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II – 52

◎夏慕聰

迎接即將而來的黑趴，光想到主人對自己說的，我要全身赤裸，剃除陰毛，只用黑色ｈｔ遮掩卵鳥，卵蛋外露搖晃，屁股插上狗尾巴，要在滿室眾人面前，狗模狗樣的，便覺得緊張，雞雞都縮起來了，布氏鎖BX都鬆了好像可以一撥即掉。

看著營區內的軍犬，經過時，我彷彿都像菜鳥一樣被牠們的狗眼瞪著：這麼菜，不會問學長好是不是！

一個人在浴室內洗澡時，四肢著地的練習著姿體動作。一想到要在鬼家白家小夜小亮阿鴉石頭等等眾人面前，確實當好一條狗，便忍不住地緊張起來。傳了幾封IM簡訊給黑行主人，訴說著自己的焦躁不安，渴望臨陣磨槍，讓主人可以多調教幾回，好能維護黑行主人黑女皇的尊嚴，不會丟了主人的臉。主人的安慰稍微舒緩壓力，可是動作行為是騙不了人的，難道要將醜陋的狗姿狗態展現給眾人觀賞，主人答應在黑趴之前會再多調教幾次，確實訓練。可是到了主人的住處，沒有什麼空間的地方，只能練習簡單的立正稍息坐好等等，關於犬行完全不行，幾步就要迴轉，根本無法模擬黑趴當日全場趴趴走。

「主人，我們去汽車旅館，好不好？」我終於忍不住地開口。

「我們沒有開車，去Motel，會不會很奇怪啊？」黑行主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問。

「不然我們騎uBike進去好了。」主人被逗笑得拿我沒辦法。

我們準備離開主人的套房，特別先在網路上看房間大小。如果太小的，根本就跟在主人房間差不多。最後我們搭了藍線在線尾盡頭找了捷運站附近走路十五分鐘可抵的一間Motel。我主動奴隸服其勞的上前在櫃檯邊詢問休息價錢，掏了錢包裏的鈔票付款。兩個男人上Motel，我現在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膽怯，我就是想要讓櫃檯先生看到是我跟黑行主人，兩個都是男的喔。我在腦內裏已經模擬對方腦袋的畫面，他一定覺得我們兩個是來開房間，幹炮一〇的。我們是情侶，我好想讓全世界都這麼誤會。對方找了紅色百元鈔票後，黑行主人問了多少錢，便給了我一半。原本想推辭，狗狗出就好了，可是擔心黑行主人有所顧慮拒絕，就不能調教，被黑行主人黑女皇確實嚴厲的調教犬姿犬儀犬模犬樣犬行。

我們走進鐵門開啟的房號車庫，按下關閉的按鈕。漆黑一點一點吃掉外頭的天色。「開關在哪啊！」黑行主人摸黑的找到開燈按鈕。燈一亮，軍犬已經脫光赤裸著等待著主人。主人一臉滿意表情：「我們上去吧！」

「汪！」電梯是兩個方向雙開的，提供左右邊房間的客人共用。一路犬行跟著黑行主人進入電梯。升到二樓，左邊門開啟，主人壓著電梯，好讓軍犬先行出去。四肢著地，膝蓋騰空，有些吃力。

主人從背包裏取出潤滑劑及狗尾巴。「因為還不到給你戴項圈的時候，所以這次也沒有項圈。不過以後有了項圈後，調教前要以犬態坐姿…」黑行講完便開始調整軍犬的姿勢。「大聲喊出請求：『請主人調教軍犬』！」

「請主人調教軍犬！」

「很好。有精神！」在玄關處，便將軍犬狗屁股潤滑塞入狗尾巴。括約肌彷彿嚼了口香糖般，搖晃狗尾巴。玄關旁邊進去左手邊是一個浴池再過去點是直立式淋浴的空間。右手邊是廁所馬桶小便斗，再往裏面一點是床鋪。

休息時間有限，黑行主人抓緊節奏，努力調整著軍犬的各項動作，嚴格要求軍犬要做到他的標準。主人處罰的木板拍也抓在手上，警告味道濃厚，而打屁股修理是最後的事。只要沒有做到主人說的命令動作反應、姿勢不標準等，便是加一加一的在主人口中數著。所有動作之中就數立正最耗費體力，因為是膝蓋騰空，而毫無前進後退的動作緩衝，真的宛如兩膝併攏的軍人立正般，只是沒有像新訓中心班長還會故意去扳動貼齊褲縫的手掌而已。站立到汗水淋漓，站立到後腿開始顫抖，主人才願意喊出「稍息。」讓軍犬可以膝蓋著地休息。

「比我想像的時間還久耶。大腿肌跟手臂都還滿健壯的麼！」主人蹲下撫摸著軍犬的大腿肉。「這個肉感不錯，果然是幹TOP的料。」在Motel的時間是濃縮精華了所有的黑行犬調技術。打屁股的數字都要破百了，主人仍不肯鬆懈，務必要求著軍犬達成他的標準。插在狗屁股裏的尾巴，隨著動作搖晃，括約肌被要求著吸緊裏頭的肛塞，要是掉出來狗尾巴便是直接加十下。

操課時間覺得分秒如年，撐過去一關還有一關。汗水證明了訓練的嚴格，一直到主人注意到時間，喊停，從軍犬屁股裏拔出掉了兩次的狗尾巴，調教才算結束。「以後有了項圈，就是在我取下項圈後，大喊喊出：『謝謝主人調教』。」

「汪。」犬樣坐姿，挺起胸膛，微翹著屁股，然後將自己最後的力氣一次用盡：「謝謝主人調教！」

黑行主人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我的汗水弄濕，彎下腰的抱住了我：「辛苦囉。」

主人開了浴缸的水龍頭放水，而我恢復成人姿休息著。「你要先泡澡還是先打屁股！」

「吓——」我好大了一聲驚嘆。我已經忘了剛剛破百的打屁股的次數了。「先洗澡，狗狗要休息。」我們主犬兩人站在蓮蓬頭底下，沖澡著準備等會進浴缸泡澡。

黑行主人撫摸著我的胯下，我已經累得什麼感覺也沒有，隔著布氏盾的撫摸，怎樣摸也不會硬。「這樣真的好像母狗噢！」

我把赤裸的主人抱緊。「不要。狗狗是公狗，不是母狗。」

「為什麼不要當母狗？」

「狗狗就是一隻公狗！」

「母狗的話，體能操練上，我會放水，如何？」

「不要。不要！被主人操死，也會是一隻公狗的！」我牽著主人的手，緩慢地入了浴池。我坐下後水位開始上升，黑行主人再下，浴缸水就滿了。我拉著主人坐在我前面，我整個人將主人抱在懷裏。「軍犬是主人的公狗。性別無疑！」

討人厭的打屁股在我們手腳都皺了擦乾了身體後，赤裸的黑行主人坐在舒軟床上，拍著他的大腿：「來吧！雖然有點討厭的業務，不過狗不打屁股不行。一百多下耶，我的手臂要運動了！」

「沒關係。狗狗屁股肉多很厚，撐得住！」我趴上床，讓自己的光屁股在主人大腿上。這樣被打屁股的姿勢早就消失在記憶裏了，好像是還沒滿十歲時才有這樣被打的經驗，沒想到在二十代尾巴竟然要這樣小男孩打屁股姿勢被主人打屁股。我才說完自己屁股肉很多，覺得自己應該不怕痛才對。主人的木拍板第一下下去，啪一聲，力道跟後勁，我知道我錯了，好痛很痛，痛死人了。第二下，我就覺得等會會死人了，會死狗的。第三下，我的手已經往後面臀肉遮掩，被笑臉的主人抓住手。第四下，第五下，連續打到第十下，我覺得我已經是一個沒有屁股的人了。「主人饒命，下次再打了！」

「嗯。好啊，記著。還是你要換單位，黑鴉一下等於我的五下。還滿划算的。阿鴉可是打屁股，使用藤條的高手！」

「不要。給主人打！真男人不怕痛！」

「好呦！」我撲倒主人。像隻狗般舌舔著主人臉頰。

「真男人不怕痛！所以狗狗是一隻公狗。」我搖著屁股，如果不是被胯下有布氏鎖，連狗屌狗卵都會跟著搖晃的。我赤裸的壓在黑行主人身上，這樣的姿勢是上汽車旅館情侶的、是約炮一〇的，還來不及想，櫃檯提醒的電話就來了。我們趁著最後的時間，把自己的衣物着好，準備離開。經過櫃檯那位先生對我微笑著，我也抱著滿足得意的笑容回覆著。

我們在捷運站附近吃了晚餐，經過NIKE門市，看著裏頭牆面上一雙雙閃耀的當季商品，我忍不住地想要往裏頭走。「主人，我想進去逛逛，買運動鞋。」

「陪你去買鞋子啊，好啊！」我們踏進門市，男性店員馬上來招呼。我挑著款式顏色，還問了黑行主人意見。在當季新款剛上市的幾款鞋中挑選了主人喜歡的我也滿意的。再從幾個顏色中挑選了黑色的運動鞋。店員一看我的腳馬上就知道了尺寸，轉身準備去拿我的SIZE，「主人，你也買一雙吧！」我毫無在意店員是否聽見我說主人或狗狗。黑行搖了頭。「順便拿他的尺寸。試穿一下啦，沒關係……」我有點語塞，因為我想幫黑行主人買鞋。

「我沒有要買鞋子，不用拿我的。」黑行對著店員搖手擺布拒絕。

「不能買主犬鞋麼？狗狗想要一雙跟主人同款的鞋子。」講完，我察覺我開始有了主人慣用的尾音。

黑行主人尷尬地笑著：「我沒錢噢，我現在沒有預算買新鞋。我也不想用刷卡分期買。」

「狗狗有錢啦，沒關係的。狗狗可以一次買兩雙。主人一雙，狗狗一雙。」黑行主人拒絕了，讓我忍不住地問：「狗狗的錢不是主人的錢嗎？」

「不是。」主人說得好堅決。

「主人不想買，那狗狗也不要買了。」我對著店員說著。「對不起抱歉，我家主人不想買，那我也不買了。」

在人流川急的捷運站出入口，主人停下腳步：「抱歉…我知道你的用意……不要緊的，我收到你的心意了。」黑行主人毫不在意這麼多人的擁抱了我。「下次見面就是黑趴當日囉！」

我也不在意旁人的，「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