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ｄｔ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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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你坐在車裏嘖嘖啐啐不知道是對我說話還是自言自語。「你還好嗎？」我問著。「你流了好多汗。」我伸了手將擺在後座的整盒衛生紙遞給了你。你吞口水的聲音大的遮蓋不住車內播放的音樂。
「⋯⋯狗⋯⋯奴⋯⋯」
「狗奴？」你的心在搖謊，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你今天跟他們聊過有什麼感想？」你不說話，我把車內音樂停了，無聲勝過有聲，車內只剩下我們的呼吸。
車開入了車庫，「要進去坐一下嗎？」你站在我家門口，一動也不動的，冷汗直流，嘴巴不斷的顫抖想說什麼又不說出口。「你怎麼了？」你體內的靈魂彷彿分裂成兩塊了嗎？
「我⋯⋯我想試試看⋯⋯」
「你想試試看什麼？」
你紅了臉，我知道，沒什麼好害羞的，勇敢說出來！「⋯⋯狗⋯⋯奴調教⋯⋯」
「再說一次。」你不敢說，我只好逼你說了！「再說一次。」
「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
對！就是這樣。沒什麼好怕沒什麼好丟臉的。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給我大聲的覆頌。」
「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你一次比一次說得更清楚。
「沒吃飯啊！」我壓著你的腹部。在你面前要你更加肯定地說，像是從內心深處吶喊出來，你要你非要不可。「大聲覆頌。」
「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聲音在迴蕩，連院子裡的樹木都搖晃回應著你。
「很好。」我離開你約略五步。「脫光衣褲。」
「這裡？這是戶外⋯⋯」你還害怕嗎？
「你想要幹嗎？」我問你。「你想要幹嗎？」
「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你用著顫抖的聲音回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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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 -8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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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再見面，不在外面，是我家的院子。我給了軍我家地址，要他先騎車到我家，搭我的車一塊前往。他見我一身黑色皮革，便抱怨起竟然不先跟他說清楚害他穿著Ｔ恤跟牛仔褲。我心竊笑著就算真的先說了你也沒皮衣或皮褲。「沒關係。你要穿到多好看？你又不是皮革男，簡單就好。」
他們站在餐廳外頭等我。停車時，軍相當的好奇：「他們之中有幾個是主人，哪幾個是狗奴啊？」
我看了他一眼：「你變了。」
「你說什麼？」我不再回答他，走在他前面宛如主人帶著奴隸，帶著他到聚會裡頭。
聚餐中，我跟大家講清楚小季在意的地方，像是經營方向、如何帶話題等等。其實真的沒什麼難的，做就是了。想個響亮的名字，提出申請，我會在板主隱板裏投下同意票的。
大家正事聊完便開始聊起調教。坐在我旁邊的軍一直不安穩，我的視線已經注意到了牛仔褲褲襠那一包膨脹。我手放在他大腿內側，人靠在他耳邊：「還好嗎？」他點點頭。
「我先去洗手間一下。」
他回來以後沒坐一會便自動想坐過去另一堆屬於「奴隸」桌那兒。
去吧！讓他們的言語誘惑你，你的身體已經明白地告訴你了，不是嗎？你的牛仔褲已經膨的消不下來，洩了尿還是一樣，勃起的在窄小的空間裡呻吟著，你的身體來到SM圈的聚會等同你已經進來SM圈了，你的心呢？還在抗拒當隻軍犬嗎？還要再說謊嗎？不要騙自己，誠實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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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 -8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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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開車出庫前，才注意到了軍昨晚的數通未接來電，大概又是打來閒聊之類的，等有空再回好，或者不回。我的決定是不回，甚至我也決定暫時不接他的電話。我不想再耗下去，我不想再讓「軍犬」單純的存在我腦袋裏，我要牠真真實實地出現在我面前。我決定把油門踩到底，開門見山吧！
看我在你心裏種下了甚麼。
急切卻又只能等待、沉默卻又極度渴望。甚麼都不能做，連上線都不可以，唯有極致，讓對方渴求。這已是心理戰最後宣告勝或敗的關鍵。時機，甚麼時候是好時機？
「你為什麼不回我電話？」我一接起軍的電話，他劈頭便帶著不愉快的聲音對我說。
「我有事在忙。有事想找我的話，你會再打來。」
「可是你為什麼不願意主動打來呢？」
「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他質問我反問。
「朋友啊！」電話裡我聽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只能一笑而過。「你只把我當朋友嗎？有沒有一點點的⋯⋯」
我不想再繼續說下去。我說：「這禮拜有個簡餐聚會，要不要來？」
「ＳＭ網站的？」
「嗯。算是訓犬區幾個比較熟的朋友聚會。」
「好啊。」軍爽快的答應了。
訓犬區跟其他版面有些喜歡皮革的朋友約的聚會，想來聊聊是不是該在俱樂部裏頭正式的成立皮革愛好者的版面，他們不敢貿然的跟小季申請，怕被犀利的小季問倒。他們想先找我聊聊，我也算是個皮革男，自然是很樂意幫他們預想小季會問的經營問題。
放下電話，正面決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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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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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天還沒亮，威哥已經帶了兩個助手來做準備搶天光。阿布跟小曼帶妝髮的時候，身後還跟了化妝師跟髮型師。原本阿布沒有這麼功夫，但威哥堅持一定要。他們在院子裡等著天光亮起的瞬間先拍第一鏡。小曼單穿布氏盾手持黑色塑膠水管站在沙堆上，拋物線的噴水閃耀著朝陽光線。威哥持著相機，只聽見他不斷的按著快門，站或蹲或趴。第二鏡拉到廚房，小曼加上了廚房圍巾。阿布被威哥要求脫去上衣外褲，單穿著內褲坐在餐桌椅上。
「我怎麼不曉得我也要入鏡？早知道這幾天我應該要勤跑健身房的！」
「沒關係啦，焦會在她身上，你放心！我之後會幫你修的啦！」助手在我家廚房放置好了準備好的早餐材料，讓小曼邊做邊拍。我站得遠遠地喝著咖啡，看著他們忙上忙下。
他們幾乎把我家各個角落給拍遍了。連平常放在二樓沒什麼在用的貓腳獨立浴缸也被搬到二樓陽台，讓小曼在太陽西下天空盡是紅色河流的時候，穿或卸布氏盾的拍攝。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他們卻似乎沒有作罷的意思。「我家還有什麼角落，你們沒拍的？」
「晚上有神祕嘉賓！」阿布笑得頗燦爛。
放飯時，他始終不肯告訴我。等到布雷克帶了妮可貝菈來，答案才揭曉。「我這次回台灣，有特別為妮可貝菈準備一副布氏盾。我想要雙女的鏡頭。」
「喔！你還真是有心機啊！」
布雷克拍著我的肩膀。「阿布答應我說只要我肯帶妮可貝菈來拍，就要送一副布氏盾給我。還沒正式上市的貞操帶，誰不會想要！」
挑燈夜戰的代價就是我隔天起床時超想砍人，又不是拍我跟愛犬，我幹嘛捨命陪君子啊。靠在院子前方的落地窗，灌了兩杯咖啡，視線停在沙堆。如果軍願意當犬，這兒就是牠的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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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從外頭回來時，我聽見阿布說「這位小朋友看起來坐在你大腿上不太舒服的樣子。」我坐下後拍拍自己的大腿說：「要不要換個人的大腿坐啊？」
Nakata心情不好似的站起來想離開卻被布雷克拉住。「我要對他像對妮可貝菈一樣。」
「跟妮可貝菈一樣啊？」阿布說著。
「那就沒辦法囉，布雷克的大腿是妮可貝菈的最愛。」我說話時注意到了Nakata一臉不悅。
「講到妮可貝菈，我好久沒看見小妮子了。」阿布嚷嚷慫恿著布雷克把妮可貝菈找來。
「今天晚上是我們的聚會，別弄複雜了。把妮可貝菈找來，我大腿上就要坐兩個人耶，饒了我吧！」
「我不介意妮可貝菈坐我腿上啊。」阿布拍拍大腿。「況且你對男人比較有興趣，不是嗎？」阿布大笑。
「要不是當初妮可貝菈找上你，你莫名其妙地寫了什麼母豬完全養成手冊，把人家嚇跑了；不然妮可貝菈現在也是你的。」我忍不住地虧了阿布。
「我莫名其妙？那時候是誰說要寫公狗養成手冊，寫了開頭就不見人。」
「我有把公狗養成手冊寫完噢！」
在我說話的時候，Nakata似乎更不開心了。「你們講完了嗎？我先回去找我朋友了。」這男孩真奇怪，不知道在不開心什麼。
他從布雷克大腿上離去時，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小朋友，要走啦……」
他甩開我的手恣行離開。布雷克便追了過去。男孩跟小狗都需要主人注意他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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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手機螢幕上已經有軍的未接來電。回撥響了很久無人接聽，第二通我要掛掉前才被他急忙地接起來。
「我在寢室外面跟學長聊天。」耳朵邊還可以聽到他的喘息。
「你用跑的啊？怎麼不把手機帶在身上？」站在車水馬龍的路上，我專心的聽著，想像隻狗朝我奔來，伸長舌頭吠吠喘息。
「褲子沒有口袋。」他有些難為情地說。
「怎麼可能褲子沒有口袋！」沉默讓我捧腹大笑。
「我只有穿條內褲啦！你需要笑成這樣嘛！」
「好。」我咳了聲止住笑。「我要你以後不用多想的直接回答我。」
雖然是輕鬆的口氣，但背後卻是藏著我對你的命令。你乖乖地接受，像個單純的男孩。
「你是不是學過催眠？為什麼你講話會讓人想這麼做？」
「你想知道嗎？不告訴你！」
「齁，我要你告訴我！」
「不要學我用『我要你』。」他在電話裡求起我來，我興奮了。「你要拿什麼換？」他又沉默了。「不然這樣吧，你把內褲脫了，在寢室裡學小狗爬一圈，我就告訴你！」
「齁！你又來了，又在那邊狗啊狗的！」
「不想？那就算了。我又沒欠你。不想做，那我掛電話囉！我該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你在外面啊！」他好奇起我。
「不告訴你！」
「說啦！」求我啊！認真地求我啊！
「祕密。」
「你這個人很神祕耶。」
「我要掛了，我一向不喜歡不聽話的。」語畢立刻掛掉，把手機塞回口袋，踩著逗完小狗愉快的步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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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剪了頭髮才出發去威哥的酒吧。先幫阿布介紹威哥，讓他們熟悉熟悉彼此。小曼在還沒開門的酒吧裏脫的只剩布氏盾，她害羞的手遮雙乳，按著阿布的命令，來回像個模特兒般挺著裸乳走著臺步。威哥拿了些參考和阿布討論。認真起來的阿布整個人會發光。他拿出和我同款的銀色蘋果，給威哥看他在我家拍的照片，提出他的想法。他們認真的你來我往，我插不上嘴便往外頭透氣。
「小曼，你怎麼出來了？」注意到了她獨自離開阿布。
「主人允許我一個人到附近的百貨公司逛逛。」
「喔！這邊附近還滿多百貨公司可逛的。」她開心雀躍的像個小女孩般離開。

布雷克身後帶的不是妮可貝菈而是個男人，我心想是布雷克新交的男友嘛？布雷克帶著他來到我們這桌，布雷克拉了張椅子坐下，他正要把隔壁空椅子拉過來時， 布雷克拍拍自己的大腿：「坐我的大腿吧。」
「只有可愛底迪才可以坐布雷克大腿的唷。」我笑說。
「小布，你家妮可貝菈呢？」阿布說話時，布雷克腿上的他坐得不安穩。
「他是妮可貝菈的男朋友，Nakata。」
「小布，你現在是玩一對的？」我問。
「沒有啦。」布雷克解釋著，他手環抱住腿上的Nakata。「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ｄｔ，另外一位是阿布。他是大布，我是小布。大布移民去德國了，我們三個晚上在這邊聚聚。」
ｄｔ勾起阿布。「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跑聚會勒。你知道的我已經淡出SM圈很久了。」
「我知道啦。」阿布勾起ｄｔ。
「你總會再回來的。這個圈子少了你這位名主，我都變得無聊。我會想移民德國一半原因是你害的。你今天總算有點良心。」
「ｄｔ，他啊，是因為最近遇到了想調教的狗了，所以才比較好約一點。」布雷克插了嘴。被他抱緊的Nakata非常的不舒服。
「你這話說得⋯⋯」我指著布雷克要他不要再爆我的料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還以為你想開了。沒狗也無所謂了。」我在阿布說話的時候站了起來，掏出手機。
「我出去打電話逗狗，一會回來。」
「見狗忘友。」我拍拍阿布肩膀。
「別這樣嘛，小狗現在是需要主人細心照顧心靈的時候，錯過了就可惜了。」離開前，我特地的摸摸Nakata像摸著小男孩的頭髮然後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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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阿布商借我家拍攝布氏盾第一組的宣傳照，還要我推薦攝影師。第一個想到的是阿司，他幫著俱樂部拍過許多照片，多款宣傳用海報的照片都是出自他的鏡頭。
才跟他提便被拒絕。「我不喜歡拍鮑魚！」
「喂！沒禮貌。」
「ｄｔ啊你不懂攝影，你不知道拍出來的照片會說話，一看就知道攝影師有沒有透過鏡頭『欲望』模特兒。我拍是能拍，可是就是拍不出味道。你知道有多少異性戀男攝影師拍男模拍失敗的嗎？照片裡頭一點都不好看，攝影師沒有辦法代替讀者去慾望男模，只是穩穩地拍了張照片而已。你懂嗎？」
「阿司你不想拍，那你幫我推薦個人選！」
「找威哥，你覺得呢！」我想了想，阿司說的人選。「威哥畢竟是老師傅L.H.訓練出來的，而且男女都愛，這才厲害！」和阿司掛了電話，讓我忍不住想起阿布，我相信未來男款布氏盾也會相當出色。
找威哥得透過小布布雷克，他們比較熟，我不想再被拒絕了。布雷克約了我請了阿布一塊到威哥經營的酒吧聊聊。

手機放在一旁還沒涼便有電話進來。螢幕亮著「軍」，左耳還燙著就接起來。進駐基地後的他常趁著空檔打電話來閒聊。有時是晚點名後，有時是入睡前，想到一個大男人在運動褲或內褲下毛茸茸雙腿的畫面便有趣。天南地北毫無禁忌的說，我也藉著對話更瞭解他。
「可能太久沒發洩了吧。」他故作輕鬆地說起今天瀏覽SM網站把內褲弄濕的事。
「你怎麼發洩啊？有女朋友嗎？」借力施力像面鏡子反射所有。
「打手槍啊，又沒有女朋友。對了，一直沒有問你該怎麼稱呼你？」
「你還不知道怎麼叫我啊！你沒看訓主區裡的文章嗎？其他人都叫我ｄｔ啊！」我在電話這頭抱肚大笑著怎麼會有這種人，莫非我並不是跟人講電話。
「唷。」
「難道你要叫我主人嗎？你是可以叫我主人，我不反對啦。」
我笑得爽朗，他在電話那頭覺得言語上被佔了便宜。「你太愛佔我便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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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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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塞車的緣故，我晚到了機場。見到阿布的時候，他已經灌了好幾杯咖啡。「你今晚還用睡啊？」他放下他手中的《公狗調教手冊》。「沒關係啦！想睡就睡得著。」
他腳邊有兩個大行李箱。「你帶的東西也太多了吧！」「這是兩個人的行李！」
「你跟誰回來！」我心想不妙，難道是夏跟他一塊來的？
身後的高跟鞋聲音停下腳步。「這位是ｄｔ。」阿布不待我翻頭，便已經為她介紹起我來。「這位是小曼。」被阿布喚做小曼的女人是蘇曼，她逕行左右手托起兩個行李箱，等著阿布先生往前走。「你先走！」
光是這樣，我大概猜到小曼是阿布的女奴。性傾向的關係，我始終不像阿布這個男女奴皆可收來得吃得開。
「你覺得她走路姿態如何？」
阿布勾著我的肩膀，我們愈走愈慢，我對女人走路的臀部沒有特別的吸引力，倒是走在小曼旁邊男人的牛仔褲屁股又挺有翹，當條狗一定很讚。「你要問我什麼？」我這麼回答阿布。
「她剛剛離開是我要她穿上貞操帶。」我聽完吹了聲口哨，我認真地看著走台步般的小曼。
「厲害。完全看不出來，沒有半點異狀！」
「布氏盾！我決定把這款命名為布氏盾！」阿布得意的看著我。我卻忍不住的想提醒他。
「你知道全世界現在最愛貞操帶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我知道！女款做出來後男款還會難嗎？要不要幫你的狗訂一個！」
「不要。我喜歡看狗甩著狗屌。而且我喜歡精神控制，要牠禁慾不打手槍不用靠貞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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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澡後擦淨身體，穿上白色Brief，站回電腦前發現軍還丟了幾則離線訊息，關閉後開了冰箱拿啤酒，坐在客廳旁落地窗外的木板長廊上。痛快的喝起啤酒。空曠的院子和房子是我跟前男友一塊買下來的，他自覺有愧於我，把這些留給了我。
陌生電話號碼來電，打擾了我的寧靜。我想是他。「喂。」
「⋯⋯我⋯⋯我⋯⋯我⋯⋯是李軍忠。」
心裏數著拍子唱著歌，然後緩緩地說：「你是哪位⋯⋯」
「我是那位⋯⋯職業軍人⋯⋯」
「唷。是你啊！」故作恍然大悟貌。
「嗯。明天要收假了，之後進基地，也沒什麼時間放假，想說既然要了你的電話就打聲招呼。」我忍不住的笑著。「沒什麼事啦。」
「基地訓練應該會很辛苦，想聊聊再打來吧。我在忙，掰。」不能太久不能太過著急，要一點一點的。

生活要繼續，如往常的作息。課後接到阿布的電話著實嚇了我一跳。「我明天晚上到台灣，你可以來機場接我嗎？」他匆促的掛了電話登機。還讓我來不及問怎麼突然要回來，是已經決定中心完全移過去了嘛，還是耐不住寂寞的藉口或者真的如出發前的豪語非有個成就不然就不回來？
我談了場眾所矚目的愛情，轟轟烈烈風風火火的分手，阿布是第一個跳出來選邊站的朋友。我記得他離開前對我說如果當初大Ｄ跟夏之間，我選擇夏，也許一切會不一樣。正因為時間不可逆，我不曉得會不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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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