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沒到陽台前還真不知道阿糸先生家的陽台是露台,是座小花園。長條形的空間,与隔壁用厚實木板間隔橫釘做圍牆區隔。小馬跟阿犄在陽台靠著圍牆邊站著,在不到兩公尺的對面是dt跟阿糸她們坐在靠牆的長條椅上,兩個人手中的威士忌酒杯敲著杯緣再啜飲。小馬拿著他的菸盒奉了一根給dt,便遭到阿糸先生的銳利眼神警告。小馬連忙說著自己今晚抽菸會節制。他的馬屁股被阿糸先生掌了下,白白的臀部立刻浮現了紅色手掌印。小馬立刻有模有樣的馬嘶聲。「馬奴體能不好肺活量不足是不行的。能戒菸就戒菸。」她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但dt自顧自的抽,完全不理睬阿糸先生眼光。
阿犄看了一眼僅穿著內衣褲的我,是第一次見到我穿得如此稀少,他多看了幾眼,連忙轉頭多抽了幾口菸還嗆著了咳了幾聲。dt把我招了過去,小馬便告退到阿犄旁,換我站在她們面前。阿糸先生看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她伸手,我便彎了腰。「跪下來。」dt命令著,我立刻雙膝著地,跪在陽台同樣是厚實木頭間隔橫排的地板上。阿糸先生捏了捏我項圈的厚度,「看起來不錯。」她說話時,dt正飲了口酒。「你幹嘛浪費錢在買了名牌包再拆開來做?你又知道我會喜歡。」dt說話,阿糸先生瞄了她一眼。「我就是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啊。」阿糸先生說話時,dt對我開了口:「沒有謝謝阿糸?」
「謝謝阿糸先生。」我立刻向阿糸先生道謝了。
阿糸先生像是想到什麼,起了身,打開鋁門窗,對著裏頭喊著:「Wolf出來一下。」
Wolf已經不是剛來時見到她的那身穿著,她現在上半身像是戴了副黑色皮革男性盔甲般,胸膛有如男性,她下半身穿著皮革三角內褲,胯間晃著一根黑色矽膠狗陽具。她經過我身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狗尾巴,超粗的,我有點被那根尾巴尺寸給嚇到。她一到阿糸先生身邊,便像狗狗般的,蹭起阿糸先生來。「兩隻軍犬可以有伴互相競爭!」阿糸先生看了一眼dt,她舉起酒杯,她們乾杯。
Wolf突然像隻遇到同類的狗狗般,靠著我的屁股嗅著味道。這令我有些尷尬。dt看了笑著說:「真是不知道該阻止還是讓他繼續。」阿糸先生用身體擊著dt:「你太久沒養狗了,都忘了這些樂趣了啊。」
「看到Wolf晃著狗屌,真是熟悉又陌生啊。」dt在胸前交叉手。
「別擔心啦。Wolf是有教養的公狗,不會看到母狗就發情要上。」阿糸先生笑著。她注意到了阿犄跟小馬正背對著,他們望著現在黑夜裏的城市燈光。她出了聲:「阿犄,你還好嗎?還習慣嗎?」
阿犄轉了身,尷尬地笑著:「還可以。」
阿糸先生舉著自己的酒杯,看了一下阿犄手中只有菸。小馬立刻去幫阿犄弄酒。回來的時候遞了阿犄要的金牌啤酒。她們隔空的敬酒。「其實你應該要看著裏頭發生的事情,趕快讓自己『去性化』,等視覺跟聽覺麻痺了,你就會覺得發生的事情就跟喝酒⋯抽菸、吃東西一樣,超平常的,就只是生活中的一件事情。」
阿糸先生站起身:「不要因為另一半選擇成為S或M喔。是你自己喜歡而選擇的喔。」客廳裏頭的小翩已經光屁股趴在白小路大腿上,屁股已經紅通通了。「要去試試嗎?」阿犄有些彆扭,「怎麼了?」阿糸先生邊說邊開了鋁門窗。「小路,換手喔。」阿糸先生講完停頓了一下。「你想要打人還是被打?」
「我要打小翩。」阿犄說。他坐在剛剛白小路的沙發凳上,褪了內褲露出屁股的小翩趴上他的大腿。已經紅得快要透紫的臀部,阿犄再繼續。痛覺麻痺,小翩是有感覺,但出口的聲音很明顯的与白小路掌摑時完全不同。技術有差,小翩有點不耐煩的起了身,拉上內褲讓裙擺下墜。「你先被打一下,技巧很差耶。換位子換位子。」小翩嚷嚷著。
「我不要被你打。」阿犄似乎拉不下面子的回著。「那你想被誰打?」小翩好氣又好笑地問。
「選我選我!」白小路自告奮勇地舉手。「我說小路啊,你要學會察言觀色,閱讀空氣。你現在是在糸家,大家都會讓你,你出去以後,這樣子會被人認為愛搶風頭喔。」阿糸先生說。「好啦我知道啦,阿母。」
就在白小路蹭著阿糸先生時,阿犄開了口:「我想給阿糸打。」
小馬小湯小貓小月小甜等糸家的人都相當驚訝地看著阿犄。「你幹嘛越級,跳過小魔王,直接挑戰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