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II – 43

◎夏慕聰

葉老闆將黑行點的,敬畏地放置桌上後,轉身便躲進吧台旁邊後面的備料室還上了鎖。同在吧台內的兩名店員面面相覷,高瘦的那位比較靠內的,終於躡手躡腳的移動準備去問發生什麼事。經過黑行面前,被叫住了。「你們忙你們的,他現在只是情緒比較激動,讓他靜靜。」語畢,他們兩個自然反應的說是,他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地應了一個陌生的客人。黑行的酒空了,葉老闆也已經從裏頭出來。店內的客人也空了幾位,只剩比較靠近門口的三位。黑行見那三位交談使用日語且与店員對話並非華語,便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量開口:「小夜,哭完了?還這麼愛哭,愛哭鬼。」

「女皇幹麼取笑人家……人家就愛哭麼。這麼久沒見了……」見著黑行的杯子空了,也沒多問,便遞上了裝滿的另一杯。「要來也沒說一聲,讓人家心裏一點準備也沒有。」

「給你個驚喜啊。我的手機電話簿真的滿奇怪的,你的電話跟小亮的自動消失了。一直到我跟阿鴉要了重新輸入,你們之前用IM傳給我的訊息又還在。搞不懂為什麼,哈。」

「小亮等會十點會在樓上LP演出,上樓前應該會進來打聲招呼,他一定也會很驚訝的。」

「可以一次見到兩個人,我不用分次跑,這才是我挑今晚的理由。不過他會在樓上的酒吧表演應該不是巧合吧?」

LP是自己人啊。石頭原本是阿亮想要拉進黑家的人……不過……」還沒講完,他的肩膀就有些抽動。

「好。我知道了。忍住…忍住!」

「…石頭後來有開店的打算,剛好我知道樓上有要出租,他也覺得地點跟空間合適,就開在樓上了。這樣我們也方便照應。」

「這樣啊。簡稱LP是故意的吧?」

「對啊!就……」小夜忽然羞紅了臉:「石頭…就…小姐不肥肥到丫鬟……黑女皇一定會喜歡把玩的……」

「你還真懂咧。」隨著時間過了八九點,店內的客人絡繹不絕,兩位店員忙不過來,葉老闆也無法跟黑行一直聊著不忙,就是偶而空下聊個幾句,無法久站在黑行身邊。九點過了半,門口進來了個熟面孔。

「老闆呢?」一個五官輪廓深,一看就知道有原住民血統的男人進店詢問。他按著店員指的方向。「小夜,我先上去囉。晚點聊。」他講完便準備從外面左邊樓梯上二樓,葉老闆叫住了他。「小亮,你沒看是誰來了?」

「誰?我今天太晚出門了,現在有點趕……」小亮原本不打算多停留,但黑行一轉頭,他便呆住了。「黑叔…黑叔!黑叔是你!」

「對啊,小亮,好久不見!」黑行說完,小亮已經撲上前抱著黑行。「真沒禮貌,叫什麼黑叔!好歹也是黑哥!」「你管!阿亮是我爸,難道要叫黑哥,阿伯噢,這樣就把他叫老了!」

「我比阿亮大,真的要算輩份跟叫法,的確是阿伯了……」

「是不是!」小亮得意地說。「我有點受不了中國那邊的爸爸跟兒子的稱呼。」小夜雙手舉起:「真受不鳥。」

「阿亮喜歡玩父子角色扮演,早中國那邊很多吧!他最喜歡小爸爸跟兒子的故事橋段跟角色扮演,不是還寫了〈疼愛父子〉的小說!」

「黑叔要上來看我的表演麼?」

「樓上的老闆,叫石頭的是麼,說票賣完了,我想說等會上去看一下能不能候補進去。」

「你還需要候補!怎麼可能讓你候補,你根本直接是VIP,憑臉進場啊!我帶你進去!」

「繩師就是任性……」小夜說。小亮不滿地回:「怎樣?」

「我好想翹班,娥也想上去看……不然現在就打烊好了!」

軍犬II – 42

◎夏慕聰

在六條通五木大學的那個區域裏,黑行按著記憶的走法,一步步走向小夜經營的居酒屋。來的時間是傍晚,天色還沒全暗,走過的路彷彿陌生了許多。「黑黑,我要帶你去一家我新發現的店。我同事帶我去的。葉老闆是個有趣的人噢。因為好聊,我在那邊待了一個晚上,一直到他打烊為止。你知道麼,我跟他出櫃說我是SM男同志時,他跟我說他是偽娘。厲害吧!」黑行終於抵達這間居酒屋了。外頭的燈籠已上,黑行在外頭點燃了一根粉紅色SALEM,如儀式召喚。位於一樓的居酒屋,店面只有一半,另一半被房東隔了一間租給服飾店,所以裏面的空間是一個長條形到了後段才稍微寬敞些。葉老闆年輕的時候,跟著日本師傅學習,在店內擔任學徒,靠著与妻子兩人微薄的薪水,供養兩個子女長大。到了兒子女兒上了大學,開始會打工賺取自己的生活費,他才將原本短薄的小平頭慢慢蓄髮留長。即使在師傅的店裏已經是大廚級了,可是對於他的長髮,師傅有意見,一個大男人的留什麼頭髮,更何況是做飲食的。這種性別刻板印象,他也不是沒領受過。即使頭髮盤起,完全藏匿在白帽裏,跟其他女性師傅一樣,仍然不接受。於是他有了自立門戶的打算。這間「夜生」便是他与她的重生。

妻小原本對於他的「怪僻」戀物多有微詞,但隨著家裏的經濟改善,兒女出外求學,妻子也覺得自己義務盡了,兩人已經離婚數年。單身以後,原本想要更大膽的在工作場域私體化,但面對一板一眼的日本客人,他還是有所顧忌。畢竟影響了生意也不是他願意的,更何況他現在是老闆,底下還有兩名員工。自己不顧也是要顧員工生計。他的小夜只能在員工下班,店門關閉,面對已知的熟客人。

黑行跟著點了一根粉紅菸,抬頭便見著了二樓的店家「Little & Petit」,他心裏滴咕著把英文法文的「小」接在一起,是有多小!還是店家故意要把LP,卵葩隱沒在店名內。樓上就是今晚小亮的「亮則繩界」巡演的場地。能夠一次見到兩個人不用跑兩趟,是黑行今晚最主要的目的。見完小夜再見小亮。原本是打算買小亮演出的票觀賞演出,可是昨晚打電話詢問時,操著和樂語口音講話粗獷台味的男人說票已經售完,要現場排隊候補,有空間的話才會再放人進場。

黑行捻熄了菸丟進門口擺放的菸筒後,便拉開門進入。「い……黑…女……いらっしゃいませ!」葉老闆一個穿著有店名的類勘平服裝,把鬍子刮得非常乾淨,將自己長髮盤起藏沒白帽的大叔,見了黑行,連話也沒說完,便哽著,意識到自己哽咽了,不要讓吧台的客人發現,才趕緊努力把歡迎光臨的話說完。

他特別從吧台內繞出來迎接黑行,讓平常的客人有些吃驚,張望討論著來者何人,老闆竟然親自跑出來。「黑哥,好久不見……」葉老闆努力讓自己不過於失態。

「好久不見。振作,哭了不好看。」

「黑哥…」葉老闆吸了一口氣才繼續把說好好說。「不曉得您要來……您跟阿亮大人平常坐的位子沒有保留……」

「沒關係。我坐吧台。」黑行說完,葉老闆已經將椅子拉開,恭請上坐。「老樣子。一夜干跟啤酒。」

「是。馬上來。」葉老闆還沒轉身處理,便被叫著。「はい……」

「我不要阿亮料理。他那種奇怪的東西不要給我。」

軍犬II – 41

◎夏慕聰

營區籃球場上,正在打全場,激烈的進行,和著周圍觀看加油聲,是一個陽剛的場域。「訓練!」當隊友喊著我時,已經有兩人來防守傳球給我。傳球与接球的兩人各做假動作,以為要傳球給別人,我則甩開防守的兩個人,往籃板奔去,接了球瞬間出手,漂亮地唰。

「呴你們跟訓練同隊真是不太公平!」有人抱怨著,另外有人正揉著褲襠罵著髒話。「拎爸勒,撞到我老二了啦。」羨慕起可以公然揉著褲襠裏傢伙的行為。

「是你雞雞太弱了!剛剛訓練被撞也沒事啊!」大家互相虧來虧去時,後勤這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又來了:「訓練這個雄偉的,撞一下當然沒事的!你們沒看過訓練的巨屌,跟他去泡湯根本會自慚形穢,沒得比啦!」布氏鎖BX安穩的貼緊胯間,根本就是運動員褲子裏的護襠。

「搞不好訓練有在練陰吊功,金鐘罩鐵布衫。看一下啦,看一下!」可惡的後勤,又來了!這麼愛看別人老二,應該也是同學吧…每次都在那邊吹自己跟女友的事,然後還一直玩拱人脫褲子的事。之前就是被眾人拱得下不了台,只好掏出來秀,這事我是被警告過的。

就在後勤起哄時,後方傳來情報官學長的喊叫:「喂!訓練、後勤,營長現在叫我們趕快去旅部!」

得救。「讓我沖一下澡,很快!」我邊跑邊跟情報說著。離開籃球場,我們跑回軍官寢,脱了濕透的內衣跟運動褲,拾著浴巾,準備進浴室。後勤這傢伙從門口探頭:「訓練我們一塊洗吧!這樣比較快。」「快你的頭啦!你回你的軍官寢去洗啦!你要是再跟我提一次一塊洗,自己要有自覺要被開屁股啦!」即使被鎖上,胯下的老二不再屬於自己,無法隨意提槍幹人,但嗆人還是不能少的。「好兇喔……希罕喔。」

在浴室裏脫掉主人指定的白色傳統開襠三角內褲,汗味濃厚得捍衛畜味。聞到自己的味道會有反應充血勃起,是不是有點變態。忍著胯間在布氏鎖BX裏反應的疼痛,趕緊沖澡。站在蓮蓬頭底下時,還順便站著小便了。我可以感覺尿液流水的滑過布氏鎖BX盾內,從雙腿間往後方噴出,會陰跟卵蛋感覺溫熱,跟女性站姿小便一樣。有點羞恥又有點興奮。

着裝完成,和情報官在樓下得利卡旁邊等著慢吞吞的後勤。學長碎唸著「我今晚可以放假,結果又被延後了,你們不要拖到最後我被管制,不然我會找你們算帳的!」

「學長這麼好,今晚放假。」說話的時候,忽然好想知道主人在做什麼,便傳了訊息給主人。「主人在幹嘛?」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我已經注意到你很多次,會一個人看著手機然後就跟談戀愛時候的一般人反應差不多!」情報官學長說話。我有點支支吾吾。我不是交了女朋友,是有一個主人了。

「訓練你什麼時候有馬子了?照片拿出來把一下!」後勤是迷彩服上衣沒著,抓著跑來,說話還有點喘。

「甘你屁事啊。」

路上,主人回傳了「正準備出門要去找小夜」。主人的訊息讓人癢癢的,心根本無法待在營區。好想跟,於是我傳了想跟的訊息。

「主人,狗狗想跟。可以嘛……如果我能請得到外散的話…」。

主人回了「好。」yes,我開心的握了拳。

「這麼開心,一定是馬子傳來的呴!」後勤說話,真想雙指戳進他雙眼。

收進口袋裏的手機又一個訊息聲。「訓練,你跟情報這麼好,你知道關於營區以後軍官手機管制的事情嗎?」

「我不知道。」邊說邊興奮的想讀主人的訊息。掏出一看不是主人,是雷啟,傳訊息來問我有沒有放假要不要吃飯。我知道是字面翻譯後是要不要來一炮。我回了訊息:沒有,無法,不好意思。別人一般異男是有異性沒人性,同學是有男人沒人性,我是有主人沒人性!

軍犬II – 40

◎夏慕聰

在自助洗衣店裏投完錢幣看著烘衣機啟動,我的耳朵還有些紅熱。被認識的人知道自己的胯下被鎖起來是最尷尬的。就跟沒穿衣服一樣。終究還是要回去面對現實,走路時,每一步我都可以感覺自己胯下被布氏鎖BX緊緊抓牢,像吸盤一樣。他們兩個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他們身邊。「……為什麼……你會知道……」

「我矇的,只是猜對了而已。黑哥的狗從小就要開始鎖。我只是猜而已。軍犬學長還是幼犬呢。」他一掌打在我屁股上,這已經跟軍中部隊裏,弟兄們拍屁股表達友好完全不一樣了。「軍犬學長幹嘛害羞成這樣。鎖起來很好啊。才不會屌兒啷噹的。」阿鴉說話還真是大赤赤的。「鎖著的男人還是男人啊,真男人,而且還是貞男人呢!有一說真的漢字脫胎自貞呢。要成為真正的男人必須先成為貞男人!學長還是學長啊。還是那個我想要成男人的話,我想要像他一樣的男人!」

「疑?」我有些困惑。在黑行主人為阿亮點菸的時候,阿鴉要了一根Marlboro LIGHTS

「我說的話應該很清楚吧!」他吐了口菸圈。「你是我的偶像啊,你是我想成為男人的範本,簡單來說我想變成你!」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讚……「不過阿亮很早就看穿了,我只是在模仿,並不是以我自己為圓心向外擴張。是在那一刻我開始脫胎換骨的。軍犬學長現在也是喔,如果察覺到自己是一條狗的話,從內到外,都會變得不一樣的!」現在換我要一根菸了。

「對了,軍犬學長你沒有戴項圈……黑哥,你的調教方式有變嘛?」黑行主人搖頭,自己也點了一根加入,四根菸冉冉燒著。

「軍犬學長你這麼幼齒啊!幼幼犬到連項圈都還沒拿到……黑哥,還是你覺得軍犬學長表現太差了,你不肯給項圈?」

突然被雷劈到。對,項圈,項圈彷彿只是在夢中。主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為我戴過項圈,忽然有很糟糕的感覺,是自己表現得不好,所以主人才不肯賜予項圈嗎?

「以前黑哥的狗,只要跟黑哥在一塊,不管到哪,私下或公眾場所,都得戴項圈,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狗,有時候黑哥還會牽著狗繩,遛狗。難怪剛剛我覺得哪裏怪怪的。原來是軍犬學長脖子上空空的!」我的臉色隨著阿鴉的話愈青。雖然戴著項圈被遛,根本不是一般人做得出來的,一般人不會戴上項圈這麼羞辱人格的東西的。可是……我沒有被戴上項圈……軍忠學長為酷卡戴上項圈的畫面,鬼家白家眾狗被戴或自戴的記憶通通浮現在腦海……我沒有被戴上項圈……所以主人還不承認我嗎?

「如果是以前,軍犬早就被我戴著項圈在外面遛了。我只是想試看看,如果我不讓狗戴項圈的話,有沒有辦法觸發牠犬化。我想知道我自己行不行,距離以前的我差多少。」黑行主人仰頭大笑,空中揮舞菸根。「我還是很行啊!哈哈哈哈哈。軍犬從頭到尾都沒有戴過項圈,但都能觸發犬化!目前牠只有戴過尾巴。」

「黑哥厲害噢!軍犬學長好想看你戴尾巴的狗模狗樣噢!應該是塞在屁股裏的吧!辦趴辦趴,黑哥拜託!」

「黑趴會再現的!你有小亮跟小夜的聯絡方式麼?我遺失了……不曉得是我自己刪掉的還是他們換了電話號碼……」趁著他們交換紀錄著電話號碼的同時,我也跟現在是阿鴉的他交換了。沒有抽完的菸盒收拾起來,黑行主人說等他去找小亮跟小夜時再來召喚懷念阿亮。

我們跟阿鴉道別後,我鼓起勇氣開口:「主人……」主人看著我應聲。「我會有項圈嘛?」

「你有多想要項圈?」主人問。

「很想要!」我認真肯定的回答著。

「確定?」面對主人的疑問,我仍決心肯定著。「你現在跪下來!」我沒有多想也沒有因為路人經過車輛呼嘯而膽怯恐懼。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在大街上雙膝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彎腰環抱著我的肩。「你的脖子上可是已經戴了無形的項圈了!現在只差一個實體化而已。我要在黑趴上眾人面前幫你戴上!」主人貼在耳邊說的話,讓我瞬間充血勃起,胯下十足劇痛,痛得我抱著主人。「硬了呴,小狗屌在不乖!」

我們收拾折疊烘好的床單,回到黑行主人的小套房,將床單鋪妥。時間也差不多我該回營區收假了。在回去的車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狗屌在布氏鎖BX裏隱隱呻吟著。感覺內褲胯間濕成一片像運動後從水裏撈起似的。我忍不住地傳了訊息給主人。「主人,狗狗好想你」。

「想你」,主人回傳了。

軍犬II – 39

◎夏慕聰

阿雅還沒有變成阿鴉時,在部隊裏就已經是相當陽剛的學妹了。要跟她較體能,她也不服輸的比。軍忠學長還幫我們兩個比賽時當過裁判。軍忠學長學長說如果秒數沒有拉出差距,根本只是先天生理的不公平而已。我記得那次沒多久軍忠學長就調派到外島去了。再來便是我調到別的單位,只聽說阿雅後來選擇退伍不再簽下去。

阿雅以為自己只是愛女人的T而已,身心靈的受困,使得她開始接觸SM。因為BDSM的緣故,她再度与軍忠學長重逢。再見面之前,她都是M方,她享受著肉體疼痛,感覺自己是陽剛的。她在女王面前扮演著奴隸身分。一直到那位女王找了她的男人一塊調教她。她不喜歡男人碰她,當兩個S硬來時,她體內的男性靈魂再也無法壓抑,破繭而出。「那一刻我覺得我是男的,我應該是個男人,就像軍犬學長一樣。為什麼我會在這裏,我會被違反意願?當時整個小宇宙大爆發,我拿著假陽具反攻,硬幹了那個男人。你都不在意我的感受了,為什麼我要管你是雞雞爽還是屁股爽,有沒有在用屁股,竟然敢拿假陽具想捅我!為什麼自己不感受一下被捅的感覺!」

黑行主人大笑著,邊點著旁邊的菸。「嘿阿亮你一次抽兩根吓。以前聚會阿鴉講到這個,你都手持著菸說著幹得好幹得好!那個男S應該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被破處吧!哈哈哈哈哈。」

「那個女王…」阿鴉還沒講完便被黑行主人打斷。

「那個女S,不要稱她女王,太弱了。稱她女王是在羞辱女王一詞。」

「那個女S只在旁邊一直發抖,她從來沒想有想過M方會反抗會反攻。她光是看到我手上拎著假陽具,都以為我撿到槍,超怕我的。後來在聚會還是趴體上我們還有再遇到,她看到我就躲得遠遠的……」

「我記得阿亮在紅樓二樓拉著你跑來跟我說『黑黑這個人的經歷超有趣的!一定要拉來黑家』。」

「阿亮就是公關啊。誰都可以混熟,十足的見人熟。」

「賤人熟,貝戈戈的賤!這個賤人不知道現在跑去哪裏逍遙了!最好趕快給我投胎變成小朋友,趕快回來我們身邊。十年後十五年後,也許我們就會遇到一個像他的小朋友要在SM圈出道。」

「未成年就接觸SM啊……」我忍不住地開口。

「現在小朋友很早熟的,不要以為人家不知道不懂探索情慾。」阿鴉說,黑行主人附和著。

「小亮不知道好不好?」黑行主人提了一個小亮,不是阿亮吧。

「小亮啊,現在可是獨當一面的繩師呢!他還有一個部落格叫亮則繩。故意用阿亮的名字。」黑行嗯了聲,阿鴉又繼續說「小亮很想黑哥你噢,還說如果有聚會要通知他。」

「你有跟小夜聯絡麼?她好不好?」

「她啊好得很,她現在可是SM圈有名的偽娘大叔呢!」

「偽娘?大叔?」我忍不住地疑問。

「軍犬學長,歡迎來到變態之家。黑家可以一群變態呢!」

「我變態我驕傲,因為…」黑行主人說完因為,阿鴉彷彿也知道下一句他要說什麼,他們兩個完全不管路人,齊聲吶喊「黑色是BDSM的顏色!」

「黑家應該還是主三家裏最變態的吧?」

「鬼家白家現在可是急起直追呢!」

「黑哥…黑女皇趕快再君臨天下!哈哈!」阿鴉說完狂笑。

「我不要再踩高跟鞋了,穿上去我根本不會走路會跌倒。」

「黑女皇現在可是有一隻軍犬小權子在旁邊會攙扶呢!」阿鴉對著我詭異的笑著。

「哎啊阿亮你怎麼抽這麼快,兩根給你一下就抽完了。我再幫你點啊~多抽一點,沒有趕快變成人就不能抽菸囉只能抽空氣!嘿。」

「黑哥,我們什麼時候再到你家辦聚會?」阿鴉說完,我在內心裏想著你沒到過現在黑行住的地方,那個空間兩個人就嫌擁擠了還辦聚會。

「要辦聚會要再找地方,我那邊不適合……軍犬你去看一下洗的床單,應該可以拿到烘衣機去烘了!」

應了聲,準備跑過去,這個阿鴉竟然光天化日直接大喊:「軍犬學長,沒想到你鎖起來還可以正常跑步!」

「幹!」為什麼他會知道!

軍犬II – 38

◎夏慕聰

他們買了菸跟酒後,在自助洗衣店附近找了一處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原本阿鴉想找小公園,不過台北現在的假公園拆光了愈來愈少了,而且公園禁菸。他們坐下後,黑行拆了Marlboro LIGHTS點了一根,也不抽,便放在一旁讓它自燃。「阿鴉,我們多久沒見了……該不會是上次紅樓二樓大家一塊坐下來想念阿亮那時候吧……」

「黑哥,對。那之後我們就沒見面了。」

「這麼久啦……好啦,真是抱歉。」黑行開了啤酒,遞給阿鴉跟我。「處理完阿亮的事情還有跟房東和解解約後,我就已經心力交瘁,只想躲起來了……」

「我知道啊。黑哥辛苦了。」

「還好啦。人生麼,總是有意外。誰也不喜歡意外啊……」黑行自己點了一根。「你們要的話自己點。」他也順手把那包粉紅色的菸拆了。

「我有跟你說過阿亮的死因麼?」黑行問,阿鴉搖頭。「腦神經性休克,自發性腦內出血……如果我們那時候沒有吵架,我沒有離開家,至少還有搶救的機會……我現在啊是連我們當初在吵什麼,我都不記得了。以阿亮對於生命的熱情跟熱愛,其實如果是他留下,我死去,我覺得會比較好。」阿鴉整個人抱住了黑行拍著他的肩膀。「我沒事。都這麼久過去了。我也還活得好好的。」黑行亦拍著阿鴉的肩膀。「我們這些被留下來的人,總是得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吧!好啦,來乾啦!」黑行舉起酒罐,阿鴉跟著。「軍犬,你也來!」

「敬阿亮!」黑行向天空高舉。

「敬阿亮!」阿鴉舉完便喝了大口,而我也跟著「敬阿亮。」

「阿鴉你擦了香奈兒五號。」黑行說話的時候還瞪著一旁經過面露厭惡菸味的路人。

「對啊,那瓶從巴黎特別為阿亮帶回來的,收拾遺物的時候,我就拿回去了。一直沒用完,畢竟我不用女用香水。既然阿亮這個男人都敢用女用香水了。想說出來見你,不如來噴一下。」黑行見之前的菸將盡,點了粉紅色的菸繼續空燒著。而阿鴉從口袋裏另外掏出自己慣抽的菸,還遞給了我。「學長,你要抽嗎?」

我比了不:「主人沒抽,我不敢抽啊。」

阿鴉大笑:「軍犬學長真的變成軍犬了。」黑行突然笑了。

「我連起來了。原來軍犬就是那個你口中的軍犬學長。誒對呴在跟D哥見面的時候,我應該就要聯想起來的。」感覺自己的過去一部分似乎早就被黑行知曉。我瞄了一眼阿鴉,我想知道到底主人知道多少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你跟阿鴉上過床了。就是他口中說上了床被進入後,他覺得他應該是進入的角色,不是被進入的角色。」黑行大笑:「阿亮那時候說應該是你學長那個男的太不會幹人了!」

「對對對!就被進入沒有感覺。我其實是不喜歡陰道交的人。我後來認識了很多女生,其實她們都說她們真的不喜歡陰道交,很多異男都被A片誤導,以為女生都喜歡抽插,根本不是這樣。」

「就跟男同性戀被誤以為都喜歡肛交一樣,是真的有男同性戀不愛肛交的,不管做一還是做〇都不愛。」黑行飲了口。「不過我喜歡一〇,不管一還是〇。」黑行主人拍著我的屁股。「感謝你讓阿鴉踏上覺醒之路。這要給你口頭嘉獎。」即使黑行主人這麼說及阿鴉說他不喜歡陰道交,但我還是有男性氣概受挫的感覺。

軍犬II – 37

◎夏慕聰

用黑行主人的家裏鎖匙將他送上床。沒有洗澡,將滿身菸酒味的主人剝光,主犬便倒頭睡了。半夜睡到一半的主人忽然爬起身到浴室裏,抱著馬桶吐。聽見有騷動聲,驚醒了我,赤裸地跳下床去浴室,拍著主人的背。想倒杯水,才想到這裏真的是家徒四壁空無長物。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意外。晨勃的痛苦已在預料內。約清晨四點,雙腿間護盾內陽物被阻擋無法恣意充血勃起,在狹小殼內呻吟作祟。無法正躺。抱著主人,雙腿間感覺巨痛;被主人抱,雙腿間感覺大疼。只能背著主人側身夾緊雙腿,忍受胯下疼痛,讓周公与晨伯對戰。

輾轉難眠,終究還是驚動了主人。邪惡的主人,酒醒的主人,睡飽的主人,開始雙手在我肉體上到處游移。夾再緊的雙腿仍無法阻擋主人的進攻。「誒你的狗屌呢?這什麼東西?」

我正躺,轉頭問:「主人,你不記得了?我昨晚被主人上了布氏鎖。」

赤裸晨勃中的主人正身而坐,攤開我們的薄被。主人掰開了我的雙腿。幹,這姿勢真是令人羞恥害臊。為什麼堂堂男子漢,正港TOP的我會有這種被掰開雙腿的模樣。主人來回撫摸著我胯下緊緊牢靠的布氏鎖,若有所思的,在努力拼湊昨晚的記憶。果然如鬼睿先生所料,主人斷片了……「主人,鬼睿先生有把昨晚拍的影片傳給你。」

主人彎腰拾起手機,輸入密碼滑開。「為什麼會有這種影片?」昨晚在我被上鎖的情況,被鬼家的人從旁錄影起來。主人跟我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所有影片看完。「嗯…好像有這麼一回事。」語畢,主人玩起我的屁股來。「鎖起來幹,應該別有一番風味!」

「什麼!」我驚訝了。主人已經開始摳起我的屁眼,伸手拿了潤滑劑。

「主人不要!沒有洗屁股沒有清,會土石流啦!」

「那就把床弄髒吧!當一號還怕髒怕臭咧。再說一次『主人不要』!」按著主人命令再說一次「主人不要」。主人根本在享樂強攻弱受的感覺。「我現在很硬。我需要發洩一下。」主人現在講的話,根本就是一些〇號上了床喜歡聽的命令語句。而我只煩惱著等會主人進去以後拔出時會發生的囧境。小屁股小眼睛被主人打開後,鎖著被幹,前面無法自然勃起,所有的敏感刺激全部都由屁股承受,會不會太害羞了。主人的狂抽猛送,每一下感覺巨甚。主人有沒有射,我完全無法注意,我只能用枕頭摀著臉,接受被幹,然後最羞恥最讓人想挖洞躲起來的時刻,我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樣啦。胯間整個咕溜咕溜的。

浴室水聲,主人進出,「腿張開。」雙腿之間雙臀之洞立刻感覺溫熱毛巾擦拭,被擦屁股的感覺讓整份羞恥感蒸熱。我到底踏上了怎樣的華麗色情冒險。「為什麼擦完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你是潮吹還是前列腺液狂冒?」

在陪著主人去外面自助洗衣店洗床單,我根本就是一個弄髒主人床鋪的寵物。那些貓啊狗的弄髒主人床單會害羞不已嘛,我想不會。牠們也不用陪著主人去洗床單。啊啊啊啊啊。這一個過程根本就是一隻幼犬亂尿尿被主人抓到面前你看你看你看你幹的好事你幹的好事。小狗不會有羞恥感,我會。看著直立式洗衣機轉動水流床單在裏頭滾。

主人在我站在洗衣機前強烈感受羞恥害臊的時候,不停地回著手機裏的訊息。一直到有人出現在他面前。「黑哥,好久不見。」一個比我略少陽剛略瘦小的男性,第一眼覺得相當面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看過這個男人。是在部隊裏嘛?當我們兩個對看時,他有點吃驚。而我莫名覺得親切,我應該認識他才對,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面熟面熟的。

主人也察覺氣氛怪異,主動的幫我們兩個介紹彼此。「阿鴉,他是我新養的狗軍犬。」

「阿雅!」對,是那個以前跟軍忠學長同單位時的學妹。等等為什麼她變成他了?腦袋裏還有一塊出差最後我們滾床的畫面!跟她上完床,我才非常確定我喜歡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為什麼她變得跟我一樣?「軍權學長……」

主人也不管我們兩個的尷尬,「在跟你聊阿亮以前,我們先去便利商店買菸跟酒吧。」

我顧不得主人口中的阿鴉或者我記憶裏的阿雅,也不管自己要暴露自己當條狗的祕密。「主人,你不會宿醉?」

「不管了。要聊阿亮以前,我想去買他以前常抽的菸。」我們站在便利商店的櫃檯前,黑行主人搔著頭,努力地回憶著阿亮抽的菸。「Marlboro是紅色還是LIGHTS啊?」

「阿亮以前大部分是LIGHTS,偶爾抽紅的。」阿鴉說著。

黑行跟店員說話:「一包Marlboro LIGHTS還有一包粉紅色的SALEM。我記得他也愛抽這款『娘』菸。」

軍犬II – 36

◎夏慕聰

連最後一次噴射都沒有。眾人圍觀下,酒醉的黑行主人從鬼睿先生手上接過布氏鎖BX,主人坐在沙發凳上,要我人大字站在他面前,他一手虎口捏著環扣我的整副巨屌,一捏,疼痛使得整根充血的陰莖瞬間軟掉,整副被屌環圈住。「我最喜歡看黑行這麼心狠手辣了,毫不留情!」晝司白說。

「應該放得進去管子裏吧!」黑行主人醉意地說著。「放不進去就是天賦異稟了!黑行,你要冰塊麼?冰敷一下雞雞,讓它縮小一點。」鬼睿先生問的時候,黑行主人已經抹了些潤滑劑在屌殼內,粗魯暴力不留情的讓我的屌被布氏鎖屌殼給吃掉隱沒。外盾扣上後,自由放風不到48小時的雞雞蛋蛋有如消失在我的雙腿之間,留下一塊黑色閃耀的盾牌,弧線彎曲包覆我的胯間。「鬼…你是特別買的吧。連外盾都是黑色的……」「你喝醉了,不要囉唆。」

我的心情跟剛剛的阿堅沒什麼不同,就是我們失去了撫摸自己安慰自己的權利。「這個比cb還更難清洗,會很臭吧……」我忍不住地問。

「這樣才會有畜味啊!」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彷彿外星無性別生物的胯間。鎖上cb,如果龜頭對準尿口還能勉強站著小便,布氏鎖一塊盾牌在外頭,站著尿尿只會往後面噴濕褲子而已,只能坐尿了別無他法。

鬼睿先生拍著黑行主人的肩膀:「好東西就是先用先贏。也許沒多久中國山寨版就出來了,可是原廠正版品質還是不一樣的。」「嗯……」黑行主人的眼皮已經不時蓋下。「你晚上就跟軍犬睡我房間吧,我跟阿良擠一下。」

撐著身體的黑行主人:「不要。我還是回家睡……」

「不要。我要回家。」坐在沙發凳上的黑行主人如果不是我站在旁邊擋著,他已經倒在地上了。我一把將黑行主人抱起。「哇黑行被公主抱了。我來拍張照。凱文你錄影。之後再來糗他。哈哈哈哈。」小白說著。我將黑行主人放在有得靠的沙發上。不過他一直喊著他要回家。「你們到底喝了多少啊?」我問,鬼睿一個眼神,鬼小童舉起旁邊幾近空罐的威士忌瓶。「才一瓶而已。以前阿亮還在的時候,兩瓶也沒問題……軍犬,你把衣褲穿一穿,我送你們下去。」鬼睿轉身拿了自己掛在餐廳椅背上的T恤套上。我幫黑行主人穿好衣服後,再着自己的衣褲。

「鎖匙給你。掉了會很麻煩。布氏盾或布氏鎖的鎖匙,每一副都是不相通的。掉了就好玩了。要在鎖匠面前張開雙腿,給人家看屁眼開鎖。」鬼睿將鎖匙壓在我手心。「鎖匙收好。YEAH我可以下達我第一個給軍犬的命令。晚上就戴著布氏鎖睡覺。我想黑行一定斷片了!真期待他明天睜開眼時看到你鎖起來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是…鬼睿…先生。」我將黑行背在後面,隨著鬼睿先生下樓。鬼阿良隨後撥了手機叫車。

電梯裏有些沉默,伴隨著黑行在我背上仍唸著「我要回家。」我們在社區門口等車抵達時,鬼睿開了口:「就麻煩你送黑行回去了。好好照顧你主人。如果以黑行意氣風發的時候,你在俱樂部部落格寫的那些新手文,他是一點也沒興趣的更不用說再跟你一來一回的留言……阿亮真的是個意外啊……」鬼睿看我疑惑仍繼續說了:「阿亮,黑亮則,黑家以前的公關。我們可是可以在紅樓二樓一個晚上又菸又酒的!」見計程車在我們面前停下,鬼睿拍著我的肩膀,「之後再聊了。」他拍了黑行的屁股。「以前也沒這麼容易醉啊!好囉回去小心。到家給我個訊息。掰。」

軍犬II – 35

在白家清理阿堅煙火噴射後的精局,我趁著鬼小童幫主人添酒時,攔腰抱著主人說了聲謝謝。我不想要被綁在桌上被控射到噴出來。射精對我來說還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眾人目光之下實在有點雞雞害羞。「裏面應該沒有什麼精液可以噴了吧……」主人把玩著我的胯下蛋蛋。「一號的屌是用來取悅〇號的,狗狗的屌是用來歡愉主人的。我對控射的控制沒有興趣,心裏的刺激咻一下就過去了。我一點也不想要你在這樣的情況下噴出來。」

被綁著的阿堅身上跟桌面都清乾淨後,仍沒有被卸下。白家的杰可從鬼家那裏取來了團購的布氏鎖BX,遞給坐著的晝司白。「哇!有四種尺寸耶,S、M、L、XL。要用哪一個呢?趁著射完精縮成這麼小,用S的好了。」

阿堅仰頭看著小白:「主人,不要啦。可以選XL嗎?」

「不要。以放得進去,沒有充血空間為原則。給我一張濕紙巾,我親自幫你鎖上。」接過濕紙巾的小白忽然要白家眾唱頒獎歌「沒什麼了不起」沒什麼了不起沒什麼了不起沒什麼了不起沒什麼了不起……屌環扎實的環繞住阿堅的整副男性外生殖器官後,拉妥貼緊身體。屌殼裏塞了張濕紙巾後,阿堅的屌就隨著濕紙巾從尿口抽出,屌殼整個套住了整根屌。「好。歌,停。這個真的很像布氏盾簡化版,沒有腰環而已。」盾從屌環會陰處的地方扣上鎖匙轉緊後,再從屌殼正上方鎖上卡楯。「真的很像布氏盾耶。」此時阿堅的胯下完全被盾給包覆著,連像cb可以從旁摸到蛋蛋也無法。阿堅被從桌面上鬆綁,他這時的表情完全像隻鬥敗的公雞、被閹割的太監般,他被命令跟鬼小童站在一塊,讓大家比較一下布氏盾跟布氏鎖BX的差異,還要順時鐘一個方位一個方位轉給大家看。

阿堅看著我的裸體,注視著我胯下微勃充血的陰莖,流露著羨慕眼光。「你說你是不分偏一嘛。」小白問,他點頭。「那我准你這一百天性慾來的時候,可以肛門自慰,訓練淫穴,凱文給他一根跟他陰莖差不多粗的假屌,慾望來的時候就坐上去套一套解一下,但不准坐到射。」阿堅聽聞更是垂頭。

黑行手上的酒杯晃了一下,我攔著他的腰。「主人還好嗎?」他點頭靠在我的臂膀上。

「黑行,我還有多買的布氏鎖BX,你要不要?」鬼睿問著。「我沒有錢買這麼貴的貞操帶。」

「送你!」「不要。沒事幹麼接受你的禮…物……恩…情……」

「當然不是免費送你,這樣你會不會比較沒有壓力?」鬼睿說話時,小白忍不住地帶著眾人注意力望過來。「好想看鬼睿如何刁難黑行!感覺開心。」小白雙手還比了顆心。

「你說來聽聽,我覺得可以接受再說。」黑行一口乾盡杯子裏的酒。

「一。我要你指定我為軍犬的繼主。如果你發生意外,之後由我接手。」「我又沒有要死或者得絕症,為什麼要這麼早指定繼主?」「依照你先前求生意志這麼薄弱,要是現在有一顆『死亡』的藥丸,吞下去立刻無痛死亡,你一定會立刻就吞下去……」看見黑行主人嘆了口氣,一點都不像拒絕小白那樣否定鬼睿,我心裏想著主人內心應該有一個巨大的傷口,遲遲無法痊癒……主人似乎同意了鬼睿開出來的第一點。

「二。你不在的現場時,由我代理你主人身分,指揮軍犬。以不違反你的規則及命令為最高原則。」「嗯……」主人嗯了聲之後沉陷沉思狀態。「噢我補充一下第一點,我鬼家含我在內13人,我也不打算再多了。可是如果萬一,我說的是萬一,我成為軍犬繼主。我不管那時候鬼家有幾人,一定會有軍犬的位子,我也不會要他改叫『鬼軍犬』。鬼軍犬,聽起來怪詭異的。他依然是黑軍犬。」主人同意了第二點。

「三。軍犬稱呼我的方式,叫我鬼睿先生。」「為什麼?」黑行問。「還沒有過繼到鬼家,稱呼我主人很奇怪吧。總是要一個跟『主人』很像,氣勢又不能弱下去的名詞。『先生』最適合了!而且我的偶像布爺,以前大家都是叫他阿布先生。感覺好帥好威!」

黑行主人頓點好大。「鬼小童,黑哥酒杯空了再添。先乾啦!你慢慢猶豫。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的條件這麼優厚,而且我最想要的是第三點。我都幫你黑家這麼多次忙了。」

在主人開始有些微醺,意識思考等緩慢時,晝斯白開口了:「鬼睿你真的很會說耶。送一個布氏鎖可以講這麼多。黑行,我可以開更好的條件……」小白一開口,黑行主人就呈現不耐煩的狀態。而我看見阿堅雙腿胯下的布氏鎖閃閃發亮,便覺得恐怖。雖然不是沒被鎖過屌,可是又要再被鎖起來,無法勃起,尿尿還得坐著,那種不便痛苦就讓人發毛。

「好。鬼睿就依你的條件。」「對麼黑行,你要放開心一點,接受別人的幫助或恩情沒什麼大不了的。YEAHROCK!軍犬快叫一聲來聽聽。」

我看了主人一眼,主人摟著我的腰,撫弄著我的陽具。「不是很多底迪跟〇號愛這根麼?鎖起來,我比較放心。」

「鬼。睿。先。生。」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出口,也知道自己即將再被鎖起來。

Yes,鬼睿先生稱號gotcha!」

軍犬II – 34

◎夏慕聰

主人回抱著我,然後拾起置於一旁的菸盒,取了一根,他要再拿第二根給我,我搖了手。點了一根菸的主人繼續摸著我的身體。「不穿衣服會冷麼?」

「不會。我的身體很熱呢。冬天可是人體暖爐呢!」

「真的麼?那冬天要宣你入宮暖被陪睡了。哈哈哈哈哈。」主人說話時還抓了我的小軍犬。「小雞雞要抽一口麼?」

「我幫牠抽啦。讓小雞雞抽菸很可怕的,虐待小動物!」握著主人手腕,頭靠過去,以嘴就口。吐吶之際,從玻璃門窗簾縫隙,裏頭戴著狗面具項圈尾巴的犬眾們正嬉戲玩樂。我忍不住地問:「主人,我需要買狗面具嗎?」

主人一聽到狗面具,臉色一正,正經八百地說:「我的狗不用戴面具噢。我不喜歡狗戴面具,你想要買的話可以買,想戴的話也可以,但不要在我面前戴。」

「那買了就沒意義啦……」

「狗面具跟項圈、尾巴一樣,是觸發犬化道具。觸發要素愈少愈好。自然犬化才是我想要追求的。狗面具只是因應現代通訊軟體跟社群平台,方便曝光拍照拍影片,露臉又不會暴露身分的道具。你可以去問一下鬼家跟白家的狗狗們,狗面具對於他們的意義是什麼?戴了狗面具才能犬化,這有點弱,我不會讓我黑家的狗養成這個習慣。」主人指指我的腦門再指著我的心臟,「我已經在這邊種下種子,養了一隻小狗,我會讓你不需要狗面具就能犬化!」主人抽著菸,捏著我的乳頭。

一根菸,讓我跟主人間接接吻。抽盡捻熄時,裏頭傳出了騷動聲。隨著主人進入,白家新人阿堅被固定在鋪了報紙的客廳桌上,手腳被繩縛固定在四邊桌腳,剛被剃光了肚毛及陰毛。「黑行,你錯過了剃毛秀了,你又無法看到我神乎其技般的剃毛技術。你看你家軍犬的陰部,毛都沒剃乾淨。」

「我剛剃完的時候也像桌上的阿堅一樣乾淨好麼,他就太MAN了,雄性荷爾蒙旺盛。」

「反正你就是不認輸就是了。啊不管你了。」小白雙手一攤,他拍著阿堅充血的陰莖。「凱文接下來給你控射王囉!阿堅好好享受這次噴噴囉,一百天之後才能再噴了。」正躺在桌上,四肢掰開的阿堅一副哭喪模樣。凱文雙手平舉高於胸前,像是外科手術醫生進手術室似的,白家他人幫他手心擠了潤滑劑,開始抽弄,根本引人想唱抓泥鰍,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欸我要說噴才能噴喔!」小白喝著酒說著。阿堅的陰莖在凱文手中,一下快一下慢,急促磨蹭龜頭。阿堅的呻吟帶著哭聲,想噴不噴要噴不噴欲噴不噴。猶如戰俘求刑般,四肢即使被固定,身體仍不顫抖。

「感覺我們等會能夠跨年煙火倒數!凱文可以吧?」

「可能……」凱文還沒回完話,阿堅的龜頭已有白色液體溢出,高高噴起。「不行……你太慢說了啦!我之前有叫阿堅禁慾七天……」湧泉般的噴射,數秒時間,精液流滿凱文的手与阿堅的陰部。

「剛才真的噴滿高的!我家客廳牆壁給你白家畫高度好了。以後新人都來一下,看噴多高!」鬼睿持著酒跟黑行敲杯。「黑行,要不要換你家軍犬來噴一下!」

黑行瞇著眼:「我拒絕。他昨晚已經被幹射了兩次,沒東西噴了!」

「嘖嘖嘖嘖還有人自己誇自己很會幹的勒!」晝司白不予認同的說。

「好啦好啦!黑行的佔有慾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