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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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衣服。」我一吼,你的身體像是我按下的按鈕,脫了上衣、扯下牛仔褲,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褲。而你的雙手像是無法停止的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給扯了下來。你站在我面前赤裸裸手足無措要遮卻也遮不住的。
「跪下。」你的雙腿跟著我的命令跪了下去,地板上響亮的如黃金置地。「你是誰?」我問著。
「我是⋯⋯李⋯⋯軍⋯⋯」我的皮靴頭點起地板,你顫抖的講卻連名字也講不清楚。
「你是誰?」你現在不是李軍忠,你是還未被命名的新生。
「我是狗奴⋯⋯」你在我面前勇敢了,於是我要為你幼犬的靈魂接生。
「我是誰?」
「你是主人。」
「嗯?」我要你的心更加確認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
「你想要幹嗎?」我又問了一次。我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告訴我你的渴望。
「主人,請調教狗奴。」
對!我要你明白我是誰你是甚麼。我走到了你面前,你不應該再疑惑,我搜走了你的衣褲走到大門口。「在這園子裡,你就是條狗。離開這裡就用爬的出去,到門口才穿衣服。」我把手中的衣褲丟在地上。「爬過來啊。」
「還不快點,狗屌硬啦!」我知道你的狗屌正硬著,它阻礙了你爬行的速度。「既然是條軍犬,就要表現出應該有的樣子。」
你爬的緩慢,我知道每一步都很辛苦。你終於爬到我面前了,我搔著你的頭髮。「很好。這就是狗奴。李軍忠!」
你雙眼清澈明亮的看著我,我拉著你的手,你的身體卻還像是條狗般彎曲著兩條腿。「李軍忠。」我再喊一次,你才依依不捨從軍犬回到李軍忠的身分。
「是。」我敲敲你的肩膀、胸膛、腹肌檢查著你的身體,你的陰莖還熱滾滾的勃起著。你想遮掩。我為打了勝戰燦爛如夜空裏的煙火般笑著。
「在主人面前,狗奴的慾望,是不需要任何隱藏;在主人面前是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是。」
我手在你頭髮上搔弄。「Good Boy。快點穿起來吧,免得著涼或者被路人看見了。」我往屋內走去。
「dt⋯⋯唷不⋯⋯主人⋯⋯」
「現在不用叫我主人。回去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成為一條軍犬,再告訴我。」
我關上了門,你回去吧!回家好好想想今晚發生的一切。我知道這場心理戰跟正面肉搏戰的結果,我知道你的答案。我知道你的身體你的心靈已被我攻佔已臣服于我。
dt 1-24短期集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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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犬對照:軍犬 第一部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