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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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畜生沒得到我允許,竟然光明正大的在我耳邊打手槍,我還沒教的事情就先原諒你。
「⋯⋯主人⋯⋯對不起⋯⋯」
雖然聽見他叫我主人很開心,但還是得提醒他。「主人還不需要叫得這麼早。」如果隨隨便便就叫人主人,「主人」一詞也就不再珍貴。
「你真的想成為一條狗?真的想被調教?你知道狗奴調教要作些什麼?」我連續地發問,他沉默以答。
「時間不早了,既然睡不著,作一百下的伏地挺身再睡。」
「是。」他精氣十足地回答,男性低沉迷人的磁性。我完全可以想像他在我面前赤裸的伏地挺身。無空間的Brief受不了便脫去,光屁股到二樓,躺在床上很快便入睡。
趁著中午有空,送阿布跟小曼去機場。站在遠遠地看著阿布他們入關,感嘆時間過得快時,他忽然折回跑到我面前,張開雙手大擁抱了我。「我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柏林。」我拍著他的肩膀。「我希望你跟夏有好結果。」
「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開車到學校的路上,我不斷地回憶那年夏天的我和大D還有夏的一切。上完課後我從研究室裡拿走放在櫃子上面的盒子,裡頭是季叔送的打屁股用的棒子,這將成為打狗棒了。回家前我特別跑去大賣場,注意著店內所有的監視器方位跟店內架位視線,然後是阿司店裡。進門前,我傳了通簡訊給「軍犬」要他即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