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ｄｔ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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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一進玄關，你見了打狗棒便顫抖的無法前進。我卸下了你身上的重物，一手握起狗棒，一手撫摸著你的腋下和腰間。「乖。很好，看到狗棒會怕。」我在你眼前晃了晃打狗棒，然後空揮出犀利駭犬的聲響，嚇得你全身顫慄。
我抓著你的頭髮，要你大腿貼小腿地坐在鏡子前，要你看看鏡子裏自己的模樣。於是我拍著你的身體，撫摸著你的肌膚，你成隻狗般自然的貼著我的手，真是有天份。
「手。」你伸了。「另外一肢。」你照做。
我仔細地檢查你的狗體，左右手臂伸直放下，兩邊腋下還遺留著當日剪毛的模樣。我竊喜晚點連這點毛都不會有了。
在我扯下你頭上的內褲前，我的臉和你同在鏡子裏。在這之後，你在鏡子裏看見了一張狗臉。
我扣著你的下巴，硬撐起你的狗嘴，觀看著你每顆狗齒。
「吐舌頭。」你伸長舌頭，自然地發出吠吠聲音。「舌頭盡量拉長。」聲音以外，你的口水直流。你想伸手擦，我立刻揮棒打手。
我蹲下搔著你又短又刺的陰毛。你的狗屌又直又長的貼在我的手背上，不時還吐著液體。「狗屌還滿大的嘛。」
我的手沿著你的狗屌頭，筆直而下，跨越左右兩邊狗懶蛋，鑽開兩團臀肉，直達你的屁眼，我捏住外露衛生棉條綿線。「肛門最好縮緊點，要是被我拉出來，就死定了。」
瞧你夾不緊而被我拉出來的棉條頭，瞧你賣力夾緊的狗臉。我忍不住地放水，用手指頭推回棉條，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努力，你的那圈肌縮緊我的手指，讓我好生得意。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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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我看著你踏進鐵門後便急忙地脫光衣褲，僅剩下腰間帶寫了名字的三角褲。我們穿著同個牌子的內褲，我們擁有男人的軀體，但我是人，你不是。你是條狗，就不該用兩條腿站著。
「伏地挺身預備。」你雙手撐著地板，就準備姿勢。白色brief緊貼著你緊而翹的屁股。「一下、二上。一。」你雙臂屈著，相當標準的動作，攏起的襠部幾乎快接近地面。
我翻起你的背包，進行安全檢查。拉鍊拉開便見到你用塑膠袋包起的夢遺內褲。我解開塑膠袋，抽出一條，褲襠上乾凅的痕跡，讓我忍不住地微笑。「量還滿大的嘛⋯⋯二。」
你的內褲攤在我手掌中，遺跡擺在你鼻尖。「聞聞自己的味道。」
你閉上眼睛，看來是喜歡自己的味道。「一。」
來回二一二一，你的身體在冒汗，汗滴成灘。你身上的白內褲已經溼透，將你的臀肉畢露無遺。我特別喜歡布料陷進你兩塊屁股那條線，我一直看到不想看為止。你的雙手不停地顫抖，你正等著我喊二。
我要你等待，我要你的精神接受磨鍊。
我不喊二，倒喊了：「停。」
跟你在部隊裏不太一樣的口令，你質疑，我立刻出了下個命令：「脫光。」
「是。主人。」你跪在地上，脫掉了溼答答的內褲，規矩的你正準備將內褲折好。
「把內褲戴在頭上。」你疑惑，我便賞了你巴掌。「懷疑我的命令啊。」
你的眼角有淚水和著汗水，你戴起自己的內褲，兩顆眼睛透露從兩個褲口出來，兩個鼻孔正在褲襠中央呼吸著。
「進來吧。」我撿起你在地上的衣褲，將你的行李放上你的背上駝著，你小心翼翼的跟著我進屋。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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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按下列印，雷射印表機出了誓詞，所有該準備的都到齊了。鏡子照著僅穿著Brief的我，搬動到玄關處，旁邊擺上打狗棒。光進門就可以感受到氣勢。浴室裏擺好刮鬍刀和泡沫罐，供替換的刀片還有三片，依我的技術是用不到這麼多片，就可以把體毛旺盛的他給剃光，備而無患。不鏽鋼後庭清洗管以後再用，免得第一次嚇到了平常沒在玩後面的他。但洗屁股不可免，拋棄式橡膠幫浦和潤滑劑等放進籃子，灌腸用的水混生理食鹽水亦備妥。
浴室裏的小凳子拉來試坐，穩當。
於是穿條內褲的我在屋內赤腳走動，點著調教道具，確認無誤後，開始環視屋外。側邊落地窗外木檯邊的沙坑已經鏟過堆了座小沙堆。
可想到的都準備了，漏了的就隨機應變。
在他來之前，我忍不住的再去煮了杯咖啡。我並不喜歡調教時要什麼沒什麼，我喜歡要什麼就在隨手可及之處，以免手忙腳亂，壞了節奏。
呵飲著咖啡，眼睛盯著桌上用項圈和狗尾巴壓著的誓詞。紙上記載著我修改過的主奴契約，雖然我知道這沒什麼法律作用，可是光想到男子漢的他赤裸夾緊雙腿和老二的宣示，這真是令人興奮勃起！
大門電鈴聲響起，是你來了！
緩慢的將咖啡杯放置流理台水槽，再走到對講機。「喂！」
精神抖擻的你連續地犬吠聲，告訴我你準備好了。
按下鐵門開關，於是我踏著愉悅的步伐朝你邁去。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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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上網訂製狗牌。主人名、會員編號都很簡單填寫，只是軍犬的狗名，我遲疑了很久。軍犬像是犬類別而不是名字。可是不管我在白紙上寫下多少個狗名，還是覺得軍犬最顯眼。訂購單頁面停留了整個晚上無法決定。盤算下單到寄出時間，如果今晚再不送出，就沒辦法趕在第一次調教完拿出來了。
取個名字怎這麼難的。
不然來翻翻自己的書，看看從前的筆記有沒有幫助。粗體黑字：狗名具有極大影響力，可依特徵取名。
怎麼想都覺得「軍犬」相當適合他。職業軍人的他還撐不起來這個名字，他就丟臉死了。
快速的按下送出，免得自己後悔。
如果第一次調教後，他受不了我嚴厲地訓練而退縮，狗牌入手也毫無用處，搞不好成為一塊廢鐵丟在角落。
我忍不住的到那桶昭告一段段失敗主奴關係的鐵桶前，看著一塊塊掛不上去的牌子，軍犬的狗牌會成為這裏頭的一份子或者會掛到他脖子上呢。沒試過永遠不知道。
我撥了電話過去，他回答的聲音有些顫抖。很好。「你在哪？」
「寢室。」他簡潔的回話。很好。愈簡單回答愈用不到主詞。
「一個人？」他應話。「去浴室。門鎖好。我要你脫光跪著跟我講電話。」
電話那頭乒乒乓乓的直到他汪了第一聲。
畜生就是畜生，膝蓋一跪，狗性就跑出來了。
在第一次正式調教前，教育他的身心靈是主人的責任。愈完整當天愈進入狀況。
「第一次到我家的調教為時二十四個小時。也就是那天下午你來我家後就是條狗的狀態一直到隔天下午，我要你回復人型為止。」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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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隆哥邀我與他三人相屌，我毫無猶豫地答應。他緩緩坐上時，隆哥還壓著他的肩膀催促直接坐到底。整個被他的肉身包圍，相當溫暖。還未享盡，便感覺到隆哥的手指在摳，而後挺身而入。擁擠使他呻吟。隆哥進入後，遽動。我扶著他想躲卻躲不了的身體。這次不曉得是隆哥第幾次了，時間相當的長。他都幾近昏厥，仍堅持著。我要他趴在我身上，好讓我在他耳邊說話。我構築了個想像給他，讓他直到隆哥軟退。
隆哥離開後，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肉穴血脈噴張。
原本打算抽出，可他翻了個身，讓我在上。「可以嗎？」他問，我點點頭，繼續。
屁股抽動時，感到一陣騷癢。「做麼概？（幹什麼？）」我看見隆哥拿起畫筆以我的肉身當畫布。
「繼續。若屎物恁靚！（你的屁股很好看！）」聽到隆哥稱讚，真是前後圍攻。專心更難得可貴。
等我結束，我後面的右半邊全是隆哥的作品。「靚！靚！（漂亮！漂亮！）」他以各個角度的觀賞自己的畫作。我拍拍未畫的左半臀。「涯去洗身！（我去洗澡了！）」
隆哥阻止了我，他拿起他的相機，把我當成模特兒的狂拍。「你下擺攝影展，毋使展涯屎物啊！（你下次攝影展，不可以展示我的屁股！）」
「慾人者人恆慾之！」隆哥拍了我的右半臀。「好洗身。（好去洗澡了！）」
走前我又翻頭挂在他耳邊。「屌人者人恆屌之！」一路直走還不忘向後比中指。
澡後回來，他屁股下方已經墊了溫熱毛巾，聽得見他打呼聲。「厥餔娘當惜佢。（他太太相當疼惜他。）」隆哥的菸又一根。

回到家，已接近十二點。換了條乾淨的Brief後上網處理版務，便接到了軍犬的來電。他第一次向我報告夢遺。他在廁所裡跟我講電話，於是我規定他以後的夢遺儀式，自己拿乾淨的內褲到廁所鎖門、脫褲、跪下、翹臀、舉物、道歉，隔日再向我報告。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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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阿司來電說訂貨到了，我得耐住性子把下午的課上完。直奔店裡已經是傍晚天色臨暗時。項圈尾巴狗鏈一字排開攤在桌上，皮革味濃郁的滿室芳香。每一項我都認真把玩。阿司拍著我的肩膀：「品質你放心！你會想拍下次趴體的宣傳照嗎？」
「那也要看我調教的成果！如果狀況不夠好，我是不會想拍的。」
「我相信你！」離開前，阿司還跟我敲胸脯保證。
暖車時，我打了通電話給隆哥：「你方便冇？暗晡夜涯拿項圈到你屋下好冇？（你方便嗎？晚上我拿項圈到你家，好嗎？）」招呼過後，車開到街上停在路邊，我匆忙地走進軍用品店。老闆阿衡是個軍物控，愛好軍隊商品喜歡到自己開軍用品店。他太太正在旁邊追趕著不吃飯的小孩。
阿衡拿了綠布黑縫線的中尉及步槍科領章給我。因為瞭解彼此，什麼話都不用說。他見我正把玩櫃上的米色靴。「這雙跟平常服裝還滿好搭的，不會像皮靴不好搭。」當初他開店，有些商品跟阿司路線重疊，兩人有段水火不容的時間，後來經由我調停，把軍用品整個切給阿衡才結束兩人的戰爭。

按下隆哥門口電鈴便聽見他從裏頭喊出來的宏亮嗓音。「麼儕？（哪位？）」
「涯（我）。」他聽到是我很快便開了門，連褲子都沒穿，真是豪邁的藝術家。以前見他裸體還傻傻會問怎麼不穿褲子，被他頂過穿褲子會束縛他的創作細胞後，我再也不問這種問題。跟著隆哥屁股進屋，滿室男性賀爾蒙味道，見到上次的男模搔著頭髮從地上爬起往浴室走去。
「厥屎物恁靚！（他的屁股真好看！）」讚嘆讓男人驚艷的屁股後，我趕緊找隆哥處理正事，他叼起菸聽我的想法。
「當賁，做毋得。（太厚，不能做。）」隆哥說我買的項圈太厚了，針穿不過去，他現在用的車針沒辦法幫我把領章縫上項圈，得等到他換針。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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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你身後的裸女高潮呻吟讓你頻頻無法坐穩。你放下手中的碗筷，扳正著褲襠裏被迫向下的狗屌。裸男野獸一般的射精狂叫，惹得你心癢癢。
「你從今天開始不能再打手槍射精了！只能夢遺！此刻開始剝奪你的自慰權！」我像個法官般的在你心裏敲槌。「除了上廁所把老二掏出來跟洗澡清洗外，沒有經過允許不准碰你的狗屌。聽到沒有！」
「⋯⋯聽到⋯⋯了⋯⋯」
聽到你不可置信的回答，筷子上的魷魚變得特別好吃。真是嚼勁十足，小炒幾乎要被清光。
隆哥太專心作畫，我都不好意思吵他，錢放在桌上，我便離開。

走向車的路上，我拍拍你的屁股。「還習慣嗎？」你點頭。「以後你每天都要塞一根到屁股裡。棉條是你的小尾巴，每天至少八小時，直到下次放假來找我！」你額頭上的汗珠碩大滴落。我非常得意。
車開進庫，你下了車，便急忙的脫光自己。我相當滿意。我撿起你的衣服，抓著今日購物領你進屋。
「把這幾條三角褲拆開。」你拆的時候，我找了黑色簽字筆給你。「在上面把你的名字寫上去。」
你拿著筆顫抖的在內褲鬆緊帶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李軍忠。內褲布料使你的筆跡歪斜。「這六條內褲你就帶回營區，把你抽屜裡的四角褲通通收起來，只准穿我買給你的。以後夢遺的內褲要帶來給我檢查，不准先洗掉。你的身體是我的，除了夢遺外，拉肚子等等都要向我報告。」
我要你穿上寫了名字的內褲回家。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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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我是男人⋯⋯」你哽咽。
我只得再提醒你：「在主人面前只是條狗。既然是狗，裝條尾巴是再正常不過了。正式調教時，塞的是肛門塞，比這個大上幾倍；這個都沒辦法習慣了，肛門塞你更受不了。褲子穿起來，我們去吃晚餐，順便聊聊SM想法。」
「我是個男人，這樣什麼尊嚴都沒了？」
手拍著你的臉。「在主人面前，你根本不是男人。是條狗，我說了幾次，既然是狗，對主人就沒有尊嚴可言。我要剝奪你的尊嚴，把你所謂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坐在車裡，你沒有哭只是眼淚不停的流。我伸手抽了張面紙給你，「擦乾。」你回謝的尾音，讓我好奇地問：「你老家在哪裡？」
「新竹。」
「客人（客家人）？」聽到我講客語，你似乎訝異的看著我，眼睛便忘了流。
原本打算等訂的項圈再去找隆哥的，你點頭讓我覺得決定先去找隆哥。開在巷弄裡的小館「客氣」，完全就是隆哥的個性，想開就開，不開也沒人能拿他怎樣。只有他當天煮的食物，沒別的可點。
屋內有亮燈，我壓電鈴，隆哥一身沾了顏料的內衣，出來應門。「恁久好無？（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你隨我踏進院子，你一眼便見著了角落大型犬狗籠裏的狗正盯著我們看卻無吠叫。「涯畜一條狗，當得人惜。（我養了一條狗，很令人疼。）」隆哥得意的說，狗還回應了聲。
「涯乜畜一條狗！（我也養了一條狗！）」我得意地拍著你的肩膀，你尷尬的對著隆哥笑著。
「狗吠下。」我擋下了隆哥的要求，我不想你讓我出糗。我們隨著隆哥入屋，畫室那邊一對裸男女在花布上相屌（做愛）停下動作等著隆哥。
「菜瓜米篩目摎小炒，好冇？（絲瓜拌米苔目跟小炒，好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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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ｄｔ，你怎麼不自己試著電推剃剃看？」阿司問。「我記得大Ｄ也是自己親自剃的啊！」
「我還沒練習好，剃得很醜，等我更熟悉點再說。」
門口似乎有客人，阿司拍著我的肩膀出去。「ｄｔ啊！你不要老是鑽牛角尖追求完美，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主人都很完美的！」不待我回答，他便溜出去了。
我嘆了口氣，把這房間門關上，轉身繼續面對無所適從的你。
「把褲子脫了。」你脫了以後，我下巴指了後方的動物診療臺。「躺上去。」我抓著你的頭，要你不要亂動。定好姿勢後，我推了面長條鏡子擺在你雙腿之間。
你困惑的看著我：「要幹嘛？」我在袋子中掏出了女性衛生棉條，拆了盒取出一條。
「別動。」我壓著你的身體，扳開你的臀肉，將衛生棉條插進你的身體。你哀嚎的叫著。
「我又不是女人，為什麼用這個？」我現在心情還可以不想呼你巴掌，你注意你的用詞，我甚麼。
「你欠罵嗎？既然想當主人的軍犬，你現在躺在動物手術台上，裝著小小的義肢！」我手指撥弄著衛生棉條遺留在體外的小棉線。「看，像不像小尾巴？」我笑着，你的臉將身體不舒服抗拒異物表露無遺。「掉了，你就試試看。」 才這麼小小一根棉條都頂不住，之後怎麼將尾巴裝上。
你注視著鏡子裡的身體，你雙腿間的狗屌正開始充血，可是你眼睛卻閃著光流下了眼淚。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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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帶你進去寵物店，讓你更加覺得自己是被主人帶來的一條狗。
「ｄｔ你的訂單，對方已經出貨了！」
「也太快了吧！幹得好！」
「我可是號稱他們的亞洲區代理商耶。對了，你要不要讓我拍一下，這樣之後要跟他們訂東西，我還可以幫你拗些贈品。」
「等一下幫我的狗剃一下頭毛吧！我想要新兵那麼短的小平頭！」
阿司領著我們走進寵物店後面的房間裡。他抓著你的脖子像抓條狗般：「坐下。」你不知所措坐下地被圍上了理頭髮用的圍巾。
「這是？」你疑惑。
「剃成平頭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訓時的樣子。」你的眼眶又在閃爍水光，真是迷人。
阿司抓著你的脖子問我：「ｄｔ，要不要我順便幫你的狗剃毛？」
「不用了，我在家已經幫他剪過了，等正式調教再剃光。以後如果我懶惰，再送來你這。」阿司幫你清洗著頭，等你抬頭，削去頭髮的你，臉型格外突出，真是隻待調教的軍犬。阿司拿了熱毛巾不交給你，便直往你臉上擦。
我開始逛著房間裡的道具。這裏頭不愧是SM用品專賣店。人型犬用的狗盆，大小深淺剛剛好，吃食方便，我已興奮，忍不住想看你光著身體翹高屁股插著尾巴的食飽。
我拿著項圈在你脖子上試著，挑了幾條。「果然還是得回到這買，外面的都太窄。軍犬當然要用稍微寬點的，才夠配。」
阿司站在你的後方幫忙束。「原來是軍犬啊，難怪這麼粗壯漢草味。」阿司忽然拉著你的褲子褲頭看著裡頭。他毫無避諱的看清楚你修短的體毛，你害羞的躲開，他嘖嘖稱奇著小逗弄大狗屌。
我手搭上阿司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
「為什麼不敢？我可是寵物店老闆。我就不相信你不需要寵物送剪清洗寄宿服務。」
「你厲害！」我對阿司比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