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在乱舞館的繩縛表演

◎epicure

7/23 日晚上,乱田舞在乱舞館的表演過後,乱舞館 master 引介我們認識德國來的訪客。我自我介紹後並聊了幾句話後不太進入狀況地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對方一愣,身旁的 Akaneko 遲來地提醒「欸,他應該是很有名的人唷… 」

Drachenmann (漢字名「龍神」),是德國 SM 雜誌 Schlagzeilen 出版者之一,同時也在德國做 SM 表演。這趟來原本要替雜誌訪問明智伝鬼的,不幸明智伝鬼在約定當天過世而失之交臂。

稍早一週龍神也在安排了一場表演,以下是他提供的照片。目前他主持繩縛網站Bondage Project(德、英、日文)。看來繩縛在西方也發展得相當蓬勃呢!

乱舞館遊記

◎妮可

每個月第四個禮拜的禮拜六,乱田舞會在乱舞館做表演。

我特地挑選這天去乱舞館,終於和乱田舞有了比較近距離的接觸。總覺得看到乱田舞,就像看到偶像般的喜悅。笑容洋溢的自己,有點不太真實。從幻想到實際,如同夢境一般。還記得第一次看到的成人雜誌,有乱田舞。對著這陌生的名字沒有太多感觸,只知道是繩師,大篇幅的照片吸引我的目光。接下來的幾年,看了許多SM的片子,對乱田舞的影片特別感到興趣。因此對於乱田舞,有著許多的刻板印象。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日(星期六)。 大約下午四點日本發生地震,JR 線跟部分地下鐵都停止運轉。因為地震而交通中斷的情況真是無法想像。過了三個小時後電車才開始運轉。原本跟 epicure & akaneko 約了要一起吃飯,也只好做罷。跟 vivi 在路上找間店吃點東西,接著就到乱舞館。

八點多,依舊是我和vivi最早到。通常乱舞館是越夜越精采,我想今天也不例外。接著 是epicure & akaneko進來,epicure 一進來就喊累,說整個車站都是人,等候了許久。我想,經過百番波折,得來的果實應該會更甜蜜吧?(笑)

稍微休息了一下,epicure 和 akaneko開始練習橫吊。在epicure 快吊好的時候門鈴響了,Master() 去開門,我心想該不會是乱田舞來了吧?果真是乱田舞!他提著行李箱,從門口進來的時候,看見我們還稍微點點頭做打招呼狀。epicure 看到乱田舞,則嚇了一跳攤倒在地上。

或許是看過許多乱田舞的影片和照片,對於他的長相一點都不陌生。刻板印象中的繩師總是嚴肅而有氣勢。不過乱田舞給我的感覺卻十分親切,非常有禮貌。或許這才是現實生活的乱田舞吧!人總是有著許多的面具,隔著螢幕,我看見的並不是真實的呈現,往往只從修飾過的戲劇效果中去幻想。讓我不禁深思,真實的 SM 是怎樣的呢?我們是否因影片中看到的 SM 而抱著太多的幻想?

乱田舞的魅力果然無法檔…今天似乎也來了許多蠻有名的人!大約九點多,狩野千秋來了,我們跟她揮手說「好久不見」,不過這個好久不見說得有點心虛,雙方都笑了出來。因為十九個小時前才見過。昨天我們去渋谷的 Primo,狩野千秋的店。夜夜笙歌的日本生活…

乱田舞的表演,是那麼有魄力。精采滿點!舞台旁邊,放了三根蠟燭,形成一個三角型。熄燈!音樂一開始,Model穿著浴衣跪臥在地板上。配合著音樂,乱田舞用手抓起她的頭髮、親吻她、撫摸她,用麻繩緊縛她、滴蠟、鞭打。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吸引著我!

龍神是一位德國人,在她旁邊是兩個白人女M。在乱田舞的表演之後,他也開始表演繩縛。不知道是否是國度風情的差別,總覺得他綁得特別緊,多了幾分力道的呈現。

至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秘密!不告訴你們!

:日本的店長我們通稱Master。


以下的照片是乱田舞與 Akaneko. Akaneko 另寫了三篇日記(epicure 則簡單地附上中文說明),詳見 Oriental Bittersweet.

櫻。

◎ Ralph(原作于 2004/6/18)

據說,事件發生的那年,曾有過一棵櫻花樹,花色如火般深紅。

大概是那年氣候變動大,比較奇怪吧?詳細的情形,由於年代久遠,已經無法深究,只在故老們偶然的閒話中,得到些許想像的蛛絲馬跡。在滿山盛開的粉色中,只有山頂一點鮮豔的紅,自遠處眺望,大風吹過時花葉飄散,頗似女子鮮嫩的私處之上,沾上一滴燭淚的奇異景象。抑或是如淚般的血滴?沒人說得準。口耳相傳的越久,記憶也如被風吹落的凋謝葉片,逐漸枯乾碎裂。

那是個多風的春夜,一對男女上了山,坐在樹下喝酒。隨從早早就被遣退了,只剩下他們兩人。那天的山裡很靜,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柴火偶然因燃燒而發出的輕微爆裂聲,以及不斷吹送著,托著粉色紅色綠色的花葉的,嘆息一般的微風。

酒差不多飲盡了,男子順手把手上的杯子一放,掉在席旁的地上,殘酒慢慢的滲入土壤。「真美。」他是仰著頭看著櫻花的,但女子很清楚的知道他是在稱讚自己,因而有點嬌羞的低下頭來。女子身上單只有一片薄紗,除了長長的兩袖,再沒有任何裁剪,只是隨意交疊在身上,風一吹撩起下擺,修長的大腿就被火光映得紅豔豔,如同因酒酡紅的雙頰一般。女子偶爾移動身體,如同順服的寵物在主人面前撒嬌一般,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展露自己的身形。有時動作大了些,薄紗經那麼一拉,「衣襟」就這麼展開,露出大腿根部隱隱約約的肉色恥丘,或者是堅挺的乳尖,女子也只是無聲的嬌笑著,然後漫不經心的隨意拉扯一下,就當著已經整過衣了。

「可為我,再舞一曲?」他轉頭,望著自己心愛的人。女子望著男人微微笑著的神情,也回以柔媚而順從的微笑。男子一襲黑衣,若不是火光映照,在深深的黑夜之中,幾乎等同於消失了一般,可櫻花花瓣零零散散的灑落在身上,猛一看,像是幾點妖紅的星辰,在深邃的黑暗中閃爍著。

女子起了身,風一吹,又是無數花葉飄散空中,零零落落的灑在女子的長髮上,的身上。男子支起身體端坐著,開始不斷重複著,曼聲吟起一段非歌非詩的奇異文字:


今日櫻下舞隨風

恰似相識當時無心雲漢遊

只是髮結紐

無奈燭火燒斷

此後天南地北不相逢

休 休 休

不如飲鳩忘憂

攜手渡泉劃破愁

任紅蓮燒灼當是白頭

女子隨著吟詠的節奏,開始舞動身體。先是慢慢的揮舞衣袖,如同撲螢一般,劃弄著墨色一般沈重的空氣,然後抬頭望著樹梢擺動的枝葉,自己也跟著甩動肢體,此時女子的肢體,又像是肉色的柳絮,夾雜在火光之中搖曳著、飄動著、飛舞著….薄紗不知何時已經掉在地上,只有裸身的女子,在漫天紅青之間展示自己的舞姿,隨著吟聲畫出的地圖,把生命散在四處,然後如枯葉慢慢的萎去。

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悲哀,女子也隨著越舞越快,越舞越狂亂。突然,男子一陣抽搐,聲音如同被硬生生的自空間中抽離一般,嘎然靜止。同時,女子的腳步也一滯,蹣跚走了幾步,軟倒在男子面前。兩個人彼此相望,不斷的喘息著,像是兩隻瀕死的野獸。

花瓣在兩人之間不斷的飛散著,有一葉停在女子顫動不停的胸口,隨著心跳而鼓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那片紅花,突然一把將女子拉過,瘋狂的舔吻那花瓣所在的位置。女子發出了細碎的呻吟,撫摸著男人的臉。男人的口唇從吸吮成了啃咬,動作越大,女子的呻吟聲也逐漸加大,仔細注意,可以聽到其中隱含著的痛苦,但是手卻越發溫柔的撫摸著男人,彷彿是要用手記住男人的臉一般,非常仔細而緩慢。

男子抽下了衣帶,將女子的手綁住,另一端則纏在櫻樹的枝上。女子保持半坐躺著的姿勢,但手被吊在樹上,等於是把身體整個展開在男人面前。女子的身體由於運動與酒力,已經染上了淡淡的櫻色,就著火光一看,彷彿光的波紋灑在身上,畫出深深淺淺的不同痕跡。男人順著那痕跡來回的撫摸著,有時輕柔的像呼吸,有時則近似要撕碎女子一般的粗暴,但女子除了因快感而呻吟,或者因痛苦而扭動身體之外,沒有任何抵抗,她的眼睛仍然溫柔的望著他,他帶著血絲的眼,像是母親看著受苦的孩子。

男子拿起旁邊燭台上燒了整夜的短燭,呆呆的望著。燭淚慢慢的流淌,流到他手上。刺痛讓他回過了神,換了手斜持著蠟燭,然後看著燭淚滴在女子的身上。灼熱使得女子不斷的扭動,但是身體受縛,總逃不過燭淚的侵攻,於是只能掉著淚,看著身體各處不斷堆積的紅色丘陵,體會隨之而來的火燙,那比男人進入還要強大千百倍的烙印。

蠟燭換了一根,又一根。女子已經露出了恍惚的表情,嘴角流淌著唾液。身體上燭淚跟花瓣堆積著,幾乎到了掩埋住女體的地步。男子將眼前愛人的腿張開,仔細看著她的私處。粉紅色的折皺,不斷的張縮著,像是唱著歌,引誘水手衝向礁岩自毀的人魚,拉扯著男子往墮落的深處一步步陷落。不知道是出自慾望,或者是出自愛憎,男子突然湊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嬌嫩的黏膜經這一傷,流出幾滴血紅,男子露出了詭異的笑,慢慢的舔去。此時女子連掙扎呼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肢體不斷微微的顫抖著,但,表情是詭異的,也是愉快的。

蠟燭都用盡了,只剩下席位側的篝火,遮遮掩掩的照著男與女。衣帶自櫻花枝上被取下,握在男子的手上。女子如同屈服著,輕柔緩慢的舔著男子怒張的陽具。先是細細的用舌尖勾勒著男人龜頭稜角的外型,然後是嘴唇含著尖端,虔敬而貪婪的吸吮,繼而是盡根含入,忍著喉頭略微的不適來回吞吐著,偶爾又吐出火熱的肉棒,用嘴唇磨蹭,用舌頭包覆,上下摩擦。這回輪到男子顫抖著,露出失神般快樂的表情,不斷嘆息。

接著,男人扶起女子,讓女子倚著櫻樹,翹起臀部。她的身體顫抖著,因為剛剛的火熱,也因為吸吮著男子陽具引出的慾望。男子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背,再次喃喃的贊頌著女子的美。酒意已退,女子的雪白肌膚與身上黏著的紅色痕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彷彿生與死的交界變得模糊,疊上慘白,疊上火紅,然後上面再用幾片花葉點綴著自然。男子猛然一送,陰莖竟根沒入女子的蜜壺,採搾著慾望的花蜜,隨著猛烈的抽送四處飛濺。男子的低吼,女子高亢的淫聲,配上肉體的撞擊聲,彷彿火花四濺,在林間隨風四處迸發,惹得篝火彷彿也回應著,紅熱的飛灰在風中如螢不斷飛舞,飄動迴旋著,環繞交纏的肢體。

良久,柴薪也將燒盡,夜色逐漸將四周的景物吞進,只有著黯淡的火燼,隨著心跳一般的節奏吞吐著光芒。兩頭野獸在激烈的嬉戲之後,平靜而頹然的對坐著。女子再度將男人的陽具放入口中,但這次的動作幾乎感受不到慾望,而只是發自內心的愛意與溫柔。男子撫摸著女子四散的長髮,眼中的血絲不知何時已經退去,取代的是如同潮水一般的深湛。然後男子勃起了,完成任務的女子,抬起頭對著想望著的人露出了有點複雜的微笑,男子點了點頭,彎下腰也開始舔起愛侶的私處。受了那誘引,女子的身體又火熱了起來,深處的慾望也開始在下體凝聚,氾濫。

兩人又恢復對望,同時慢慢的,但堅定的對著彼此微笑。男子自身後置放的小鐵箱中拿出了一小瓶酒與兩個杯子,為兩人斟滿。已經不再需要確定彼此的意志了,因為在放情的交合中,在眼神的對望中,他們已經說夠了。於是,兩人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接著女子起身,坐在男人盤坐的腿上,讓陰莖進入私處。兩個人的慾望,在此時經由彼此的連結,不斷的來回傳遞,膨脹,漲的彼此又熱又渴(或許是毒酒的藥效發了?),兩個人先是吻著,輕輕的,然後越來越重,接著開始啃咬彼此:舌頭、嘴唇、臉頰、耳朵、頸子….並不是溫柔嬉戲的輕咬,而是每一下都留下痕跡,滲出血的激烈啃咬,彷彿要將對方一點不留的吃下去一樣,而手也從緊緊擁抱,到了撕扯刨抓對方血肉的激烈程度,可下體的抽送與收縮,卻依然緩慢與溫柔,彷彿是他們正享受著彼此最後的精華,帶著不捨與珍惜。

夜櫻如火般的落花,不斷的灑在兩人身上。地面上事先循著特別的軌道倒上了油,在黑夜裡好似蜿蜒的河流,上面飄著花瓣與兩人接合時的白濁噴發。此時,兩人累積忍耐的慾望也到了極點,女子帶著嘶啞與抖音的呼喊聲突然靜止,隨之而來的是從最深處爆炸開來的,帶著各種光影與聲音的,無邊無際的高潮。強烈的收縮也如同最終的呼喚,呼喚著男人的精華。回應著這祈求跟誘引混合的間歇收縮,男人也將自己,完全的給了出去,填滿女人最後的慾望。

保持著相連的姿勢,男子手一揮,篝火倒了,頓時地上的河流變成了火炎奔流的赤色通道。兩人被火包圍著,卻沒有被火給吞噬,只偶然有幾點火星,逃竄般駐在她髮上,他身上。櫻樹開始自根部被火沾染,散出如同薰香的味道,慢慢的將兩人的血肉榨乾,再換用香氣來填滿,花的香氣,樹的香氣,火的香氣。

風不斷的吹著,花葉被捲上半空,又被火場產生的上升氣流這麼一托,好似依依不捨的,在一片豔麗的赤色中盤旋回顧。火勢變大了,燒著花瓣,好像花瓣長了吞吐不定的翅膀,終於往遠處飄去。

然後,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在山頂的大火結束之後,附近的居民在山頂那棵紅櫻樹的殘骸旁,找到一對乾屍,面目跟身體都被撕裂的模糊,無法辨認身份,但仍然維持著死前交合的姿態,分也分不開。

Crystal 藝廊

Crystal

ICE性感小野貓

恥繩亂舞系列

天鵝湖少女ballerina slave

後手縛

Iice baby


“He moves my legs this way and that and the ropes fly again. Soon I’m tightly bound and spread open, the ropes digging deeper into my wet lips. My desire is so transperent to him…”

IICE


“My nipples begin to tighten..part from the thrill of a new adventure, part from being a bit scared. Tonight he’s going to take me on a new adventure…a longtime fantasy of mine. I want him to tie me up and be ravished by his love and adoration”

Forever slave

little mermaid

Nancy 的自縛教學(下)

Nancy

手肘自縛

以下是我的手肘自縛法之一。請切記,手肘自縛可能是最危險的一種自縛方式,若有不慎可能造成嚴重的傷害。不要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練習。

本文的手肘自縛使用了上回簡易自縛一文中的技巧。如果不了解簡易自縛,也難以了解手肘自縛。基本上,我先把身上的飾繩綁好,然後把繩子繞到手肘上,利用固定物體把手肘拉緊。最後繫緊手肘,並把手綁在下半身。


1. 飾繩正面圖。

2. 飾繩背面圖。

3. 把繩對折,在一邊手肘上綁個鬆的繩套。

4. 把繩子另一端扣在固定物體上,然後用繩子環繞到另一邊的手肘,把繩子拉緊,使手肘靠在一起。

5. 在手肘上再繞一圈,拉緊,使手肘更靠近。

6. 繞第三圈,使手肘靠近。

7. 如果可能的話使手肘併攏。

8. 把繩子從手臂下方跨過肩膀,到另一邊。

9. 把繩子從手肘結下方穿過,並把鉤子丟上去,繞一個圈圈。然後把鉤子固定在固定物體上。

10. 把繩子拉緊,以便把手肘繫住。

11. 把雙手綁到下半身。

12. 稍微繞緊並固定。

13. 完成圖。覺得怎樣呢?

THE NIGHTPORTER (3)

◎ Unsatura

應該是小時武俠小說時期的殘餘浪漫,我總認為,鞭,是眾多工具中最性感的。它性感的地方在於其千變萬化的使用方法;snapping, punching, whirling, falling, wrapping…。每種打法給予不同部位不同的感覺。打起來時,主人的動感隨打法及部位的轉換而變更,配合奴隸的顫動,活像舞蹈。

(有主人不認同以上的一些打法,認為危險。輕輕的打就不會危險了。記得,只打有厚大肌肉的地方,不打骨頭或關節,不打小背,手腳末端,臉。這就該安全。)

鞭子好像是有性格的,你要和它建立良好的關係,它才會為你服務。用它是須要耐心練習的,不像藤板或棍,這些硬物,要打得準實在是太容昜。

以前有幾條寬帶子的皮九尾。寬寬的軟皮帶重重疊疊地落在皮膚上實是很美麗。殺傷並不高,衝擊力都被寬帶的面積分散了。但使用手法有限,因為寬帶吃風。也因為只該讓平面落在奴隸身體上,施打動作幅度及方向都有限。打起來有點不俐落或甚至笨拙的感覺。

要找到適合自己的鞭子不容易。我的短鞭已不再是皮做的。皮鞭,要有適合的硬度,重量,並不昜。價錢高又難清潔及保養。膠質材料,重量硬度的選擇都比皮多,清理容易。唯一不好的當然是外表和味道。所以,我通常都不讓奴隸看見我用什麼鞭他。

短鞭,九尾,可以用另類材質代替。但我想,長鞭,到目前是只能用皮做的,因為要編織,而且是非常複雜的織法。我覺得沒有任何材質可以被皮更好了。

但長鞭非常難買得到,也因較貴,不願意從綱上購買,怕買到手感不稱的。在香港的Fetishfashion見過一條非賣品,聽說是老闆娘朋友做給她,讓她調教時使用的。閒時用來陣列;怎麼說也不肯替我訂做一條。看得心非常癢。也非常心痛,因她沒有好好的打理她的工具,隨便捲起來放著。不,鞭子是要垂直掛的。

不過用長鞭的機會不多,因為空間昂貴。沒有幾個遊戲場地是夠用長鞭的。偶然找到一個也沒有用,因為長鞭須經常練習。多希望一天能找回失去多年的武功,再次有機會揮灑盡致。

[半熟D手記] 陰刻陽刻。

◎ Ralph(原作于 2004/8/16)

首先,要感謝皮繩網站的朋友們不嫌棄,在徵求我的同意之後,把一些過去的舊文章帶過去,打算分期刊登。趁這個機會,自己也回顧了一下過去的一些想法,然後,胡言亂語的老毛病就這麼被引發,趁著興致來了,稍稍為過去的文章加點現在的想法,就當是眉批吧?

在這圈子裡,雖說不是什麼經驗老到的人,但是這段時間,跟不少S性與M性的朋友聊天,算是增長很多見識了吧?感覺上,每個人對BDSM都有些自己的想法,或模糊不明,或清晰堅定,但是至少是個表彰自己信念的概念。只是,每個人的概念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同,這與其他方面的信念一樣,不同的信念,在接觸時總會或多或少,發生摩擦,也許產生火花,也許產生爆炸,端看差異與雙方信念的強度大小。

不過,在我的感覺,BDSM其實也可以看成是一種特化的,比較複雜的人際關係:互動方式因為位階上的差異而有不同,性向的差異也會導致認知的不統一,而在溝通上發生的問題,除了可能引發心理層面的破壞,也可能造成生理上無法磨滅的傷害。當然啦,複雜歸複雜,要簡化來看,還是人跟人的互動關係,所以,從這個基本認知開始推演,就可以很簡單的得到一個有點陳腔濫調的結論:「你的真理,不等於我的真理。」或者,改成複數形式好了:「你們的真理,不等同於我們的真理。」

在這樣的關係中,奴從的真理,是對於主人的信任,或者可以說是崇拜,主人的真理,則是自己對BDSM的認知與信念,以及衍生出來的,對奴從的期許與要求。基於這樣的前提,主從雙方的互動,是以「配合」這個概念為前提,真要說的話,比較接近舞伴(之前學舞學了一陣子,總是會想到這些),彼此在音樂之中,互相配合舞動。跳探戈的時候,放探戈的音樂,但是舞池中,每對的動作並不會一樣,而是在一個大原則之下,取得自己舞動手足的空間。

我更喜歡的另一個比喻,是印章。印章有兩種刻法,一是陰刻,就是將字畫線條的部分除去,讓印章印下時的線條保留空白;陽刻則相反,是只留下線條部分,印章印下,只有線條的部分有沾墨,而留在紙上。把主從分別當作陰刻跟陽刻,在理論上,雙方應該可以緊密相合。不過,現實生活中的人際關係,總是沒有那麼順利的,大部分的狀況,都是經過不斷的磨合、溝通與適應,才能確定彼此的主從關係,互相信賴與認定。當然,我們可以說,人都是具有一定彈性的,不像是印章,大多用石頭或木材刻就,彈性較不理想,可是呢,「信念」這麼一回事,就是越堅定越好(笑),當對於一種生活態度有了自己的認知,想去作大幅度的修改,大概也只能等待巨大的刺激發生,引發改變。所以,在這方面我可能抱持著比較保守的態度,會覺得人們可以試圖改變,去配合關係中的另一個角色,但是改變的幅度大概不可能太大,否則就是信念被曲折摧毀的結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同樣的,每個SM傾向的朋友,也有自己對這種特別的生活方式的選擇權利。並不是別人來告訴你,什麼是BDSM,而是自己去吸收知識,去反芻與消化,而得到自己的概念體系與信心來源。不過,不可諱言的是,這個圈子因為特異性的問題,會讓些掙扎中的新朋友們無所適從,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或喜好「正確」與否,這樣的煩惱,時有多聞。其實很無奈的是,這條路並不好走,在與社會主流價值方向不同的狀況下,走在這條路上需要的,是更多的引導與鼓勵,還有提供廣泛的客觀資訊,供人研究、思考與用來評估、檢視自己。我認為,這是先進來這圈圈幾步的朋友們,所該扮演的角色,所該提供的資訊。

新生的幼苗,是最有可塑性的,正如同尚未燒製的釉土,刻印上怎樣的紋路,出窯之後就帶有怎樣的紋路。如果,我們是印章,可以在釉土上印下自己所知所聞的事物,那麼,誠摯的期望,我們所印下的,能夠減少主觀的自我,而是盡量客觀的,我們所認知的,這個世界。我,如此默禱著。

Pleasure。

◎ Ralph(原作于 2004/4/16)

「過來,」在包廂之中,他要求她。她順從的靠近這個還不是很熟悉的男人,貼著他坐下。

「不,趴在這。」他指著自己面前的小空位。她皺了皺眉,因為他跟桌子的距離很近,要她跪在這中間的小小區域之中,可能不大方便….「趴在桌上,然後屁股朝向我。」他的表情不變,仍然是平靜而不帶火氣的聲音,可她的臉一瞬間脹紅了。「可….可是….」

他沒說話,只是眼睛瞇了起來。她的心裡彷彿有隻蟲在啃食著,癢癢的亂叫人心慌。「這樣的話,他的臉會很靠近….」遲疑著,她這麼想,但面對著他的眼神,那似乎什麼都沒想的細細眼睛,卻很明顯的傳達著他的意志。

她終於開始緩慢的爬動著,然後抬起一隻腳,像母犬一樣,跨過坐姿的他。牛仔褲上,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濕氣,自私處不斷的泛出,那濁熱與濃稠啊!想著他的眼神,她的陰道裡,縐折不斷的收縮、擠壓著,彷彿那視線有質量一般,透過下體的遮掩物,硬挺的插入她的陰道中,填滿了充滿潮濕氣息的淫亂口器,然後,內壁彷彿有了生命,開始貪婪的想要吸吮那如同陽具一般堅硬的,他。

「很好,非常淫亂的姿勢。」「謝….謝謝主人….」「別動。」語詞像鐵釘一樣,固定住她原本因為雞皮疙瘩而顫抖的身體。她想瞭解這個男人,想知道為什麼他之所以是他,想知道為什麼他能驅動自己的另一個部分,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聽命於他。穩定性?冷徹?溫柔?技巧?其實在顫抖之中,一切都不再重要,現在的她,只能集中注意力在貼著臉頰的冰涼桌面,以及不斷微弱痙攣著的陰道。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聽得到她的呼吸聲,夾雜在外面隱隱傳來的談笑聲中。「好,把褲子解開。」他終於說話了,語調彷彿也有點變化,這從緊貼著他下腹的身體部分,傳來一樣的暗示。她感受到了他的陽具開始堅硬,抵著她的胸腹之間,這彷彿成了種鼓勵,讓她邊舔著自己乾燥的嘴唇,邊試著解開下半身的束縛。這麼跪著,其實很難拉下褲子,而張開的大腿也成了種阻礙,她越來越不耐,下體的搔癢不斷的催促著,但手指卻不聽話….

「好,我來。」他把她的牛仔褲拉到大腿根部,「蜜汁牽黏著呢!從內褲拉的長長的,黏在褲子上了喔。」平淡的語氣,卻讓她羞恥的恨不得把臉埋進桌子裡。「對不起….淫蕩的小奴還沒讓主人調教….就濕成這樣了….」他突然不輕不重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讓她一瞬間咬緊了上唇。

「是啊,妳也知道自己很淫亂,對吧?那,是不是該處罰?」

「是….是的,小奴很淫蕩,請主人….啊!請主人懲罰….啊~~~」話還沒說完,他的手繼續打了起來,一下又一下。並不是真的很重的力道,痛也痛得細微,但是可以很明確的感覺到他,經過堅硬的下體,經過灼熱的手掌。這疼痛她還可以忍受,只是輕咬著牙,忍耐著不讓外面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

「看來越打會越淫亂呢,小穴不斷的流水喔。」他挑開完全沾黏在陰道口上的底褲,注視著她已經因為興奮而大開的陰唇。他的氣息帶著搔癢與溫度,讓她又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等待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塞住好了。」突然,他把粗大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更辛苦的咬緊牙齦,想著外面的人是否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的手指相當長,幾乎可以頂到最深處子宮頸的部分。她忍不住,喔,該說是陰道忍不住的,開始吸吮著侵入的異物。那與陰莖不同,柔軟而不斷的靈活改變方向,有時抽送,有時夾捏,有時又輕摳著最敏感的癢處。她的身上不斷的引發顫抖的火花,但是固著的身體只能忍耐著一波一波的衝擊而不敢晃動。「主人要我不要動,可是….好….好舒服….」她幾乎已經開始咬起了桌子,忍耐著快感的侵蝕與折磨。那是虐待嗎?她分不清楚了,只想等著那終末,只想等著高潮。

不斷的收縮,不斷的顫抖,越來越強,越來越頻繁。「要….要….不行了….」她嗚咽著,輕聲的吐出慾望的衝擊。海潮逐漸的淹過胸,淹過頸子,快要讓她被吞食,快要令她沒頂….

在那令人期待的一刻之前,他抽出了手指。巨大的空虛有如突然乾涸的水源地,讓她忍不住劇烈的顫抖、收縮。彷彿空虛突然把自己的內在全部抽走一般,她覺得自己好虛弱,只剩下殼子。

她想哭。

喘息著,她努力轉過頭,試圖想看清那狠心的人的表情。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我的快感抽走!可是….可是….他是主人啊….

在這猶豫之中,他的手又突然沒有徵兆的進入了。更強烈,讓她感受到快感之外的疼痛,但也補足了她,用那隻手。她什麼也顧不得了,開始扭動腰部瘋狂的夾弄,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像是母獸貪婪而虔誠的享用著美食,也像是祭壇上獻祭的羔羊被刀刃刺穿時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