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聰
轉載需標明作者、原連載網站及鏈結網址
我是個性慾很強的男人,每天都想要燒幹,腦袋裡全都是性跟女人。花心風流在所難免,連女友在旁邊的宵夜攤,我也瞄著路邊經過的辣妹。正沈醉在冰淇淋時,突然被身邊的人打了下。漏了前後對話,只聽見自己馬子突然蹦出的話。「男人才真的是需要戴貞操帶的!」 閱讀全文 貞男人-001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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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性慾很強的男人,每天都想要燒幹,腦袋裡全都是性跟女人。花心風流在所難免,連女友在旁邊的宵夜攤,我也瞄著路邊經過的辣妹。正沈醉在冰淇淋時,突然被身邊的人打了下。漏了前後對話,只聽見自己馬子突然蹦出的話。「男人才真的是需要戴貞操帶的!」 閱讀全文 貞男人-001
那是一個村子。
一個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的村子,因此,它最早的名字叫做,「面具」。
用最真實的本質命名,是源自早期村民的樸實特質。
他們不懂偽裝的技巧,所以能夠自在的把真正的自己展現出來,
並且,不會把「戴著面具」這件事,視為見不得人的事。
所謂的「面具」,當然不是指物質面的面具,
而是指村民在日常生活中的交際,所需要戴上的另一個人格。
也就是說,面具不過是一個便於村民日常溝通的工具罷了。
面具存在的原因,當然就是村民原本的人格,會對日常交際造成阻礙。
因為,村民的人格本質,是極端不對等的。
人,無法找到一個對等的溝通平台,往往就會產生代溝,
更遑論在一個極端不對等的關係上。
村民的本質一共可分為兩種,第一種是渴望擁有權力的人,
他們熱愛透過一些手段,來展現自己被賦予的權力,被稱為主;
另一種是渴望失去權力的人,他們透過交出自主權,
來享受自己被控制的愉悅,被稱為奴。
夜裡,當村民關起燈,關上門,他們進行的往往不是睡眠,
而且脫下面具的儀式,一種解放自我的遊戲。
村子裡的哀嚎聲,隨著任風擺盪的燭火,此起彼落。
有人揮舞著長鞭,輔以熱蠟,更甚者透過利器的穿刺,
讓彼此在傷痕與苦痛中獲得解脫,這一類的儀式,他們稱為S/M;
有人賣弄著繩藝,運用各式各樣的器具,
在束縛與拘禁中得到釋放,這一類的儀式,他們稱為B/D。
此外,如果你走在街上,看到了一個人用鍊子,牽著另一個人,
另一個在地上爬行的人,無須訝異,因為他們透過靈魂的交易,
享受著「主宰」的被動與主動,這一類的儀式,他們稱為D/s。
面具村,給了這些儀式一個共同的名字,他們稱之為,「BDSM」。
一直以來,對村民而言,討論BDSM,就像是討論運動、愛情等議題一樣的自然,
從來沒有人會覺得不自在,因為,這是村民們與生俱來的本質。
每個村民誕生以後,都具備了主或奴的特質,就像是樂觀與悲觀,
這不是有沒有的問題,而是傾向程度的多寡。
然而,每一段歷史,總會出現一些偉人,偉人之所以偉大,
是因為他們總是可以帶來一些劃時代的變革,這也是他們影響力的來源。
面具村也不例外,在時間巨輪的轉動下,自然出現了許多偉人,
他們帶來的變革,是一種名為「道德」的教條,像是傳染病似的,
許多村民開始以為「道德」即是真理,他們信奉偉人所帶來的教義,
並且透過各種手段,政治、教育、法規,把「道德」發揚光大,
散播到村莊的每個角落。
最後,幾乎所有的村民,都以為「道德」才是與生俱來的本質。
歲月流轉,數十個世代的交替過後,村民們徹底遺忘了過去的樸實。
可悲的是,即使經過光陰的洗禮,仍有少數村民,偶爾在夜裡,
意識到那失落的本質,但他們卻不容於村子,
被殘忍的冠上了新的名字,「變態」。
究竟,是誰「變態」了呢?
被稱為「變態」的村民,只能活動在某些陰暗的角落,
不斷的重複著找尋其他「變態」的過程,試圖幫助一些村民,
找回他們遺忘的本質,試圖把過去的真實,帶回這個世界。
因為,所有的人,都忘了自己,正戴著面具。並且,用各種手段,
政治、教育、法規,強迫那些被稱之為「變態」的人,
忘記面具村的過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隨著時間的流逝,村子的名字不斷更迭,
但它終究會歸屬到一個名字。
這是一個村子。
一個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的村子,然而,它今天的名字叫做,
「地球」。
◎阿聰
1
我走進了這家位於區巷子內的獸醫院。一進門接待我的是為男士,他問著「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要買寵物還是提領你的寵物?」我搖搖頭。遞給了他張名片。那是張某俱樂部的名片,是間建構在網路上的SM俱樂部。我和我的主人通信約半年之久,於是他要求見面,於是我照著這間俱樂部的特約醫院地址來到了這間獸醫院。
我也很驚訝這是間獸醫院。
那位男士帶著我走進了裡面某間房間,裡頭有位穿白衣的醫師。
「你是黃御文先生嗎?」
「對。」
「很好,把身上衣服脫光。然後趴上那張診療台。」因為之前我有問過主人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有些遲疑⋯⋯「要習慣啊!到時候寵物可是不能穿衣服的。阿布先生希望你是隻狗!」阿布是我主人的名字,我躡手躡腳地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裸地在他們兩人面前。
「別緊張,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懷疑地看著他。
「它是我養的狗⋯⋯到旁邊趴下!」便看見剛剛領我進來的男士走到了門口而後整個人縮在一塊⋯⋯
「趴上來吧⋯⋯」
2
我像隻狗一樣用手腳撐住身體,狗樣在診療台上。
而那位獸醫打量著我的身體。「阿福,把攝影機拉出來。」我翻頭看了,那位縮在門口的男士站了起來,拉了個架了攝影機的台子出來。
「這?」我問著。
「阿布,說要錄的。他今晚會看。」
「喔。」我沒多說什麼,原來是阿布主人要看我被體檢的情況。
獸醫走到哪,阿福就推著攝影機到哪。獸醫用手拍拍我的背,我的屁股。
「滿有肉的喔。」他說。我尷尬地笑笑。他的手開始往我的陰莖移動,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腿張開。」他的語調有些提高。
我緩緩地張開雙腿,他站在我的後方,用手拉了拉我的屌和睪丸。我閉著眼睛,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肛門。我真的滿不習慣的。
「好啦,我現在要幫你剃毛。」
「什麼?」我回頭看著他。
「懷疑啊。阿布沒跟你說,他現在把你當幼犬嘛!阿布養狗,通常都從幼犬養起,他要求要剃毛。放心!他有說除了頭髮跟眉毛不會剃啦。不會影響你一般的生活。阿福把剃刀給我拿出來。」
阿福走進某間房間,而後咬著剃刀出來。他接過剃刀,摸摸阿福的頭。
「躺著。」
我聽他的話,正面躺了下來。他在診療台下拉出兩個鐵架,那是架起雙腿的,我的雙腿被他放到鐵架上,大赤赤地露出我的屌和肛門。他抹了刮鬍泡沫,我緊張的很。
他下了第一刀,他拾起我的屌,刮著屌附近的陰毛,我只感覺到清涼。
他腳踩了診療台下的台鍵,忽然診療台斜了一方,將我的上半身下傾,肛門剛剛還隱末在台上的,忽然騰空了些,大大地展露我的肛門。我臉紅了。我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肛門,這麼隱私的地方。
我的陰部完完全全地乾淨。接著腿毛和腋毛也除去。獸醫拿著攝影機照著我的全身上下。「跟你的主人阿布打聲招呼。」
「汪汪。」
今晚,我在獸醫院過夜。我被獸醫帶進了個鐵籠,我彎曲著身體睡著。獸醫院打烊,我看見阿福走了進來。他對我笑笑,而後開始脫下白外套,及身上的衣物,當他脫下外褲,直見毛茸茸的黑影。
是根尾巴,頭塞在他的肛門裡,而後垂下。難怪他不穿內褲,這麼長的尾巴根本無法穿嘛!他摺疊好衣物,便整個人跪下,開始像隻狗一樣。他爬到我的鐵籠前。
「阿布先生是個不錯的主人。我家主人跟他是不錯的朋友。他之前養過幾隻,時間都滿長的。」
「喔。」說實在話,光憑網路通信跟電話,我很難想像阿布主人的樣子。
「明天他們要去俱樂部的渡假村度過這個週末。」
忽然獸醫的腳步聲近。「我不跟你多說了,我不能跟你講太多人話。」獸醫走到他身後。「你在跟他低估什麼?」
「汪汪。」阿福這樣回答著。而後頭靠著他的大腿磨蹭,他摸了摸他的頭「乖乖。」
獸醫蹲了下來。「黃先生,明天我會帶你去見你主人阿布,他會跟你說他養狗的方式。你要習慣,不要隨便說人話。時間不早了,睡吧!」
我聽了,那句我知道吞了回來「汪汪。」這是我的回答。
他笑了笑。把阿福帶上項圈,牽著他離開,阿福還回頭看看我。
明天,我要去見我的主人阿布先生了。
3
早晨,我聽見阿福的叫聲,我醒了。他已經蹲在鐵籠前,我起了身「你的動作還不太像狗喔。」
我尷尬地笑著。獸醫穿著輕便的休閒服走了出來,拉起了阿福的狗鏈,打開了鐵籠。「我沒有給你帶項圈,不過你還是要聽我的話。」我望著他點點頭。
他開了台休閒車,停在醫院的門口。他拉著阿福走下了階梯,我看著他們走出大門,我有點遲疑。「還不快點,現在外面沒人,等會行人就多了。」我趕緊爬了出去。看著數十個階梯,我爬的速度緩慢,怕跌了下去。「你的動作還真好笑,還真有點像剛出生的狗狗。」
我好不容易爬下了階梯,再爬上休閒車。
獸醫開往俱樂部。
在門口,他便停了下來,牽著阿福下車。「下車啦。」
我看著地面,從休閒車到地面似乎有些距離,不是一個手臂長可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用狗的動作下車。「幹嘛,不會下車啊。」獸醫爽朗地笑著。
我伸了手,又縮了回去。
「你在欺負我的小狗喔。」我聽見了阿布主人的聲音,忽,一個手臂黑影勾著我的腰,便把我帶到地面。我感覺到阿布主人的手臂真有力,我抬頭看看阿布主人。
約近三十歲的男人,身材健壯。他穿著米色襯衫,白色短褲,涼鞋,不少的腿毛。我看見他似乎有些緊張,我輕輕地汪了幾聲。他笑笑摸摸我的頭,在我的脖子掛上了個鐵牌。一個腐蝕進去的B字,狗牌鏈著狗鏈,他手握著。
「該進去啦。」獸醫說。
於是他們兩牽著我跟阿福走進了大門。大門的警衛打了聲招呼。「阿布先生啊,你新養的狗啊。」「在網路上養好久啦,不過今天才見面,麻煩拿一個月大的紋身貼紙來。」
阿布先生在我的臀部貼上了根細細的黑線。這是這間俱樂部規定的,在算狗齡用的。我看了看阿福的臀部,哇,粗黑線有十多根,粗黑線表示年,細黑線表月。
我被阿布主人牽著走過條長長的走道。路上也碰到其他的會員遛著他們的狗,各式各樣的。有公犬母犬。阿布主人不時跟他們聊上一兩句。其中一個有點年紀的白髮老人「阿布啊,你還沒幫他裝尾巴啊。」
「今天才見面,等會啦。」他笑了笑。我倒有點尷尬。
他拉著我走到了飯店旁的一處水龍頭處。「阿布,你要在這幫他清洗啊。」獸醫說著。
「對阿,麻煩你幫我到櫃檯拿我寄放在那的狗尾巴。」
「好啦,我順便點些東西。」獸醫拉著阿福離開。
阿布主人拉了根水管,便開水沖洗著我身體,抹著肥皂。我乖乖地跪著給他洗,他沖完我身上的泡沫後,掰開我兩片臀肉,把水往裡面灌。我知道這是灌腸。我極力忍著,因為身邊不少人經過,我不想要在人們前排便。我雙腿夾緊,面紅耳赤。
「你在忍什麼啊?你現在是狗,就給它大出來。」阿布主人又把水管往肛門裡放,我的肛門快被水給撐破。我低下了頭,將頭埋在兩手間,這樣的動作只是會把屁股抬得高高地。難過地搖著屁股。
雙腿一抖,抖了起來,肛門再也抵擋不住體內的衝勁。我洩了,我感覺大便滑過我的股間。「乖。」他手沾著肥皂搓揉著,他大約洗了三四次,洗到我腿都沒力支撐,跪了下去,趴著。
「好啦好啦,小黃。洗乾淨不是比較舒服嘛?到時候進了飯店,狗狗就沒這麼容易大便啦,小便也差不多,想尿的話,在這邊尿一尿。」我臉紅著很,因為身旁圍觀的人好像不少,都是阿布主人的朋友吧。
我在他們面前,控制不住便意,現在又要叫我小便⋯⋯天啊!
「我家小黃害羞啦。」阿布主人笑得爽朗。
「阿布拿回來啦。」獸醫拿了些東西給阿布主人。他接過手後便在我身邊晃啊晃地。「我現在要幫你裝尾巴,這跟其他狗狗用的有點不太一樣。」阿布主人抓住我的屌「狗屌還滿大的嘛,不過你現在是幼犬,不要給我隨便勃起啊。」阿布主人拿了狗兒套嘴巴防咬人的護套套住了我的屌和睪丸,就那麼剛剛好將屌和兩顆睪丸塞進去,而後帶子拉過股溝和腰際的帶子勾到肛門口。
「剛剛跟你洗完肛門,肛門現在正軟著,套進去還不會痛啦,我選的肛塞也不大,如果你想大便的話,會將它衝出的喔,不過這樣我會拿藤條打你。要便便,要說。」他塞了進去,而後扣緊。我感到體內塞了個東西,感覺好像隨時會掉出來的感覺。阿布主人拉著我走了幾步。
他拍拍我的屁股。「走路,屁股要搖一下,狗尾巴才會翹起來,我才知道你的情況。」我點點頭,他拉著我,我邊走屁股便開始搖。
「小狗,還不習慣走路呢。」阿布跟著身邊的一位長髮女子說話。
我就這樣被阿布主人帶著,走了一圈飯店的花園。因為阿布主人說要我習慣如何狗走路。他在一兩圈後,蹲了下來,拍拍我的屁股。「學得還滿快的嘛,之後在慢慢教你上下樓梯。」我點點頭。
阿布主人拉著我,緩緩地走上飯店門口數十二十階梯,上樓梯還簡單,下樓梯比較難。他拉著我走進電梯裡,走進他的房間。
「這間是我的房間,房間內都是你的自由空間。」他拉著我到廁所「你不要隨便大小便喔,我可是會打人的。來我教你怎麼便便。」他拉我到馬桶邊「小黃,你是公的,所以小便要抬腳,就對著馬桶邊抬腳尿。要是給我看到你沒抬腳或者恢復人型站著尿,我都會打你。還有便便,看到旁邊有個高起來的平台,上面鋪著報紙,那邊就是你便便的地方。便便前,要跟我說,我才會解開你的尾巴,之前跟你說過的。」
他拉了我到客廳,沙發椅旁有兩個盤子。一個裝水,一個是空著。「裝水的就是給你喝水用的。另外一個是裝食物的。你會不會喝水啊?來,喝幾口我看看。」
我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著水面。
「很好,乖狗兒。」他拍拍我的屁股。
「汪汪。」我叫了幾聲。
4
那個下午,我乖乖地趴在客廳沙發一旁。偶而看看阿布主人,不過他一直都在看電視,我也不太敢去吵他。
他有時會往我這看,看到他的眼神,我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我聽到了腳步聲,我稍微抬頭看看,他站在我的面前,脫下了他雙腳的白襪。「小黃,這雙襪子給你記住我的味道。」脫下襪子的阿布主人又走了回去。
我看著在我面前的白襪。伸了手抓抓,可是⋯⋯
我勉強低下了頭,將鼻子靠進。
襪子的味道,帶著點鹹濕,汗水味。我別過了頭,趴著。
阿布主人看我的樣子,他也沒說什麼,不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失望。我有點擔心,我爬了過去,在他腳邊,用頭磨娑著他,他摸了摸我的頭,我想應該沒事吧。
阿布主人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喝著水,我看了看他,我也口渴了。我爬到了裝水的盤子,我嘴靠著盤子的邊緣,喝了口。我感覺一到銳利的視線。我抬頭看見阿布主人正瞪著我。
「狗狗是這樣喝水的嗎?」
我低頭無語。
「要我教你嗎?」阿布主人的語調有些提高。
我緊張得發抖。阿布主人走到電視機旁,拿了根藤條。「我記得我在通信調教時,跟你說過狗狗是怎麼喝水的吧!」
「汪。」這聲汪得心虛。
「過來。」我抖得讓動作有些緩慢。「過來!」嗉,打在桌上的聲音,我全身發抖。阿布主人走到了我身邊,高高舉起藤條打在我的屁股上。「啊!」我叫了出聲。痛得我坐了起來,雙手揉著臀部。
「趴下。」我一聽,立刻雙手放回地上。
「我要再打你兩下。」我看著他。「汪汪?」
「一下是狗會叫“啊“嗎?一下是沒有我的命令你可以坐起來,狗雙手還會揉臀部⋯⋯你這隻是什麼狗?」
我低下了頭。「汪汪。」表示我認同。
於是兩下再落在我的屁股上,粉紅色的三條痕跡。
「你現在是幼犬,我沒打的很大力⋯⋯」
「汪汪。」
我的陰部忽有疼痛感,不過被臀部的麻辣感給遮蓋過去,我知道那瞬間我有勃起,只是被護套給硬生生地限制住了。臀部的麻辣,我卻不能揉,我只好不停地晃動我的屁股,那樣的姿勢一定很醜。
阿布主人往浴室走去,看了看我,我便跟著爬了過去。
阿布主人一件件地脫衣褲,脫得僅剩一件白色傳統開檔的三角內褲。我心裡有種窺視阿布主人身材的窺視感。阿布主人,胸毛茂密,應該說體毛都很茂密。他在我面前脫下了最後一件。
他蹲了下來。「過來。」我爬到他面前,我的視線正視著他的屌。
他將內褲塞到我嘴裡「這件就賞得你,讓你記得我的味道。」
而後,他便去淋浴了。我看著他。陰部有陣陣疼痛感。
「還看。等會狗屌痛死,我不管你。」
我識相地叼著阿布主人賞的內褲調頭離開。我爬回了之前阿布主人襪子的地方。我吐掉了內褲,叼在嘴巴,嘴巴也滿酸的。
沒多久,我便聽到阿布主人叫我的聲音「小黃,進來。」
於是我又爬進浴室。阿布主人全身赤裸拿著蓮澎頭等著我。「過來,我幫你洗一下。」於是我乖乖地蹲著,讓阿布主人清洗著我的身體。我的下體不停傳來震痛,因為那個護套的關係,硬生生卡住我想勃起的狗屌。
阿布主人清洗我也只是沾了些肥皂抹一抹,然後便沖了水。大概是早上幫我洗過肛門,所以他也沒再幫我洗。害我擔心了好久,我不喜歡那種被水填滿身體的感覺。很難受。
夜晚,是他們俱樂部的聚會。
阿布主人著完盛裝,是套高級西裝,穿在他身上真是好看。而我身上除了狗尾巴外一無遮物。阿布主人牽我出房門後,在等待電梯的地方,遇到了獸醫和阿福。
「阿司,你也這麼早過去阿。」
「對啊。」
他們愉悅地聊著,而我看了看阿福。我們被牽進電梯裡,被牽進聚會的大廳。大廳裡一堆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他們都帶著他們的寵物。於是我跟著阿布主人繞著。
阿布主人是個很帥的男人,有不少的女人都主動靠近他。而我也是那些女人的話題。什麼阿布先生你養的狗怎樣怎樣的,甚至還動手摸我,我快受不了了,真想離開。我看了看阿福那,獸醫也是被一群人包圍。
阿布主人牽著我過去。正聽著獸醫講解著如何養寵物,獸醫大概是最有經驗的吧⋯⋯我都聽不進去就對了⋯⋯
「阿布,好久不見啦。」來打招呼的是個壯壯的男子,比阿布主人胖的男人。他牽著他的母狗過來。
「阿布,你又開始養狗啦,怎麼又養公狗?你是不是gay啊?」
「藍森,你嘴巴還是這麼賤⋯⋯」
「哈哈,找天讓他們兩隻狗交配吧。」我看了看他牽著的女人。
「別鬧了,我這隻才一個多月,這麼小,你就想殘害幼犬啊!」
「哈哈,一個月。我看看。」藍森看著我屁股上的紋身貼紙。「還真的一個月而已,真是幼犬阿。我看到他戴著護套,我還以為他是到處亂搞的狗勒⋯⋯」
「哈哈。」阿布勾著他的肩膀,走到放著自助餐的地方,他們挑選著食物,我也感覺到肚子餓。我還不知道我能吃什麼⋯⋯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邊吃邊聊。我不斷地望著阿布主人,我有時也看看藍森的那隻。不過她頭都低低的,動也不太敢動。
「阿布阿,你家小狗怎麼頭一直動來動去,完全都不乖,真想打他,真是隻不乖的狗。」
「他才一個月,懂得不多啦。」阿布主人看著我,我乖乖地低下了頭,而阿布主人的手放到我嘴前,他手上抓了塊蛋糕,我看到了高興地頭靠過去吃著蛋糕。我聽見阿布主人在我耳邊說話:高興的時候,記得要搖尾巴,這個聚會是每個主人再炫耀自己寵物多好多聽話的時候,你盡量學,不好好學,我晚上就跟其他人一樣,聚會完就變成調教處罰時間。
「汪汪。」我趕緊叫個幾聲,屁股猛力地搖。
「各位先生女士,請注意這邊,今晚的節目開始,請女士來賓先去。」於是在場的女主人放下他們手邊的寵物,走到了兩塊很大塊的布嫚後面,一會兒又走了回來。「好,現在請男士進去。」於是在場的男士便進去像女士一樣,一會兒便出來了。
然後那位節目主持人便拍拍手,而後四個全裸的公狗,脖子上綁著帶子地拉著一個推車出來,上面有個箱子。而後主持人便把箱子推倒。一大堆的男女內褲,五花八門,色彩繽紛。
「嗯,節目現在開始,有哪位來賓要先來的。」
原來節目是男女主人脫下自己身上的內褲混在一塊,要自己的寵物,在這麼多件中找尋自己主人的。獸醫首先發難,先要阿福上去,我看到這麼多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認。可是阿福好厲害,在那堆內褲山中繞了一圈,選了個位置便挖阿挖地,挖出了一件,然後叼到主持人身邊,獸醫也站在旁邊,獸醫高興地摸摸阿福的頭。
「阿司的阿福依然是這麼厲害。」於是現場的來賓都鼓掌。狗兒也汪汪地叫。接著一個一個地上,在時間限制內,找出自己主人的內褲_有找得出來的,當然也有找不出來的,一個女人的公狗就找不出來,那女人抓了主持人準備的鞭子,像發狂一樣狠狠地打了好幾鞭,她的狗汪汪叫,她一直打打個不停,打到公狗背上是一條條紅色的痕跡。
就這樣,一隻一隻地上去,很快就輪到我了。我開始知道今天下午阿布主人拿了他的襪子又內褲的,叫我記住他的味道,原來是這樣。
完了,真的完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內褲山也漸漸消平,我繞著可見地板的內褲堆,我拼命地看著男用內褲,企圖找出阿布主人的內褲,可是我就是找不出來。
「時間到。阿布你家狗找不到喔。」
我低著頭看著阿布主人,他笑笑便走過來,拉著我的狗練,我擔心著會受到嚴厲的處罰。「阿布,你要怎樣處罰你的狗?」主持人問著。
「哈哈。」阿布主人爽朗地笑著。「他是隻幼犬,認不出來,很正常阿。我不想打他」
「這,你這樣會破壞規矩。」我看了看主持人,他的意思就是一定要阿布主人打我就對了。阿布主人蹲了下來「看來,我沒辦法不打你了,你自己也知道該不該打⋯⋯」
「汪。」我低了頭,我認同這件事,我該打。
阿布主人手持著鞭子,高高地落下,這次比在房間更大力。耍的一聲,我大叫了汪_我抽動著,臀部的疼痛是比下午更厲害。我痛得快走不動,動一步便痛一下。阿布主人牽著我走了幾步,便用手臂勾著我的腰,這樣的動作,走回座位。
會後,一堆的女人風靡著阿布主人不停地跟他諂媚,說他好好,好有男人味等等等⋯⋯
我只感覺我的臀部不斷地發麻,直到深夜。
5
現在是夜晚十一點多。阿布主人和名叫安的女人一塊回到房間,他們正在床上纏綿。晚會節目後,安牽著她的狗到阿布主人身邊,他們聊得相當愉快,於是阿布主人邀約她會後到房間繼續聊。聊著聊著他們便上了床。
我原本待在床邊看著阿布主人和女人上床。欣賞著阿布主人的身體,可是我討厭極了那個女人,加上我被護套卡住的關係,老二想勃起卻不能勃起,超級難過地,於是乾脆爬到客廳。免得老二痛到不行。
雖然在客廳,我仍然可以聽見阿布主人性感的呻吟聲。
我看見安的狗趴在角落,於是我便過去,想和他說說話。
「喂。」
「他們應該還在做吧⋯⋯我不能隨便講話的。」
「喔。」
「我的主人管我管得很嚴。」
在安牽著他來阿布主人身邊時,我注意到了他。在阿布主人摟著安的腰離開會場,搭電梯到進房間,都是由阿布主人牽著我跟他,所以也看清楚到了我疑惑的地方。在他被牽著走過來時,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胯下。
他的胯下。我還以為他的屌是被綁著或者怎樣的。可是在近距離時,我發現他竟然是被閹掉的。
我很想問他這件事,可是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你想問我的屌的事吧?!」他說中了我的心事。
「我是被主人帶到醫院閹掉的。我在這個俱樂部的引薦下認識我的主人。經過了很長的訓練與調教,我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主人。甚至在法律上結了婚,讓我可以二十四小時地不離開她。可是我也有性慾望,不過這個俱樂部的奴隸契約書上註明性也歸主人管理。在我嫖了幾次的妓女,就讓主人發現了,所以她決定要閹掉我⋯⋯」
聽到這我的老二發麻。他也提醒了我在契約書上的那條性歸主人管理的事。
「你心甘情願被閹的?」
「嗯,反正有屌也不能幹嗎,只是徒增我做出背叛主人的事。」
「你們都沒有發生過任何身體上的性接觸?」
「有,不過都是主人帶著假陽具幹我,她高潮,我也高潮。」
「啊,那樣你也會高潮?」
「一開始肛門有假陽具進入也是不太習慣,應該說痛得很厲害的,做過根本不會爬,一步就痛得很厲害⋯⋯後來就習慣了。你給阿布主人飼養,很好喔。」
「好像滿多人這樣講的說。」
「不過,阿布主人也是會閹狗的人的樣子⋯⋯」
啊,我突然雙腿抖得很厲害。「汪汪。」他突然恢復狗的叫聲提醒了我,阿布主人跟安已經走下床了。安去洗澡,而阿布走向客廳。
我趕緊爬到阿布主人身邊,屁股搖著,搖擺著尾巴。阿布主人牽起了我的狗鍊,走到沙發坐了下來,而我也在腳邊趴了下來。阿布主人玩著我的尾巴。我現在已經可以用屁股把尾巴搖起來,讓尾巴翹著。
安穿上了衣服走了出來,走到了阿布主人的身邊。「阿布,我要回房間去了。你好厲害,我好滿意喔。」她吻口在阿布臉上。真是噁心。「阿布,你家的小狗還真不乖,一直看著我,真是的。」
「哈哈哈哈,安你很漂亮,所以牠才一直看著你阿。」
安突然一手抓著我胯下的護套。「阿布,你幹嘛用這種護套套著,不想要讓他有狗屌,就閹掉不就好了,免得麻煩。」
「要閹,也要再大些。何況牠又沒跟其他母狗野合。反正有護套在,鑰匙也只有我有,這樣牠也沒辦法勃起。」
「是我現在養幼犬,我就先閹掉免得後面麻煩。」
我雙腿抖得很厲害,一直靠在阿布主人身邊,阿布主人也感覺到了吧。一直摸著我的頭。好不容易,安才走了。
在安牽著狗離開後,阿布主人開口跟我說話「坐起來吧,小黃。」
我坐了起來。雙腿跪著,臀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你說說話吧。」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不會閹掉你。」
「謝謝阿布主人。」
「玩到現在,覺得好玩嗎?」
「汪,只要是主人高興的事都好玩。」
「是這樣嗎?以後你的生活都要在我的控制之內,契約書上的條約你還記得吧。」
「汪,記得。」
「很好。明天,我帶你到俱樂部安排屬於你的狗窩。我想裡面應該都改建好了。」
我不知道怎樣的明天在等著我,我只知道我是阿布主人的狗。
Figging Story, With Orgasms
後庭愛虐
翻譯:淳
他移動到床邊坐下,把垃圾筒拉了過來。從床邊桌上的毛巾底下,他拿出了一根生薑以及他隨身的小刀。當她好奇的望著他時,他也輕輕的向她微笑。他為什麼要在臥房裡削蔬菜啊?當她本人正在床上,全身赤裸著,被羞辱著,屁股裡還被一隻無法置信的大肛塞擴張著,快被逼瘋的時候?她的淫水早已流遍腹部,也令她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輕微顫抖著。她現在最想要的是讓他盡情的上她…直到她無法再承受為止…而他現在竟然在為蔬菜削皮?他到底在玩什麼遊戲啊?她保持著沉默,知道什麼都不問會是最好的。他花了數分鐘的時間才把生薑小心地削成他想要的手指般的形狀。它大概半英吋寬,有著微尖的突出。接著,他在生薑的尾部割了一個凹槽之後,把其餘的生薑給割斷。她在一旁,喘息著,呻吟著,不說出任何話地用盡能耐地請求他…她的陰部的振動和收縮讓她甚至更溼了…她啜泣著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他把頭抬起來看著她,笑著問:「怎麼啦,親愛的?」當她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時,他把剩餘的生薑和小刀放在桌上,手裡仍拿著那隻手指般形狀的生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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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聰
軍犬第一部至第四部遭TT1069站使用者bbs盜轉至該站情色文學區一事,聰某(我)已寫信聯絡該站;但該站管理員似乎有置之不理(或該稱呼尚未處理)。不願意再接受如此無理與無禮對待,軍犬第五部於皮繩愉虐邦連載在此宣佈停止連載。
從軍犬第一部(2003/08/25)於暗黑堡壘連載開始至今遭到盜轉已不計其數,許多好心、處理站務迅速,幫忙撲殺過複製犬的論壇,在此謝謝各位大德。在第四部連載期間,曾一度遭到盜轉而決定停載,但我並沒有這麼做,除了是老鼠屎是少數外,大多數的讀者都願意配合作者我的要求,單純到皮繩或者暗黑閱讀連載。
web 2.0的來臨,為什麼還要把所有的文章都蒐集到同一個論壇裡,用這麼粗魯,不尊重作者的方式。沒有作者名稱、沒有原始連載網址,這應該是目前大多數論壇對待BDSM文字創作或者情色文學的方式,也許在這些論壇、盜轉者心裡,BDSM文字創作與情色文學是可以如此低廉、可以任意拷貝處置;但我與軍犬厭倦被這樣對待。創作被任意、不具名的盜轉,是不是將來出版紙本時,我還得要證明自己是軍犬的作者?在這些盜轉論壇的使用者你們真的如此天真,單純閱讀BDSM文字創作或者情色文學,或者你們只是為了滿足一時的慾望出口,根本不在乎故事內容的完整與否。看待皮繩網站瀏覽者對於軍犬被盜轉反應冷淡,我感到無奈與失望。既然大家都不氣憤,那就不需要再連載了。在軍犬第五部尚未連載完畢以前,我決定停止公開連載。如果有按著規定,著名作者與連載原始網址轉載第五部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哪邊有這樣轉載第五部),請一併附上此停載公佈。
對於網路文學,應該是開始連載於網路,結束於網路,但因為盜轉,無法再平心靜氣的寫作,再繼續公開連載。盜轉或許是越來越少好的BDSM文字創作的原因,我祝福這些論壇、盜轉者因為越來越難尋覓洩慾文而需要花更大量的時間在茫茫網海裡搜尋。軍犬,未說完的故事期待將來紙本再續。也許是某出版社(這還在尋覓中),也許本人的獨立發行。李軍忠與凰女王、dt與軍犬的故事,我會繼續書寫,直到完成。
一般人與女友互動的模式,牽手擁抱,幫對方提包包,走在大馬路上形成超閃光的新行星,照亮自己,也閃瞎路人的眼睛。
說到我與愛人的互動模式,繩縛蠟油,叼著鞭子要求被打,一個趴在地上另一個騎在背上,威風出巡,在只有我兩的地方。
一般男女朋友會上街櫥窗消費,挑看哪件衣服適不適合對方;我與愛人去逛家樂福還順道去找登山用的麻繩,走到寵物部分還會挑狗用項圈跟鐵鍊。
通常情侶會在室內走來走去,衣物脫剩得若隱若現的挑逗對方。
而我們會在戶外曝露大衣底下的肉體,挑逗著對方與星星月亮。
我們也會幹些一般正常情侶會幹的事情,躺在藍色沙發上開始互相摩擦彼此敏感處,直到覺得嘴巴不夠滋潤,味道不夠生猛之時,才會把焦點移往更熱、更濕、更有生命力的肉穴或肉棒。
但是一般正常人不見得會幹我們會幹的事,命令一方跪趴在地,拿著麻繩綑綁美麗的形狀,手繞到後腰用蝴蝶結收尾,紫色的瘀青與滾燙蠟油的紅色斑點,性器只有被處罰時才會被用到。
我與愛人的關係,大概就是突顯在性愛光譜另一方極端,我們對SM的熱衷不輸給單純性愛,如此的支配與臣服當然也算是一種性關係,我們渴望在彼此留下最深刻的痕跡,儘管鞭打與責罵,相對卻要付出更多愛心,當奴的要觀察主人的心情,做出最精確的反應,而主人也要細心款待小奴,繩子的緊度與蠟油溫度和鞭子落下的點,都要考慮到奴的身體承受度。
所以,我與主人(愛人)的某次調教經驗,就是在如此的二元對立下展開,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下,我咬著鞭子來到主人面前,威風凜凜的她總是知道如何扮演好支配者的角色,開始抽著我白皙的肉體,用忌妒的口吻來愛憐我的纖弱身體,想要把我調教成一條威猛的軍犬呢。
「嘖嘖嘖,今晚的氣候很適合夜間行軍呢。」主人打量著月光美景,似乎想要來點不同的調教經驗。
主人先把我剝個精光,然後要我雙手貼腿,抬頭挺胸立正站好,下巴不能內縮要像個有威嚴的軍人,但目光不能高於主人的視線,直視前方等候主人命令。
主人身材嬌小,胸部卻美麗碩大,像串結實累累的白色葡萄,最前端的葡萄粒彷彿隨時都要崩落,她只著一條黑色內褲,踩著高跟鞋在我身邊來回走著,準備給予眼前的赤裸軍犬一連串嚴苛的訓練。
首先被要求一絲不掛做伏地挺身!一下二上跟著口號動,若有一絲懈怠就用鞋跟踩著我臀部給予鞭打!
看我做得氣吁吁,滿臉通紅,主人相當體貼的要給我涼水降溫,於是在十二月中旬,雖全球暖化但在深山中仍寒風陣陣的當晚,用蓮蓬頭轉到冷水直接沖我的身體,就像當兵時有機會洗去一身訓練後的骯髒就該偷笑了,於是我抖抖抖地接受主人的疼愛,走出浴室後,直接將電風扇轉到最強,而不用浴巾將我擦乾身子。
訓練持續進行,伏地挺身後仰臥起坐,接著交互蹲跳,目的都是想要訓練出一隻身強體壯的軍犬。
不過主人似乎很不滿意的我下半身的肌肉,尤其是陽具部分的大小,雖然平常做愛時候的大小總能把她弄得酥麻幾乎癱瘓,但剛剛沖過冷水又被命令進行一連串肌肉訓練,陰莖早已無力振作,主人見狀起了壞心眼,於是命令我不能靠手或其他東西輔助,在三十秒內要立刻勃起!
想當然爾,是做不到的,即使產生變化,也很難達成平常的100%硬度。主人生氣的抽打我,但下一刻馬上抱著立正的我,將我的陰莖握在手中搓揉著,舌頭在我嘴中打轉,唾液纏繞成黏稠狀,於是我的陰莖馬上變成陽具,達到120%的硬度!
正當我以為主人要結束今晚的調教,可能希望使用我身上按摩棒的功能,準備與我做愛,但就當我把她整個人從臀部抱起來,準備要直接拉開內褲將陽具深深頂入之時,主人忽然將我推開,然後命令我十秒內萎縮。
原來剛剛都是主人的陰謀啊,一下命令緊張的小奴我要馬上勃起,一下又要性慾高漲的我立刻萎縮成三分鐘前勃起的微小嫩雞,當然又免不了一頓毒打。
接著,主人要求我直接穿上自己的CK軍式大衣,然後著鞋,接著被帶到房間前的草坪上,開始行軍,在皎潔月光下我被要求大聲喊著一、二、三、四,踢著正步與穩健的節奏走著,主人一下走在我面前領軍,一下又要我開始繞著圈子快跑,但依然不可亂掉節奏。
我在空盪盪的宿舍草坪上跑著,但其實某些寢室內還有人呢,多少會害羞別人看到我這模樣,但在主人的命令下卻感到無限快樂。
最後,主人領著我回到房間內,拍拍我大衣上的污垢,然後摸摸我的頭稱讚我好乖,給我一個深情的擁抱。
「我最愛我的小K了,他如此可愛的服從主人,讓主人很感威風與驕傲呢!」熱吻如雨點般落下,比起鞭子更為激烈。
我也愛我的主人,她也愛她的狗奴,主人說下次要買一條LV的項圈給我,獎賞我平日的乖巧聽話。
◎阿聰
退伍的前兩年,服役的單位舉辦懇親。凰在工作閒暇之餘,抽空來看我。懇親是讓服役的弟兄親友有機會進入營區探視他們的生活環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弟兄親友間,讓我有些訝異。她親暱的叫著阿忠,親近我的身旁,手牽起穿著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見一名女子牽起他們平常嚴肅、不苟言笑的連長,紛紛流露出驚訝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著臉、在凰面前平和柔順的我開始糾結複雜,看到她是高興又有點責怪她怎麼可不通知一聲就到,懇親又不探視志願役軍士官。我貼在她耳邊問她怎麼會跑來。她說今天約的奴臨時說不來,沒事就決定過來,門口壓了證件就進來了,我搖頭說衛兵竟然沒盤查清楚是誰的家屬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紗披肩,那些阿兵哥跑來對我說連長你馬子很正時,凰回他們什麼馬子,我是女王時,像是被她給強迫出櫃。他們恍然大悟的認為連長之所以如此嚴格的訓練他們,經常操練體能,是因為連長喜歡SM。凰的魅力是比我還大,平日見我如鼠見貓的弟兄,全都圍繞在我跟凰身邊。我只是帶著勉強微笑的臉,看著這些流著口水的豬哥們,對凰提出許多問題,他們甚至玩起了女連長帶部隊遊戲,看得我是頻頻搖頭,被女性連長操練會比較開心嘛。他們開心的玩到連營輔導長都跑來問我凰是誰。讓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營輔導長開玩笑的跟凰說以後可以常來找我,這樣可以振奮連隊士氣。
「真懷念那段去營區找你的日子。」她貼著我說。我看看她,搖搖頭:「你是把他們當成你的奴隸軍隊來看吧。」語畢,只見凰眉開眼笑:「生活中的樂趣要自己尋找啊。他們看到我也很開心啊。」凰搶了我手上的滑鼠,點開電腦裡的相簿。一張張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螢幕上秀了出來。看著以前服役時跟眾弟兄的合照,腦袋裡突然想著或許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隨便口問了:「你今天的聚會有幾個女王啊?」
「七個左右。」
「這麼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嗎?」
「你以為女王殿這個大分類是沒人啊。這次還算少的呢。」
「不好意思。」我尷尬的用笑聲掩飾。
「男奴呢?不會比女王還少吧?」
「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頭數數,口裡念著女王來賓的名字,想著所屬奴隸。「差不多有十個吧。」我訝異的看著她。「這樣算來,幾乎是人手一奴耶。」
「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兩個固定的男奴,更別提那些不固定的。」
「我好像沒有問過你到底有多少個不固定的?」
話一說完,凰便大笑的身體飄遠。「這是把柄嗎?」我問。裸的她立刻轉過身:「我沒有把柄。」「好好好,你本來就沒有把柄。」
她挑眉:「阿忠,你在講雙關語嗎?」女王的住處還真是到處充滿玄機,她手上不知道從哪變出了馬鞭,作勢出鞭。長條馬鞭的前端抵著我的下巴。我高舉雙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夠,還好通電話化解、轉移她的注意力。聽她說話語氣,不是阿郎就是奴隸大衛。
「阿郎嗎?」在她結束電話,我開了口。
「嗯,他來為今天不能來,賠罪的。」阿郎昨晚已經告訴凰,晚上的班調不過來,無法在聚會上伺候女王,讓女王增添容光。
「奴隸大衛會到吧?」
「會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丟大了。女王沒奴還是女王嘛!」她靠在我肩膀上笑著。
「你不是還有愛麗絲?她也沒空來啊?」
「她晚上是實習女王啊。這是姊妹的聚會,只有男人是奴隸,沒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隸大衛今晚依然是大廚,他先去採買晚餐的食材,然後跟準備女王的盛宴。男奴需要付出體力,才能獲得聚會存在的必要。」
「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維讓她開心的揮著馬鞭離開,心裡竊笑著真是容易滿足的女王。開了個新檔案,寫起自己準備如何要調教軍奴,邊寫邊回憶著過往的軍旅人涯,那些難熬的體能訓練、不合理的命令與磨練,沒想到這些卻是在軍營以外的地方成為軍主奴喜愛的調教項目。
「你的第一個奴上線了。你要來跟他聊天嗎?」視窗的下方閃爍著凰第一個奴上線的訊息。
「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說話再說。我才不要主動找他,稱了他的意。」
「他明明想被虐,卻只是在線上出現,想看看我會不會理他。等會他的帳號就會登進登出,企圖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話說完,便看見他下線然後上線,重複了好幾次。
「真的耶。」
「我當然不會稱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來找我,跪在我面前,對我說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個。」
凰大四的時候,開始在保險公司當業務,她的主管經理對她們那群新鮮人還滿照顧的。她在他身上學習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會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時的凰還是個新手女王,第一次參加女王殿聚會,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飯店房間門口,額頭貼在地板上,恭迎各個女王的駕到。男奴無臉直視女王面容,但凰卻一眼認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經理。即便聚會中男奴們始終是跪姿低頭,但她的經理還是認出了她。聚會後的上班,經理與她便產生了距離。和她同時進來的同事紛紛說她得罪了經理,所以經理開始冷淡她。但凰始終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一次出外訪談客戶,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裝褲屁股上。凰說這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經理嚇著的嘴微張著說著:女王。
下班時間,整間公司無人,凰跟經理在他的辦公室,凰要他把西裝褲連同內褲褪去,彎腰、雙手撐在玻璃上。高樓的辦公室裡,她揮著他西裝褲皮帶當作皮鞭,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數下,直到臀肉紅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後他們變成很要好的一對主奴,事業上合作無間,皮繩愉虐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墜落的時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結婚後,一年跟我約玩個一、兩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還總經理的,卻喜歡在我的腳下。但因為他已經習慣高高在上,對於拋棄尊嚴這件習以為常的曾經,卻是欲拒還迎,明明內心極度渴望被剝奪面子,卻一再再猶豫。而內在慾望戰勝,跪在我面前,卻又那麼愉虐。一個不敢在女王面前說出自己慾望的奴隸,不值得調教。」
「你沒教他,想被虐要大膽說出來嗎?」
「有經驗的奴還需要我教嗎?我還是新手女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當奴隸了。」
「會不會是因為他是你第一個調教的奴隸,那時候你經驗比較少,所以比較失敗?」
「鬼扯。哪有這種事情。斷斷續續調教的奴隸也是要跟著女王一塊成長啊,我都從新手變成經驗豐富的女王了,哪有當奴隸的還越當越倒退的。」凰揮動著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調教,先把他屁股打爛不可。要他好幾天都無法坐在椅子上,這樣的痛才會讓他記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動找女王。」
「我想他跟以前的他一樣。因為你是主動出擊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關係,一直都是他被動,你必須主動。」
「哪有這樣的。難道dt當初怎麼對你的,你也就這樣,不斷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轍?」凰此時睜大著雙眼,摀著自己的嘴,像是說中了彼此心底的影子;dt就像是我們之間隱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會造成彼此的不愉悅。離開了電腦,推開了椅子,往房間裡走去。馬鞭從她手中滑落,她從後方抱住我,她的雙手從我的胸膛撫到腰間,圍著一個小圈圈。「你生氣啦?」「沒有。」我搖搖頭。「時間差不多,我該準備一下,出門去。」
穿了套休閒服,便準備出門。坐在沙發上,赤裸的凰交叉翹著腳,她看著我。「真的沒事了?」她拉著我的手,我牽著她的手搖擺。「沒事。我們其實都知道什麼話題是碰不得的。」她點點頭,拉拉我的黑色運動褲頭。「等等你忘了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凰溜進房間,拎著件紙尿褲出來:「你現在去參加他們聚會不穿尿褲了嗎?」她兩根指頭提著,在我面前搖晃,露出女王般的可惡甜美笑容。
我搖著頭,好氣又好笑,叉腰著說:「不了。他不在了,我為什麼要穿著來假裝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啊⋯⋯是喔。那我就沒機會幫你穿了。」
「這麼想幫我穿啊?改天我們一塊穿著,開車出去兜風。你覺得怎樣?」
「你從哪看來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說話表情,讓我捧腹大笑。
「你笑什麼?」
「沒有。」
她捏著我腰間的肉。「還說沒笑。那你那些沒用完的尿褲還要嗎?」
「我想以後用不著了吧。你要就拿去吧!」
「好耶!今晚男奴們的制服,我要去多燒些開水。男奴打賞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褲裡。哇!我現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應該用同套衛浴廁所的說詞。我現在想到就覺得好興奮。」
「好啦。我該出門了,免得遲到了。那希望你們女王殿聚會愉快囉。我要去參加訓犬區的聚會。」其實只是跟阿司、阿清他們,但面對女王殿,訓犬區輸人不輸陣。我在門口穿好球鞋時,對她說著。開了門,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說不出口的什麼。望著她,等候著她開口。
「我希望dt不要回來了。」
看著她如此堅定的對我說,我的表情充滿好多語言。「為什麼?」
「你知道撿到別人家的狗,最後都是要還人的。有人讓原主人直接要回去;好心一點的原主人,就讓寵物決定牠要跟誰走。你、我、dt現在就像這樣的關係⋯⋯dt再出現,我一點也不敢想像會是什麼情況。他會不顧一切的把你要回去,還是讓你自己做決定,你要選擇誰⋯⋯」
「我不能你們兩個都要嗎?」
「愛情與SM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同時擁有的。」
「我不能嗎?」
「你真貪心。」
她雙手捧著我的臉頰,表情像是捧著如此心愛的:「你是你,你已經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這種認知。在成為主人的路上,我覺得你缺乏強而有力的決心與力量。我會是你的力量而決心要靠你自己了。」我們擁抱時,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期待。因為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像從前抱著一定會再見到dt的念頭,在我心底或許已經開始相信dt不會再回來了。
◎阿聰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還在,望進臥室,她還睡得沈,沒起來吃;靜靜的走到床邊,我才躺下,她的身體便靠了過來。她的手撫摸著我的上半身,把t恤從我身上挪開。她在我耳邊呢喃:「我不想觸碰粗糙牛仔褲布料,會傷了我清晨初醒的細緻皮膚。」退去了下半身牛仔褲,讓赤裸的凰貼僅赤裸的我。「你去了哪裡?」她睡眼惺忪的問。「我去了dt家,我偷偷地爬了牆進去。」像是聽到有趣話題,她睜大眼睛瞇著我。「果然是紅杏出牆。身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別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空,身體雙腳夾緊我身體,如騎馬般。「女王命令你現在就勃起。我要弄斷你。」我知道她生氣,我用親吻贖罪,吸吮她美麗的乳房,嘴唇與舌頭是唯一按摩女王玉體、紓解怒氣的寶貝。彰顯女王權威,她是要有所有的掌控權。激情所致,經常都會讓人有軟骨要被搖斷的錯覺。
她在高潮過後,枕在我手臂上喘息:「充滿SM的連續假期,真是令人心曠神怡。」躺在身邊的我慶幸著陰莖高潮中渡過危機。「你還安排了SM活動啊?」我問著。「是啊。」她從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塊洗嗎?」看著她的背影,我在床上翻了身、晾著背部赤裸問著。「不要。如果你想當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話,就准你進來。」「還在生氣啊?」我揉著連射兩次,軟掉的陰莖。雖然不想當服侍洗澡的男奴,但這時候還不進去安慰一下,待會又有得玩,並不想連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邊,為她身體澆水。「別生氣咩。」
她托著我的陰囊,玩起低垂的陰莖。「別玩了。我硬不起來了。」
「小雞雞很好玩啊。」
「再玩,等一下就變成大雞雞了。」
「你不是說你硬不起來了?騙人,身為男妾還不認份。」我沖了身體,跳進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的胸膛上,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按摩,她舒服的口中傳出呢喃細語。水涼以前,她幾乎睡著。挪開她的身體,我爬出浴缸,拿了件折疊擺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身體;酥迷的她坐在浴缸裡越躺越下滑,直到鼻子進水嗆著。她咳了幾聲,連喊了幾聲我的名字,那像是溺斃大海最後的呼救。我連忙的抓著她的手。「小心啊。」
「你什麼時候離開浴缸的⋯⋯」
「你睡著了,沒感覺我離開浴缸。」
「不要離開我⋯⋯不要無聲無息的離開我。不要用dt對你的方式對我。」她從浴缸中,張開雙臂擁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髮上的水滴往我墜落,那一滴一滴的聲音是誰的心虛。我將她抱緊在懷裡,即便擦乾的身體,還是讓溼漉的她在我懷裡。因為我,她才在心裡產生陰影吧,企圖安撫她心裡那塊不安角落,身體的溫暖、心臟的跳動,鼻息間的呼吸,我能給的安撫卻是如此的微弱。我拿了浴巾包覆她的身體,抱著她到床上。我用包覆浴巾跟另一件浴巾,在床上擦乾她的身體。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著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才離開她一公分,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裡?」親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會。我去弄午餐。我餓了。等會叫你。」她嗯了幾聲。飯菜弄好,在廚房喊著她起床,她慵懶的說著:「我想在床上吃。」我擠了眉,斜著頭,裝飯菜在盤子上時,我唸著:「女王都這麼任性嗎?」
「你在說什麼?」她趴在床上探著頭。「沒有。我是說你聽力真好。」語畢,我忍不住的大笑。打著赤膊、穿著短褲的我端著飯菜上了床。「好性感的男傭喔。」她說話時,我對她做著鬼臉。遞給她盤子,她卻沒有接過去的意思。「餵我。」
「你好懶喔。」
「我是女王耶。」
「你是懶豬嬤。」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襲我的下體。「啊!啊!放手啦。飯菜會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維持端著盤子的手平衡。
「說!為我服務是你的榮幸。」
「是!是!是!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並肩坐在床沿,共賞落地窗外的景色,一盤子的飯菜,我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光了。再去裝飯菜時,她又出了餿主意。「不要啦。裝個飯菜還要脫褲子去。很無聊耶。」「快點啦∼性感的男傭。」我敲了她的頭,把盤子遞給她,站在床邊,把短褲遞給她。「這樣你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你難道不知道食色性也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話不是用在這邊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這是我們的裸體午餐。吃飽飯足,她窩在沙發上,不斷的切換電視頻道,而我連上SM網站處理站務問題。拿出小季那棟飯店式公寓管理經理的名片,用手機傳了通簡訊給他,訊息裡頭寫了我是誰,跟他要私人e-mail。他很快的便回傳簡訊。我依在凰公寓陽台上,看著簡訊微笑,然後坐到電腦桌前,寫信交代自己的規則及詢問一些調教喜歡項目跟玩的底線與忌諱。
「阿忠,你知道嘛,從裸男背後看他坐在椅子上,屁股跟椅子連接的那段很性感。」我敲著的電腦鍵盤停頓。「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對著我的身體做文章。」「真小氣。」她溜到我身邊。「你今天沒有要出門嗎?」凰問著我。專心敲打e-mail的我,邊敲邊說:「會啊,我今天跟阿司他們有約。剛跟那位找我調教他的軍奴要了e-mail,正在寫信給他。」
「我今晚也有聚會。女王殿想要自己弄個網站或者blog,所以大家約約來家裡討論、聊天兼玩耍。」「你說的女王殿,我們網站上的另個大分類?」女王殿跟訓犬區都是dt、小季他們SM網站上的大分類,區域裡有更細的分類討論區。
「是啊。就我跟其他的女王想弄。」
「幹嘛這麼麻煩?再開個討論區給你們就好啦。」
「你管這麼多。而且你現在是系統管理員。我們很多小祕密都會被你看到。」
「我才不會去看你們的小祕密勒。網站這麼大,我也看不到這麼細的。」
「我希望上這個網站的男奴都要有CAM,而且得在連進網站前脫光恭敬的跪在視訊裡。沒有這樣做的就進不去。在網站瀏覽中途離開位置,就會自動斷線。」
「這功能太神奇了吧。」
「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個跟姊妹們聚會吃喝玩樂的藉口,你不用太當真。你今晚不要回來喔。晚上這間屋子是女權至上,男人只有當奴隸的份。」
「參加的都是女王?」
「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對了,你要不要幫忙寫個這個網站?」
「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煩。」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沒什麼時間管理SM網站,連BDSM調教時間都難擠了,還幫忙做網站,哪裡生出時間。
「你好無情喔。以前小季都會幫忙。」
「真的嗎?我怎麼都沒聽他說過。」小季雖然還是會從泰國連上網站,但飯店的事情已經夠他忙的,SM網站現在都是我在處理會員問題。
「啊你太菜了。」
「哇喔,你用『菜』來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她讀起了我寫給軍奴的信件。「軍奴是這樣玩的?」「我也不知道囉。反正就把他當成以前部隊裡的小兵操練。通個幾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歡的項目。」
「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懇親的事情。」她摸著我的頭髮。
「很辣的連長夫人?」語畢,凰笑倒在我的懷裡。
◎阿聰
餐後,浴衣被凰剝了的我,光著身體與褌在客廳沙發上,凰窩在我懷裡看電視,用她的身體摩擦我的身體,擦了指甲油的指甲與指腹,有意無意的從我嘴唇滑溜每一吋身體。電視不專心,布料不平坦,沙發不安穩。「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實意思就是要我去做。離開的時候,被凰拍屁股,邊走邊調整布檔裡的生殖器。「你的動作好古怪喔。」「這種丁字褲勃起的時候很難過耶。」我站在流理台,煮了開水,等著水滾。
小狼狗正由女僕愛麗絲牽著,帶到陽台準備洗澡。等著水開空檔,繞過沙發,在屋內看著屋外,他們倆的舉動。小狼狗頭低著,任憑著愛麗絲在它身上塗抹肥皂,當它亂動,愛麗絲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胯下的透明陽具殼子,充滿了他的極限,他應該痛與快樂著吧。菜瓜布粗的那面是處罰,軟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舊是粗的那面,凰沒交代是軟面就是用粗的。凰常告誡小狼狗,來當狗奴本來就沒這麼容易及格。
「你為什麼一直叫愛麗絲幫個男人洗澡?」我隨口問著。
「如果她真的把它當狗,那她不過是幫她的主人洗一條狗罷了。她必須學習如何徹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從來沒有把阿郎當成男人過,因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麼符合這個社會給予的男性化服裝,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毛,戴著我賜予它的cb3000,它終究是條學著人類兩隻腳站著的小狼狗罷了。」
「哇。還真是精闢的見解呢。」
愛麗絲清洗小狼狗陰部的時候,詢問凰是否要拆下貞操器刷洗。「有異味嗎?我記得它上禮拜才拆下來泄慾過。那時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見小狼狗躺著,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夠同意拆解貞操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
愛麗絲手上摸摸它的胸腹。「女王不答應囉。」她說完,恰巧望向落地窗邊的我,她愣著看著身上僅條褌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視男體為物、為畜。被窺體的我,被看得有些難為。藉著水開,我離開那兒。
任憑蒸氣弄得水壺拚命亂叫,我只是雙手撐在料理台上,背對著凰。「阿忠,水開了!你怎麼了?」關了瓦斯爐。她偎到了我身邊,環抱我的腰。「不高興啊。」
「你知道嘛這間屋子裡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這間屋內的地位。奴隸都是一絲不掛的身體,甚至連愛麗絲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剛剛愛麗絲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沒什麼差別。」凰在我抱怨的時候,從後面貼著我的身體,用著她的指甲刮撫我的胸膛一直到檔部。
「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麼奴隸。」她臉貼著我的臉,眼睛直視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褌檔,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為什麼是男妾?」她手指滑溜過我的下巴,貼著我回答:「因為妻不如妾。」
我的雙手已經到了她的雙臀。我的嘴角斜斜的說:「妾不如偷?」
「阿忠,你知道嘛現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體,就可以讓我慾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轉。
「進房間做愛?」我火辣辣的說。
她拉開褌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陰莖:「你看丁字褲好方便,連褲子都不用脫。」
「穿其他的褲子也可以不用脫啊。」她握著往後退,我被握往前走,她開始出臉鬼靈精怪的表情,於是我們追逐玩耍。
夜晚銀色動態視覺的翻滾性愛後,我倒頭大睡。來到那扇巨大鐵門前,它高達天際、深藏不露,身體與門後的慾望共鳴,催促推開。因為慾望的指頭,厚重鐵門,輕易開啟。門後有個僅穿著白色brief的男人,鬍渣的臉龐對我微笑,開口叫了我的名字,軍犬因而誕生。驚醒夢中,來不及與他互動、來不及為他赤裸、來不及因他戴上項圈。凰安穩的睡在我懷裡,我們裸身相睡,我望著天花板,想念那扇門。睡不著,閉上眼,全是那座鐵門。
清晨,凰還睡著,腦袋還是徘徊在夢中鐵門,我起床慢跑。打著赤膊,穿著短褲,賣力流汗。額頭上的碩大汗珠,依順臉龐滑落進我的眼眶,慢跑鞋絆著石子,跌落地面前,兩肢壯碩有力手臂撐起身體,兩膝結實肌肉大腿接觸地面,汗水很鹹,味蕾想起赤裸犬體汗水淋漓的院子裡,風吹進空蕩的慢跑短褲裡微涼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紅磚上,看見路過車輛,想起昨天阿郎開車經過的熟悉景物,於是決定到更遠更遠,直到魂牽夢縈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體,早吻她時交代買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開了車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鐵門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電鈴也不會有他的聲音,我知道門後有一個世界。在那個他創造的環境裡,我不是存在的人。離開鐵門幾公尺處,觀望旁邊周遭無人時刻。我決定做一件事情。「dt原諒我。狗急是會跳牆的。」如跑五百障礙的跨越牆般,助跑,而後踩、蹬、雙手扣住牆的上沿,使用身體的鐘擺晃動,一隻腳勾住以後,帶著身體上去。站在圍牆上俯瞰dt家的院子,不同的視野,像是看見不同的院子,陌生裡帶著熟悉。圍牆以前在視線中永遠都是高不可攀,四隻腳的軍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圍牆,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觀看著四周。院子並沒有進來以前所想的雜草叢生。青草還有被修剪過的痕跡,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這園子裡,你就是條狗。dt曾經說過的話彷彿在耳邊。在這院子裡,我是軍犬。風吹過臉龐的時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舊,只是人事已非,只是dt不在這院子裡,我不再是軍犬。沒有dt,我成不了軍犬;沒有主人的狗,不再會是狗;他的規定沒有了他,規定也就不再是規定。我經過了沙坑,這個軍犬的廁所。鞋子踢踢沙,看著旁邊緊閉的落地窗,彷彿可以看見只穿著條內褲的dt,清晨看著愛犬大小便。我貼著落地窗玻璃看著屋內,裡頭的擺設依舊,如同我離開的那天,彷彿可以看見那日自己坐在那張餐桌面無表情吃著dt為我做的早餐,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以為裡頭有人在,敲打著玻璃。「開門。開門⋯⋯」我彷彿可以聽見他離開時關上厚厚鐵門聲,磅的聲響在心裡盤旋,我知道我快無法承受這一切舊景,我知道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但我卻不知道,其實此時此刻屋內確確實實真的有人在。
◎阿聰
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條銀黑色相間貞操帶的奴隸大衛恭敬的、五體投地的跪貼在地板上,迎接我們回到凰的住處。用著他不怎麼標準的華語說話。「奴隸大衛恭迎女王,女王萬歲算歲萬萬歲。」凰的腳出現在他額頭靠著的地板三公分處,他知道他該用嘴親吻。「謝謝女王。」
「平身。愛麗絲,這次兩下就好。有進步。」凰交代了獎勵方式。奴隸大衛一開始念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處罰的次數累垮了愛麗絲,連只當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幫忙打。從數不清的次數,把屁股打到紅通淤血,進步到只有兩下,奴隸大衛應該算是非常進取。愛麗絲手扶著牆壁、勾起腳,取了腳剛踏進的拖板鞋,手按在在奴隸大衛的背上,拖板鞋便在光溜屁股上打了兩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極了凰。之前我無意間跟凰提起愛麗絲架式像她。她說愛麗絲是聰明的,她懂得選擇一個最接近她想變成的女王模樣的人,跟在凰身邊學習,這是個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邊她會學習到凰的許多調教手法,這比她自己摸索或從調教一個個陌生男奴來得快上許多。
奴隸大衛是個來台灣學習中文的美國白人,他在自己的blog寫了許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灣能找到女王。凰在他blog留了幾次言,就這樣跟他搭上線。第一次見面時,凰便在公眾場所,要他跪下幫她按摩腳踝。奴隸大衛在人來人往的大賣場周邊露天咖啡座,雙腳跪下恭敬的,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務。凰滿意之下便帶了他回家,檢查身體、收入門下。他的腰間與胯下掛著穿戴著不同於阿郎跨下戴的cb3000的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國的女王要求他上網訂製的貞操帶,除了陰囊睪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門口那段甚至可以補上肛塞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說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網路上的實品,當時的凰也像車上手舞足蹈丁字褲猛男般,為這款設計精細的男性貞操帶感到興奮。凰接下了鑰匙便是奴隸大衛的女王。那時奴隸大衛的中文還說得很爛,三不五十口中會蹦出中英文夾雜的語句。奴隸大衛被摑了好多下耳光。奴隸大衛的blog開始變成中文的書寫練習簿,凰規定每次見她,回去後都得要寫一篇晉見女王的心得,以增進中文書寫能力。
來台灣以前,奴隸大衛的工作是在餐廳當大廚。他被凰叫來,在我們回來以前,為我們準備晚餐,等我們回來即可享用。愛麗絲換上了女僕裝後來到廚房幫忙,並招呼侍候我跟凰入座。阿郎進門的時候便脫光變成了小狼狗,搖著尾巴乖乖的窩在自己的狗窩。
「看你們穿著都好SM,我也應該去換一下女王裝。」凰說著。
「不用這麼麻煩吧。」
「喔不一樣喔,你看光著身體做菜的貞操奴隸是廚師,穿著女僕裝的愛麗絲是服務生。連你都穿著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著牛仔褲?雖然穿著牛仔褲的女王還是女王。但我覺得應該穿上正式的服裝,好搭配著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對吧,小狼狗。」原本窩在角落的小狼狗,衝出狗窩,伸長身體,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問題。
她頭髮盤起,穿著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圍著層層黑色絲綢,美腿在裙擺中若影若現的走出房門。屋內的人與犬都停下動作,專注的看著她,如同女王駕到,停下任何動作迎接般,每一次呼吸都小心。奴隸大衛與小狼狗的表情一半興奮崇拜,一半是隨著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邊,貼在我身上。「你裡面有穿嗎?」我咬她的耳朵。她輕聲的說:「你覺得呢?」
「我可以把手伸進去摸嗎?」手才撥開最外層的黑紗,便遭到拍打。「沒禮貌。」我托著她的腰。「好小氣喔。」她的腳盤繞我的大腿。「觸碰女王的玉體是要付出代價的。」如同跳舞般的划步離開,她站在椅子旁時,我便連忙的裝紳士拉椅子。兩個人在桌子的兩端坐定位後,奴隸大衛跟愛麗絲開始招呼著我們用餐。
隨著前菜、濃湯、主餐一一的享盡後,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來,帶奴隸大衛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腳邊,凰丟了鑰匙,它咬了鑰匙,爬到奴隸大衛附近後,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隸大衛雙膝跪下,壓低自己的身體,好讓咬著鑰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鑰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鎖頭內,並轉動開鎖。第一次看到這樣動作的時候,還以為凰要奴隸大衛扮狗,讓小狼狗上演兩狗相幹交配的情節。小狼狗帶著奴隸大衛爬到了陽台處後,小狼狗才被允許站起來,暫時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鎖頭與貞操帶,沖洗著奴隸大衛因為長時間帶著貞操帶的下體。對於阿郎來說算是一項羞辱,要他去服侍另個男人,幫他沖洗下體,並刮除對方體毛。凰的故意安排,她覺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衛,男人尊嚴姿態擺得高,來女王這都已經當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幫女王處理另個奴隸的身體,便算不了什麼。阿郎與奴隸大衛,在女王的宮殿裡,阿郎是狗,奴隸大衛是奴,狗的狗鍊有時是牽在奴隸大衛手上,他們的位階高低時高時低。女王的奴隸須由女王的另個奴隸清洗下體,盥洗後的奴隸大衛,在身體固定後,便成了我們餐桌邊的人型燭台,那根米白色香草氣味的蠟燭便插在肛門口。他賣力的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享受著蠟燭在肉體上的溫度,額頭冒汗,咬緊牙根,享受與磨練。
伴隨著餐後酒飲盡,蠟燭熄滅,燭台大衛的功用到此結束。愛麗絲解開它的束縛,讓它從燭台大衛回復成奴隸大衛姿態。阿郎清洗奴隸大衛身上的蠟脂後,恭敬的帶著奴隸大衛跪在凰的面前。「恭請女王親手⋯⋯」他停頓了會,凰的疑惑嘖嘖聲立刻出來。他嚇得抖著身體,吞了口水繼續說完詞。「恭請女王親手賜予奴隸大衛貞操帶束縛。」愛麗絲將清洗乾淨的貞操帶放在奴隸大衛高舉的傷手掌上。「讓奴隸大衛為保持貞節努力。」奴隸大衛雙手奉給女王。凰來到奴隸大衛的身邊,動作迅速俐落的拾起奴隸大衛的陰莖套進貞操帶中,奴隸大衛的陰莖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貞操帶中受到處罰。
「這麼敏感?才輕輕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說著。奴隸大衛的鎖頭在臀部上方銬上後,他連忙將額頭靠在女王腳邊的地板上。
「奴隸大衛,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與阿忠先生,有個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報備過晚上有課要上,於是凰准了他親吻女王腳趾頭後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