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 – 42♀

◎夏慕聰

我們拍攝完,去卸妝髮換裝時,小荼跟助理們很快的擺設,小水狼狼接著上去拍,小荼希望能夠提早結束。小水跟狼狼的互動根本是激情四射,有如性愛現場。真槍實彈的,讓觀眾都血脈噴張。「小水,你可以再誇張一點。」換完衣服的我們站在後面看著拍攝,dt忍不住地喊著。小水跟小荼是這次形象照的兩位主要負責人,所有的參考圖片都是她們找的,而現在拍攝中的動作已經不曉得是設定好的還是小水自己私心。在她的手指頭伸進狼狼體內時,她搶了小荼的指導身分,根本指揮著相機要拍什麼要拍什麼,手指頭拉出牽絲液體,舌頭對著乳尖這樣的細節畫面,她也要小荼忠實紀錄。小水是拍到意猶未盡、欲罷不能,小荼覺得夠了,小水仍要她繼續拍。

收工的時候,大家拍手鼓掌,完成了這項任務。離開攝影棚時都已經快九點了,眾人都還沒吃晚餐,小水吆喝著大家一塊去Museum S附近的熱炒店聚聚。dt面有難色,仍抵不過小水。「你這麼久沒出現,大家是該好好聚聚。要不是你收了軍犬,不然你是不是又不出現了。唉啊不要囉唆啦。吃個飯而已。走啦走啦。Museum S附近很好停車,天橋下就有停車場,你不要拿難停車做藉口。就這麼說定了。」dt看了我一眼,在問我的意思。我沒意見,卸下了狗尾巴,只戴著項圈,體內沒有異物感,做什麼都可以。小荼跟小水的盛情難辭,dt也便答應了。

「小令跟小幸⋯⋯」我想起了昨晚dt跟小令說的話。dt掏出手機便打了過去,小令說她們約九點半可以到。

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到了Museum S附近的熱炒店,還沒坐下來,小水就已經兩手拿了兩瓶18天生啤,狼狼開始用餐巾紙擦拭著一個又一個酒杯。「我就知道你要喝。我今天不能喝。」dt說完,小水一臉完全忘記dt月經來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晚幾天來啊?」小水開始倒著酒。「怪我囉。」dt將遞過來裝滿的酒杯往旁邊傳。「你不喝就沒意思了——啊你喝嗎?喝吧。」小水問著dt旁邊的我,還沒回答,一杯酒就遞了過來。「主人不能喝,你代喝。有事奴隸服其勞。」小水霸王硬上弓,dt推著:「我們開車來的。」

「你是以為我這麼天,你的車子要兩位司機啊。誰不知道是你開車。她可以喝。不管。」小水說話時,老闆正過來幫我們寫單。「一樣。活魚五吃,然後這個這個這個。」小水拿著護貝的菜單,手指著要點的。老闆似乎跟小荼小水都熟,清楚的知道她們平常會點的。

菜上得很快,小令跟小幸她們坐計程車來,一下車,小水添的酒杯馬上便堵前。「dt你看看她們兩個多聰明,就知道會喝,所以坐計程車來。你喔,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小水旁的狼狼正持著飯匙,幫大家一碗一碗的盛著。

「謝謝大家今天的幫忙。」小荼舉了酒杯。「預祝訓犬區趴體成功。YEAH——」小水完全不顧其他客人的喊了出來。小水這邊的人塑造出來的氣氛完全不同於阿糸先生。我注意到了dt低著頭沒說什麼話,小水則是三不五時的跟dt說話,雖然喝酒是我代喝,讓小水不甚滿意,但她也只能接受。

dt靠在我耳邊說話:「酒適量就好。跟小水拚/piann 酒是不行的。」她這麼說著,我則是在她耳邊問著什麼時候離開回家。「找機會就閃。」

桌面杯盤狼藉時,dt說要走,已經醉醺醺的小水連忙阻止。「你今天連陪我喝一杯都沒有,要這麼早走喔。太不夠意思了啦,dt。你也不想想,我們這麼久沒見了。媽的,想死你了。」小水攤開雙臂,便抱了dt。她拍著小水的背,拍了拍。「好啦好啦。就不能喝啊。陪你抽根菸?」

小水講話真是大聲,吆喝了同桌抽菸的人,一塊站在路邊圍著吞雲吐霧,她自己都已經站不穩,需要狼狼攙扶了,仍不改本性,一手菸一手酒的。

最終,dt跟我並沒有提前離席。dt跟小荼、小令把醉了開心極了的小水跟狼狼塞進計程車後,這一攤才算結束。我又多了幾杯,走路都不太穩。dt勾著我的手,跟大家道別。腳上的惡魔高跟鞋,讓我根本無法行走,即便dt在旁,我仍然難以移動。「可以脫掉高跟鞋嘛?」酒醺的我問著dt。主人一點頭,我便直接在大馬路上脫掉了折磨人的道具。光著腳赤足踏在柏油路上。沒有了高跟鞋,我便比dt矮了,但這一點也不重要。腳踏實地的滿足感,手握手心的愉悅感,讓我大力地擺著我跟dt握著的雙手。「好喜歡主人,最喜歡主人了——嗚呼——」

軍犬 – 41♀

◎夏慕聰

之前小翩把我的頭髮剪短了,現在髮型師稍微修剪跟推了一下後腦勺下面的部位即可。「你是去哪裏剪的頭髮,看起來對方功力還滿高的。你每天整理頭髮應該很輕鬆呴——」隔壁弄完妝髮的dt起了身要跟小水往戶外移動去抽菸。我想跟,但被髮型師阻止,要我等她弄完。

披上攝影棚內的白浴袍,我便循著她們先前從化妝台鏡子反照的路徑移動。攝影棚二樓外的露台是菸場。出去的時候,dt跟小水還多了一個裸露著E奶、乳環乳暈大的豔麗女生。禮貌性地點頭,小水幫我們互相介紹,她是小水的奴,狼狼。她介紹時還一手抓著她的奶搓揉著。「dt你要經常幫軍犬揉奶,奶才會變大。」dt捻熄了菸。「這麼大幹什麼,我又不喜歡太大的。我喜歡比我小的。小衷的就剛剛好,我喜歡。」

如果不是小荼出來,小水跟dt的垃圾話還會持續好一會。她做著四肢伸展。「你要一根嘛?」dt拿著菸盒問著。「涼菸?」小荼問,dt點頭。「好,我要。」小荼含著菸,dt便幫忙點了火。「為什麼不抽我的?小荼你平常也沒在抽菸,dt的菸你就抽呴——」

「你好囉唆喔——」小荼自己捏著自己的脖子。「dt你們先進去。你還要換裝。我一會就進去。」

「不抽我的菸,那喝我的酒。」小水把自己的酒杯遞了過去。

跟在dt背後步入攝影棚內,我走得很慢,有些膽怯。「怎麼了?」因為我想起了攝影照片,不就把自己的臉公諸於世。我的職業特殊,我有所顧慮。dt聽完笑著:「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的臉曝光的。拍完我們就直接在小荼的電腦上面刪照片。把你覺得不妥,有曝光困擾的,通通刪掉。」

「會不會造成小荼困擾啊⋯⋯」我問。

dt勾著我的腰。「不用煩惱。小荼很厲害的。」剛踏進來、聽了一半的小水說著:「你在說我很厲害嘛,你不是本來就知道的嘛。」小水拿起了衣架上dt帶來的皮革軍服。「這麼帥的衣服誰做的?純手工耶。」小水叉著腰拎著衣服、得意的說著。

小荼的助理已經將一張紅色高椅背白色鑲邊的扶手沙發椅放置在更換好的純色背景紙上。dt着裝時,我坐在梳妝台前讓化妝師畫著我的臉。dt還邊指揮著:「不要畫太濃艷,我不喜歡。上點妝就好了。而且照片我都不會讓她的臉出現。」

站在一旁的小荼雙手叉腰好氣又好笑的:「會不會難度太高了?不露臉的角度沒多少耶。」

用力將皮褲拉上的dt,裸著胸,歪著頭繞過面前的小水,「那是不是很快就拍完了?我現在超沒有耐心的,我現在只想趕快拍完,好回家休息了。」小水拿了幾件可以穿在皮革軍服裏頭的衣物讓dt挑。「我裏面不要穿了。平常就沒在穿內衣了,拍照就不用刻意遮掩了。」原本伸手在幫她扣鈕扣的小水解開了扣上的,拉了拉撐了撐領口。「好呦。而且你月經來,胸部看起來就是不一樣。」要伸手的她,被dt拍了手背。她瞪了她。她彎腰去拿了準備的鞋子,要dt坐下穿。小水準備的軍靴是男性款式,平底,雖然有腳跟,但她完全有抓到dt喜歡的,dt沒有任何異議的伸腳穿上。

化妝師拿著粉撲遮著我身上的瑕斑,檢查著赤裸的我身體的疤痕狀態。「你身體的膚色沒有差異很大。」

「犬調的時候,她曬太陽曬均勻了。」dt著完裝站起身說著。穿著軍靴的dt看起來更高了。

小荼拍著手。「好呦,來吧。小水,你跟狼狼可以開始準備囉。」dt組排在第四,她們最後。助理測光完,我們就上了。按著參考圖片擺著動作,dt坐在有如皇位的單人沙發椅上,軍犬的我跪姿犬化在旁。接著便是隨意的變換,有時由掌鏡的小荼指揮著。誰的手臂過來一點,誰的腿稍微挪一下,誰側一點,誰稍微弓背等等,dt單腳蹲著撫摸軍犬、dt摸著軍犬的頭、dt的手勾著軍犬的下巴、dt拉著牽繩、dt親親軍犬——

小荼的動作很快,拍完,我們直接便在旁邊連線的電腦螢幕上看成品。dt親我的那組,全靠著她的大澎黑髮遮住了我的臉,只露出了輪廓,有時外加著她的雙手,更看不出來軍犬我的臉孔。看著螢幕上單張放大的照片,我忽然意識到這是我跟dt,主人与軍犬的第一次合照。好喜歡,好想要全部打包拷貝帶走收藏。

軍犬 – 40♀

◎夏慕聰

開車回家的路上,dt沒有再多說當年發生的事情,我也沒再多問。只是確定了明天拍攝訓犬區趴體形象照時,阿糸先生是不會出現,也聯想著小月小貓等人我熟悉的不會出現。跟著dt、跟在主人背後,通往禁羈世界,未知的旅途,充滿變數与幽暗,卻讓人/軍犬無所畏懼,永遠有主人在前方。除毛完的一到三天不要發生性行為,可是夜晚的床笫正騷動著。緊貼的兩具肉體,慾望正高漲。撫摸与親吻同時進行中。

隔日下午出發去攝影棚之前,是犬調時間,縱然主人因為月經來了,什麼都不想動,不過也沒有關係。只要是一個女人与一隻母狗的空間便是時間。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主人做著主人的事,軍犬做著軍犬的事那就夠了。出發前,dt提著裝好準備的服裝袋下樓,軍犬才從犬恢復成人。項圈跟尾巴沒有離開我的身體,雖然坐在副駕駛座,屁股有點卡卡的,不過是調教持續進行中。路上顛頗震動時,屁股裏,尾巴的肛塞感覺格外強烈。跟dt牽著手,走進一棟大樓一樓,從裏頭上了二樓。攝影棚內已經有人先抵達了。攝影師正在白色背景紙前拍攝中。化妝台前一組人正在梳化妝,化妝師正幫著全身赤裸只剩金屬貞操帶的女奴補著身體上的瑕斑。我們進入的時候,她們紛紛停下手上正在做的事,跟dt打聲招呼再繼續著。留著小平頭展現頭顱弧度,雙耳帶著數枚龐克耳環的服裝師接過我手上提著的dt服裝,拉開服裝袋拉鍊,取出了裏頭的皮革軍服,先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我原本以為你會提早到的,沒想到你是這麼準時,說三點就真的三點才踏進來。」她邊整理打點著服裝邊說著。「要威士忌嘛?我有特別幫你準備喔。」

dt說不時,她立刻回:「你月經來了?唉啊喝一點,沒關係啦。」dt點頭:「不要隨便惹到我,小水。」

她站在dt面前仔細端詳著dt的面容。「還好,沒有水腫得很厲害。」dt跟我牽著的手沒有放開。那名叫小水的女性,對著牽著手的我們,帶著詼意的笑:「你們的手可以稍微分開一下嘛。你是軍犬囉。」她問,我點頭。「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們?」

dt不耐煩地說:「感謝你們幹嘛?」小水感覺到火藥味,連忙說說笑笑把我們帶去梳化妝。小水遞給dt白色浴袍,她便脫了衣服赤裸上半身後,披上坐在化妝台前。

拍完了目前這組主奴,攝影師放下手上的單眼數位相機,走來梳化妝這。「小荼——」背對著她,從鏡子裏跟她打了招呼的dt說。她們簡單的招呼後,叫小荼的攝影師跟等會要去拍的下一組主奴聊著構圖,拿了參考圖片給她們。小荼請了助理先讓她們過去,再到dt旁,屁股靠著梳妝台桌面,「這組拍完,我們會休息一下,之後才拍你這組喔。」髮型師正弄著dt的大澎黑髮。dt點點頭,但臉容一直都是板著的。

訓犬區趴體這次的形象照找了五組女性主奴,有別於過往一組男或女的主奴,或者多人全男性或男女參插。小水笑說多虧dt才讓這次選擇了全女性主奴。「你少往我身上扯喔。」dt說完,髮型師也剛弄完她的頭髮。吹好的黑髮有如黑色太陽正全力散發光芒。髮型師招呼我坐上旁邊座位時,問著dt我是不是該先脫掉衣服,免得等會弄完妝髮脫衣麻煩。dt說話,我才脱去了上衣,僅穿著內衣。坐著的我仍感覺屁股裏的尾巴有點礙事。「直接脫光吧。免得身體有痕跡。」小水問著。dt斜眼看了小水,那眼神真是銳利。「我說的沒有錯啊。」化妝師正幫著dt塗著口紅,閉著嘴唇的dt像是用眼睛在說話罵著小水。等到化妝師畫完襯托dt唇色,可以說話時,dt一開口便是:「小水你講話真的是——」

「真的是什麼?」小水故意地問著。

「小衷,把衣褲脫了。免得這個機車人囉哩八嗩的。」dt說完,我便把衣服褲子褪去, 身上只剩下項圈跟狗尾巴。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勇敢,放得開,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

「dt,你會不會吃太好了。」小水驚呼著。「有你好嗎?」她們兩個人的唇槍舌戰,不同於dt跟阿糸先生的。

在髮型師整理我的頭髮時,我想起了小翩。聽小翩說他們回去之後大吵了一架,雖然有和好,但以後可能無法再去了。我直說著可惜。但以我對小翩的了解,是不可能不再去的。高中時候,放學後的補習,我們曾一塊翹課去看電影,縱然是被補習班打電話到家裏,她跟家裏保證不會再翹課,但事實是她想做還是會去做。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做的事情,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止不了,除非沒有這麼想要,可有可無都好,才會輕易放下。

軍犬 – 39♀

◎夏慕聰

我們到的時候,寵物店已經拉下鐵門。dt掏了手機撥給小令,她才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們才在一樓,dt便要我脱衣褲。我納悶著。「是畏寒嘛?」我搖頭。我只是想著跟上次不一樣。之前是到了三樓再脱,現在是還在一樓店面就脫。只是因為現在是營業結束時間,所以才這樣嘛。看見小幸圍著店內工作圍裙,戴著口罩,熱蠟機跟工作推車就擺在寵物美容區旁邊。我心一驚,難道是——果然是——

軍犬小母狗的我被帶上了她們寵物店內鋪上清潔墊的美容工作檯,真的跟狗狗們上去一模一樣。dt跟小令就在一旁閒話家常。「dt你放心。你們來之前,我們全部都用酒精消毒過。安心啦。」小令手比著OK。「人型犬跟犬型犬不同之處,給人型犬使用之前,我們都會消毒過。該注意的,我們通通都有注意到。我們可是人型寵物店第一領導品牌。」小令得意說話時,還對著小幸雙手比著讚。

戴著口罩,瞇著眼的小幸對我說著:「我先檢查一下你的毛髮狀況。」四肢著檯的我原本要翻身的,但被小幸阻止。「不用這麼自動啦。我會幫你翻。你現在的狀態就當是狗狗。雖然不用像有些真的狗會掙扎抗拒,但是不用自己翻喔。」雙手戴著矽膠手套的小幸,摸著我的腋毛、陰毛。「有乖乖讓毛毛自然長。」當她摸到了我陰部外露的棉線時,「你月經來了。」我想回答卻不敢說話,望著dt。

不用開口,不用多說,dt便已經知道我想問什麼想說什麼。「用人話回答。現在不是犬調。」

「嗯。不過出門前,我覺得我的月經應該結束了。」我說。小幸即使戴著口罩,仍能讓人感覺她笑著。「好的。我知道了。」我順著她的指引,犬行著延伸美容檯平台到了洗澡的地方。「哇,你的行走好自然喔。」小幸才說完,小令馬上接話:「她是dt的軍犬,怎麼可能不自然。」

小幸調整水溫,快速的清洗著我的腋下及私密處。擦乾,然後回到美容工作檯處理毛毛的位置。我的身體順著她的雙手,翻成了仰躺。我好自然的四肢曲著。「好呦,乖狗狗。我們要開始除毛毛囉。」她撫摸著我的腹部讓我安心。「這次我的動作會加快。痛的話就叫出來,沒關係。你的叫聲很好聽,不用害羞。」我點頭時,我可以看見那些靠牆透明櫃裏的狗狗們正看著我,如看到自己同類般。

小幸如她所說,這次的速度比上次來得快速許多。腋毛跟陰毛處的熱蠟,是抹了一處,乾了一處,拔了一處,壓了一處。陣痛跟打屁股的痛是不一樣的。當下,我忽然明白痛有很多種類。不是稱為「痛」都是一樣的。

「來。我們再去洗澡澡。」小幸翻了我的身體,我順著她的手回到四肢著檯的狀態。她說話的神情与語調真的是把我當成她平日工作時對待的狗類般。被洗澡很開心,望著主人,看著dt,更想被她親手清洗。再回到美容檯,小令已經收拾了除毛時的清潔墊,更換了新的。「接下來,我們要抹乳液囉。」小幸依然是對著我說著如狗狗的口吻。

小幸招呼我下了美容檯時,小令問著dt需要來一杯酒嘛,「我開車,不喝了。而且我覺得我的月經要來了。」

她們勾肩搭背的,往店外移動去抽菸。留下收拾的小幸跟我。穿上衣褲往外移動的我聽見她們聊起明日訓犬區趴體形象照拍攝的事情。「你們明天會來嗎?」dt問。「不會喔。明天還是要營業。來得及的話,我會去看一下。不過明天星期六,可能很難。我們關店時,你們大概也拍完了。」叼著菸的小令,攤著十根手指頭的雙手比著,「你們如果去吃宵夜的話,我們還可能出現一下。」吐著菸圈的dt回著:「好呦。明天結束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你。」

dt結了帳付了錢後,我們再牽著手走回停車處。「主人的⋯⋯」我吞吞吐吐的說,dt看著我等著我繼續說。「月經來了⋯⋯」她點點頭。路上我們沒有說話,我心裏盤算著是我的月經來晚了,還是dt的月經提早了。「明天⋯⋯阿糸先生會來嘛?」我問。

「應該不會吧。」dt說得直接了當。「阿糸跟小水小荼她們不合。在我跟D哥⋯⋯前女友⋯⋯分手時,鬧得沸沸揚揚。阿糸第一個跳出來站在我這邊。情侶分手,週遭的朋友勢必是得選邊站的。小令、小水阿荼她們是另外一邊的。」

軍犬 – 38♀

◎夏慕聰

月經來了,想黏著dt的念頭也隨之纏繞。外表正常,行禮如儀,該做什麼做什麼,可是內在反常,抵抗拒抑,只想耍廢耍賴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我想去找dt,我想在主人身邊。我一直在SMART裏頭跟dt該著我想耍廢耍賴,我只想懶在她身邊。「我在學校上課。你要來的話也是可以。不過就只能在旁邊乖乖待著。」收到dt回訊,我整個人整隻狗就在營區內待不住了。好在小敏這個人事官是我的好姊妹,看我的模樣,前幾天就提醒著我,身體不舒服可以請生理假。每個人都有一天的生理假,想要用就要用,不要客氣。不想在營休假就出去吧。撐到週五,我才離開營區。先回家一趟再去dt學校找她。

到她的研究室時,裏頭有她的學生在。她要我自己找位子坐,她便回頭跟他們繼續。我坐在有她的空間一角,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偶而滑手機,有時出去外頭走動。主人在忙,不能吵主人,這才是一隻乖狗狗。她的學生像是接力賽般,一批換著一批,她像裝了電池般的,一批解決完再一批。我都忍不住去幫她跑腿買咖啡。遞給她時,她有些訝異,但欣然地接過手。我的雙眼彷彿沒有離開過她,她一直都是焦點。時間變得很快,牆上的鐘裏時針會偷跑似的,天色變暗,研究室開了燈,她們還沒結束。她送走最後一批學生時,我們都沒注意到已經過了晚餐時間,都快八點了。

學校附近夜市裏的日式黑輪店,隨意食了些東西,不餓便好。出了店,往捷運站方向去,dt問了要不要去主人家,我點頭如搗蒜,像極了動漫畫裏的忠犬,狗耳朵掛在頭上,屁股搖著狗尾巴,要去要去。進門的時候,主人突然回頭:「生理期來了,就不要脫了。以後都是這樣。」

我從後面抱住dt:「小衷最喜歡主人了——」頭埋進dt的大澎髮內,聞到費洛蒙的味道,夜色微涼,空氣稀暗。dt吻了我,我們一直吻著一直親著。像是分不開似的。分開了還是要再吻上。

夜晚我們坐在沙發上,聽著dt最近買回來的黑膠唱片,戴著項圈的我瑟縮側躺著,頭枕在dt大腿上。我難得沒有看見dt夜晚習慣來一杯的威士忌,她倒是只拿著馬克杯喝著溫開水。阿耿傳了訊息來問我是不是休假,問我今晚有要回去嘛。我快速的回著不回去。「你最近好忙啊?」他傳了語音留言。我還是用文字回覆,家裏空間留給你跟阿烈。「你不要突然跑回來喔。」我翻白眼,dt搔著我的頭髮,她察覺著我的每個小動作。

dt的手指滑進了我的褲襠,停止在初生的新毛上。「明天下午要拍訓犬區趴體的形象照。毛已經長了,該送小母狗去做美容了。」我翻了身、頭埋向dt大腿蹭著。dt拿了手機,撥了電話出去。「小令啊?是我——」我轉了頭,閉著眼睛,雙手握拳似狗狗的貼著眼睛。主人在預約寵物店的時間,軍犬小母狗要被送去除毛了。「好。待會見——」

聽到dt結束對話,我用手撐起身體。「今晚?」dt撫著我的臉頰,親著我。

「對啊。明天下午要拍照,毛毛沒有辦法拖到明天再處理。」dt起身了,拿了車鑰匙,一副立刻出發模樣。

「等等。狗狗先去換棉條。」我立刻從沙發跳起,咚咚咚的去翻自己的包包再溜進廁所。

「她們見怪不怪了。小母狗有月經很正常好不好。不用特別換新的。」dt在門外喊著,還敲著門。「你幹嘛關門?軍犬在主人面前是沒有隱私的喔。」dt說完,我立刻開了門。不過我已經更換好了。

「狗狗會害羞嘛⋯⋯」那瞬間身體有些輕鬆,我感覺經期要過了。

在dt開往小令小幸的寵物店路上,我算著自己這次的經期,比以往快了一天結束。是因為使用棉條的緣故嘛,我不知道。低頭看著腳上踩著dt的高跟鞋。我出門穿鞋時太自動了,就自己拿了這雙。dt還笑說原本她想讓我穿著來時的運動鞋的。不過看我自己去拿高跟鞋,她就不阻止了。先下了車,站在路旁等著dt停妥後,再一塊牽著手漫步過去寵物店。

軍犬 – 37♀

◎夏慕聰

回寢室的時候,小敏不在書桌前,已經進去洗澡了。坐在床上,看著手機,我苦惱著。躺在床上,滑著手機,我煩憂著。我打算等小敏睡了後再出去執行處罰。我關了大燈,留了床頭的小燈,讓小敏洗澡完出來再關。於是我便先在床上閉目養神。小敏擦著頭髮步出浴室,「小衷,你要睡囉?」我嗯了聲。「也是,快一點了。」聽見小敏吹著頭髮,擦著保養品,然後關了小燈,躺在床上就寢。而我正準備伺機而動。

聽見小敏沉沉呼吸聲,我想她應該睡著時,緩緩起身,慢慢穿了運動鞋後,悄悄拿著手機,靜靜離開寢室。經過營辦,燈還亮著,不知道是誰還在加班。在營區內找個地方,我想了想還是去祕密基地,那裏平常就沒什麼人會去。在那裏執行處罰應該是最為安全的。

彎進祕密基地,在裏頭挑了一個暗處。脫光了衣褲,赤裸著身體,雙膝著地後,撥打了視訊電話出去。是因為沒穿衣褲的緣故還是緊張,嘴巴碎唸著主人快接電話,主人快接電話。之前曾經在這裏試過能不能通訊正常,是可以的。只是有段時日,現在不知是否正常。

電話接通的瞬間,心裏感覺有點安心。在螢幕上的dt,看起來是在二樓房間外的陽台上,裸著上半身。畫面有時候晃動,dt持著菸,飲著威士忌。「好囉。趕快執行處罰,尿一尿好回去睡。」

是隻母狗般的姿勢,在手機畫面上的小視窗內,自己蹲著,四肢著地的模樣,感覺好害羞。出來前應該要灌些白開水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尿不出來,膀胱無法放鬆。感覺好緊張。在營區內是一名軍官的我,現在是一隻軍犬小母狗。正在視訊電話內,執行著主人吩咐的處罰。

尿不出來,讓我漲紅著臉,尿不出來,用盡身體的力量。放鬆,不斷告訴自己放鬆,快放鬆。即使這裏鮮少人會來,但不能保證不會有人來。想趕快執行完處罰,愈想愈難。忽然傳來的狗吠聲,讓我頓時更緊張了,是不是有人經過。主人感覺也聽到了,笑說:「呴——附近的公狗聞到了有小母狗的味道,想過來了。」我哭喪著臉,在鏡頭前求著主人。「需要我幫你噓噓嘛?」主人在鏡頭前這樣說。主人吹起的聲音,搭著身旁風吹起的聲音,我抖著身體,感覺溫暖的尿液開始排出。滴滴答答,滂沱而下。

原本以為自己做不到的事,竟然做到了。執行完這個可怕的處罰,艱難的任務。

結束了這通視訊電話,便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往這裏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褲,要往外移動,已經來不及,聞到了菸味,一時想不起來可能是誰,會來這裏的人是誰?「誰?」對方察覺了暗處有人,聽到聲音,覺得熟悉,是小誠。「是我。」我先出了聲。

手拿著菸的小誠在這時候被我發現,他有點尷尬。我也有些尷尬。空氣中彷彿還可以嗅到剛剛軍犬小母狗自己尿的尿尿。「小衷姊,是你啊⋯」在他還沒繼續說,可能問起我現在為什麼在這時,我搶先問了,「你什麼時候會抽菸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他一臉難為情。「最近⋯⋯認識的新朋友在抽就跟著抽了。」他抖了燒盡的菸屑,再吸了口:「這個時間,你怎麼還沒睡?跑到這來。你跟小敏不是早早就回寢室了?」他還是問了。我忽然緊張了。又不能跟他說我來執行主人的處罰。

「睡不著,想起來走走動動,看回去會不會好睡一點。」我瞎謅了理由,自己說起來都心虛。

「這樣啊⋯⋯小衷姊,我方便問你,你跟之前那位疑似你男朋友的人呢?」

這傢伙在講什麼?是在挖我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嘛——「我跟他沒有聯絡了。你早點弄完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先回去睡了。」不要再跟小誠多交談了,等會被發現什麼就不好了。「營辦裏還有人嘛?」我故作正常的問一下,不要表現得太心虛。

「還有喔。」小誠回答,我點點頭。

快速地進入營辦在自己的辦公座位上開了底層抽屜,取了裏頭的一片護墊,塞進口袋,再快速離開。躡手躡腳的回到寢室。我的動作似乎吵了小敏。「你怎麼還出去啊?」小敏睡覺中的問著我。「我的月經要來了。我去營辦拿護墊。」她翻了身:「你怎麼不問我,我衣物櫃裏有啊。」

「看你已經睡了,就不好意思吵你了。」我解釋著,順便說了因為在營辦遇到小誠就聊了一下,完美解釋過去今晚的行動,我真是一隻聰明的狗狗。嘿嘿。不愧是dt主人的軍犬小母狗。汪汪。

軍犬 – 36♀

◎夏慕聰

隔日離開dt家的時候,她交代了約是五個月之後的某一週週末,務必排假空下時間。她說是久違的訓犬區趴體,她不能缺席不到,所以我也不能。原本沒有想太多的,但後來猛一驚覺訓犬區趴體,所以會有一堆的狗狗狗奴之類的赤身裸體的犬行,啊身為dt的狗的我不就也得如此。目前除了主人看過赤身裸體的軍犬行動外,並沒有其他人,即使是剛辦過的糸家聚會,我也是穿著內衣褲。一想到這,頭皮便開始發麻。用SMART傳訊息給dt說了自己的煩惱,dt竟然回不用擔心,之前會在她那辦糸家家聚,先在一小群人面前,習慣了,再多人也不用煩惱。怎麼跟我預想的發展完全不一樣。Wolf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然,小馬為什麼可以這麼坦然,是因為阿糸先生的緣故嘛。忽然覺得自己不敢,像是讓主人丟臉似的。

雖然時間還有點久,跟小敏這個人事官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她笑著說OK前一個月再跟她說就可以了,還問著是要去度假之類的嘛。我回著差不多意思。深夜加班後,我們一塊走回寢室。換下軍服時,一下沒想到自己穿著dt送的內褲,引來了小敏的注意。「看到你的屁股好想打喔。」小敏說完,手就來了。來不及閃,臀部就遭到襲擊。「你的屁股真是引人犯罪。喔不——我要堅持著我的腐魂。啊我有靈感了——」小敏咚咚咚的去了書桌前,疾筆振書。我褲子都沒穿就想去偷看小敏的紙上傑作。她用身體遮掩著,說是現在還不能看。我站在衣櫃開著門的鏡子前,仔細端詳自己的臀部,確認週末dt打的紅屁股完全看不出來,才安了心。只是自己想撫摸著自己的屁股,慾望高漲,我知道是月經即將要來的緣故。拿了更換的衣服及浴巾,便先去了浴室盥洗。

脫下內褲,聰明球球的外線緩緩垂下,我靠著浴室牆壁,將聰明球球拉出身體,敏感得仰頭呻吟著。胯間長出的毛髮溫柔的令人愛不釋手,想撫摸想撥搔,開了蓮蓬頭,讓水聲遮掩自己發出的聲音。彷彿dt此刻便在眼前,想著dt想著主人,撫摸著自己,什麼狗狗什麼主人什麼規矩什麼禁慾什麼的什麼都成了迷人字眼詞彙,愈不能做的愈想做,手指頭在自己的外陰部嬉戲,很快的便想要進入自己。慾望攀升,高潮隨來。

等到我意識到是不是在浴室太久了,才回過神來自己剛剛自慰了。是不是有被禁止自慰,啊。完了。我的屁股又要被打了嘛。好糟糕啊。趕緊洗完澡,吹乾頭髮後,向主人報告自己剛剛做的事情。怎麼有一種狗狗犯錯,無辜眼神看著主人的感覺。

趁著小敏在書桌前埋首,我巧巧地出去。躲在寢室外的陰暗處,顫抖地打了電話出去。接通的瞬間,心臟用地跳躍,我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夜裏噗通噗通的。犯錯的聲音顫抖坦承剛剛私自使用了主人的身體,達到高潮。「竟然沒有得到允許,自己自慰,真是太大膽了。」dt在電話裏說。

「主人,對不起⋯⋯請主人處罰軍犬。」我可以聽見吞口水聲如此清晰。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要為自慰而被處罰。身體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失去了所有權。

「要打幾下屁股呢?」主人冷淡的說話。

我摸著自己臀部,感覺像是被打了般,屁股燙燙的。「可以不要打屁股嘛⋯⋯」

「不要打屁股啊——」主人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那就來『劃地盤』吧。」

主人說了一個我不知道的詞。什麼是劃地盤?像是男性軍人夢遺或者打手槍射精在棉被上的畫地圖嘛?難道是要⋯⋯月經不使用生理用品?那太可怕了。正要開口,主人便解釋了何謂劃地盤。「既然是隻軍犬,就在自己的軍營裏灑泡尿。我要你找個地方,全身脫光,然後打視訊電話給我。我要看你確實執行處罰。」聽到主人的處罰內容,我整顆頭皮在發麻。在軍營裏頭,找個地方像一隻生活在軍隊裏的軍犬般灑泡尿⋯⋯要全身脫光還要打視訊電話⋯⋯我被這個處罰逼到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處罰未免太重了。好難。

「可是現在的時間,還有人在營辦加班。而且我⋯」我知道我用了主詞,「軍犬不確定視訊電話打不打得出去⋯⋯」

「試試囉。不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可不可以。今晚就要執行處罰。不管多晚,我都會等這通電話。有沒有聽到?」

「是,主人。」

軍犬 – 35♀

◎夏慕聰

糸家家聚,dt跟我也沒待晚,約是小馬人型馬玩樂之後,我們才離開。馬化後的小馬pony,動作舉止真的是唯妙唯俏、馬形馬態。連我自己看了pony,都像白小路一樣雀躍好想上去試騎,只是dt在旁,我不敢表現這個慾望。SMART上面的馬奴相當稀少,阿糸先生解釋因為我們是海島型國家,所以奴隸會想當馬奴的比例就偏低。大陸型國家的馬奴比例才比較高。國外有不少畜養馬奴的莊園農場,她去過幾次。她跟dt聊起了某年她們一塊的旅行。不過dt自己說旅行回來後,她很肯定不喜歡馬奴只喜歡狗奴。憑著多年的調教經驗,阿糸先生對於人型馬的豢養些許涉略,小馬是在阿糸先生這趟旅行之前,遇上阿糸先生的。那年的阿糸先生原本打算離開台灣,重新開始。也因此阿糸先生沒有答應小馬的約調,是這一趟旅行改變了念頭,在回來後將小馬收為坐騎。因為小馬膚色偏白,怎麼曬很快就白回來,也被戲稱著是匹白馬。

小甜原本就是阿糸先生的女奴,自從小馬成為阿糸先生的坐騎後,有時候代替主人照顧馬匹,日久生情,也產生了想成為女王的念頭。於是阿糸先生跟小甜便成為小馬的大主人跟小主人。小馬腰上的貞操帶是他有一次參加性愛派對偷吃接著劈腿被發現,小甜找阿糸哭訴,原本情侶之間的事,阿糸是懶得管的。但小甜一直像是管家一樣幫忙打點著女王許多事情。小甜的狀況會影響到阿糸,她才出手的。糸家的馬跑去外面野,回來影響到照顧馬的人,這樣不行。阿糸便要小馬鎖上貞操帶。阿糸本來就對貞操控制相當有興趣,這次也乾脆下重本,從國外Carrara貞操帶網站上訂了組小馬的尺寸。貞操帶一收到,小馬便成為了貞男人,終日与貞操帶不離。男人鎖久了,再野再不乖的,都會乖乖聽話。

小湯在以前就認識小甜跟小馬。小湯是小甜的大學學長。小甜進大學的那年,小湯大四。雖然是同一個社團,但因為小湯已經大四,忙著打工,很少來學校,他們只有數面之緣。小湯畢業入伍後簽下去志願役,當了幾年的職業軍人。他跟小馬是同一個營區,跟小馬連上的軍官交好,自然也就熟稔起來。小湯還是軍人時,便已經開始接觸SM約調教。他原本是只找女生調教的S,後來覺得找女王、被調似乎也不賴也滿刺激的,便成了Switch主奴皆可。本身就常在游泳的小湯,把自己的身形雕塑得勻稱,在網路上偶而發些身材照。雖然常吸引到男同性戀的眼光,不過他也不以為意。被找去參加性愛派對,才跟小馬重遇,但也沒有立刻恢復到一塊服役時候的交情。他們斷斷續續的聯絡,小馬之後戴了男性貞操帶便乖了也沒在外野了,而小湯則是在下載了SMART軟體上遇見了阿糸女王,從自己買的山寨h t 鎖到決定買正版原廠h t 。他們是在阿糸為了未成年的白小路第一次辦糸家家聚時,三個人才同時見到面。原來他們都是阿糸大魔王的臣奴。

他們也是在那日見到了阿糸女王多年的軍犬Wolf跟她的先生Work。Wolf追隨阿糸是她還在軍隊服役時。問她為什麼想當一隻公狗軍犬,她說公狗比較帥,所以她想要當一隻公狗而不是母狗。她說她的狗靈魂是公的,所以理所當然是一隻公狗。Wolf跟在阿糸先生左右,總是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在主人召喚時,排除萬難,來到主人面前,脫去人類衣裳,赤裸着地,成為一隻令主人驕傲的軍犬。她跟Work,是經過友人介紹認識,她覺得根本就像相親,她不以為意。結婚生女,彷彿只是人生階段,沒什麼好得意的。只有成為主人的軍犬才是值得拿出來說嘴炫耀的。婚後,她一直想向先生坦白出櫃自己的SM傾向跟經歷。她不知從何開口,這件事情拖沓延宕,甚至到了懷孕生產,她都找不到機會開口。壓抑著自己,總有一天會爆炸的。當她不顧一切,決定坦白時,她帶著丈夫來到阿糸主人面前,展露著自己軍犬的身分。dt說當時她在場,這一切她都親眼目睹著。原以為自己妻子性事冷淡的Work,終於明白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她早早就有了主人。為了了解更認識自己的枕邊人,他決定跳下來,跟太太一塊成為阿糸先生的奴隸,企圖在心靈層面更接近Wolf,於是他們成為了阿糸先生的夫妻奴。聽到他們說著話,握著手,當下真覺得浪漫極了,竟然可以為了愛,做到這般地步。Work今晚一直很安靜,如果不是特別問起了他們之前的事情,他大概便是一個人默默在旁邊看著大家發生事情,他解釋個性使然的緣故。

糸家家聚真是震撼彈,如果不是認識了這群人,我對這世界人類關係的可能,認知還真是狹小。回到dt家,跟她一塊躺在床上,因為兩個人都有些疲倦,所以只是靜靜躺著聊著今晚發生的事。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渴望擁抱,肢體接觸,甚至是親密行為。我們親吻了很久,只是dt說她累了,但我就是沒來由的渴望。我的口、我的舌、我的嘴,只想爬遍dt身體的每一處。我吸吮著dt腳趾頭時,我意識到了應該是我的月經要來了。

軍犬 – 34♀

◎夏慕聰

阿犄有些尷尬便想要出去抽菸。問了剛解完小貓身上繩子的小馬要不要一塊去。小馬的動作讓阿糸先生哼了聲。「小馬先去把馬尾巴塞好再去。」他馬嘶聲後便溜進裏頭房間去裝備尾巴。外頭客廳的大家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小馬的嘶嘶聲。「馬尾巴肛塞尺寸又加大啦?」dt問。「對啊,看什麼時候可以拳吧。」阿糸先生啜飲了口酒。

小馬汗流浹背的步出,小甜持了條毛巾便要他轉身幫他擦汗。他們的動作親暱,我忍不住地蹲到白小路綁著小月的旁邊問著,小馬跟小甜果然是男女朋友。他們先後來到阿糸先生麾下,拜為女王、伏首稱臣,日久生情才開始交往。小馬背後屁股中間垂下了一根跟盾式貞操帶合而為一的銀白色馬尾巴。他手上持著鞍具跟馬羈,正等著小甜擦乾他的背部再安上。人型馬鞍具扎實牢固的安在小馬的背部,前面一條一條固定的皮革扣帶將他的胸腹肌凸顯。小甜完成後,拍了拍馬屁股。小馬嘶嘶叫。「應該順便上口銜,這樣就不用抽菸了。」阿糸先生開了口。小馬瞇著眼 >__< 向自己的女王求情。「好啦趕快去。」

小馬經過小貓時,小貓喊著「等會我要騎馬喔」。解完小月身上繩子的白小路立刻喊著她也要。

阿犄就站在一個幾乎完全裝備上身的人型馬旁邊點起菸,他伸了手想摸摸看材質。叼著菸的小馬立刻退了一步。阿犄訝異著小馬的反應。「要伸手摸任何人身上的道具要先詢問喔。」小馬說。「抱歉。可以摸嗎?」阿犄問了,小馬才點頭讓他伸手觸碰。

他們抽完一根菸,回到客廳,阿犄便問了廁所在哪。白小路指著方向時,小湯立刻跟阿犄說:「小便尿尿的話,要坐著上喔,不然會噴得褲襠濕濕的。」阿犄有點驚訝為什麼要坐著尿尿。「鎖貞操的男生坐著上比較好。你也是可以試試看站著尿尿啦。不過在女王家,所有男性都是要坐著小便的,誰來都一樣喔。」阿犄有點一愣一愣的應聲,他在進了廁所後,才發現門無法上鎖。阿糸先生/女王家的廁所喇叭鎖壞了以後,也沒想修,平常自己在家就沒什麼在關門,洗澡也只是門帶上。糸家聚會,除了大號的人會關門外,都是自己人不用關門,廁所門自然不需要修喇叭鎖了。阿犄彆扭的在馬桶前站著,拉下拉鍊掏出被硬殼籠罩的陰莖,他尿不出來,膀胱無法放鬆。阿糸的馬桶有咒語,站著的人上不出來,他實在不願意屈服。當小便液體奪殼而出,變成灑花時,褲子便被噴濕了,他知道了剛剛小湯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後悔了,褲子上的痕跡,讓人一瞧便知道他是站著尿尿的,沒有按著女王規則,所有男性要坐著小便。

沒得掩藏的證據。阿犄只能硬著頭皮步出廁所。他遮遮掩掩閃閃躲躲的跟小翩說時間晚了想走了。小翩還在興致上玩得正開心,不想這麼快離開,但阿犄仍堅持著該走了。兩個人各持己見,氣氛忽然被弄僵了。尤其是小翩發現了阿犄褲子上的異狀,更是嚷嚷著他違反了阿糸女王的規矩,讓阿犄忽然下不了台。他們兩個之間火藥味濃厚得幾乎要爆炸了。

dt忽然拍著小翩的肩膀說著:「先跟阿犄回去吧。機會還多的是。都踏進圈子了,還擔心沒得玩。下次到我家來玩吧。」dt說完,白小路便勾著小翩的手:「下次糸家家聚一塊去帝姨家喔。」

阿犄臨走前詢問著鎖匙他要解下來褲襠裏的h t 。小湯說著:「那是山寨的,就送你吧。我也用不到了。我現在都用原廠的h t 戴起來也比較舒服。 」

小湯正準備把鎖匙給阿犄時,阿糸先生抓了便遞給小翩。「回家再拆下來。沒有聽話坐著尿尿,麻煩的是要打掃廁所的人。」阿糸先生魔王般的笑容:「小翩啊,如果懶得拆,可以讓阿犄繼續鎖著。直到聽話為止。」

我跟小翩告別後,關上門。忽然大家像是拆除即將爆炸的火藥般笑了出來。

軍犬 – 33♀

◎夏慕聰

大家像看好戲般。一分鐘之前誰也沒想到阿犄這個新手會開口要阿糸、這位先生或這位女王打他。也許是在陽台上的那些話讓阿犄覺得這屋子裏頭阿糸最親切,產生的錯覺。不想趴在女朋友大腿上被打屁股,也不想被同為男性的小馬打,就只有阿糸能夠選擇。他不知道大家的驚訝驚呼從何而來。「我不用手掌打的喔。小甜幫我拿我平常用的那根打屁股木板。」聽到阿糸是用木板打屁股,阿犄真是有點騎虎難下。

小甜從裏面房間拿出了那根阿糸常用的打屁股木板,阿犄一看到木板厚度,臉色一變。他已經可以知道打在屁股上會多痛。阿糸要他雙手撐在牆壁上,翹起屁股等著被打。不太熟的人趴在她的大腿上,這樣的行為太過親近。「你的褲子太厚了,把外褲脫下來。」她說話時一字一句的散發著女王氣息。

阿犄雙手從牆壁上縮回,顫抖地解開鈕扣,將外褲拉下,露出了穿著平口褲的臀部。阿糸將木板靠在他的屁股上,讓他感受木板的觸覺。啪的聲,木板便著了第一下。突如其來的,讓他唉了聲,好大一聲,雙手立刻去揉了屁股。「手移開。手不要再放到屁股上。木板不長眼睛,我不想打到你的手背。雙手貼好牆壁。」阿犄手掌才貼回牆面,第二下就來了。

阿糸先生的打法,完全不像白小路打小翩那樣,是扎扎實實,板板到肉,全全入內的。白小路的打屁股像是玩耍般,打打揉揉摸摸,而阿糸的打屁股是不帶玩樂,是認真的執行,有如行刑,光聽聲音便覺得自己屁股像是也被打一般。隨著次數,阿犄跟著哀嚎著,不知道第幾下時,阿糸先生便停手了。「屁股打到紅紅就好了。屁股紅紅的比較可愛。泛紫了就不好看了。」

小翩一聽到阿糸先生這麼說,便忍不住將阿犄的平口內褲拉下來,看看屁股的模樣。通紅的部位從臀部到大腿上半,果然是鮮豔紅通,讓人愛不釋手。

小翩一伸手,阿犄便立刻拍掉她的手。「會痛。我要冰塊,我要冰敷。」阿犄唉著拉上褲子。

「真是不耐痛的屁股。」阿糸先生將拍板交給小甜收著。白小路搶著拿起拍板,空揮著,感受著木板重量,有點模仿著阿糸先生的動作。「道具最主要的是順手。每個人使用的方式不同,所以不是愈厚愈好。」阿糸先生這樣跟白小路說著。「我想拿著阿母的木板打打看。誰要被我打的?」白小路問著在場的人。小翩原本想再上的,可是被小甜阻止了。「唉啊你的屁股都這樣了。第一次不要吃這麼重鹹啦。」白小路都這樣勸說著。

在阿糸跟dt去補充手中酒杯內的威士忌時,小月自告奮勇的貢獻屁股讓白小路試打。小甜跟小湯她們拿出麻繩綁玩著,白小路立刻被繩子吸引了,放下木板抓了捆麻繩便要綁小月。小甜請了在場最高的小馬幫忙將綁好的垂繩掛上天花板的吊點。小馬踩著沙發凳,伸手便能將垂繩掛上去。她們自動的分成了兩兩一組練習著繩縛。白小路跟小月、小甜跟小湯,小甜邊綁著邊指導著阿犄綁著小翩。小馬抓著小貓要綁,小貓不依便被威脅著以後不讓她騎馬,小貓才嘟著嘴,乖乖當繩模。阿糸先生邊喝著酒邊跟dt聊著還順便注意著各組的玩繩狀態。

白小路忽然想到什麼,大喊著:「阿母、帝姨,我要看你們跳『暗黑之舞』。」dt一聽便將威士忌酒杯放下。「好啊,挑首歌,來吧。」白小路準備挑歌時,阿糸便跳出來阻止。「早不來晚不來的,快十點了。這時候把音樂放太大聲是不行的。」阿糸一說完,dt又拿起酒杯,「對喔,音樂無法開大聲,跳起來就不夠爽。下次吧。」

「啊~啊——」白小路該了聲。

「這時間,如果在我家就可以。在阿糸家還是不要吧。鄰居來抗議就不好了。」dt說話。

「下次去帝姨家辦家聚。好久沒去帝姨家辦趴了。」白小路應著。

「好啊。那有什麼問題。」dt說。

我問起了什麼是「暗黑之舞」。聽到的解釋是在dt与阿糸先生非常低潮之際,成日沮喪難過,酒精為慰,陷入無可自拔時,她們其中一個人說我們不要再傷心了、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她們挑了一首歌,把音樂放很大聲,便站起身,用力地甩動身體,用一首歌的時間盡情舞動与悲傷,歌曲結束時就要振作,離開憂鬱,從自溺沉淪深淵中,奮力躍起。

dt与阿糸先生,她們兩個爭著說這些話是她說的,誰也不讓誰。喝了酒、酒精作用下的兩個人說話都開始大聲,互不相讓。於是又要開始講話像吵架了。再見到她們如此高談闊論互相爭辯,也沒有上次來得驚訝。倒是小翩跟阿犄第一次遇見,他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小翩到我身旁說著悄悄話問著怎麼回事。

「來跳一首暗黑之舞吧!不能放音樂的話就乾跳。」白小路高舉著雙手。

「不要!」dt与阿糸先生異口同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