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lph (原作于 2005/06/13)
深夜,外側的城市或許仍有些微清醒與喧鬧,但被雨絲構成的牆這麼一堵,房裡彷彿聲音都被隔絕了一般,只剩下無聲而近似真空感覺的空間。
他輪流望著已經喝得差不多的Krug酒瓶,還有腳旁穿著性感內衣,正低頭跪著的女人。酒瓶跟女人,都有著類似的圓滑美麗線條啊,那麼,享用完了酒,該是享用女人的時候?「不,等等,我想到更有趣的了….」男人揚起嘴角,放下酒杯。
酒杯與桌面輕輕的敲擊聲,在靜默中特別響亮。女人沒有抬起頭,但很明顯的,身體繃緊了一下,彷彿聽到了召喚的聲音,正在等待著什麼。他站了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女人的內衣,其實幾乎遮不住重要部位,彷彿只有幾根絲線,就那麼隨意纏繞著身體,卻綑綁著慾望跟羞恥,讓女體哪裡都不能去。
他抬腳,趾尖輕緩的沿著女人裸著的背後線條,上下的滑動。近乎無聲的嘆息,從她的嘴裡一陣陣的滑出,像是身體裡的淫欲就這麼被叫醒,要滿溢出來,從身體的各個孔穴。
「濕了?」男人問。「是….」女人臉紅了,但是還是順從的回答。被男人觸碰的身體,彷彿是被鉗子夾住內臟一般,有種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感覺,甚至連心跳,都好像跟那人的趾尖動作發出共鳴,偶爾輕輕的一推,她的心跳就這麼漏掉一兩拍。可以感覺到下體逐漸濕潤,薄薄的丁字內褲已經因為黏熱而成了一線,卡在私處之上。她知道自己很敏感,但沒想到被這男人一碰,這麼輕易的,她就如此興奮….
「這樣,其實不大好。」與依然溫柔的語聲抵觸似的,他的動作粗暴了起來,腳那麼一用力,就讓女人的身體幾乎要折成兩半似的,踩在背上。胸口緊貼著膝蓋,會有種快要窒息的壓迫感,這讓女人很不舒服的扭動著,但因這動作,私處的水氣成了細流,不曉得是因為姿勢跟動作讓濕潤的陰道收緊了,擠出女人的愛液,或者是來自於背上男人腳板的觸感與壓力,讓女人的淫亂就這麼被擠壓出來。
「太淫蕩了喔,這樣下賤的小母狗,該要處罰的,對不對?」男人輕描淡寫的繼續說著,但腳上的壓力沒有減輕的意思。女人痛苦著,但同時也快樂著,在這掙扎中,她用所剩不多,快被拉扯成兩半的理性回答:「是….請主人處罰….」
男人笑了笑,把腳離開女人的身體,但她仍然保持原有的姿勢,不敢亂動。「啊,淫水流到腳踝上了….」濕黏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微的扭動身體,試圖讓腳去碰觸快感將要噴發的敏感陰唇。只是很細微的動作,但男人看到了。
「妳不該這樣的,因為我沒叫妳做。」男人突然拉起女人美麗的長髮,近乎是拖著她,拉到房中央,女人因這幾乎沒預警的動作,很本能的用四肢爬著,以避免頭皮傳來的疼。「蹲著,把小穴拉開。」男人又退回原本坐著的沙發,用著炙熱的眼神,盯著女人的動作。
(好難過….)做出很羞恥的動作,女人恨不得就這麼逃走,不再回到這房間,有這男人的地方,但是,被那在黑暗中發著野獸般光芒的視線望著,她覺得彷彿身體裡的鉗子固定的更緊,有種戰慄之後的甘美感覺,不斷的湧上腦袋,與往私處下流。他,到底想要什麼呢?女人有那麼一瞬間,突然期待了起來。
「流了很多淫水呢,親愛的小母狗。」男人拿著酒瓶,走向此時僵硬的像個雕像的女體。雖說僵硬,但好像只是外殼的部分被固著,裡面則包裹著很柔軟而多汁的東西,一咬,就會感受到嘴裡瀰漫著流動的美味汁液一樣,讓他的下半身,也興奮的昂揚著。
「我想,或許拿個什麼裝著,會比較好….」男人把酒瓶直立在地上,然後開始下指令:「自己過去,蹲在上面。」女人順從的想站起,但被男人制止。「爬過去。」膝蓋著地爬行的感覺,讓她想哭。幾公尺的距離,彷彿此時永遠也走不完,是因為虛軟的四肢嗎?或者是下體的氾濫?她不知道,但是身體中心有些什麼,正在慢慢的孵化,同時也有些什麼,慢慢的正在碎裂。
終於到了,女人掙扎著仰起身子,蹲在酒瓶的上方,很自然的,瓶口就這麼正對著私處。她喘息著,身體微微的上下擺盪,彷彿像是在呼吸一般,陰唇也輕輕的張合著。男人的喘息聲也因為女人,而粗重了起來,房間裡現在充滿兩人慾望的雙重奏。
「蹲下。」男人手放在女人的肩上,有點粗魯的施加壓力。當瓶口接觸陰唇時,先是冰涼的感覺,然後是細微的氣泡,不斷的衝擊著陰道壁一般,在穴內的折皺,燃起一點一點的小小火花。瓶子越來越深,那堅硬一吋吋的不斷的進犯著她的陰道,但那與男人巨大的陰莖不同,是毫無一點妥協,沒有任何彈性的冰冷觸感,那近似傷害一般的凶器粗魯的抵住陰道的深處,而她可以感覺,自己正收縮扭動著,如同要軟化那進侵,然後慢慢的用慾望,去咬蝕,去融化,去吞噬。
「自己搖動身子,讓我看看小母狗的淫蕩相。被瓶子幹的感覺,怎麼樣呢?」女人顧不得去回應這不懷好意的問題,就這麼上下的動了起來。每次摩擦,讓冰冷的瓶子也因女人的淫水而變得潤滑與炙熱,彷彿就像每次被男人不留情的惡意侵犯一樣,最初的抵抗總會很快的消失不見,然後她也真正變得像動物一樣,只會從喉頭發出沒有意義的鳴聲。是的,因為這個男人,可以讓她解放,而她,也可以解放他。
面對這淫靡的動作,男人紅了眼睛,幾乎是把自己的衣褲用扯掉一樣的從身上移掉。聳立著的肉棒,抖動不已,可以看到龜頭上面濕滑一片,反射出曖昧的光。男人把陰莖湊向女人的臉,女人很自然的含住龜頭,彷彿在搾取最珍貴的某種植物精華一樣,開始慢慢的吸吮。這下,開始低吼的變成男人了,因著致命的武器被女人掌控著,就連慾望也被女人給吞吐著,接近玩弄的感覺,這讓處於興奮的公獸不安與痛苦,於是他只能用自己怒張的肉角,往女人的喉頭深處做最後的攻擊。
男人抓住女人的頭髮,粗暴的前後挺動自己的腰,巨大的龜頭不斷的插入喉頭的感覺,讓女人必須忍住乾嘔的衝動,但奇怪的是,她並不排斥這進犯,反倒是同時也加快了下身的動作,讓兩根凶器的進出節拍同步。嘴被堵住的關係,女人只能發出嗯嗚的零碎聲音,但是這被控制的感覺,讓她體內的某樣東西,跟著插入的節拍,開始膨脹,旋轉….
該是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吧,酒瓶中的液體已經是原來的兩倍高有餘,她可以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私處因為激烈的動作,有哪裡受傷了,每次摩擦,都會有絲絲的痛覺,參雜在快感中,彷彿電擊一般的一陣陣湧上。可是那偶然的痛覺,只會增加母獸的飢渴罷了,並不能阻止任何動作跟渴求。男人該是接近極限了,陰莖不斷的漲大,頂的也越來越深。
「喔….我快到了,用力吸∼∼∼」終於,男人到達了極限,猛然一頂,大量的精液射入女人的喉嚨壁上,那衝擊從喉頭往下傳,鉗子收緊了,用幾乎要把她的一切捏碎的力道,讓她身體軟癱,幾乎是一屁股坐在瓶子上,就算瓶子就這麼卡在私處中,她也沒力氣去理了。
男人的陰莖雖然射精,可是野獸的慾望並沒有因此而軟化。他推倒了她,拔出瓶子,然後插入。瓶中充滿泡沫的液體,分不出多少是酒精的原貌,多少是女人的慾望,不過,些微的血絲則確切的是放縱的證據。在激烈的抽送之中,男人把酒瓶中的液體倒出來,在兩人交合著的部位上。抽送的動作,讓泡沫與液體沒有方向的任意流動著,彷彿是種未知生物一般,攀爬在她的,與他的體表與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