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ｄｔ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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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聊天之中，腳邊的牠一陣身體抽動，噴出了精液。「沒經過主人允許就射精！處罰他！」還沒注意到是誰開的口，大家便鼓噪起處罰。牠一臉像是醒過來般地看著我。「沒關係啦，幼犬嘛，別太嚴格！」
我摸著牠的身體安撫牠。不過牠往我的脖子上靠，在耳邊說出本場統一的安全字。「我想結束了。射精後，我不想再當狗了。」
掌摑一頓他的屁股才停手，「既然已經醒了，就起來吧！」我拉了他一把，讓他走出人群前還補了掌。
阿清闖上闖下蹭到我身邊，「你就讓他這樣走了？齁，為什麼不處罰他？」
「他還沒有當狗的自覺！」
「你不是想養軍犬，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搖搖頭。「他不是。」射精爽完了就想離開，根本無法成為好狗的。食髓知味，他會再來。
會後私趴我沒參加，提早回家休息。
網站上此次的飯店趴體區塊，果然在活動結束後爆量。還好版主不是我，不然得一篇篇看，刪除灌水騙經驗值的文章。老實說我不太懂這些人的心態，經驗值真的只是個數字，並沒有通往本站的神祕隱版。
小季發了文提及我。我只好趁著空堂回覆他，順便寫了篇心得。「身為訓犬區主，竟然沒帶寵物出席，真是太不應該了。」阿清這傢伙又是見縫插針。不能隨之起舞不然會沒完沒了。
查詢了趴體上的軍奴。他在網站上面並不常發文，只在尋主徵奴版貼過。他後來在趴體版新貼了文，主要是那天的紀錄跟心情。文中不時提及他的興奮，可是我覺得有點無聊。原本想回覆或私下寄信，可是覺得沒必要。
正準備下線，在線上的軍丟了訊息給我。「hi」。
「你好。」昭告我的失敗的軍，這時候是要跟軍奴聯手來提醒我嗎？
「你好⋯⋯」他回的真慢，我不耐煩的點進使用者名單。「我正在看訓犬區的照片。」
「我知道你在看訓犬區。有什麼事嗎？」後台顯示著軍所有的瀏覽紀錄，他來回地看了好幾次趴體的文跟圖。
「我⋯⋯我想跟你交個朋友，順便請教一些關於ＳＭ的知識。」
「嗯。」我給了他手機號碼後，愉快地脫光自己洗澡去。如果軍已經上鉤，那軍奴也成了不怎麼重要的傢伙。白色Brief丟進洗衣欄。我接受軍的心理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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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5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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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牠一直硬著狗屌，初生的興奮讚嘆。我讓牠立正站好，等著阿司的配對時間結束。讓牠雙腿之間直挺挺的狗屌被眾人注目著。我笑牽牠走向阿司跟阿福，一路牽絲。「你要剃毛嗎？」我問卻不是讓牠決定要不要。我選了一塊報紙，讓牠待在上頭。
「好。」
我笑：「狗會說話嗎？」
「是。」我的手掌輕拍著牠的臉頰。
「下次就不會這麼輕了！」
「是。」乎的力道加大。
「你不是想當狗！狗怎麼叫！叫幾聲來聽聽！」牠努力的吠叫，企圖討好我。我拍拍牠的屁股。「這樣勉強可以。想當『軍犬』你還差得遠！」阿福遞了剪刀跟拋棄式刮鬍刀來。我要牠以曬卵的姿勢，大字躺好。剪了牠過長的陰毛，上面還有牠興奮牽絲的前列腺液。手上抓了剪斷的陰毛，便在牠臉上撒下。牠閉緊眼睛。我噴了刮鬍泡沫在小平陰部，把泡沫罐遞給阿福，我便發現周圍站滿了人。
「哇！人怎麼突然多了！」
「你不曉得你剃陰毛的速度無人匹敵，大家都想觀摩。」
「別這樣說，我可是下過苦功的！」聽過一個前輩當兵的時候在軍醫院服務，他每日工作就是幫割包皮等動手術的阿兵哥剃毛，剃得一手好功夫。向他學習的時候，他說沒什麼特別技巧就是勤練習。刮鬍刀接觸身體，刮過毛根，唰喀聲如果順手，會是好聽的頻率。手持著硬挺的狗屌，刮完前面，阿福便遞上熱毛巾。我擦掉牠身上的泡沫，拍了牠的狗腿。「起來！屁股翹高！」剃了他的肛毛，熱毛巾再上。牠似乎很喜歡熱毛巾溫熱的感覺，呻吟不斷。牠四肢的毛髮，我便不剃了。
「這隻很厲害噢！從台上到現在還是硬著的！」阿司說完便要阿福把一旁的熱水盆拿去倒掉換新的給其他人使用。「公狗一定要的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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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來賓報到陸陸續續的，開幕也跟著拖延。人愈來愈多滿出宴會廳，活動喧鬧聲已經讓趴體沸騰。站在台上的小季吹了麥克風，腳邊的狼狗吠了數聲。那些以狗為師的人型犬們無不齊聲共鳴。「這次趴體決定的有些倉促，所以只能就近辦在市區內的飯店裡頭。不過我們訂了上面三間房間當作會後私趴使用。大家玩得愉快。」小季忽然向我使了眼神，要我上台說話的意思，我在脖子邊擺了手刀一拉，他便下了台。
阿司緊接著上台拿過麥克風。「這次趴體時間有限的關係，我們採取有需求者上台自我介紹尋主徵奴。我們歡迎第一位！」一個一個一個一個的上台，自我介紹完幾乎立刻配成對。
接著上台的是個剃了小平頭，露出圓滑頭型的，他的奴隸頭讓眾多主人相當有興趣。喧嘩聲遞減，大家等著他開口。「我是軍奴，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接受犬調。」
阿清在我耳邊碎：「他是說自己能不能當條『軍犬』吧！」
有趣。他引起了我的興趣。我舉手，阿清一眼便瞧見。「ｄｔ，他就交給你囉！」我的名字似乎讓會場有些騷動，不少人往我這兒探頭。阿清接了話：「今天我們訓犬區的板主ｄｔ有出席，有興趣跟他交流的朋友可以去找他。」
我從阿司的狗奴那兒拿了項圈跟狗鏈，便走向舞台。踩著台階邊緣蹬上。「把衣服脫了。」他一遲疑，我便吭聲。他脫光自己，我按著他的肩膀折了他的腿。他跪在我面前，項圈一套在脖子上，他便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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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宴會廳左邊隔出了一塊更衣室，會場上除了阿清這個不守規矩的外，大家都是帶著人進到更衣室內，然後牽著狗出來。小季牽著狼狗進入會場，被我們圍剿的阿清突破重圍，指著小季。「你們看！小季也是牽著狗進來的啊！你是不是從停車場搭電梯上來！」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季點頭。「你看！平平都是寵物，為什麼犬型犬可以，人型犬就不可以！不公平！大家都是為了SM平權而努力的！」阿清義正嚴辭的嚷嚷，我們已經紛紛散開去取食物和酒了。
沒有啤酒調酒也可以。自助餐桌前滿滿的人，來不及排隊便得跟認識的聊上幾句。隊伍前進，見著提供粢粑雀躍歡喜，盤上裝滿花生粉跟粢粑，手上持酒便可脫隊，旁邊撿了張小圓桌坐下。
大快朵頤，眼前兩人黑影乍現。「布雷克你竟然有空出席！真是稀客！」是跟阿布合稱大小布的小布布雷克。身為醫生的布雷克忙得很，幾乎很少出席趴體。雖然忙碌但是他還是維持着男同性戀主流的好身材。「上次沒來得可是你，不是我喔！」
「上次趴體你有來啊！」我一副不可置信得喝幾口酒醒醒神。
身邊的妮可貝菈挽着他的手臂。「ｄｔ先生，好久不見了。」布雷克拉了椅子坐下，而妮可貝菈便坐在他的大腿上。妮可貝菈是布雷克的乾女兒，一直用乾爹跟女兒的關係取代不喜歡的主人奴隸稱呼。他用手抓了盤子上筷子切開的小團粢粑往嘴裡放，還不忘放塊在她嘴裡。
布雷克眼睛朝向宴會廳中央空出來的調教犬奴玩樂區。「你沒帶狗來？」
「哪這麼容易有狗啊！好狗難尋！」
「那個剃小平頭的，應該是你喜歡的類型吧！」
我站起來往他指的方向。「是還不錯。瘦了些。」
「不要太挑，挑來挑去世界上都沒有人型犬了！」他腿上的妮可貝菈咬他耳朵說話。「日思來了，我去找她！」他拉著妮可貝菈離開去找日思女王。布雷克喜歡妮可貝菈全身光溜無毛像個小女孩，常常拜託從事蜜蠟除毛工作的日思女王幫忙。看著他們的背影，說妮可貝菈曾是男性，我絕對不相信，但如果布雷克沒說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奴原生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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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鳳女王被請走後，我陸續跟幾位老朋友敘舊。阿清這傢伙牽著狼犬出了電梯完全不顧請大家在宴會廳指定更衣室着裝趴體規定，同行電梯裏有著被赤裸人型犬嚇傻的乘客。牽著狗往我這來，雖然宴會廳入口附近的人都是趴體與會者，但仍有遠處耳語。他一擠進我那圈便打斷我跟別人的談話。「ｄｔ你看我新養的狗！」他拉了我走了幾步：「你看牠的狗屌很大吧！可以幹遍群狗。」講完，他招著大夥來瞧瞧引得嘖嘖稱奇。
騷動很快讓飯店派人來制止，阿清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讓阿司氣呼呼的把他拉近宴會廳，連報到都免了。寵物店老闆的阿司每次趴體都會自告奮勇的搶當報到處的工作。阿清此舉是替他惹了麻煩。把狗丟進去會場後，阿清擠進我跟阿司中間：「趕快養一隻，你就不會在趴體上孤零零的。」
「你以為要養狗隨便找一隻就可以啦！」
「對啊！名主要配名犬！」阿司手搭在阿清肩上說了名言。
「哪有這麼多隻名犬，只要名主細心磨練什麼狗都會成為名犬。」阿清意有所指得意的很。
「你真難得可以吐出象牙來！」語畢，阿司對我笑達他曉，留下阿清原地狐疑。
我和阿司往門口移動。我準備去報到處，阿司卻攔了我。「你還需要去啊！ｄｔ你的臉就是通行證了。」
「我這張臉這麼好用。」
阿清突然從後勒住我的脖子：「你罵我！」我用力掙脫：「狗嘴是吐不出象牙來的，你幹嘛對號入座。」
「快點養一隻，這次我不會輸你的！」阿清又來了，養狗哪可以爭輸贏。
「對啊！你趕快養一隻吧！你想養什麼類型的，我這個寵物店老闆可以幫你注意。」阿司說。
「下一隻我想養軍犬。」
「這是什麼犬啊！」阿清問時，我已踩著皮靴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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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趴體在晶吉飯店新館的宴客廳舉辦。停車場地下室開始就遇到些以前認識的我忘了名字的，投射過來的眼神，只能微笑回覆。搭電梯到一樓。這是我第一次踏入新館。以前為了SM還滿常跑舊館，踏進傳說中的國王房間，我彷彿跟SM前輩們站在一塊呼吸同個房間的空氣。新館是晶吉集團老闆的女婿為了挽救飯店頹勢而興建的現代化建築。光是一樓挑高就是好幾尺，已經是美術館的規模，辦藝術展騰空吊幾台車都沒問題。踩著酒紅色地毯往宴會廳前去，門口報到處已經擠了些人，趴體兩點開始，很多人早早便到，在飯店大廳或者餐廳或外面的咖啡座先休息等著開始。
不喜歡排隊，便先站在一旁。鳳女王見了我便聊上幾句。她身旁的人傳說捨棄了男人的身體跟尊嚴為的是能和女王在一塊。「鳳殿的營運上軌道了嘛？」鳳女王點頭。SM俱樂部裏頭的女王殿是小季暫開給她們，等鳳殿線上網站架好便會關閉，可意外的開始了俱樂部網站另個風貌，也就保留了下來，如今也是個跟訓犬區同樣規模的討論板塊。「警察沒找麻煩吧？」我問。畢竟台灣是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對性渴望卻很矛盾。「網站架在國外，政府管不到。」俱樂部網站在開始架設規劃，前輩如大Ｄ、夏董等人極力主張主機絕對要在對於性權開放且維護性權自由的國家，免得遭到保守傳統勢力份子迫害。
「的確。除非他們統治了全世界，想抄掉什麼網站就隨便他們。」
「網路基本上是建築在性上的。難道他們要大家都戴上貞操帶嗎？」和鳳女王談笑貞操帶之間，我想起了移民德國的阿布正吞著寂寞努力研發。勸阿布離開台灣傷心地的是我，除了前段時間飛了趟外，也沒多少時間陪他。心裏的愧疚很快因為周圍擁簇的人群而擺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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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要不到想調教的狗是每條主人道路上的寂寞景色，找不到理想的主人是每條奴隸道路上的孤獨風景。
睡個覺打個炮，隔天起來又生龍活虎。到學校上課前，早餐配網路跟咖啡。登入俱樂部，排山倒海的趴體訊息跟文章，找時間再看。開車去學校，下停車場前，警衛大哥指著會客室裏頭的小季。我從車窗探頭：「你要跟我一塊下去還是⋯⋯」話沒說完，小季已經開了門上車。「你又被你老爸叫來？」
「對啊！電腦又壞了。學校是沒人可以幫他修噢！非叫我來不可。」
「你不住家裏，他看不到兒子啊！」我們下了車，步到地下室二樓的電梯口。
「你也不是不曉得他對我掛著的繩子相當有意見。繩師不自己練習做繩子，可以嗎？」小季的SM遺傳自家庭，季叔是spanking圈的老手。小季生長在打屁股的環境裏，長大後格外反骨，早早就搬離季叔。找了公寓，在裏頭養狗（是真的狗）做繩子，樂的不想回家。
「幫我跟你爸說聲謝謝。不然我還沒辦法回來教書。」
「齁，客氣什麼。你可是雙博士耶。他請到你，算他撿到。」
11樓到了，電梯門開啟。「你們不要再幫我安排什麼區主表演？我不接受。」道別前特別交待此事，免得他們又自作主張。電梯門巨響的被撐開。回頭便見小季頭探出電梯：「ｄｔ你有心事？」
「你想多了！」背對他走向研究室，路上我想著昨晚的省思。研究室左手邊的櫃子上方還放著季叔送來的禮物。季叔送的打屁股用的棒子還在盒子裏。季叔說這根打狗應該不錯，還特別幫我做了握手的纏繩。新的打狗棒，沒有狗也無用武之地。
對於軍，有些介意。他是怎麼看待SM，是否察覺了自身奴性。我不相信系統錯誤這種事情，這是他的推托。想玩又不敢承認，真的面對一個主人時，開始用各種理由去遮掩拒絕。蛋殼已有裂痕，再使把勁就可以破殼而出。自己沒有覺悟，我是幫不上任何忙的。再跟他接觸下去，只會讓人覺得我是個死纏爛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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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所有的網路行為都會透露訊息。對「軍」的了解，放假上健身房是慣例。故意挑他可能去的時間，四處尋覓相似身影。在跑步機上見了他，黑色運動褲貼著他的屁股，如果有根狗尾巴在上面，有潛力成為名犬。他似乎注意到了我，我就不需躲藏，往他直走而去。
「很好。這樣臀部會翹一點！」我忍不住的讚賞。他似乎不想理我，以為我是陌生人。他忽然失足在跑步機上跌倒，倒進我懷裡。「果然狗在主人面前用兩隻腳的話會容易跌倒。」他理都不理我，給了白眼，甩甩毛巾，便要離開。「狗兒，你要去哪裡啊！」
他翻臉吼著：「我有名有姓，再者我不是你的狗。」他生氣了。獵物已經驚動，有去無回。「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我要去盥洗，你可以不用跟著我了吧。」
「我也可以去盥洗室啊。狗兒害羞啊！在主人面前，狗是沒有隱私可言的唷。」無論對方喜怒哀樂，隨時灌輸觀念。
「你別再提狗啊狗的！」
「我看得到你心靈上的奴性，你在我面前就是條狗的型。」誠實以對。只要被我視為狗的男人，我會打從心底認為他是狗。

我坐在更衣室衣櫃旁的座椅上，直視着正在開衣櫃的你。你在男人的視線下，脫掉了人類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如果你是我的狗，我一定會好好修理你。剃短你的頭髮短到回去新訓模樣，剪掉你手上醜陋的四角褲。你圍著浴巾經過我身邊，走進浴室。儘管躲藏吧！再怎麼隱匿，也不會太久。你心裏隱隱作祟的靈魂。走出浴室的你，偷偷窺窺的在我面前解下浴巾。我會剃掉你脖子以下的體毛去除你偽裝的堅強。你拿起內褲，緊張的掉在地上，你夾緊屁股，憋扭的彎腰，不知道是面對我還是該臀對我。遲早有天你會跪在我面前，翹高你的屁股，求我調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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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
軍犬 第一部-3
軍犬 第一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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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對於一個無從瞭解起的人，直接對話外，便只剩下觀察他上站時間。久了，大概能抓出職業軍人放假的頻率。開口就稱對方賤奴等於在罵自己賤，直接把對方當成自己的狗是大忌。每次跟他線上對話，我都會想把話題扯到他要不要來當我的狗，他似乎沒興趣，對話會瞬間冷卻。
小季在俱樂部首頁公佈訓犬區趴體舉辦日期。板上文章量頓時爆增。隨著趴體日期逼近，對於大家不斷詢問是否攜犬的問題，我愈來愈招架不住。短時間內，並沒有特別想要養的狗。但只要想到養狗，他就會出現在我腦海裏。我很清楚我想要他，非要他不可。
不能再貿然的跟他談犬，念頭才上，便發現他的ID正瀏覽着訓犬區。開心之餘，想都沒想便丟了：「愛犬，你想通。跑來訓犬區看文章。」訊息給他。糟糕。
「你怎麼知道？」他似乎相當訝異，被發現行蹤。
「我是訓犬區的管理者，當然看得到你在瀏覽囉。乖。」啊，明天再來後悔吧。
「你少在言語上佔便宜了。」
面對螢幕上他傳來的字微笑著。收了課本，鎖了研究室的門，準備上課去。征服一個不可能的男人，我心裏升起愈戰愈勇的闘志。獵人的箭射出驚動了獵物，不能眼睜睜地看獵物在眼前開溜。
踏進教室，站上講台，腦袋就不能再是獵物身影。

夜晚澡前脫下白色Brief，褲襠滿是津液痕跡。澡後光著身體等乾前，掀開了電腦，清脆開機聲，開了首頁登入俱樂部。「軍」發了幾篇文章，似乎是為了賺俱樂部積分。我特別看了他回覆的那些文章，多半是跟健身房使用上有關，而後會心一笑的拷貝進資料夾裡頭。
打開iChat，慾望難耐，約了人。認識很久，久未聯絡的炮友。門鈴響，便套上白色Brief出去開門。腳底板踏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格外有勁。開門，他見著我露出會心一笑。他沒問我這段時間上哪了，是個聰明人。他先上樓，待我關機，他用我最喜愛的姿勢等著。翹高屁股的男人，宛若公狗。多虧了他的屁股，讓我免於沉淪人獸交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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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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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登入俱樂部進入信件匣，從配對信件裡頭點選他的那封，連到他的個人資料。他用的是中文帳號名字「軍」，已經通過e-mail認證，不過還沒放上大頭照。個人資料已經更新，175/68。頁面拉下，他在網站上已經有些動態，但發文章數還是只有一篇在尋主徵奴版面。他更正了裡頭的設定，他要找女奴。找得到才有鬼呢？那個女奴會願意找什麼經驗都沒有的主人。什麼文章跟經驗都沒有，當奴隸，大家都還嫌呢。
發現他在線上，便忍不住的想去逗弄他。
「你好。」他倒是很快地回了我。
「你找到奴了嗎？」我問。也許我不該對新手這麼嚴格，搞不好真的有女奴喜歡新手，喜歡調教主人，把主人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沒有，沒有奴隸上門。」果然。
「當然不會有奴想找你這種初心主囉。你什麼經驗都沒有，搞不好會弄死人。」
「怎麼會啊⋯⋯」他開始跟我狡辯。
「你要是再沒有奴隸上門，考慮一下，來當我的軍犬吧。」
「你還沒死心啊！」
「光是想到你卑微赤裸的跪在我面前，我就覺得很有趣，不會死心的。」我橋了一下白色Brief褲襠。
「你作夢。」
「想當狗的時候，記得要想到我啊。」丟出訊息後，我便隱藏去處理訓犬區的板務。俱樂部網站依照各個不同主題，設立區塊討論板。我是訓犬區的區主，除了前段時間消失外，我還算盡責的把訓犬區照顧的很好。瀏覽一輪新標題文章及最新回應後，開始針對裏頭能夠提供經驗的文章予以回覆。下線前看了他還在不在線上，我拷貝了剛剛與他的對話，存在自己銀色蘋果筆電裡頭名叫「軍」的資料夾。我很清楚這個資料夾名字少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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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