭髮後,進了屋內,將軍犬繫上項圈再放軍犬自己玩樂,主人收起散落在各處的道具跟物品。「小母狗也太爽了吧。只要當狗,不用收拾。」軍犬看著進進出出的主人,嘿嘿嘿吠著。

上二樓前,主人讓軍犬走在前面,自己殿後。在底下看著軍犬用四肢腳上二樓,軍犬的私密處第三點第四點大赤赤的在主人面前展露,主人的表情難以猜測。「上樓梯的姿勢好醜啊。這真的是需要多多練習。不過我累了,今天跳過這件事。」主人邊上樓邊說著。主人帶著軍犬來到她的寢室。裏頭除了壁櫥外,只有一張四腳床跟左右兩個床頭櫃。主人摸黑進去開了夜燈,再讓軍犬進入。主人指了床鋪,軍犬便上去。「上床的姿勢好醜喔,重來。」軍犬又下到地板上,再來還是被嫌棄。「看來小母狗還是睡地板比較符合身分。」軍犬嗚嗚。來主人家的狗狗睡地板是正常,睡床鋪真的是特別待遇。「上去啦。」主人拍了軍犬的屁股,不計較牠的動作了。沒有主人命令,軍犬在床上側臥著等待。雙眼靜靜地看著主人動作。主人靠著枕頭坐在床上,雙腳交疊,在床頭燈下看著書。主人拍著自己的大腿,軍犬很快就撐起身體,靠了過去。軍犬此時蹭在主人大腿上,側著臉便可以見著主人的私密處。

軍犬看得癡迷,主人注意到了軍犬的視線,一手摸著牠的頭髮,一手繼續持著書。「你好像對我的陰部相當好奇——」主人一說完,軍犬的臉紅了一大半。交疊的雙腿打開,主人展露著自己的私密處在軍犬面前。「沒看過其他女人的?不可能吧。」軍犬吞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無法隱藏。主人牽起軍犬的手,玩起手指來,自己看著的書自然也就只是持著,心思根本無法集中在紙張上。主人在床頭櫃上放下了書,側了身,手便用力搔著軍犬的頭髮,指腹指尖順著肩膀而下。主人親著軍犬的後頸,撫摸著耳朵輕捏耳垂,滑動著項圈,肌膚觸碰範圍是整個頸部,像騷弄著般,軍犬忽然抖動著身體,如電流般刺激。軍犬想躲卻無法在這張加大雙人床上躲藏。

主人一下就撲上了軍犬:「原來我的小母狗會勾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