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調教及網調擴肛

◎iwuw

主人昨晚命令奴今天上班時要把內褲拉成像小丁的樣子,並且讓內褲底端陷入穴中,結果今天早上奴完全忘記了!等上了公車找到位子坐下後,才忽然想到: 糟糕,忘了拉高內褲了!

公車經過高速公路下方停住了。光線很暗,看了一下左右的乘客,咦,大家都閉著眼睛假寐耶。於是奴就放大了膽子,把包包放在腳上當作遮蔽,然後把手伸進去長褲中拉高內褲。雖然有包包擋著,不過如果仔細看,還是可以發現奴的手動作很怪。實在是真的非常緊張。再加上左前方還站著一個女乘客,老實說真的很怕她忽然轉頭過來,到時就完蛋了。

在公車開動前總算拉高了內褲,接下來執行主人的另一個命令:「在公車上雙腳交叉磨擦100下。」

比起剛才拉內褲,這簡單多了,只要趁公車開動時磨擦就可以啦!不過公車一停下來,奴就停,公車動了,奴才動。因為怕被發現嘛。可是問題來了,奴老是忘了剛才數到哪了,又得從「一」開始數 !好不容易在下車前數完了,可是因為斷斷續續,穴受到的刺激不夠大。雖然濕了,卻完全沒得到滿足,就這樣撐著直到下班。

晚上奴奴上線遇到主人,先把白天的狀況跟主人報告,主人聽完後命令奴在三分鐘內用手指自慰到高潮。原本以為這是主人好心要補償奴一整天的空虛,沒想到完全不是如此!奴到高潮後手指已經全沾滿了水,這時主人忽然要奴起立、彎腰。正當奴一頭霧水地擺出姿勢時,主人說:「用沾滿淫水的手指,慢慢插屁屁,一點一點的插。」原來主人開始對奴做擴肛練習了!

擴肛竟然沒有預期中的痛。不知道是不是淫水太滑的關係,中指很快就滑進屁屁裡。接著主人要求插入兩支手指。雖然比較難,還是進去了,不過開始隱隱約約地痛起來。跟主人反應後,主人又換了一個命令:「插一支,邊插邊用另外一隻手插穴!一手進去,另一手就抽出來。交替插一百下。去躺著插!」可是奴實際操作後卻發現,這個姿勢奴辦不到。後來改成站著彎腰,終於達成了命令

奴的感想是:後面只能淺淺地,沒辦法很深。前面稍微可以深一點,但也還好。剛開始前面的手感覺到後面的手,嗯,很奇怪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不過會一直想要兩邊都深一點,可是又沒辦法,到最後只覺得後面的手好酸…

主人說再多訓練幾次就可以了,目標是要能放入按摩棒。

希望奴能儘快感受到這樣的快感,這樣就能好好服侍主人了 !

情人節的戶外調教

◎小J

今天是情人節,奴早上在MSN上遇到了女王。聊著聊著,女王又挑起了奴的慾望。每次跟女王聊天都會這樣…女王的話語總是非常挑逗,不過女王每次都說,明明就是奴太淫蕩了!

於是女王命令奴去拿肛塞出來,套上保險套後把它塞進奴的賤穴裡。因為很久沒玩肛塞了,在沒擴張的情況下就硬塞了進去,果然很痛……(奴真是笨,一定又會被女王說太性急了。)後來加一點潤滑液和一些時間適應後,奴就開始可以享受之前被調教時抽插的快感了。女王突然問奴想不想出去玩?奴聽著身體就不自覺地熱了起來。女王命令奴塞著肛塞,賤根套上保險套後把保險套貼在身上(這是因為有一次塞著肛塞坐在公車上結果就高潮了,那時奴又穿短褲結果流得到處都是!),然後再把跳蛋黏在賤根上,穿著女用丁字褲騎車到一個人多熱鬧的地方。要在這個地方停下車子假裝等人,把跳蛋開到最強,還要奴自已上上下下套弄塞在穴裡的肛塞,然後一面看著逛街的女生們,在她們的旁邊把自已弄到高潮……


女王口中的「夢幻逸品」!

在奴準備好後,透過視訊給女王檢查,女王特別指定了西門町(好吧其實是奴自已覺得西門町人一定很多所以……)然後奴吩咐奴要小心安全之後,奴就出發啦~剛坐上椅墊時,肛塞瞬間就頂到了深處,奴覺得有點不安但身體很有快感,加上跳蛋的震動,酥麻感從賤跟傳到了奴塞著肛塞的賤穴,讓奴突然覺得鼠膝部一陣酸麻…

到了西門町後,奴按照女王的吩咐,在那假裝等人。靠著機車,奴摩蹭著插著肛塞的賤穴,依主人的吩咐上上下下的讓自已的賤穴被自已抽插。雖然帶著安全帽,但因為心虛的關係,奴還是會覺得很丟臉很羞恥。今天是情人節,路上的女生穿扮都很火辣。不是小可愛就是短裙網襪,加上有肛塞和跳蛋的刺激,奴一會兒就受不了
了,達到了高潮的邊緣……於是奴跑去了誠品的廁所,一邊抽插著肛塞一邊把跳蛋開到最強,不到一會奴就射了出來,而且這次是硬著射出來的!可能太興奮了,以前不管多舒服都是軟軟地射出來的(因為刺激到前列腺的關係)。第一次賤根硬著射出來,感覺好像前後一起高潮了…(好害羞)一定是因為有點久沒這麼玩了。還好有保險套,不然就會射得到處都是了……

奴按照女王的吩咐將保險套拿下來後,在尾巴打結,然後帶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奴回想剛剛的經過,不自覺地又興奮了。果然不出女王的所料,女王說我一定還會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於是要奴如果要第二次的話必須要把第一次的精液吃掉,第三次的時候要把第二次的吃掉,這樣如果還想要第四次的話一定會因為第三次射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所以沒辦法繼續玩了…

可是奴最怕吃精液了,怎麼辦?身體突然好淫蕩,好想要被調教,又好想要被控制,再掙扎許久後……奴還是受不了,將保險套的結打開,把精液倒在手上慢慢的舔,味道果然很不好聞。但是這是女王的賞賜,所以奴還是一邊自慰一邊慢慢地舔著。奴也不忘了坐在馬桶上一邊上下屁股好讓肛塞繼續侵犯奴淫蕩的賤穴。最後奴終於忍不住射出來了,射得身體到處都是,加上手上的精液,已經分不出來是哪一次射的了…

奴帶著沾滿精液的身體躺在浴室想著,今天的情人節竟然獻給女王了,還做了一些淫穢的事。只是經過MSN調教奴就變成這樣,那以後怎麼辦?唉,好想要把那個萬惡之源的肛塞丟掉。當初我對於肛門調教除了羞恥的感覺外沒什麼快感,可是第一次從女王那裡把女王口中的「夢幻逸品」拿回來之後,不得不五體投地的同意它真的是夢幻逸品呀。記得第一次我不到三分鐘就射了,連陰莖都還沒硬呢……可是現在身體變成這樣,如果以後都無法滿足於正常的性交了怎麼辦?嗚嗚…

我把這些告訴女王。女王說,好呀,奴要扔掉肛塞的話,那她來保管好了。不過又說如果奴又反悔想要把肛塞要回來的話,那必須罰奴把肛塞黏在地上,要用穴穴上上下下的套弄肛塞二仟次而且不能高潮,才能把肛塞帶回家,奴想,哇~~那很好呀!

女王回奴說,看吧,你根本一點也不想把肛塞扔掉嘛!嗚嗚嗚嗚嗚嗚,那奴的身體該怎麼辦呢…

乱舞館遊記

◎妮可

每個月第四個禮拜的禮拜六,乱田舞會在乱舞館做表演。

我特地挑選這天去乱舞館,終於和乱田舞有了比較近距離的接觸。總覺得看到乱田舞,就像看到偶像般的喜悅。笑容洋溢的自己,有點不太真實。從幻想到實際,如同夢境一般。還記得第一次看到的成人雜誌,有乱田舞。對著這陌生的名字沒有太多感觸,只知道是繩師,大篇幅的照片吸引我的目光。接下來的幾年,看了許多SM的片子,對乱田舞的影片特別感到興趣。因此對於乱田舞,有著許多的刻板印象。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日(星期六)。 大約下午四點日本發生地震,JR 線跟部分地下鐵都停止運轉。因為地震而交通中斷的情況真是無法想像。過了三個小時後電車才開始運轉。原本跟 epicure & akaneko 約了要一起吃飯,也只好做罷。跟 vivi 在路上找間店吃點東西,接著就到乱舞館。

八點多,依舊是我和vivi最早到。通常乱舞館是越夜越精采,我想今天也不例外。接著 是epicure & akaneko進來,epicure 一進來就喊累,說整個車站都是人,等候了許久。我想,經過百番波折,得來的果實應該會更甜蜜吧?(笑)

稍微休息了一下,epicure 和 akaneko開始練習橫吊。在epicure 快吊好的時候門鈴響了,Master() 去開門,我心想該不會是乱田舞來了吧?果真是乱田舞!他提著行李箱,從門口進來的時候,看見我們還稍微點點頭做打招呼狀。epicure 看到乱田舞,則嚇了一跳攤倒在地上。

或許是看過許多乱田舞的影片和照片,對於他的長相一點都不陌生。刻板印象中的繩師總是嚴肅而有氣勢。不過乱田舞給我的感覺卻十分親切,非常有禮貌。或許這才是現實生活的乱田舞吧!人總是有著許多的面具,隔著螢幕,我看見的並不是真實的呈現,往往只從修飾過的戲劇效果中去幻想。讓我不禁深思,真實的 SM 是怎樣的呢?我們是否因影片中看到的 SM 而抱著太多的幻想?

乱田舞的魅力果然無法檔…今天似乎也來了許多蠻有名的人!大約九點多,狩野千秋來了,我們跟她揮手說「好久不見」,不過這個好久不見說得有點心虛,雙方都笑了出來。因為十九個小時前才見過。昨天我們去渋谷的 Primo,狩野千秋的店。夜夜笙歌的日本生活…

乱田舞的表演,是那麼有魄力。精采滿點!舞台旁邊,放了三根蠟燭,形成一個三角型。熄燈!音樂一開始,Model穿著浴衣跪臥在地板上。配合著音樂,乱田舞用手抓起她的頭髮、親吻她、撫摸她,用麻繩緊縛她、滴蠟、鞭打。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吸引著我!

龍神是一位德國人,在她旁邊是兩個白人女M。在乱田舞的表演之後,他也開始表演繩縛。不知道是否是國度風情的差別,總覺得他綁得特別緊,多了幾分力道的呈現。

至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秘密!不告訴你們!

:日本的店長我們通稱Master。


以下的照片是乱田舞與 Akaneko. Akaneko 另寫了三篇日記(epicure 則簡單地附上中文說明),詳見 Oriental Bittersweet.

Succubus遊記—醉與繩痕

◎dragon

當公司員工旅遊決定去東京自由行時,我在網路上告訴了epicure, 他問著是否要去神凪的Bar玩, 於是我們就在網路上約著要去的事情。這事情到出發前一天我跟他還沒約好一個確定的時間、地點,拜六那日下午我在日本了才與他約了確定的時間。 跟epicure約在涉谷車站中狗銅像前見面,帶我到涉谷的不來恩說著約在銅像前真的太符合我了。 原以為epicure還留著金色龐克頭,一時還差點認不出來。簡單與不來恩交代了一下明日回去的時間後, 就與epicure搭上往池袋的電車。

出了池袋的車站走到神凪的酒吧前,我腦裡還想著進了酒吧會看到夜色繩艷的海報吧,我的設計比本人先到了(笑)。那是間在地下室的酒吧, epicure按了門鈴、用對講機跟裡頭說明身份,然後掛著會員制的鐵門開了,與繩師神凪先生重遇。

走進鐵門後,左邊是櫃台兼吧台,前方掛了塊黑布,把座位區整個區隔開來。脫了鞋,走過黑布,終於看見了epicure跟妮可文章照片中的場景, 有種出乎意外的小(笑)。坐下後,看見了前方日式和室的舞台,這個出現在當初瀏覽著神凪給夜色繩艷海報挑選照片裡的場景。在我們來之前,酒吧裡面已經有位客人You san;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神凪跟 You 用日語聊、我跟 epicure 國語聊,一直到了 Akaneko 來了後, 在場的客人便坐近了,epicure用英語跟 Akaneko 溝通、偶而以英語跟 You 聊個幾句;Tougo & Rui之前在夜色繩艷的時候已經見過,所以不算陌生。在場有三種語言的使用,是種很有趣的場面。

epicure 與 Akaneko 跑上舞台玩起繩縛,我在台下當觀眾,偶而Rui用英語跟我聊個幾句。英語是被我刻意遺忘的語言,退化到現在,我僅能夠用很簡單很簡單的字句拼湊出我想表達的意思。日語即使在大學有修過,但與英語同樣的被我遺棄。旅行倒是個讓我一定要使用,這倒是讓我稍稍開口說出個幾句。epicure 綁 Akaneko時,似乎有些狀況,所以吊起來一下子就把 Akaneko 放下來。他們下來之後,Tougo 與 Rui 便上去玩。 epicure 問著要不要上去玩,我說我想要被神凪綁。如果可以讓神凪綁,那真是太好了,也就不虛此行。

epicure 跟 Akaneko 再次上去玩,Akaneko 被吊起來後, 神凪拾了一段她身上剩餘的繩子綁在她脖子上。在台下的我原以為只是個裝飾,不過很快的時間,Akaneko 就出現了痛苦的表情,神凪立刻把綁在划輪上繩子放下,於是她整個人放落在榻榻米上。

在他們玩的時候,嫌熱,我早把身上背心脫掉;當神凪站上舞台準備要綁我時,epicure 對著穿牛仔褲的我說著:「你會不會穿太多了?」 於是不愛穿內褲的我拿起了包包內備用的換上後,站上舞台接受神凪的捆綁。之前表演,在台下看神凪綁模特兒跟自己親身被綁的感覺果然不太一樣。我靜靜的站著,只感覺到神凪在我四周繞啊繞的,很快的胸前已有繩纏繞住,我偶而看著對面牆壁黑色壓克力板反射出的自己。這種感覺是很奇異的,身體靜止,而心思卻飄離開身體。很快的神凪已經完成了我上半身及跨部的繩縛,準備開始綁腳的部份,在左腳騰空後,我腦裡只覺得身體僵硬極了,都怪我太久沒上有氧運動BALLANCE,不然此刻我的身體應該會更柔軟。當神凪蹲下綁起右腳腳踝時,我腦裡想著等會我的腳會不會突然抽筋;還在想的時候,神凪的手已經示意的要吊起我僅著地的右腳。然後我整個人便騰空被吊起。神凪把騰空的我擺弄好讓整個人轉動,然後他就消失了。我以為他在旁邊挑鞭子,等會要鞭我;結果根本不是這回是,他跑下去脫掉領帶跟襯衫換上t恤。於是我一個人孤單的被吊在舞台(冷笑)。

當雙手開始痲痹感出現,有些不適感時,也差不多到了被放下來的時間;如同先前 Akaneko 不適時緊急放下的方式,把滑輪頭的繩子鬆開, 於是我整個人正面緩緩貼上榻榻米上,神凪才開始鬆綁。整個鬆綁的過程,我沒有動手,覺得不該也不禮貌。於是我看著神凪認真的為我鬆開身上的束縛。最後頭頂上的燈很耀眼的,與汗流浹背的神凪擁抱,真是謝謝他給予我這個難得的經驗。

下了台,所幸就穿條內褲沒再穿回牛仔褲。在Tougo與Rui上場玩的時候,我們終於看見了掛在天花板那根竹管的用途。Tougo把竹管放下,讓Rui墊著腳騎在上面,他們兩個玩的時候,我一邊跟epicure聊著一邊當著觀眾。Rui上半身被綁住後,Tougo拿個罐裝有液體的塑膠瓶,擠了些出來,撩起Rui的裙子後,抹在她下體(或者身體與竹管接觸面,這不太確定),然後跳蛋就進入她的體內,機器運轉嗡嗡聲聽得很清楚。因為聊天的關係,他們兩個細微方面的動作並沒有看得很清楚。當注意力再度被他們吸引時,Tougo已經拿起拍板開始拍打Rui的屁股,拍得的頻率是有規則的,不過我沒有注意這規則, 我轉頭跟著epicure說:「我很喜歡SPANK……」 於是我們聊起了國外大人處罰小孩的方式,讓小孩趴在大腿上然後施予打屁股的處罰云云。以前我被朋友稱為愛打別人屁股的 dragon,很多的朋友都被我襲擊過;打得最多的大概是第二個男朋友,一直到了分手後,他才跟我說他其實不喜歡被我打屁股,原來這都是愛的緣故。(笑)

沒多久Rui的啜泣聲漸漸越來越大,口中的GOMENE越來越大聲。 我有些震驚,那來自於親眼所見的震撼感。在他們享受SPANK時,我依然跟epicure聊著。當我再次注意到他們時,Rui已經坐在舞台邊休息,然後看見Tuogo拿著衛生紙擦拭著竹管,這也是令我有所感動的。

席間Akaneko問了一個問題,這對我來說是難以回答。不容置疑的, 我一直在擊破/逃避二元世界,就像在同性戀的世界必須面對哥/弟、Top/Btm的一個我不想思考的問題。你是S或者M?到目前為止我仍然不想選擇,我可以認同自己是個BDSMer,可是卻無法為自己選擇一個身份S/M、Dom/sub,選擇其中一個,彷彿就對不起其他屬於自己的一部份,我都是,我也都不是。我曾經很努力的想要選擇,不過在夜色繩艷表演其中,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是。我可以扮演主人、奴隸、老師、學生、女王、女奴……只要可以想像得到的角色,但真的要我選擇一個,這真的是很難的事情。充其量我只是個很好的情境(製造)者。不知道透過epicure翻譯成英文有沒有辦法讓Akaneko了解。

在聊天的時候突然覺得繩痕好漂亮, 於是拉著epicure跑到光線較亮的舞台上把美麗的繩痕給拍下。那瞬間我開始明白文陽一(之前他有一系列的繩縛照相關的SM網站)為什麼可以這麼著迷的被綁然後拍下一張張的繩縛繩痕照。

在我們聊天的途中情侶(夫妻?)Love(男) & Honey(女)、Harukin(男) & Yumi(女)分別進來;Harukin一進來便脫光的坐在舞台跟其他人聊著。 其實我已經記不得為什麼Love把他的陰莖放在我面前,示意要我去搓。總之我就伸手搓弄。搓弄了會,Love便收屌回去「男性果然還是不行……」Love坐回座位這麼說著,對面的神凪笑著:「那為什麼還硬呢?」

Tougo拿著那罐裝著潤滑劑的瓶子準備往全裸的epicure(我記不得他啥時被脫光的)進攻,epicure突然指著還穿著內褲的我,Harukin蹭到我背後架住了我,於是Tougo脫光了我,倒了潤滑劑在手上便套弄著我的陰莖, 我就這樣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經驗。我不知道該放心的享受還是要矜住,視線的斜角瞄到Love躺在旁邊,Honey正幫他打手槍,於是我決定讓自己好好享受。神凪見Tougo弄了會沒把我弄出來,於是拿著自慰套換手,Tougo換下Harukin,把我架住。這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切推給酒精)我翻了頭企圖親Tougo,Tougo似乎也知道這樣的身體語言,於是也很不客氣的親吻了我,我的脖子、肩膀、嘴巴全變成了他的侵略地。他真是個好的親吻者,隔天酒精清醒後的我發現了左右肩膀各被Tougo種下枚草莓。

我想基於對於人的不安全感,也許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參加同性戀轟趴,但是今晚的經驗已經讓我有身在轟趴的感覺,真是太值得了。

神凪套弄了段時間,後來他回頭叫了Harukin遞來塑膠手套, 準備往我的肛門進攻,抹了些潤滑劑後,他似乎才想到要問我O不OK,經過epicure的翻譯:如果覺得不OK,就說不OK。即使已經有些酒精在身上流竄的我,理智告訴我不OK;於是說出口以後,神凪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當我們席地而坐聊天時,我仍不時的想去親Tougo,epicure跟他說著dragon san好像粘住了你, epicure也告訴我不要
太過,免得Rui會吃醋。

喝了酒,很多會矜持的地方都不矜持了,坐在我左右的都會慘遭我毒手,哈。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喝著啤酒,因為洩了些矜持,所以敢提出請神凪綑綁,如果那時候喝得夠多,洩的矜持夠多,大概就會全裸上去被綁。不過這趟似乎喝多了,尤其是後來啤酒沒了,Tougo倒了wiskey,那杯下肚後, 我開始有環遊世界程度的茫。原本還想請神凪再綁我一次的,順便拍全裸被吊起來的照片,甚至跟Tougo
玩,不過時間太晚了,且我也開始像喝醉酒很想吐般的不適,已經不適合再玩了。在穿衣服前,我跑去廁所吐了一遍;在我吐的時候,突然覺得馬桶真是恩物,難怪一堆的主人會要奴隸面對馬桶○○ΧΧ,我要是在多喝醉幾次、多吐個幾次,大概會出現什麼馬桶論之類的吧。吐完回到座位,我的精神開始渙散,無法集中。這時候也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間,臨走前神凪跟Tougo對我互道聲:「Nice to meet you!」

步出Incubus,天色已經亮了,走到池袋車站,一路上的烏鴉好吵, 我好想昏倒在路邊睡覺,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走回飯店。 與Akaneko道別到坐倒在新宿車站想吐,這段時間我的記憶完全記不起,只記得我坐在新宿車站月台上面,拿著塑膠傘套吐著。epicure陪著我走回飯店,如果epicure沒有陪我走,我大概會睡在路邊,完全體驗日本男人喝醉睡倒在路邊的體驗。於是我在宿醉中結束了這
趟Incubus遊記。

*隔日因為不想被丟在飯店裡面枯過一天,所以十二點硬爬起床跟同事出遊。買了罐解酒液喝,希望可以稍解一下惡醉(日本漢字字面意思真好)喝下去後,沒多久我就在新宿車站找廁所抱馬桶吐,這一吐倒是吐出了一個故事的靈感。這真是另一種收穫(苦笑)

[Succubus物語]まだ、まだ

◎epicure

十二月的 Succubus 排了一個接一個的狂歡派對。緊接著新年來到。也許是大家累了,一月、二月的冷清生意與之前成了明顯的對比。二月初,神凪在網站上公佈,二月十九日週六將是會員之夜, Rio 也將到現場表演。

Rio 在 Succubus 當了兩年的 bartender。2004 年年底傳出他被 Lenny Kravitz 相中選為吉他手,將到紐約發展,於是辭了在 Succubus 的工作。雖然並沒有特別學繩縛,神凪給他的畢業考試裡頭他也綁得有模有樣的。我們開了一瓶瓶的酒喝得大醉,他教我大阪話,並允諾日後到美國再見面。想不到事情又有意外的發展。日本的某製作公司也看上了他,認為值得培養。於是他決定留在日本,每週在不同地點做街頭表演造勢,預計幾個月後正式出唱片。

今晚的舞台已經準備好了樂器,觀眾們的座位排在舞台旁,成為小型演唱會的擺設,配上 Succubus 紅、黑、白的佈置,像是眩麗醉人的音樂酒吧。主唱 Rio, bass 是一同組團的 Sato, keyboard 則由 Succubus 的會員 Saki 客串。Rio 的經紀人和公司的人也來捧場。後來我們才知道 Saki 也是職業音樂人。這裡真是臥虎藏龍呀!簡短的介紹之後,Rio 以輕快節奏的歌曲開場,不愧是被期待的歌手,穩健的台風很快地帶動了氣氛。樂風大致偏爵士吉他,據 Akakeko 說,歌詞「是蠻『男人』的那種,沒有情歌呢。這樣的歌不知道好不好賣?」

神凪對會員們說:「日後等到 Rio 紅起來了,他在 Succubus 的事情就是大家共同的祕密囉,別公佈出去害他。」Rio 倒是說,依他目前的叛逆歌手路線,「說不定講出去對我有幫助哩!」我想起妮可提及 Rio 第一次見面就對她毛手毛腳,說不定以後我可把名歌手與台灣 SM 女王的不堪過往之類的故事賣給「日刊現代」之類的… 啊,想太遠了。據說 Rio 當年其實只是想找個處所打工,面試前根本不知道這是 SM bar,這麼一做竟也待了兩年,成為大家喜愛的好朋友。這樣的人生也真是精彩呢!


Rio 與 Rui。

「媽媽桑,今天的客人不好唷!都沒人脫耶!」Rio 喊著。於是聽眾們開始互相慫恿著脫衣服。Rui 等三個女生脫了上衣,到舞台上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舞。Rio 對台下說:「等下跟我一起唱,『近親亂姦的憂慮藍調夜!』」其實這句本來應該是「近眼亂視」才對。「近親亂姦的憂慮藍調夜,近親亂姦的憂慮藍調夜!」Rio 唱道:「那裡的姊姊 Ruiちゃん, 妳的笑容到底賣多少呀?」「很貴的唷!」Rui 笑著回答。

演唱告一段落,神凪卻接下了麥克風,有事情要對會員們宣佈。Succubus 開業到現在兩年半了,首先感謝會員們的支持。然而,眼看著這情況,終於到了不得不劃下句點的時候。

話一出口,大家都靜了下來。神凪解釋道,首先是由於法令的問題。雖然我們認為日本是情色大國,池袋、六本木等地明明是有著各色各樣的 SM bar, happening bar, salon… 按照日本風俗法的規定,這些地方其實都是不合法的。賣酒的地方須有賣酒的執照,而這種場所不能在午夜之後營業,店內不能夠有沙發等等能躺下來的設備。客人也不能裸體,否則警察都是可以逮捕的。過去在執行上一直是睜一隻眼避一隻眼。然而上個月剛剛有 happening bar 被抄過;業界一直傳言到了四月將會一個區接一個區地掃蕩。

而更主要的原因是 Succubus 的經營也出現了困難。日本 SM 界從蓬勃到飽和,現在開始走向蕭條。大型的指標活動如 Torture Garden 等越辦越小,其他場所也在勉力支撐著,彼此面臨嚴重的競爭。雖然沒讓顧客們知道,Succubus 營運不善已經有一段時間。神凪仍欠著幾個月的房租,現在眼看是沒法這麼撐下去了。Succubus 將開到月底,之後會歇業一段時間,希望能另找地方重新開店。

神凪說完後大家一片沈寂。Rio 看到空檔,拿起吉他開始唱:「即使凡人也有夢想…まだ、まだ(還別放棄)!」

我走向吧台拿酒。Rui 到了我身邊,帶著平時少有的激動神情:「你知道剛剛神凪說了什麼嗎?」我點頭,告訴她 Akaneko 已經翻譯給我聽。然後我們交換了一個擁抱。對於法令限制這部份,Rui 感到很不平:「如果政治家們真的希望這個國家更好,應該要多給我們一些自由才對呀!」

Bar 裡的氣氛很感傷,大家忙著交換電話、email 地址,或坐在地上聊天,像是在享受最後一刻。「你一定要再弄一個地方,讓我可以再脫衣服的唷。」Rui 對神凪說。

* * *

二月廿五日,隔週週五。Succubus 的朋友們相約到新橋 SL 廣場看 Rio 的街頭表演。Akaneko 和我以為到得早,不過早已有人先到了。新橋算是上班族的地方,也許選定這裡是考慮到 Rio 的曲風吧。二月的低溫下,SL 廣場上穿著大衣的人們來來去去,偶爾有人駐足聆聽廣場不同角落的歌聲。天氣雖把手指頭都凍得不靈光了,各據了一個地方的街頭表演們卻彷彿都認為這裡是夢想的起點,賣力地唱著、彈著。

「即使凡人也有夢想…」Rio 唱道。我想起某晚與 Rio 的相互勉勵,「我要成為名吉他手,你要成為名繩師唷!」

圍在 Rio 身邊的 Succubus 朋友們看來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來來去去的路人大概沒人想得到,眼前這群人每週在 SM bar 裡裸著身子或換上扮裝、開著淫亂派對並很驕傲地熱愛著這樣的生活。到了 Succubus 一年多,當初誰會想到,在 bar 裡認識、彼此只知道化名的這些人,會有一起衣著整齊地在沒有屋頂的地方見面,像好友一樣地互相打氣、祝福的一天呢。

「在一個地方生根,接受眾人的祝福的感覺,原來就是這樣呀。」在 Succubus 的第一個晚上、神凪的生日派對裡頭,我曾有這樣的感嘆。一年過去了,不覺之間,我也與這裡的人們有了密切的關係。這世界上原來有各種各樣的人,透過 Succubus, 我們找到了彼此。

此後我們都知道彼此並不孤單。

(完)

[Succubus物語]明智伝鬼繩縛課

◎epicure

十二月初的某個週三。每次繩縛課結束後,神凪總會評估大家的表現,或談談其他心得當作總結。這次神凪卻要我們輕鬆坐下,各自說自己為什麼要學繩縛?對大家來說,繩縛是什麼?

Yama 說,當初看到緊縛的照片,很為那種異樣的美感震懾,因此產生了興趣。我想許多人也這麼覺得吧?然而神凪卻馬上潑了大家的冷水。「但是,那都是假的!」「好看複雜的綁法花時間。在日常的性生活中,那樣綁是很麻煩的。我自己若不是為了表演,也用很簡單的綁法而已。在大舞台上,懸吊的視覺效果好。但若綁得花巧,被吊起來的 model 可能是很不舒服的。」很意外地,神凪反倒開始解構起繩縛來。

我回想起當時神凪私下找我談,確認我學繩縛的意願,並且問我想學什麼?為了情趣、還是為了表演?什麼都不懂的我只覺得,老師教什麼我就照學就是囉。很久之後我才了解,的確有各種不同的繩縛存在著。神凪說,厲害的繩師用繩子就能讓人達到高潮。但那和我們看的表演卻又是不同的東西。

「我呀,最喜歡 H 了。」Miro 的開場白把大家都逗笑了。Miro 的夢想就是能在把女生吊起來的同時和她做愛。「這個很難呀!」神凪說,「我自己也只有一兩次這樣的經驗而已耶。」神凪的伴 Yuko 插嘴:「我怎麼不記得?你一定是跟別人吧?!」神凪趕緊把話題放回 Miro 身上:「不過 Miro 這樣是很好的。他有個想達到的目標,於是他就會常常想,為了完成這個目標應該怎麼去弄、需要什麼技巧。要有這種企圖心才會進步。」

「本來不想勉強你講的,不過看你好像蠻想講的樣子喔?」神凪看出我剛剛正躍躍欲試。但 Miro 說完後,我突然不知該接什麼。我並沒有什麼強烈的企圖心。後來與其說是愛繩縛,不如說是因為不斷的挫折,引起一股不服氣的情緒而驅使著我不斷前進的。我很想把吊縛學好,每次總覺得就差那麼一點點。於是在 Akaneko 的逐句翻譯下,我老實說了:「最初來到 Succubus 其實純粹是個意外 — 我們想找個離家近、可以常去的地方,而剛好那個禮拜神凪這兒辦生日 party。後來聽說這裡有繩縛課,我想既然來了日本,何不學些東西帶回台灣?最初不過是覺得照上課,能學到什麼就照學。但現在碰到了瓶頸,一直去作的結果,平時會時常想著應該怎麼綁。這幾個月來,漸漸發現繩縛的學問不小,覺得繩縛比越來越有趣,我也漸漸覺得越來越難以忘卻繩縛了。」

神凪知道我碰到瓶頸。幾次以為我快要放棄了,不過仍一直撐著。他倒是建議我先擱下吊縛,學其他的東西。把手法練熟了,再回來練吊縛,反倒比較容易。神凪答應下次上課會教我一些別的。

不過,陰錯陽差地,之後碰上耶誕、過年、以及其他事情,每週三若不是我有事,便是 Succubus 另有活動。我下一次上繩縛課,竟是三個月後、次年二月的事情了。

* * *

十二月的 Succubus 多了一個新面孔。之前和長田 Steve 學繩縛的葡萄牙人 Pedro 又來了日本,但這次到 Succubus 來打工兼學繩縛。「我覺得神凪很棒,所以來和他學。」Pedro 自我介紹時這麼說。以後我們常常看到 Pedro 笑嘻嘻地幫大家開門,在吧檯學調酒,和大家半英文半日文地講話說笑。

接近耶誕時 Succubus 排了一整週的活動。有神凪和神凪一門的表演,也請到了明智伝鬼。明智的表演與訪問結束後,神凪突然找 Akaneko 翻譯。原來是 Pedro 透過神凪的介紹,想請明智上一個小時的繩縛課,正在商量時間。最後敲定當週週四的下午。然而明智的 model 兼經紀人夢路說她另外有事情。「得另外找個 model 了。」明智伝鬼突然對 Akaneko 說,「那妳有沒有空呀?」

Akaneko 當場嚇呆了,連連揮手,「我?我不行啦,不行啦。」Pedro 說他可以自己約個朋友當 model。時間敲定後,明智伝鬼便離開了。Akaneko 反倒是失望起來,坐到一旁,轉頭和我說:「我剛剛是不是錯過了好機會呀?」

我說,明智伝鬼並不介意誰當 model, 而 Pedro 還沒有和他的朋友約,如果妳想要的話,現在還可以去跟他講呀。Akaneko 考慮了很久。「能當明智伝鬼的繩縛 model, 是蠻難得的機會呢。」我慫恿著。最後 Akaneko 終於決定了,走向 Pedro 的吧檯。Pedro 似乎已經知道 Akaneko 要說什麼,立刻答應說沒問題。

「不過如果你朋友要的話還是她優先啦。如果她生病了再讓我當候補好了。」雖然 Pedro 已經說好,Akaneko 還是猛揮著手這麼說。日本人的矜持真是麻煩哩。

* * *

預定時間三點半,我們三點就到了 Succubus 外面。Pedro 已經拿著一罐可樂邊喝邊在等了。我們和 Pedro 聊起來。「所以你每年都來學 bondage 嗎?」由於 Akaneko 用英文和 Pedro 說話,自然用了捆綁的英文 “bondage”。「不,我來學 shibari。」Pedro 卻回答。我自作聰明地解釋:「Shibari 是日文,bondage 是英文,對吧?」Pedro 卻堅持:「不,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Shibari 就是 shibari。」我們追問是哪兒不同?Pedro 說:「完全不同呀。用的繩子不一樣,風格也不一樣。日本的 shibari 細緻多了。」

Pedro 跟我們講解繩縛的歷史。捕繩術原本就是日本的傳統,許多早期的地下 SM 俱樂部和雜誌中也使用繩縛。但把繩縛變成一種表演、表演的形式、節奏、內容等等,則是明智伝鬼那一輩的繩師們慢慢摸索出來的。

「很多人都會一點 shibari。但是整個日本只有幾個人夠格稱為繩師的。」Pedro 說。接觸過這麼多繩師,是否覺得他們有什麼不同呢?「也是完全不同。」Pedro 舉例道,我們在 Succubus 總是被教要把繩子結尾收好,「但長田英吉則愛用十公尺長的繩子,特意把剩下的繩垂下來。」Pedro 誇神凪技術好,很在意 model 的感覺。相對於他跟過的某個繩師,「那個人很 violent 的。」我想 Pedro 所謂的 violent 是用蠻力、不細心的意思。

Akaneko 和我覺得神凪的表演比明智伝鬼要來得精彩。Pedro 認為那是因為神凪很強調速度,一方面 model 較不會累,另一方面觀眾也比較不會不耐煩。確實,神凪總是幫我們計時,催我們動作快點。但明智伝鬼則是慢慢來。就表演的角度我們比較喜歡看神凪,但 Pedro 認為若不是為了上臺,速度不那麼重要。「這就像做愛一樣。有的人作五分鐘,有的人作一小時。看個人喜好呀。」

次週後我們又在 Succubus 見面。我正練習高手小手縛。Pedro 湊過來:「這是明智流的綁法。亂田舞在這個部份則會這麼做…」邊接過了我手中的繩子並開始示範起來。我連忙答謝。從第一次見到 Pedro 時的震撼教育起,他就一直讓我的視野更廣。Pedro 回到了葡萄牙後開始從事表演。我們仍保持著聯繫。

* * *

神凪果然睡過了頭,載著明智伝鬼姍姍來遲。簡短寒暄過後,Pedro、明智伝鬼、神凪、和 Akaneko 四人就開始練習了起來。今天 Pedro 主要的希望是想確認一些細節。大部分的時間由 Pedro 動手,明智伝鬼在適當的地方指點。我則覺得畢竟不太好意思在場偷學,便在布廉外看書等候。隔壁不時傳來明智誇獎 Pedro 的聲音:「很棒,很棒。神凪教得不錯唷!」後來據 Akaneko 說,神凪笑得很尷尬 — 其實他還沒來得及教多少呢。後來明智也動手示範。「這是古時候綁忍者的方式。雖然現在用不到了,不過研究這些東西還是很有趣呢。」我聽見明智這麼說。哎呀,真是忍不住想偷看呀。

一個小時的課很快地就過去了。Akaneko 與我交換了幾個眼色。「明智老師,」她說,「這個拜託你一下… 」然後我拿出準備好的 DVD. 明智伝鬼仍客氣地笑著,「啊,你們買了這個呀。謝謝你們唷!」然後在上面簽了名。哈哈,成功了!我們倆心滿意足地與大家道別。Akaneko 與我興奮地一路聊著剛剛的經驗回到家。

[Succubus遊記] 2005.02.03 M night 以及節分祭

◎妮可

今天是日本的節分祭,照習俗要有「灑豆驅鬼」的節目。起初大家還是說說笑笑的,後來一個男生去換上丁字褲,神凪則拿出了鬼的面具以及豆子,要那男生帶面具裝鬼。那男生半推半就下,還是依了神凪的意願,但是當中被打了很多很多下。神凪原本是用手打,後來拿鞭子打。按照習俗,接下來是用豆子丟鬼,神凪很皮,總是把豆子丟在對方臉上。

灑豆的時候似乎是說、「鬼は外、福は內」。

然後神凪數了三十三顆豆子,告訴我要吃自己歲數的豆子,然後跟我解釋,這樣子可以「災いを除き、福を招く行事」,問我台灣有沒有這樣的節日。

灑了滿地的豆子,神凪要那男 M 用嘴巴把那些豆子吃掉。後來用繩子圍了一個區域,說把那區域的豆子吃完,就讓他喝啤酒。但是神凪還是老往那地方丟豆子。還拿著鞭子打他要他動作快一點。神凪喝了一口啤酒,用嘴巴直接餵給那男M,但是沒有嘴對嘴啦。

之後,藤井問了一個穿和服的女生,可以讓他綁嗎?藤井在舞台上把那女生吊了起來,之後還打她屁屁。繩子解開後,那女生趴在沙發上休息,藤井則是過一陣子就離開了。

神凪用手銬加上那圓環把男 M 掛在上面鞭打了很久,之後身上有頗清楚的鞭痕。後來用麻繩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做成項圈,把那男 M 拉在身邊,用腳直接踩在他臉上。還把襪子脫了,把腳指塞在那男 M 嘴裡。神凪拿了冰塊,在淤清的地方來回碰觸,似乎是冰敷吧。但,那男 M 似乎也是頗享受的。

然後神凪跟我說:「SM很愉快吧!

在旁邊還有一個男 M,把在手邊的女性性感內衣(似乎是他的),拿起來看了很多次,有點像是想要換上卻是不太敢。

將近十二點,其他人也都離開了。神凪躺上沙發上休息,我則去使用電腦。這時候有人進來,看到我就喊我名字。原來他是Rio,之前也在 Succubus 工作,現在當吉他手,準備要出唱片了。Rio 帶了一個朋友過來。神凪原本已經睡著了,可能很累吧。他們開始聊天,大笑著,似乎是在講神凪以前鬧過的笑話。神凪也拿以前的相簿給他朋友看,從2002年開始的,哇!好棒!

之後無止境的聊天...然後我拿了繩子去玩自縛吊。

之後則是神凪說要綁我。Rio的朋友看得很興奮,一直稱讚神凪。神凪還把他的繩子送了一條給他,他則是很開心的一直說謝謝。

之後神凪要我當女王去欺負 Rio 的朋友。

再之後∼∼∼ 嗯,不告訴你們!

總之,很愉快的一個晚上。

懷念在Succubus的每一個夜晚。

SMbar 乱舞館 2005.02.09

◎妮可

學繩似乎已經沒了新鮮感(太難了),而且乱舞館今晚女生免費呢!所以今天放棄神凪那邊的繩縛課,決定去乱舞館玩。

SM bar 乱舞館在六本木,地點就遠了一點。從六本木搭計程車回池袋要四千五日幣!

今天是除夕夜,但是在日本感受不到過年的氣氛。下午在MSN上,我姊說媽咪在抱怨我沒有打電話回家。我說「馬上打。」。呃···其實是前天感冒又發燒,一直休息到現在。隨後,打了通電話回家拜年,家人很高興。但,只是離家一個月第一次在國外過年,就···。這樣,我真有辦法出國讀書嗎?

幾天前上乱舞館留言,大致上是說,我是台灣人,目前人在日本,不太懂日文,也喜歡SM,可以過去乱舞館玩嗎?之後得到的回應是肯定的。她們說歡迎,也說乱舞館常有外國人過去玩。

到了六本木,找店果然是很辛苦的。疏忽了那看起來不顯眼的招牌,繞了兩三圈,才找到在三樓的乱舞館。終於找到的時候真的很開心。店內有三個工作人員,一個穿著性感黑色系列有點像女傭裝的可愛女生 Haruka,另一個則穿著黑色露背禮服。還有一個男生,他們稱他為「Master」,但不是乱田舞。雖然相處了一天,還是不太記得住他們的名字。

剛開始是自我介紹,以及簡單的聊天。他們問我要不要換服裝,但是起初聽不太懂,只能一直點頭。於是,他們挑了一件紅色薄紗的性感內衣。之後有客人進來,先來了一對情侶,之後再進來一對。今天就兩對情侶,以及我,共五個客人。看來,SM bar的經營真的是很辛苦呀。

我和他們提到現在正練習繩縛以及自縛。Haruka 說:「一起加油努力吧!」於是,Haruka 做了自縛吊的表演。先在腰上繫了幾圈繩子,拉上吊環。接著是腳踝也繞了兩圈,拉上吊環。接著繩子一拉就變成倒吊了,而且很漂亮。

(聽不懂吧!我也沒辦法,的確是很難用言詞字彙來形容呀!)

Master說「你要不要也試試呢。」於是我開始那一百零一招的自縛吊。

接下來,Master 邀請我去綁 Haruka。於是,我開始了一百零一招之二,菱形結。但是,這裡的繩子長度似乎不一樣,結繩的部分還是需要略做思考。一般在 Succubus 是用三條繩子,但在乱舞館卻使用了四條。果然,還是自己的繩子比較順手。

綁好之後 Haruka 不覺得痛,我也受到大家的掌聲與鼓勵。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種「之前的辛苦都值得了」的感覺。好感動呀!

大家拿出了在乱舞館拍的照片給我看,其中有幾張讓人嘆為觀止。除了繩縛,吊縛之外,有男生直接下體拍攝,放了香菸盒子上去做比較,大約兩個香菸盒子長。還有女生直接在幫男生口交。連拳交的照片也有。

Master 拿了蠟燭出來玩,每個人則好奇地都去滴了幾下。「好燙」、「痛」、「舒服」,各種反應都有。這種SM專用的蠟燭,確實「比較」不燙,但是,還是會燙的。

自縛吊的時候我會把上衣脫掉。今天的女客人之一 Yumi 就趁機摸我的胸部,然後半尖叫地說,「好舒服唷,真的很舒服唷!」他的伴也問我可以摸嗎?我說大丈夫(沒關係)。Yumi 則趁機把手轉移到下體去了!(淚)

Haruka 也做了自縛的練習,果然有些東西,要看過,才知道要學習。

隨後 Haruka 做了很漂亮的自縛。

之後,換我把 Yumi綁了起來。上半身用高手小手縛,Haruka 則是綁下半身的部分。之後把上半身用繩子固定在上面的吊環,接著 Master 拿出了道具、按摩棒等等讓我們使用。嗯,傳說中的 3P 吧!Master 隨後遞上夾子,疑?專門遞道具的”Master”(置疑)? Haruka 則在 Yumi 的乳頭以及下體夾了一些木製的夾子。之後還拿出美國網站上常會看到的、很大隻的震動器,不是裝電池,而是插電插頭,果然,震動力超強。

總之,今天綁了四個人,自縛吊了三次。腰上又留下繩的勒痕。每次看到繩痕(因為會三到七天才消),就會抱怨以後再也不自縛吊、不做這種蠢事了。但是,卻還是一直這樣做下去。畢竟對我來說,自縛吊得到的快感跟成就感,比綁人跟被綁多。

SM是很愉快的,是吧?

後來,在乱舞館的留言板上,Mumi 問我星期五要不要再過去玩。身為一個外國人的我,語言不太通,但是似乎還是頗受歡迎的。我在想,如果沒有自縛以及繩縛這些技巧,拉進彼此的距離,是否還能這樣順利地和大家打成一片?雖然很多時候也有遇到挫折,在SM方面我的付出也夠多了。好幾次都想放棄。但是今天似乎又有玩SM真好的感覺。

未來的變數真的很多,我不敢保證下一步會怎樣。但是為了喜歡的事物,而做全心全力的努力,是非常愉快的。真的很愉快。

[Succubus記事] 瓶頸

◎epicure

「如果還沒開始吊就覺得麻,問題就很大囉。」Sheena 說。

Succubus 學繩縛,不覺之間也過了幾個月了。學會了高手小手縛之後,就一直卡在這兒,只能反覆練習。完成一套高手小手縛大約花六七分鐘,但 Akaneko 說,綁好之後不久她就開始覺得麻。同樣參加繩縛課的女王 Sheena 說,吊起來之後手臂還會勒得更緊,因此如果還沒吊就麻了,絕對是哪兒出錯了。

難道是綁得太緊了嗎?「這種情況還蠻常見的。一開始你綁不緊,於是會很想綁緊。」這話不錯。「綁緊點」說來簡單,做來不容易。綁過東西的人知道,即使自以為拉緊了繩,最後常在打結固定時鬆掉。「所以剛掌握手法的人常會作得太過。後來綁得太緊成了習慣,又需要調回來。」


2004年底在耶誕節拍的照片

不過 Sheena 和藤井兩人檢查了我綁的高手小手縛,又覺得還不至於太緊。兩人攤手不知怎麼回事,讓我覺得很沮喪。「這可能有個人差異的吧?每個人的血管位置不太一樣,也許剛好壓到了什麼。你們只能花時間慢慢找出來囉。」兩人說。

* * *

神凪最近也不順。我們不知詳情,只知日本的 SM 酒吧、俱樂部似乎都面臨到經營上的難題。Torture Garden 兩年前剛引介到日本時那一票難求、大排長龍不得其門而入的盛況已經不再。指標性的大型聚會越辦越小,小酒吧和俱樂部也都掙扎生存著。

同時 Succubus 裡的人事變動也碰巧地集中在最近發生。工作了兩年的 Rio 被樂團延攬,將到美國擔任吉他手。蓮、Akira 相繼辭去工作,Nico 結婚後也不能在 Succubus 固定地上班了。一次繩縛課,店裡的工作人員只剩神凪一個人,從門禁、伺候飲料、到教學都由他一手包。「今天我一個人作所有事情,會比較手忙腳亂些。先跟大家道歉一下。最近大家都走了。」神凪這麼說時顯得有些落寞。

繩縛課上赫然發現神凪的左手手背與中指燒出了很大片的燙傷。還好吧?我瞪大眼睛問。「Fetish, fetish!」他笑著說。難道繼刺青、烙印之後,現在開始流行燒傷?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有天晚上他喝醉酒燒出來的。當天來了個新客人 M 男,結果神凪把他綁了起來後點燃了酒精燈,一手握著他的下體開始燒。實際上大概都燒在神凪的手上吧。醉到不覺得痛,也真是驚人。「結果媽媽桑(神凪)第二天醒過來居然什麼都不記得呢!」Nico 說,一旁的神凪笑得很尷尬。至於那個 M 男呢?大概被嚇到了,以後再也沒出現過…

* * *

神凪檢查了我的繩子,要我把穿過腋下的部份略過不綁試試看。這兩根繩扣在那兒,原本是為了防止身上的繩子鬆脫之後勒到頸部 — 這是我們的第一課。因此對於這樣的嘗試我感到有些緊張,深怕又要推翻學到的一切東西。不過這樣一來,Akaneko 倒是不會麻了。

但是,在吊縛時這兩根繩子應該是不能省的呀。那該怎麼辦呢?神凪端詳了一陣,看了我放在皮繩網站上的圖片,發現 Akaneko 的手臂往下掉。「就是這裡吧!」神凪另拿了繩子,用 Yuko 當 model, 比手畫腳地對我解釋:「固定小臂時要把小臂提起來。如果手掉下來,會扯到腋下的兩根繩子,於是上臂的血液循環就被擋住了!」

恍然大悟的我連忙自行揣摩一次。但說要把手臂固定在上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相關圖片可見皮繩的舊文)。又一個禮拜過去,Akaneko 不會麻了。神凪終於准許我作第一次吊縛。我已經看別人作了許多次 — 如何把繩子穿過掛環,如何固定,但第一次動手作還是有點手忙腳亂,一點不像 Miro 等人一般地迅速又從容。我照著記憶中的順序,先固定好身體,然後吊起一隻腳,在另一隻腳吊起時, Akaneko 的身體就完全懸空了。但同時 Akaneko 叫出聲來喊痛。「相當痛,像是要被撕裂一樣!」事後她說。

這又該怎麼辦呢?我期望神凪再伸出援手,希望再有某個他能一眼看穿、修正之後就一帆風順的關鍵。然而,這次沒那麼簡單。「這個沒辦法講。大原則可以用講的,手法就只能靠你自己一直練習了。甚至每個 model 都有不同的特性。體型不一樣,血管與肌肉的位置不太一樣,沒有一種標準的綁法。只能靠一直練,把不可言傳的地方慢慢體會出來。」總之,一直練就對了。

以後每次去 Succubus, 我盡量抓到機會就練習。挫折比成功多,神凪也看得出我的沮喪。

* * *

12 月 4 日,Succubus 請到了明智伝鬼作現場表演。午夜過後,大家坐在地上聊天玩樂。我與 Akaneko 看到舞台空著,拿了繩子打算用吊環練習。不過看到我們靠近舞台,大家立刻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我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練習啦,只是練習啦,」我搖著手。

結果神凪開了燈,還放起音樂。哇,這還得了,雖然明智伝鬼已經離開,我們可不敢接在他後頭表演呢。換我們兩個人一起猛搖手,「只是練習啦!」然而,音樂都開了,也只好硬著頭皮上。我很小心地感覺繩的鬆緊,上胸、下胸、仔細把每個環節作好。接著照順序固定身體,抬起左腳,再抬起右腳… 懸空了!最後趕緊再腰上繫根繩子提起身體。這次用的繩子沒有好好處理過,相互摩擦時飛出一片片的小碎屑,在燈光下我的近距離視野中照得像是紛飛的雪花。

「會痛嗎?」我湊過去問 Akaneko。「還可以!」她說。

哇,成功了!高興之餘我仍不敢讓她吊著太久,稍稍確認沒大問題之後就將她從掛環上解開,然後很不好意思地快快退到舞台下解繩、收繩。

Sam 與 Mico 湊到我們身邊來,「上手くなった!(變厲害了唷!)」Sam 說。

我相當高興,想說些托大家的福之類的話,但不知怎麼講。我和 Sam 說,現在我的吊縛有時成功,有時不成功。而麻煩的是即使成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並不知道到底是我真變厲害了,還是 Akaneko 的身體變強狀或柔軟、能適應了。

「也許都有吧。」Sam 說。而關於我的現況,「真的沒有辦法。只有多做。也許你的身體會學會那種感覺,漸漸地成功的機會會越來越多。也許很短,也許很長。」

這就是碰到瓶頸的感覺呀。只能咬著牙,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 * *

12 月的繩縛課出現了久違的熟面孔。曾出現在 Succubus 的葡萄牙人 Pedro 又來到了日本,但這次是來和神凪學繩縛,同時也在 Succubus 打工。一到 Succubus,Pedro 笑嘻嘻地為大家開門、倒飲料。神凪一看到我,熱情地和我用英文打招呼,「Good evening!」原來神凪也有了新計畫。日本能發揮的空間不多了,他興沖沖地開始學英文、架英文網站。打算爭取到海外表演的機會。

明智伝鬼當年也在歐美的 SM fair 表演過呢。第一次在國外,沒人理會這個瘦小的東方人。但馬上他的表演就吸引了人潮,以後時常被邀請。我回想起這麼一段故事,心想神凪也得走出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吧。

為了突破瓶頸,大家都在找著出路。選定了一條路後,接下來就是艱苦的努力了。「只有埋頭做下去。也許短,也許長。但是,沒有別的辦法。」

[Succubus遊記] 2005.2.6 神凪生日會

◎妮可

今天是神凪的生日。禮拜四 Rio 特地過去Succubus唱生日快樂歌祝福神凪。禮拜五,則有人買了花跟禮物去祝神凪生日快樂。事前在 Succubus 網站上也預告了今天是神凪的生日 party。

八點多,在網路上發了通 mail 給 Akaneko,告訴她我大約八點半到九點之間會到,畢竟要我用手機打英文短訊,真的是一件非常艱難辛苦的事情。大約九點到了池袋車站,在車站西口買了一束花要送給神凪,後來打電話給 epicure,跟他說我在池袋,要過去Succubus了。那傢伙還在甜蜜地吃著晚餐。

到達 Succubus,已經有十幾個人在那邊了。我看到之前認識的 Sam さん、Mico ちゃん、yama さん,還有很多不熟以及不太認識的人。裡面還有一個會說中文的人,他說他從香港來的,在日本待了六年,去過很多地方,看過很多表演。在六年前看過神凪的表演,那時候神凪穿女裝,非常漂亮。

神凪感冒了,似乎是星期五感冒的,因為星期四他還是活力十足呀!因而今天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大家還是玩得很愉快。過了一陣子,有些人開始脫衣服,epicure 說似乎等一下衣服會弄濕的樣子。地上也開始舖塑膠布。

Succubus 有一個小隔間,裡面是沙發,外面有小洞可以偷窺裡面。沙發中間的部分放了一對皮手銬,連結著兩個略長的鐵鍊。雖然說手銬是固定在沙發上。但是手銬有點大。鍊子也長,所以還是可以稍微動動,而不是完全地被拘束。我跟 Akaneko 在裡面玩了起來,把她用皮手銬銬在沙發上,我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指著我的胸部說很大,在那旁邊摸了摸,我則是抓了她的手往我胸部摸(疑?怎麼反過來了。) epicure 在旁邊鬼叫鬼叫地說不可以。之後我建議他拍照,epicure 便當起了攝影師,攝影內容是他的女人跟別的女人在親熱(哈哈)。不服輸的他(置疑?)也要有樣學樣,我便幫她們拍了一些噁心而且見不得人的親密照片。


「She is mine…」妮可的英文變溜囉!

今天活動的主持人講了很多話之後,邀請神凪上台。蛋糕也拿了出來,桌子上多了許多杯子跟香檳。當神凪吹完蠟燭之後,精采的活動開始了!主持人拿了一份禮物,要神凪當場開。神凪面有難色,可想而知,裡面可能是讓人難堪或是臉紅心跳的禮物吧!

果然不負大家所望呀!裡面是女性性感內衣,馬甲型。很漂亮的女性內衣,我曾在店面看過,要一兩萬日幣以上。穿護士服的那個女生,就幫神凪把這套衣服穿上,還有性感的吊帶襪。此時的觀眾免不了一陣歡笑聲,我在心中暗嘆,神凪的犧牲真大呀!

熱烈的歡呼聲之後開始灑香檳,也有一個穿護士服的女生被壓在地上,全身灑滿香檳。蛋糕切好了,剛剛主持的那個人把蛋糕直接砸在神凪臉上。神凪也很熱情的回應,直接把蛋糕往他臉上抹。兩個人臉上都是香檳跟蛋糕。調皮的神凪也往觀眾噴香檳,但似乎很手下留情。台下的觀眾只是尖叫的一小陣子。比起台上的那些人,幸福了許多。

神凪拿起麥克風說:「繩師的尊嚴都沒有了。」之後又說:「你們花了那麼多錢只為了這個呀!」

其實,我看了也很感動。大家因為 SM 相聚在這邊,擁有的情感,卻比一般生活中認識的友情還深。看到今天許多人來幫神凪慶祝,有種感動到快流淚的感覺。自私地希望,今年也能辦一場熱鬧生日會。

《題外話,今天神凪全裸在Succubus跑來跑去很多次。》

之後有三個人開始做吊縛的表演。是神凪一門吧!我知道的有 Sam さん與 Mico ちゃん,藤井さん和他的伴,另一對我則不認識,但是看起來也是很厲害的樣子。三種不同方式的吊縛,最辛苦的應該是 Sam 和 Mico。雙手在後面,兩個手臂貼著手臂的綁法,我之前有嘗試過。當繩子還沒完全綁好,手就已經感覺到有點麻。那天他們卻選擇這種方式作吊縛用。這種繩縛的方式對於 model 來說會感覺到難受、很痛,並沒有想像中的舒服。在解繩子的時候,Mico ちゃん已經整個趴倒在地上,神情略為失神。或許,忍耐也是在SM之中,得到樂趣的方法之一呀!

神凪坐在地上,用了切半的哈密瓜,裡面放了威士忌,大家一人一口傳著喝。這種感覺很甜蜜。雖然是烈酒,有著感情存在,也變得順口。epicure 說如果在台灣也這樣,一定很不錯。在台灣?哼!討厭,我才不要喝你的口水勒!

跟 epicure 在一起,難免兩個人就談論到台灣的 SM 未來發展。彼此一直在說「台灣的SM未來靠你了」。後來想想不對,這樣下去還得了。我就說,「不,台灣的 SM 未來靠他們了。」(P.S.「他們」指的是現在在看文章的人。)

Akaneko 明天還有事情要忙,要先回去了。我抱著她,不讓她走。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英文似乎變好了。但似乎我們的挽留沒有什麼用處(淚),epicure 則送她去車站搭車。

Succubus 放了許多衣服可以讓人更換。很多套的學生服、旗袍、和服、女傭裝、護士服… 等等。今天當然也是有人換上可愛的學生服。有一個很可愛的女生(M),換上女傭裝。跪在地上幫兩個男生愛撫下體,當然,這兩個男人沒穿衣服(聽來的八卦,這女生跟其中一個男生是婚外情。)後來她們換到沙發上玩,有一個女生拿了電動按摩棒(套上保險套)過去參與他們的活動。在旁邊看到,手指插入女生的下體,直接淫穢地玩了起來。但,這些事,在 Succubus 已經都見怪不怪了。在 Succubus 什麼事都有,什麼事都會發生,什麼事都不稀奇。


Akneko 與妮可稍早攝於 Torture Garden.

因為今天 epicure 在,所以我又表演了一次自縛吊。他們稱讚我很厲害,說我的自縛吊很順手。我則是對大家說謝謝,感謝大家的稱讚。(不知道為什麼,到日本之後變得很有禮貌。)

今天神凪沒有做表演,而且感覺他很疲倦,後來他趴在地上讓人按摩。我則是調皮的去把他的褲子往下拉,在神凪還擊之前,我就說「ごめんなさい(對不起)」。理所當然地,還是被神凪打… 我很喜歡跟神凪逗著玩。神凪平時看起來不會很嚴肅,會跟大家鬧著玩。雖然大部分的時候語言不通,卻增加了許多肢體的接觸。我也會拿著鞭子偷打神凪,在這似乎是蠻大膽的行為,但也是有不少女生這樣跟他鬧著玩。

我跟另外一個女生兩個人拿著鞭子決定要去打神凪,但是,又怯步了,那女生說「可怕呀!」,因為一定會被神凪打回來。跟神凪鬧著玩,神凪反擊的時候會說「ごめんなさいは?(還不說對不起?)」這時候,對方一定會說「ごめんなさい...ごめんなさい...」我覺得是蠻不錯的體驗。

在這邊大家沒有太多的拘束或限制,也沒有必要去顧慮太多,但是遇到不喜歡的,還是可以拒絕說不要。不用太多言語的拘束,大家也都懂規矩吧。畢竟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還要跟你接觸做朋友呀!更別說一起玩 SM 了。

嗯~~~接下來~~~還是不告訴你們~~~

想知道呀!那我就說了~~~

我換成跟 epicure 鬧著玩,最近他老喊我「過動兒」。epicure去挑了一隻鞭子要打我,不是軟鞭,而是有點像是「愛的小手」。我則躲在沙發上一個女生的旁邊,原本她把我的手抓住。但是後來,她把 epicure 的鞭子搶過去。打了 epicure 很多下,說這個很痛,不可以用這個打人。(此時心中暗爽)

接下來,我又去逗 epicure。沒辦法,沒人陪我玩。epicure 又拿鞭子打我,但是我把鞭子搶了過來,把epicure 逼到角落(算舞台中間吧),對epicure說「ごめんなさいは?(還不說對不起?)」他則是很乖地說了對不起。(再度心中暗爽)

此時在旁邊的人也都一直笑,在 Succubus 的時光似乎都充滿了歡樂。

時間過的真的很快,半個月過去了。在要回國的前兩週,我特別感覺到要珍惜時間。好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快樂下去。


最後附上神凪的留言中文翻譯,可以在 Succubus 網站上看到日文版的。
感謝 Tomdy 這陣子幫我辛苦翻譯。謝謝~~(鞠躬)

昨天是我神凪的生日。有那麼多人來參加,我真的非常感謝。日子好快,今年已經是第三年的生日會了!Succubus 前年鬧火災,去年鬧水災,不知今年將如何?

互噴香檳、奇怪的噴霧、和在臉上的蛋糕… 真的是非常溫暖的慶祝會,謝謝各位!也因此托各位的福,感冒變得更嚴重了…(笑)。 雖然祝福方式「有點強迫」,但我還是很高興。真的、真的謝謝大家!

因為感冒所以我的臉色像快要死掉一樣,抱歉用那麼差的臉色迎接大家。並且感謝各位給了那麼多、很棒的禮物,那麼早就準備好了。神凪一門的門生也辛苦了。至於當天有工作或事情而沒有來,而在之前就傳給我令人感到溫暖的祝福訊息的人,我也非常感謝。

受到那麼多人祝福的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活到現在,我想之前從來沒有過那麼大的慶祝會。在沾滿全身的香檳中我的幾滴眼淚也混在其中。

真的、真的、真的謝謝大家。收到今天各位的鼓勵,我也會更加油,也請各位多多指教。好好的將感冒治好,禮拜一開始加油!!

鼻水小鬼 神凪敬上
我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