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縛、攝影: 妮可
Model: Vivi
作者: 皮繩愉虐邦
薩德之後
◎卡維波
《索多瑪120天》小論文研討會
- 日期:2004.07.22
- 主辦:商周出版誠品
- 地點:敦南店B2視聽室
首先我要向何穎怡與商周敬禮,因為何穎怡編輯的這套《異色電影另翼文學》,才使得好幾本重要著作,包括《索多瑪120天》得以在台灣問世。十年多前台灣金楓出版社曾經出版幾本薩德的著作,但是卻遭到查禁起訴,也就是陳慶浩博士主編的《世界性文學名著大系》中的幾本。在薩德時代的專制主義色情檢查與迫害至今還掐住我們的脖子,阻止血液流向我們大腦去進行思考與閱讀。今天就連商周這本《索多瑪120天》也是遊走於檢查剃刀的邊緣,否則一本書的出版不需要這麼多學者的導讀與背書。同樣這個情形也出現在此書於西方的出版過程中。這個世界普遍的色情檢查現象說明了:我們現時代還是處於性的現代化過程中,蒙昧思想的劊子手依然使用野蠻暴力來消滅文字書寫、來阻擋人們閱讀,只是藉口從「不適宜公眾閱讀」變成了「不適宜青少年閱讀」而已,刑法無力處罰時則再加上兒少法來輔助。薩德,雖然可以說是文學家、愉虐戀者、超越善惡的哲學家等等,但是他也是古往今來成千上萬的性政治的受難者之一。只有當性民主自由的時代到臨時,性政治的受難者才能得到平反。這個性政治受難者的平反過程,從人類歷史角度來看,在一個普世的規模上才剛剛起步而已。
薩德成年以後的大半生都在監獄裡渡過,這也反映在他的小說中,《索多瑪120天》的內容就發生在一個形同監獄的地方,裡面的人不外乎獄卒與囚犯的關係。不過,對於許多性異議人士而言,整個社會就是個缺乏性自由的性監獄,這也解釋了作為性異議人士傅科的理論的獨特洞見,就是發現很多規訓機構其實和監獄一樣,而同樣的權力技術則被普遍地運用在全社會中。
我在這裡抨擊法律對性自由者的迫害、抨擊色情檢查,乃是對薩德的致敬。薩德是偉大的,而古往今來的性迫害者則是卑劣的。能夠閱讀《索多瑪120天》是當代讀者之福,我想也會使薩德感到欣慰。
《索多瑪120日》的翻譯者是在座的大陸學者王之光,這是台灣借用大陸人才來豐富台灣文化的一個好例子,當年《世界性文學名著大系》也是一樣。大陸雖然有這樣的翻譯人才,卻不能為己所用,將很多頭腦資源白白浪費,這是因為他們的書籍檢查與性專制主義的結果。大陸雖然後來也用盜版或重譯的方式出版了世界性文學大系的幾本薩德著作,但是正式的版本無不遭到刪節,這是對原著的一種不尊重,也是讀者的悲哀。大陸學術人才很多,但是至今在性與性別方面的研究落後於台灣,這是因為大陸壓制性別與性相關的社會運動、思想言論。反過來說,台灣如果能持續這方面的開放則必然是兩岸競爭的一個利基。現在台灣有皮繩愉虐邦這樣的組織,就是一個很難得的台灣競爭力,因為大陸的類似網站組織負責人已經被破獲逮捕與下獄,雖然就我所知台灣的皮繩愉虐邦也會擔心司法迫害,但是畢竟還是公開地站出來。
今天我的簡單講話要先從一個較基本的可能評論開始,這個評論說:雖然薩德被後代和BDSM連結在一起,但是薩德或薩德主義遠比BDSM要更豐富或多樣些,例如說薩德有一套反社會、反宗教、反道德的哲學。有兩類人在這個論點上奇怪地成為盟友,一類是希望正面描繪薩德的人,例如,大陸的法國文學研究者柳鳴九,也是當年台灣編輯《世界性文學名著大系》的地下合作者,他在大陸重新出版這套大系,並且改名為《撒旦文叢》時在序言中說:
判斷一個作家是淫穢還是嚴肅,最基本的一個根據是看他在涉及到兩性問題上的第一熱情、第一專注點是什麼。打開薩德的作品,不難看出他的第一熱情、第一專注點並不是繪聲繪色的淫穢描寫。令人深感意外的是在他的小說裡,幾乎到處都是哲理議論。薩德讓他幾乎所有出場人物都是議論者、思想家、哲學家,把各種哲理見解塞在他們的嘴裡,以致他小說中思想觀點哲理見解的成份大大地超過了性敘述、性描繪。顯然,薩德在小說裡宣講哲理見解的興趣要大於展示性方式、性行為的興趣,可以說思索與發表哲理見解,才是他寫小說的第一熱情、第一專注點、第一迫切需要…。
柳鳴九教授上段話的重點就是說:薩德關注哲理更甚於性,所以他是嚴肅而非淫穢的。雖然我們很可以理解在大陸的社會脈絡下,持上述論點可以免去麻煩。不過,柳鳴九教授的這種觀點顯然不為歷代的檢查者、警察與法官所共享。
在歷史上,不偏重薩德的性,而強調其哲學之革命顛覆的還有一些超現實主義者,他們將薩德當作左派唯物論者。不過超現實主義者的這種觀點則遭到寫作《薩德大傳》的勒韋爾的批評。勒韋爾還指出薩德的形象不斷地在歷史中從一個極端轉換到另一個極端,例如作為貴族的薩德起先被當作是舊王朝的受害者,法國大革命的擁護者,後來則被當作共產主義的同路人,在二次大戰期間則卻和尼采一樣被當作法西斯的精神祖師。可是勒韋爾則傾向薩德在法國大革命的立場上其實比較是個機會主義者。
前面曾說,有兩類人都傾向將薩德與BDSM分割,上述將薩德由黃漂白,強調薩德的非性部份,或性的社會政治意義與藝術哲學價值,固然是一類,而當代的許多BDSM者則屬於另一類,後者對待薩德的遺產是小心謹慎的,因為薩德畢竟不是女性主義者、不是平等主義者、不是強調志願與安全的愉虐政治正確者。薩德的某些層面或許接近當代的酷兒,但是酷兒並不需要薩德。事實上,人們會偷偷懷疑:一個沒有薩德的世界也許對文學藝術的歷史資產有些影響,但是對性文化與酷兒的性場景的影響可能是有限的。在某種程度上,這個世界其實頗接近沒有薩德的世界,畢竟薩德的書幾乎是普遍遭到查禁的或少為人知的,薩德只是個符號象徵,而少有人知道他的主張,正如同人們只知道sadism的含意,而不一定知道來自sade的典故;當然,很多薩德創造的經典場景與人物,被後代的通俗劇或色情產品不斷的複製,其影響是難以評估的;但是在顛覆基督教美德方面我們已經有了尼采,在性變態的分類上我們已經有了克拉夫特艾賓的《性的心理病態學》,在性的酷異方面我們有了酷兒。沒錯,薩德是獨特的,《索多瑪120日》也可以說是無可取代的文學珍寶,但是如果我們不談論薩德所表達的世界觀與獨特個性,而只就他的著作所創造的性形態而言,今日各類色情產品和在網路上都可看到多樣與更細密的形態描繪。容我用一個更簡化的例子來表達我的論點,對於一般人,如果他看了電影《索多瑪120日》,他可能會覺得這是部相當沈悶的、不怎麼精彩的限制級電影,因為今日許多吃大便的、虐殺的、集體性愛的A片都遠超過電影《索多瑪120日》的尺度。
總之,酷兒與當代色情的發展,取代了薩德在創造性形態的想像空間方面的作用,當然我們可以合理的懷疑,沒有薩德,我們的性想像空間不會如目前般的豐富,但是相反的假定也是個合理的懷疑。在這個意義上,我說酷兒或許不是很需要薩德。
既然如此,當代強調志願與安全的 BDSM 者,對薩德遺產的愛恨情結就更清楚了。首先讓我談這個愛恨情結中的愛的部份:如果我們把薩德著作諸如《索多瑪120日》本身當作一個BDSM的性幻想題材,那麼薩德當然可能是最偉大的愉虐戀文學創作者,甚至薩德的說教、哲學、反基督教都可以被當作另類的愉虐戀題材;就像某些將佛祖故事改寫成色情小說的心理一樣,褻瀆宗教可以令某些無法真正忘卻上帝的無神論者產生快感。在這一點上,捍衛薩德就是捍衛廣大的愉虐戀色情材料,薩德的歷史地位是當代愉虐戀者值得驕傲的先祖。
然而,沒有人能夠忽略薩德生動與細節的寫作,以及對於性場景本身的議論與哲學詮釋,這些讓人們確信薩德不只是創造愉虐戀的幻想,而是鼓吹書中的反道德觀點與實踐。因此,薩德的愉虐戀不是政治正確的,因為他所描寫的場景多數既談不上志願,也談不上安全。薩德似乎成為當代愉虐戀的一個仍處在野蠻狀態的遠祖。當代愉虐戀者必須強調,強姦幻想是無害的、雙方同意的暴力是正當的,但是真實的強姦與強加於弱者的暴力,是被愉虐戀者譴責的,且與真正愉虐戀無關的。此外,《索多瑪120日》與其他薩德小說中,在性場景方面還有很多會被歸類為屎尿戀、虐殺等等,這些並不是愉虐戀。
於是我們看到了第二類將薩德與BDSM分割的動機,薩德雖然反對自身所連帶的傳統主義與宗教,但是薩德還不是真正接受現代平等主義洗禮的BDSM者──當然他不可能是。至於第一類將薩德與BDSM分割的人則是認為薩德的重要貢獻不在於性本身,而是性以外的有社會價值的昇華事物。
上述這兩類態度,必須放在關於所謂「虐待狂」這個範疇來作更深入的觀察。對於當代的政治性的愉虐戀者而言,所謂性虐待心理慾望只存在於性領域內,這是一種無害的性口味或性偏好,在性壓迫文化下被醫學病理化為性變態,被污名化與妖魔化,在壓迫與抵抗的互動下,成為一種性身分或性認同。但是對於愉虐戀者而言,他們和所謂虐待狂或被虐待狂這種更廣泛的心理人格不同,而後者也可能是心理學者的一種虛構或建構。在語言文字裡,我們用sexual sadism(性虐待或愉虐戀)與sadism(虐待狂)來區分兩者。不論如何,愉虐戀和一般所謂的虐待狂不同,前者是純粹的性現象,後者則存在於社會或個人生活中,而且虐待狂並不是藉虐待或被虐待得到性的滿足。
然而,在心理分析的發展中,性虐待-被虐待的心理人格,其實是屬於更廣泛的虐待-被虐待的心理人格,後者頗為常見,但是未必同時具有性虐待-被虐待的傾向。對於心理分析學者,虐待-被虐人格是非常基本與理所當然存在的範疇,並且往往毫不猶疑地被用來解釋各種各樣現象,從家庭暴力到納粹集中營,也就是一種瀰漫在私人關係與政治支配中的普遍現象。帕索里尼拍攝的《索多瑪120日》電影,就把薩德的時代背景轉化為法西斯主義,薩德更是理所當然地被當作虐待狂的代言人。在許多社會批判者的寫作中,虐待與被虐待不只是心理人格,而是社會病態的表現,病態社會則是由殘忍的壓迫關係、支配權力、剝削制度所構成。在這個頗為流行的觀點下,性虐待慾望的緣起,可以回溯到病態社會所產生的病態的虐待與被虐待的人際關係、現象和心理人格。事實上,英美激進女性主義就是這樣看待愉虐戀與父權社會的關係,Andrea Dworkin則把屎尿戀當作自我貶低到虐待狂與戀死。總之,病態社會、病態人格、病態性心理是由外到內連成一體的。
在這個連續體觀點下,愉虐戀的性心理慾望不但是病態的,也可能是危險的,病態,因為是病態社會與病態人格的產物;危險,則是因為如果愉虐戀性心理慾望不加節制、任其發展,那麼會變本加厲地造成更多病態的慾望,例如從喜歡捆綁變成喜歡變裝或虐殺,然後會從性的事物轉向到一般事物,從一種虐待與被虐的性慾望轉向為虐待與被虐的慾望和行為,例如從捆綁愛人來得到性快感,進而轉變成即使在沒有性快感的情形下,還要虐待動物或以長篇大論來虐待聽眾;這當然更強化了原本就病態的社會。愉虐戀的危險似乎可以從《索多瑪120日》得到證明,書中的愉虐戀不但和屁屎戀、變裝、同性性行為、強姦連結,最後更導致書中結尾的虐殺。
我們有很多理由來駁斥愉虐戀是危險的觀點。因為上述從愉虐戀性心理轉化成虐待人格的故事,並沒有什麼證據。放縱慾望的異性戀者也未必最終因為慾望的貪得無厭而變成同性戀或暴力行為者,事實上,愉虐戀者並不承認連續體的觀點。這不是說,例如,有強姦或被強姦幻想的人必然不會進行或接受真實的強姦,或者愉虐戀者中沒有喜歡使下屬生活痛苦的嚴厲老闆或虐殺的蓋世太保,而是說,兩者沒有必然關連。
讓我把此處雙方的爭議用更簡單的話來說,連續體論者認為,美國普遍氾濫的愉虐戀色情影片和媒體與廣告的愉虐戀暗示,促成了美軍虐待伊拉克俘虜。然而,愉虐戀者則認為兩者沒有必然關係,性的慾望行為與現實的虐待慾望行為之間是斷裂的而非連續的。不過,兩者沒有必然關連的說法無法有力地說服連續體論者,誠然,我們可以說:異性戀慾望不必然導致強姦或虐待的慾望,然而激進女性主義者恰恰認為這是個錯誤的常識觀點(因為在父權體制下,異性戀就是男對女的支配,就是女方被洗腦的自願強姦與自願被虐待)。我也認為在駁斥連續體論者方面,還需要更進一步的說明。
首先是關於性慾望的性質,性慾望不是像連續體論者假定的那樣,是透過學習或輕易取得,並且有貪得無厭的自動膨脹無限擴張傾向。例如,在強制異性戀社會中,仍然產生了同性戀,所以性慾望不是透過學習或強迫而來;對於沒有愉虐戀傾向者而言,再多的愉虐戀電影與研討會也未必能使之改變性偏好。慾望屬於無意識的非理性領域,其機制與過程因果可能早以深埋在我們童年經歷中,並不清楚也無法被人為地製造。將愉虐戀或虐待狂怪罪於色情電影,不如怪罪於父母對我們的言語與身體處罰。同樣的,將屎尿屁戀怪罪於薩德,不如怪罪於父母對我們的大小便控制,等等。(20040720聯合報台灣的歌星大S在訪問中提到她小時候因去看交通安全宣導圖片,有很多血肉模糊的場景,因此開始有戀死或喜歡暴力的場景,還會去看性病照片,當然童年看到交通死亡照片只是觸媒,這種心理形成還有更早的起源。總之,將這種心理形成歸罪於網路的戀死或暴力網站是不對的)。總之,由於性慾望的形成是無法被理性操控的,因此把性慾望想像成自動會無限膨脹的觀點是錯誤的,就如同喜歡2p就會喜歡3p,進而就會喜歡4p、5p、6p… np等等是荒謬的假定,而且通常是譴責但卻又極為渴望3p的衛道人士的假定。
性慾望的發展與演變,是否如連續體論者所假設的來自性慾望的滿足與無外在限制呢?事實上,性慾望的壓抑與限制,反而會強化慾望。所以「性慾望會因為滿足而更貪得無厭,因此走上危險的不歸路」這種觀點,乃是將慾望滿足當作危險誘惑的禁慾者觀點,是性不滿足者的觀點。只有經常飢餓的人才會認為天天都吃無限供應自助餐最終會讓人撐脹飽死,相反的,天天都有滿漢大餐供應的人才是最可能的自願節食斷食者。一個可供自由選擇性慾望滿足方式的世界,就像一個可以自由聽不同類別音樂的世界,基本上也就是我們目前這個世界,也許會有人什麼音樂都貪得無厭地聽個不停,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人還是只聽自己愛聽的音樂。而且偏好聽某種音樂的人,是各種心理人格與個性的都有。性慾望的滿足也是同樣道理。
但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相信連續體的存在,相信在愉虐戀色情影片與美軍虐待伊拉克俘虜之間有某種關連呢?某些回教世界的反應給了我們一些線索,他們將這個虐俘事件歸納於西方同性戀的氾濫。而如果我們記憶猶新的話,在早期,同性戀不為一般大眾所知的情況下,同性戀經常在通俗劇中被描繪為變態虐殺者,之後,這個角色由跨性別與愉虐戀者所代替。事實上,對西方主流白人社會而言,在描繪暗黑與異國情調、危險次文化的氛圍時,皮革同志酒吧與西方唐人街都還是熱門場景。而這只是顯示了,人們對不熟悉與污名事物會自動賦予可疑的特質。這解釋了包括20世紀的批判知識圈在內對連續體觀點深信不疑的社會心理基礎。但是這個連續體觀點起源自十九世紀的泛性論(pan-sexualism),弗洛伊德學說也是一種泛性論,也就是認為性不但影響個人性格與生活的全面,還決定社會文明的面貌。
薩德本人應該也是持連續體觀點的。但是這不會讓我們驚訝。許多同性戀者深信同性情欲指涉了更高的人性真理,許多性自由者則認為性連結起宇宙的神祕力量。但是這些自我理解或自我誤解畢竟無法經得起嚴格檢證,最多屬於神祕主義的範疇。
總之,我認為性慾望與個人心理人格之間的關連是偶然的,例如,異性戀者可能是外向的,也可能是內向的,可能是保守的,也可能是樂觀的等等。但是當一種性慾望被污名或被視為變態時,則往往會被人關連到負面的或特殊的心理人格。例如將同性戀者視為較為敏感的、陰鬱的、多疑的等等。把愉虐戀者視為必然就是虐待或被虐的心理人格也是出於同樣的錯誤。
如果說社會結構與性慾望之間沒有必然關係,那麼我們如何理解性的社會建構呢?關於這個更複雜的問題,我在多年前的一篇論文基本上已經提供了初步的解答[1],此處就不再深究了。
書目
[1] 甯應斌,“獨特性癖與社會建構:邁向一個性解放的新理論”,《性/別研究的新視野:第一屆四性研討會論文集》,何春蕤編,元尊文化,1997年,頁109-190。本文同時發表於《台灣社會研究季刊》26期,1997年06月,頁67-128。
[聯合]情趣助性 台灣冠軍
【記者李樹人/台北報導】
台灣民眾使用情趣用品的比率高居世界第一!一項全球性行為研究報告顯示,全球平均性愛次數為103次,台灣則為88 次,排名倒數第八,但卻是最常使用震動器等情趣用品的國家,四成七受訪者曾使用過。
全球最大的性行為網路調查「Durex 2005年全球性行為研究報告」上午正式出爐,今年共有41個國家、31萬7000人次參與,台灣則有2460人次參與此項調查,其中以25歲至34歲居多,占46%。
在性愛行為次數方面,希臘138次勇奪第一,日本最少,45次。
至於台灣男女性愛次數倒數第八,較世界平均值少了15次,一年平均只有88次,大概每四天才有一次性行為。
全球第一次性行為的平均年齡為17.3歲,比去年17.7歲更低,其中以冰島總平均15.6歲位居第一,印度19.8 歲最保守。
台灣首次性行為平均年齡為18.9歲,也屬於保守國家,排名全球第五。
在平均性伴侶上,全球平均每人擁有九名性伴侶,男生平均有10.2名,女性則有6.9名,台灣則為6.6名,全球排名倒數第四。
有趣的是,曾經有過的性行為特殊地點,台灣男女最不浪漫,居然以廁所居冠,四成一受訪者曾經在廁所做愛過。
全球約有四分之一人口會使用震動器、按摩棒來增加情趣,五分之一曾使用面具、蒙眼或是扮演性奴隸,四成七的台灣民眾曾經使用過震動器,排名世界第一。
【2005/11/08 聯合晚報】
繩縛沙龍照
“鞭” 第三篇:打鞭的技巧
◎unsatura
打鞭的技巧,幾乎完全是奴隸心理的處理,一如不少其他愉虐調教項目。對鞭子的掌控,不過是其中一環。從建立一個可以互相信任的環境及關係,到奴隸願意被綁起來讓主人把鞭子打在他身上,到最後處理好奴隸所經歷的種種情緒。這概括的三個步驟中,用鞭子打他的那一部份是最不重要的一部份。
失敗的鞭打例子,奴隸最後反應說:
「一點都不痛耶。」
「還好,我還蠻耐打的。」
「好痛,我覺得我真的不耐打,對不起。」
失敗的主人的反應:
「不痛?那我下次用更痛的鞭更用力地來打你!」
「我把你訓練到很耐打,好不?」
「沒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以上奴隸的反應,不管他覺得能接受或不能接受,其實都是一面牆。鞭打後要把過程抹掉刪掉,重申或重建和主人之間的某程度隔閡。主人的反應更是肯定了奴隸要重建隔閡的理由,不管理由是什麼。
用輕柔的多尾亂打,怎打都不痛。主奴可停留在一個遊玩嬉戲的層次,不會有什麼深層的情緒問題要處理。若亂打滲進痛楚,而奴隸是新人或沒有帶痛鞭打的經驗,主人要小心,以上反應有很大機會出現。
所以,若大家上網去查看,幾乎所有的資料,都是有關打到飛的。因為只有這種打法,能讓主奴二人有規律地,一步一步的建立一個能互相信任的深層關係。到很信任對方時再玩帶痛的亂打吧。
建立環境
環境須要建立時,當然也是剛要開始認真玩鞭打的時候。換句話,主奴都是在起點。最重要的元素,我覺得,是身段和誠實。
環境最重要的是心理環境(場地舒適就好)。建立環境是透過輕度短時間鞭打,及其他調教項目來建立互信。這些短時間的鞭打,每次可以有一個目的,如只是要讓奴隸習慣不同鞭子的感覺,讓奴隸嘗試一口氣接受某數字的鞭打(數字不要太大),或一起和奴隸研究出一個適合用於他身上的綑綁方法(不能綁太緊,奴隸身體要可以動才能有肢體訊號)。這些課題,看二人所須而定。
有時我用「按摩」去形容;主人是師傅,奴是客人。而懂得某客人身體的師傅是很有價值的。這價值/知識,須要經過一段時間去建立。當中,某程度的互信會自然產生。主人要學會閱讀奴隸的身體,肢體訊號。而二人要用語言溝通,互相答問澄清訊息。這樣,幾個訊號層面交叉參照,主人才會摸熟悉奴隸的身體。語言這層面的溝通尤其重要,因為可以解釋及提供奴的親身想法與感受。奴隸要幫主人了解奴隸的身體,要誠實地有什麼感受就要說,讓自己的身體自主直覺地作反應,不太要去控制它。有問題就要提問,讓主人作出對應。
不管主人有多少鞭打經驗,新奴隸就是要花工夫去學習閱讀的,雖然所花時間可能很短。主人要聽得進去,用奴的話來作為其身體反應,肢體訊號的意思。要讓奴隸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讓他注意及準備。若奴隸有意見,主人必須有回答,因為要保持語言溝通層面開放。若主人不同意奴的意見,主人也要有回話對應,讓奴知道他的話有被聽到被考量過。當然,主人另一個重要任務是安撫及鼓勵奴隸。結束後更要交談,確定過程中細節的意義,肯定奴隸的表現等等。
有時我把誠實和調教項目相比;我既然都摸過奴隸全身,還有什麼要客套或隱瞞的?身體層面上的坦誠相對,應該有心靈及精神上的對照。一切都該是可以交談的(連應否點香或放貝多芬都是)。主人可以找其他主人互鞭一下,就會比較知道奴隸須要多少信任才會安心的接受你打他;而「安心」是重點。
因為要建立準確的訊號交流及接收解讀,鞭打時不能用改變情緒的物質或藥品。酒或百憂解之類等,還有其他種種,都不能用。
建立環境的階段不該是個長時間鞭打的階段。該是個讓二人習慣對方的階段。讓奴隸習慣被綁著受打的過程。習慣是重點,功力是要透過練習累積的。
至於身段問題,我常用長官對大兵的關係來形容。長官有好壞,有無能的也有令人敬佩的。無論如何,互相對對方誠實,甚至真的要打仗而生命要互相托負,長官還是長官。若奴隸的語言或反應不妥,主人要讓他知道,或命令他停止及改變行為模式。就算失敗終止鞭打,之後的交談中,主人安撫也好鼓勵也好,主人的身份不該放下。鞭打,本就是一個權力不平衡的遊戲,若奴隸不能接受的話就不該進行。每當奴隸問我能不能試一下被鞭,又請求我不要鞭太用力時。我都會拒絕,回說,我打就是會痛。這當然是瞎話。鞭打可以不痛。但因為我是主人,我不會給予奴隸利用其弱點來提出要求的空間。
但,若奴隸自以為有弱點,或有疑慮,而向我商討解決方法,如,如何可以一起達到一個兩人都覺得可以接受,或兩人都願意嘗試一起邁進的目標時,我很樂意商量。而這目標,必須是超越了奴隸當時自認能接受的調教程度(不然就不該有問題)。而商量、討論、如何學會一起去解決種種問題等,會是在主/奴這權力架構下實行,一切問題擔心隱憂都得攤開來說。這樣,才值得要我這主人去就奴隸的個性去調整我的調教。
習慣對方,要多久?奴隸(或主人)什麼時候才有足夠的準備去嘗試長時間鞭打?這必須留給各人自行判斷。而習慣對方,可以用很多其他調教項目來補助進行。我會說,擔憂一定還是會有的,疑慮也一定還會有。主人必須抱著可以出錯的心態進行長時間的鞭打,才會在過程中細心防範。這細心防範,是鞭打專注力的一部份,也是幫助準確觀察奴隸反應來作判斷的動力來源。當這些都被對對方的信任和信心比下去時,就是時候了。主人和奴隸都要給自己和對方失敗的空間。不讓它成為二人關係進展的阻礙。
善後
清潔消毒等當然重要,不過,在建立環境階段,傷害不該太大,通常該控制在用一下冰就可以的程度吧。
善後一樣,講究誠實和身段。
建立互信時的階段,善後,主要是給于對方肯定,確定要繼續進一步、下一步要如何走。肯定,要花點心機。因為初開始鞭打,少不了會有不滿。如何應付這些不滿,把它放下,繼續信任對方,加以肯定,不要說是鞭打的重要一課,是做人的重要功課。我不知如何開始討論。
剛開始時,主人的最大忌諱是過份自信,以為自己了解奴隸,有不滿時都已經知道答案。也許答案是對的,問題是態度。奴隸是個成人,不是小孩或寵物。安撫不能是拍拍背之類。安撫要連帶尊敬,相信奴隸有能力應付鞭打所引起的種種效果(有些可能是非常個人的情緒,主人不便介入背後細節,但也不能丟棄及不理情緒中的奴隸)。相信奴隸相信主人,在適當的時間,奴隸會讓主人知道一切。拍拍背說「沒事沒事…」的安撫過程最不能出現;這種安撫背後的訊號,是輕視鞭打對奴隸引起的效果,所以,是種奴隸的內心世界的忽視(奴的心是主人的寶)。有些鞭打會導致哭泣或憤怒之類的結果。這不一定是代表奴要停,或這類反應的理由是因為被打得很痛。主人要搞清楚這些較強烈的反應的原因是什麼,而有個周全的對應。
若奴隸有被打到飛起,腦內啡作用過後,奴隸終要「著陸」。有時會墮機,所謂 crash。這是忽然改變情緒所遇到的問題。有時會有輕度憂鬱的感覺。這也是主人不能不理奴隸的時候。
一些奴隸會想找個有經驗的主人。有時我會碰到這種。他們以為,若能肯定主人有經驗,一切就妥當。當然,基本安全考量中,有經驗比沒有經驗的好。照常理推斷,一個新人,當然要找個有經驗的主人。但,說到鞭打時,我都會說,主人無論多有經驗,對不認識的奴隸,鞭打仍是個新嘗試。以前的經驗有多少能用得上還是個問號。不試過不知道。所以,用來習慣對方和建立環境的短時間鞭打,還是有實行的必要。這和其他較重型的愉虐調教方法都一樣吧。奴隸不能以為可以安心把身體交出去就一切妥當,不用和主人建立什麼關係,直接了當地等待享受飛起來的時刻。能對一個新奴做出這種鞭打的主人可遇不可求吧。對主人有這種想法是一種僥倖的心態,也是一個不切實際的要求。花點時間,一起幫主人學會搞懂你的身體,繼而搞懂你的心理才是實際。通常,也只有在奴隸肯一點一點開放自己,逐步逐步增加對主人的信任,鞭打才能出現理想的效果。
飛
到主奴二人認為,不論結果如何,二人都有足夠信心去善後時,就可考慮長時間的鞭打。以下是一個對長時間鞭打的詳細描述。因為詳細,就不能概括;更是有很多假設。
假設,要放些什麼音樂等都決定了;就是,這一切都該在建立互信時搞懂了。鞭打時間要約好,二人不能帶著疲乏的身體及精神,事先要有足夠的休息。上一篇說過,有時,這打法是種自行實踐的預言般,你給予它適當的心理期待,它的結果就會朝那方向走。
到這時,主奴已經知道會大概如何打,那些部位可以或不可以打。通常,背部只打上背,屁股,大腿。要避開腎臟。背部這些部位是最能接受重打的。小腿後面肌肉部份可以打,但難瞄準。長時間鞭打,打背部最實際。前面打大腿。男人胸部比女人胸部能接受更重的鞭打(我聽說的)。腹部不能接受重打,性器官比腹部要更輕。避開所有關節,有骨頭突出的地方。避開臉部(臉一般只能掌摑)。避開頸部,喉嚨,小背,特別是屁股中上方的三角地帶,荐骨 sacrum (初學打屁股常會打到這裡)。避開膝蓋和肩的前後及兩旁;這二部位是很脆弱的部位。手臂的肌肉部其實可以打,但難瞄準。手腳掌及背不用考慮。
奴隸該知道你用什麼鞭子打他。要有應變措施,可能是多準備一兩條更厲害的鞭子,但視情況可能用不上。
奴隸不須一開始就脫光光。如何暴露奴隸也是該在建立互信時摸懂的一環。
先暖身,摸他親他和他講話之類的。用最輕的鞭子和力度,只是要讓背部提高敏感度。
如何從不覺得痛變成感覺到痛是個很重要的關卡,學會如何順暢地跨越這一關是習慣期間重要的功課。上篇說過,約五到八秒一鞭。落鞭部位也要有節奏性的循環,所以很快奴隸就知道下一鞭會落在那裡。不要只把鞭子落在某處,最好每一個部位只下兩三鞭就移位;上背屁股大腿這樣游走。進一步可加分左右;這樣,左右背屁股大腿加起來六個祁位。若分左右,落在每一部位的鞭數要減低。每七八至十數鞭就要打完整個背,再起另一次循環。
力量漸進,不是任主人自行控制進度的。進度其實主要是配合奴隸的反應(所以奴隸們,你們要誠實反應,不然,主人可以被你誤導)。
我們假設每個人都有個自願接受鞭打的臨界點。過了這個點,奴不願意再接受鞭打(這是奴隸會喊停的地方)。力度要保持在這點之下,在產生痛楚之上。在有痛楚的感覺,和這臨界點之間,有多少空間?是個很個人的問題。這空間,當然是主人鞭子力度自由游走的空間。但這空間會隨鞭打進度改變。更者,這臨界點也會隨著鞭打的進度改變。這是個雙重任務。學會閱讀奴隸反應的重要性,就在這裡。
力量漸進,是個停停續續的過程。力量逐進,要看奴隸的反應。先保持在某程序的力量之上來鞭打,直到他反應減低,表示對這力度呈現某程度麻木。反應減低後,就要加力量,漸進地,直到他反應提高,這表示他又覺得痛和不適。反應提高時力量就又要保持。再等他反應減弱,再逐漸提高力量,到他反應提高,再保持…..。
停停續續是因為,痛楚到了某一個程度就會引發腦內啡分泌,奴隸對傷害的反應會降低,所以就要提高力量。提高後,要給身體時間反應,再增加分泌,讓更多的腦內啡起作用。這段時間,傷害力不該增加,所以只能保持力度。更多分泌起作用時,奴隸的反應又再降低,所以力量又要再增加…。當然,傷害不多,分泌也不會多。
最重要的是不要錯過給時間分泌起作用的機會。每打一鞭,就是多一點傷害。主人的目的是要構成一個比例 : 最少傷害卻有最多分泌。若不給時間身體作反應,分泌趕不上傷害進度及痛楚的增進,那達到的比例就很可能不會理想。因為,痛楚越增進越高,是越打越接近奴隸的自願接受鞭打的臨界點。
保持力度,給時間分泌起作用,是保持主人的鞭打,與奴隸自願接受鞭打的臨界點之間一個最大的距離。而同時,分泌起作用後,接受鞭打的意願會再度提高,臨界點會改變向上昇,因為痛楚的感覺下降。
理想的比例,每人每次都不一樣。要打到奴隸體內充斥著大量的腦內啡繼而進入飛起的狀況雖是目的。但,主人必須小心,每一鞭都是傷害。特別是鞭打過了一陣子時,而力量都停留在奴隸自願接受鞭打的臨界點之下,或甚至是一直都距離臨界點很遠,奴隸很可能無法分辦傷害是否該停止。有些主人會和奴隸約好,不管結果如何,打多少鞭或多少時間後,遊戲必須終止。這是個很好的方法,我建議使用。不管後果如何,都設在六七十分鐘內。當然,若奴隸很明顯不該再被打,那主人也該停手。重點是,身體會學會分泌。同樣時間長度,幾次下來,奴隸該會提早分泌,分泌起作用的時間可能也會變短(假設其他因素保持不變)。所以,同樣時間長度,幾次下來,力度到最後會有所提高。這是二人要進一步更深入時的練習方式之一。但還是要記住,達到理想比例,每人每天的狀況都不同。
奴隸接受痛楚的意願可以靠鞭打的技術改變。鞭子可以做成的傷害卻不會因奴隸意願提高而改變。主人可能有個飛到月亮的奴隸,但他也可能是個要飛去醫院的奴隸。
有些奴隸是不會被打到飛的,不管「飛」是什麼(大家可以去搜尋 sm 裡的subspace,這個字是用來形容飛時,奴隸所進入的精神狀態)。不會飛,有人說,這是腎上線素的原因。一些奴隸會把被鞭打看成一種挑戰,因為要挑戰主人的鞭子,這種心態會使腎上線分泌,即使有腦內啡,還會使奴隸很精神奕奕的吧。奴隸應該嘗試,每被鞭一次,就去接受那痛楚,讓痛楚這感覺自由地散開,不要去對抗它或挑戰它。
最後
大家也許覺得奇怪,有關鞭打技巧的文章,我談到的都是主奴關係。我常聽人說,棒球是個策略遊戲,心理遊戲;鞭打一樣。判斷鞭打遊戲的標準,不論遊戲輕或重,我覺得都是以主奴二人關係後來起了什麼結果為主要。鞭打既是個權力遊戲,技巧,是以運用地位身份操控或引導出理想結果為主要。懂得如何建立良好環境和善後的技巧,才是最重要。
然而,我很了解,主奴關係是個不可收拾的話題。特別是寫這一篇時,我清楚,越寫得詳細,就是越包括更多有關主奴關係的假設。上篇說到,若鞭打成功,認知會因腦內啡分泌進入一個和平時不同的狀況,subspace。這,加上身體的傷害,可以是很嚴重的狀況(最壞,我可以比作把人灌醉施暴嗎?)。主人們可以質疑這裡的種種假設,但不能不考慮鞭打時的身段及誠實的問題。
意識上的被虐
◎A5K
(原發表於 2005/4/6. 感謝 A5K 提供轉載)
我先聲明,我只相信及理解自己親身經歷的部分。
我不否定別人的經驗,只是沒有親自遇到過、驗證過的,我會暫且先用懷疑的角度去看待他們的說法。
我親身經歷過、調教過的女M,我認為她們渴求的,主要是一種「意識上」、「精神上」的被虐,也就是一種被虐的意淫、性幻想。
你也許會懷疑我的說法,那麼多充滿「實質痛覺及破壞性」的調教行為,你該怎麼解釋這些呢?
我認為諸如「鞭打」、「綑綁」、「掌摑」、「乳夾」、「穿環」、「肛交」、「虐陰」、「強迫飲尿」…等等,皆是屬於「象徵意義大於實質意義」的方式。
我用「掌摑」的方式,調教過幾個女M,在調教結束之後,問她們的感覺。她們的答案很類似︰「你的手掌用力甩在我臉上的時候,下體就莫名其妙的突然濕潤了。」不過她們也坦承自己很怕痛,可是又希望自己能夠被「慘遭修理」。
一開始,我也不了解這箇中緣由,我只單純的以為,她們只是因為還沒被「開發完成」所以會害怕,會不習慣「真的被修理」。
為了讓奴能夠早點喜歡上「被我修理」,我認真去學習許多調教技巧,除了網路上的經驗分享與心得之外,還去找些與SM有關一些心理學、哲學的書。
不久,我漸漸心裡產生一種懷疑︰女M所期望的被虐,會不會是像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抓一隻黑貓,抓了老半天才發現,貓根本不存在!
我也有過像這樣,充滿懷疑與困惑的時期,只因為我是那麼認真的去對待這件事。
以國內來說,這樣的資訊很少,而所謂的「實際調教經驗」之類的文章,也多半流於「過程的動作敘述」,鮮少有描寫主奴雙方真實心路歷程的作品。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很模糊的。於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從每一次跟女M的互動中,慢慢的去理解、去分析、去歸納,到底女M所渴求的被虐是什麼?
目前得到的結論,就是我開頭敘述的,她們渴望被虐待、被征服、被控制、被修理、被羞辱、被佔有、被命令、被畜化、被殺死、被肢解、被吃掉…這些被如何如何所產生的快感,一切都是來自意識上的、意義上的,是一種「感覺上的」,並非希望實際上完全會發生。
這些關於調教的動作、符號、語言、行為、器具等,都是為了能夠更清楚及強烈的象徵--「虐待」這種意識,而存在的。也就是說,這些行為本質上並不會產生快感,而是為了讓我們「意識到」虐待快感,所以我們才這麼做。
為什麼人類需要意識上的被虐呢?
以我看過的文獻資料,大致上是以「交配本身就是一種充滿破壞性的行為」,來作為何以產生快感的解釋,如果要詳細解釋,就需要另闢篇幅來討論了。
說了老半天,那最後到底要怎樣讓女M有快感呢?繼續說剛才賞奴巴掌的例子,聰明的人就知道了。
當我給她一巴掌,不能太大力,會很痛;也不能太小力,反倒沒感覺。力道一定要打的恰到好處,讓她「意識到」,自己是被羞辱、被虐待的。如果要讓她「意識到」逃不走,可以用綑綁的方式。
綁了以後,賞她一個耳光︰「啪!」
她︰「你幹嘛?好過分!」
我知道這樣的力道不會怎麼痛,可是人就是會習慣性的反抗,會討價還價,這很正常。這時,我通常會給她連續幾個耳光,讓她「心裡有一股強烈受到羞辱的錯覺」,不是要讓她臉很痛的力道,她臉很痛,我也不會有快感。
我︰「沒幹嘛,修理你而已,啪!」
她︰「不要,你放開我!」
我︰「喔,啪!」
她︰「你!(啪!)…不!(啪!)…唉呦(啪!)…不要(啪!)」
我︰「說一個字給一下,你不怕痛嘛,再來20下怎麼樣?」
她︰「求你~不要這樣…」
(她開始哀求)
我︰「怎樣(啪!)…這樣嗎?(啪!)」
她︰「嗚~不要這樣,求求你,我聽話~」
我手一摸,問她︰「你的下體怎麼濕成這樣?」
她︰「人家不知道,不要問了拉…」
……
我認為調教,不用太繁複的技巧,也不用太多的花樣,其實只要抓住主要的神髓,就很夠對方享受了。目前為止,也總是那麼的靈驗。
[東森]點精品/「手銬」不離手 原來蘇菲瑪索愛搞SM?
東森新聞報 2005/10/20 10:20
記者葉卉軒/台北報導
搞自虐嗎?還是最IN時尚新潮流,現在連「手銬」都可以拿來當手環戴,而且據說這還是法國氣質美女蘇菲瑪索的最愛喔!
又一國際時尚新品牌來台試啼聲,dinh van是一個來自最具時尚感的國度法國,但有別於傳統法國珠寶浮華繁複的作風,dinh van改以一些個性化、生活化的簡約設計,營造出作品本身獨到的低調華貴感。
而dinh van的創始者Jean dinh van也相當特別,雖然是一位出生於法國的設計師,但是他卻傳承了越南漆藝工匠父親的藝術天份,同時他也曾經在知名精品品牌卡地亞珠寶部門擔任了10年的工藝師,於1960年代初期離開,開始創立這個屬於自己的個人品牌。
至於這位屬於天才型的設計師,Jean dinh van的設計創意大多來自於生活中得到的啟發,因此在dinh van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許多簡單幾何形狀,如圓形、手工鑄造質感,以及蘊含了「圓滿」與「空虛」詩意的元素,讓珠寶創作跳脫一般的浮誇不實際的刻版印象。而dinh van最經典、暢銷的作品,則屬「手銬」系列,它也令法國女星蘇菲瑪索和凱薩琳丹妮芙愛不釋手呢!
談起這個絕對顛覆傳統的「手銬」系列,據說是設計師Jean dinh van從鑰匙圈衍生而來,剛開始從一個手銬鑰匙圈的小玩意兒發想,到後來Jean dinh van心想為何不乾脆將項鍊或手鍊鍊頭的部分,設計成為「手銬」的形狀,再後來Jean dinh van更進一步索性將貴金屬珠寶做成手銬造型,成為作品的主角,而這系列也成為dinh van到目前為止最暢銷的代表作。
“鞭” 第二篇:鞭打的方法
◎unsatura
這裡要說兩種鞭打的方法,二者是對照。這是給各位參考用的;畢竟,打人方法很多。這些方法,不一定是用鞭子的。但在我經驗中,用鞭,是最實際的。因為其中一種要求主人打出很多下,而鞭子若選對,可以很省力氣。另外一種,要求打法多變,而鞭子也是能夠做出多樣效果的最佳工具。
第一種:都是為了腦內啡
前幾年,一個愛被藤打的奴隸找我,因為我懂得這種打法,(雖然已經有點生疏)。但他因為我這一點而給予我他的信任,和屁股。兩百五十下後,我的右肩受傷,做了兩個月的復健。我覺得,若是用鞭子,就不會出這種事。(馬鞭我覺得不是鞭類,是藤類工具。)
這種打法的目的,是以製造最低痛楚的力度打奴隸,使奴隸身體開始產生腦內啡,(endorphins)。腦內啡是當身體受到創傷,壓力或痛楚等時候所分秘的東西,會減低對痛楚的敏感度,有類似嗎啡的效果。長跑的人跑到了某一個時候,會到達一個老外叫「撞牆」或「撞磚頭」的狀態,身體疲累全身疼痛。跟著,會進入一個老外叫「第二口氣」的狀態:忽然,痛楚消失,心智有一種平靜明朗的感覺,身體好像加了油,可以繼續跑動。有一點點像麻木,但神智是清醒的。這就是腦內啡分秘和它所會構成的效果的一個慣用例子。針炙也是因刺激身體產生腦內啡而止痛的。聽說腦內啡有二十多種。
這種鞭打是要奴隸經歷這種類似用了嗎啡的 high,所以主要目的不是在製造痛楚,但不能沒有痛楚(不然身體不會分秘)。整個過程,是要讓奴隸在最舒適的狀態下「飛」起來,(有些主人用”fly”這個字來形容這種 high)。你可以點香放音樂,讓奴隸舒服地躺在柔軟的床上,甚至不把奴隸綁起來等等。但最重要的是節奏和力量漸強的堆疊。
從最小的痛起打,逐漸加重,直到足夠讓奴隸身體「以為」受到了創傷而進行分泌。逐漸加重,可能要用幾種不同材質和重量的鞭子。通常開始可以輕巧柔軟的多尾,再轉換較重及利害的鞭子。
因為奴隸要放鬆,落鞭的節奏是要奴隸可以預測的,因而不會做成緊張,能專心去應付被鞭打的痛楚(有時主人可考慮不要讓奴隸看見你打鞭,看著鞭子飛過來也許會造成緊張)。每落鞭後,要給奴隸心情緩衝的時間,讓痛楚散發掉或「沉沒」,讓奴隸心情可以再平靜下來等待下一鞭。但,又不能停太久,讓身體冷下來,以為痛楚不會再來,繼而,怎樣堆疊,身體都不分泌。一般,有說是每五到八秒打一次。我通常等呼吸兩次後;這比較好算。
力度就隨著穩定的節奏逐漸加強,這是要非常細心的,奴隸該不會察覺力度明顯在加強。或,可以說,兩下落鞭之間,奴隸不該察覺力量顯著的不同。這打法的難度,我覺得有一半就是難在這力量的漸強堆疊。為了保持節奏穩定,若要用幾種不同的鞭子來堆疊,換鞭就要快。鞭子要放在很容易就拿到的地方。
每個人分秘腦內啡的臨界點都不同吧(我的經驗有從二十多分鐘到過一小時的)。有時,因為環境心情等因素,同一個人分泌的臨界點會改變。主人要學會觀察出奴隸己受到腦內啡的影響;(一直問奴隸「你飛起來了沒」會破壞氣氛嘛)。雖然說得很玄,好像會是很難看得出來的。但其實,發生時是很明顯的。奴隸的肌肉會放鬆;就算從躺平的開始,身體不是站著,肌肉應已蠻放鬆的也好,還是會看得出來,肌肉的質素改變。人好像「溶化」。呼吸會變慢,細和長,有時根本以為他沒有呼吸或昏過去了。很明顯的對落鞭沒有反應或反應程度驟然大減。看得清楚,我想,這有大半原因是因為,打奴隸時為了要注意節奏與力度的控制,主人要很專注,所以很細小的動作變化都看得很清楚。(所以有人說,打鞭是讓主奴關係變深入的一個最好方法。但其實也可以反過來,打得不好,奴再不會來找你調教。)
有一次我以為奴昏過去了,因為沒有反應而看去怎都看不見他有呼吸。停下來跟他說話,發現他清醒得很。好玩的是,最後幾鞭他不覺得痛。而他跟本不知道腦內啡已在作怪。有時,奴隸要學會辨認出身體內腦內啡充斥起作用的感覺。High,有時是要從經驗中得知的。而不是親身感受的主人,更是要花點心機去學會辨認。
初開始,我建議打到奴隸一飛起來就停止。讓奴隸一個人靜一下,或陪奴隸安靜一下,休息。享受這個特別的時刻,它也許會是個陌生的時刻,(除非奴隸是運動員之類的,很熟悉這種感覺)。若初次發生,而奴隸感到安全,之後會是一個很有肯定力量的經驗。若奴隸是被綁著,就該鬆綁。若是吊著,動作要快。因為,很可能因心情放鬆,身體放鬆,體重不受肌肉支撐往下墜而會拉傷肌腱或肌肉。
我們的身體其實經常分泌一些會改變我們情緒的東西,如腎上腺素。所謂經常,是說,我們對這些日常生活裡的各種情緒,及造成這各種情緒的狀況,是較為熟悉的,有經驗處理。腦內啡,和其他不少分泌一樣,會改變情緒或心情。讓另一個人打你,卻不算得是日常狀況。在這種狀況下,認知會進入一種和日常不同的狀態。主人不能單純以為,打人是滿足自己的虐待操控慾望。心理層面的效應,也許,是奴隸的那一方須更要受重視,要有完善的處理。如何利用這種機會建立一個特別的關係,要看主人們的創意。以下是一些例子,有聽來的,也有我個人的,給大家參考。
有主人將這種打法和性愛結合。過程可以很複雜,方法也不一,男女要不同的方法吧。重點是,邊性挑逗邊打。如何不過於忙碌,在那五至八秒中做出這些挑逗,留給個別主人解決。要一提的是,性挑逗,會有提高接受痛楚的後效果。奴隸能接受較重的鞭打,痛楚卻又是夾雜於一種快感中。奴隸的心情可以是很複雜的。
把這方法用來逞罰奴隸,奴隸因為腦內啡充斥,可以接受更重的鞭打。如傷害力更大的單尾,訊號鞭之類。有些奴隸說,就算是情願被罰,若不是有節奏和力量的堆疊,也很不願意接受鞭打。節奏和力量漸進這個模式,使他們有空間,比較可以做好心理準備工夫去接受。
用這方法和強暴結合。一些無法放鬆身體的,(括約肌是可以很緊的,特別是心情緊張時,老二怎麼硬都是敵不過的),因為腦內啡的作用,心情改變而變得放鬆了。忍痛的能力也提高,所以,被進入時的痛楚感覺降低。反抗的意願降低,接受度提高。而奴隸頭腦,卻是清醒的,飛起時心情是平靜的,所以奴隸知道你在對他做什麼。若真的不願意,還是可以叫口號停止的。這是個很奇怪的例子,但發生在我身上過。我認為它特別是因為,比起那些「把人打到服從」的陳腔舊調,這是一個道德有點含糊的結果。接受是因為被鞭打而心情改變,而奴隸至少還是覺得自己是有選擇的。而不是,接受或服從是單純地為了逃避另一個更難以接受的命運─被主人用鞭毒打;這後者其實是一個不是選擇的選擇。
第二種:自由即興式打法
有時,我乾脆叫這種打法做「亂打」。這是給予第一種打法一個對照和比較。而我覺得二者是一個極端的對照。二者之間有著各種不同的鞭打模式,花樣及程度,讓大家去揣摩。
當然,亂打不是一定是傷害很大的。亂打不是等同毒打。亂打,是不給予奴隸預測下一鞭的空間或機會。主人要讓奴隸束手無策,不知下一秒的命運如何。揮鞭更是即興地下鞭;不多思考,動作交給快感直覺,先行打破奴隸捉摸主人「鞭路」的機會。因為即興及臨時抉擇這些時間上的壓力,安全是個很重要的考量。主人的自律,要成為一種直覺,一種底層意識;不須克意掛在意識裡都會有效操作的一種本能。相對於步步都衡量過的第一種打法,亂打有它的魅力,一種自由放縱。
我有因為亂打而向奴隸道歉;不只一兩次。
只要身體感受到足夠的傷害,就會分泌腦內啡。奴隸在飛時,若不用更大的力量鞭打,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亂打的樂趣來自奴隸的反應,來自奴隸無法預測落鞭時間及力度等,所以不能做好心理準備,長時間處於不安或緊張,感官功能操作提高甚至誇張的狀態下。節奏要不能捉摸。可以是綁著手,矇著眼睛,開著一點音樂;奴隸看不見也聽不太見你的動作。聽不太見,但聽得出發鞭的聲音。此時打空鞭很有效應。在奴隸還未飛時,就已經要這樣。在奴隸飛時,要變本加厲,因為奴隸心情會變平靜。
但若奴隸因腦內啡充斥而變得安然接受一切時。主人要小心,不能讓自己的爽過火。奴隸安然接受一切時,亂打是已經不會構成想得到的效果的。那種,來不及應變的緊張會消失,希望能夠應變而擴大感官功能操作心態也可能會消失。奴隸的心情可能會是一種放棄。若因奴隸的沒反應而構成主人的追補心態,繼續重打,不時只會變成毒打。
當然,若打的力量適當,奴隸可能不會分泌。若用輕盈柔軟的鞭子,可以怎麼打都不會痛,所以不會分泌;反正亂打的目的不在腦內啡,所以不一定要有痛楚。亂打,比起第一種打法,時間會更短。奴隸不須集中專注力,而不斷處於揣測或感官功能提昇的狀況下,興致很可能不會保持太長久(這當然是因人而異)。奴隸可能更早失去興致感到疲乏,氣氛便會冷下來。主人要學會觀察這一點反應,決定要停止或轉成另一種遊戲方式。
讓感官功能提高的一種方法是擾亂。如矇著奴隸的雙眼,由兩個主人來打,奴隸不知鞭子會從那個方向來,卻又處於一種很想知道下一鞭會從那裡來,所以拼命去聽去感覺身邊的動靜的狀態。
主人手執不同類形的鞭子,又是另一種擾亂的方式。奴隸不知下一鞭是會刺痛的還是會拍痛;還是會像撫摸般舒適,所以可以鬆一口氣。
最後
大家也許會以為,亂打不適合與陌生的奴隸、如初次接觸的奴隸進行。常理推斷,這是合理的。但我經驗是,每人的性格不同。我只想說,就算最了解對方的主奴,對亂打後的心理結果,都有點難預測。因為亂打的模式就是要讓奴隸無論怎樣準備去接受,都有點不成功。所以結果往往可能是意外之事。而第一種打法,其模式結構,就是要使奴隸的心理,朝著某一個方向走的。奴隸既然事先知道,也就很可能會自己自動調節心理,往那個方向走去;有點像是個自動實踐的預言那樣。
我說這兩種打法是相對的極端,絕不是因為其傷害力有差距。傷害,決定於力度與鞭子的種類等。極端,是指心理層面上的拉扯或進退。從完全可預測、有空間可以規律地做被好接受鞭打的心理準備;到完全沒有這種空間。二者當中,可以有很多不同層次及色彩的組合。這種心理上的拉扯進退,有人會說正就是愉虐的真諦。鞭子,因為其廣闊的種類及用法,我認為是用來落實這點的好工具。下篇我會討論各種揮鞭的技巧。
[TVBS]以馴狗方式駕馭老公 英實驗奏效
2005 / 10 / 18 (星期二)
您能想像用來訓練狗的技巧,居然也可以用來駕馭自己的老公嗎?英國一個電視節目,請來專業的馴狗師教導那些想要好好駕馭老公的準太太,結果經過隱藏式攝影機觀察,居然發現,訓練狗的技巧真的可以讓老公像狗一樣,乖乖就範。
可愛的狗狗任主人使喚,隨時隨地搖著尾巴跟你撒嬌,想必很多老婆都暗地希望,如果自己的老公都是這麼聽話該有多好?
英國新推出一個實境電視節目,就是用利用馴狗師的技巧來駕馭男人,節目來賓在接受馴狗師訓練後,回家用同樣的技巧來馴夫,從隱藏式攝影機所拍下的畫面,看得出來馴狗師的技巧還挺有效的。
看看這對夫妻,老公整天沉迷在電腦遊戲中,不知道疼惜老婆,結果一盤好吃的食物,馬上就把老公引過來了。
如果老公不聽話,馴狗師的建議是…。馴狗師:「不要正眼看他們,狗狗最害怕主人不正眼看牠。」
BBC節目一推出,立刻創下超高收視率。節目主持人:「沒人告訴你,但我是個經驗豐富的馴狗師,你老婆用馴狗的技術,把你變乖了!」
老公聽的目瞪口呆,老婆在旁邊笑得不可開支,直呼馴狗師的技巧,讓兩人重溫新婚的甜蜜。
謹獻給明智伝鬼 — Pedro 在葡萄牙的繩縛表演
靠著自己的熱忱多次遠從葡萄牙到日本,並在 Succubus 與神凪 、明智伝鬼學習繩縛的 Pedro 在葡萄牙辦了多場繩縛表演。十月二日,Pedro 在里斯本辦了一場紀念明智伝鬼的演出。
Pedro 說:「明智老師是個了不起的人,也是我所見過最好的繩師。我們應該盡力讓他的名聲和技術流傳下去。」並引用了明智伝鬼的話:「在 SM 之中,繩縛是兩個人以繩溝通的方式,兩顆心藉著繩而聯繫。所以,繩應像像母親的臂膀一般,以愛擁抱著全心信任著你的受方。」
Pedro 將於十一月中再次到日本繼續他的繩縛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