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果然是真男人,不怕痛。」話一說完,我便進攻,手壓著白海豚,將頭塞入。他唉了好大一聲。唉得我內心又痛又爽的。會痛會唉表示有感覺,怕痛倒底算不算男人。男人可以怕痛,但真男人不怕痛。沒有永遠的攻也沒有永遠的受。總攻總受只是幻覺。只要有器官有道具有心就可以。
聽見他的男性低沉哀吼聲,我便先退出。「你軟了?」我撫摸著他双腿之間軟卻的龍根。「現在龍根派不上用場,它不用硬。」他雖然這麼說,但從阿糸先生教室學來的前列腺按摩,手指技巧仍派得上用場,我指指都有點到,龍根還是會充血的。聽到龍哥聲聲因我的呻吟,真是聽在耳裏爽在心裏。我可以感覺我的身體濕潤著,整隻白海豚像是會噴水般,它想要躍出海面,鑽進體內。
小小的洞要迎來大大的具。我在整隻白海豚上抹了大量的潤滑劑,我的手掌抓緊他渾厚的半邊臀時,真實的感受到男女身體生理結構上的差異,尤其是双手企圖抬起他的双臀時,感覺著他的重量,也意識到了他自己抬起臀部迎接。「你不要讓我失望喔。」他望著我說。我掰開他的双腿,卻找不到洞。如果沒有手持著白海豚,我根本無法像男人般挺著陰莖直接進入。「你不要講話,會害我緊張。」
低頭俯瞰著自己的白海豚一截一截的隱沒入他的體內,他双手抓緊床單的模樣,真是讓人想要一鼓作氣整根沒入。壓著他的M字腿,折彎的身體,只能接受我的進入。當我完全進入,我們的身體沒有距離的貼近,我已經看不出來他的臉顯露著是痛還是爽。「龍,很棒喔——我已經全部進去了——」
「你插得好深啊⋯⋯」他一直閉著眼睛,感覺著體內。
「我要動囉。」我說。他双手壓著我的臀部阻止。「等等⋯⋯」看著在自己下面的龍哥,原來自己被幹時是這樣的模樣,原來在上面的景色是如此呀。「我要動囉。」我再問,双手壓著他的後大腿肌。我的進出操幹,沒多久,我感覺到自己的双膝磨蹭著床單,傳來陣陣不悅。
他好似笑又似哭的,抓緊我的腰再到臀。「你不是有去上過課?你要這樣動啦。」他的手帶著我的臀進出。「你要記得你現在的那根是要去頂我的前列腺,不是在那邊進進出出空幹,這樣我不會有感覺。」他倒像床笫老師般反客為主的指導起我來。「你還記得手指頭去按摩前列腺吧,幹男人也是一樣,是要用你的那根去頂前列腺。沒頂到,就根本是在浪費力氣。你只是自己在幹人,我沒有被幹的爽快。」
一直到我的膝蓋再也忍不住摩擦的疼痛,我才拔出離開他的身體。倒臥在他旁邊,貼緊他。「怎麼了?不是有人說她金槍不倒?」
「我的膝蓋磨得好痛喔,是不是破皮啦。」躺著的我抬起腿彎著弓前,注意著。
他忽然笑著:「要幹人不是這麼簡單吧。你沒注意到我之前跟你上床,不時會變換姿勢就是為了不要磨同一個地方,站在床邊幹也是一種省力的方式。」
我推了他:「你為什麼沒說?」他喘著氣:「要幹人啊,你還要多練習呢。而且我這麼大隻,變換姿勢會讓你體力負擔加重,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嘶嘶的吸著氣。「怎麼了?」我問。
「痛啊⋯⋯覺得好像流血了⋯⋯」他企圖挪動身體,卻是一動嘶嘶聲一起。
「哎呀開苞嘛,總是會流血,流血表示是第一次。」我哈哈笑著。
我們共享著腦內啡分泌的愉悅。我起了身。「你要幹嘛?」龍哥問著。我拍拍他的肩膀要他躺好別動。我跨越他的身體,到浴室弄了條熱毛巾,替他熱敷著剛剛開完苞的屁股肛門。「你去哪裏學來的?」他一臉舒服模樣。我貼在他的胸膛上:「一時想到的。」
「還滿舒服的。」他看著我說著。「所以我有幹人的天分囉?」
「你啊還需要練習。」他一說完,我便要想再抬起他的腿,將他的大腿用力往下:「今天夠了。不行了。你改天再練習了。」他抱緊著我,把我拉回床面。「我的紅包呢?」
他攤開的手掌被我打了。「我是第一次幹人,你也要包紅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