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尻脽（打屁股）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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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姦時，我和她正完事裸身躺在床上休憩。她的丈夫黑仔帶了眾鄉民破門而入，他先是乎了她巴掌大罵賤人與恁爸戴綠帽。蜂擁而上的民眾絲毫不給我機會穿衣著褲，甚至連我隨手抓來遮掩下半身的被單也奪走，我只能雙手遮著下體雙腳夾緊的瑟縮。黑仔將我雙手折後捆綁。他們推著光屁股的我到鎮上的大廟前，眾人圍觀猶如公審。
「伊與我戴綠帽仔，看我焉怎修理伊，與伊教訓。（他給我戴綠帽，看我怎麼修理他，給他教訓）」黑仔聲音宏亮的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後頭的人將我脫下的迷彩服一丟在地。「少年，退伍無，看你焉怎交代。與你去警察局，你回部隊就知焉怎死啊！」
我不斷的求饒，放過我。「跪落去！」黑仔斥喝一出，眾人瀧瀧滾的跪落去聲讓我惙惙地雙腳脆弱。跪下去時，眾人覺得他們做對了事情。「頭加低尻脽加高爾！（頭低一點屁股翹高一點）」
我也是因為每日早晨採買才和黑仔的她漸漸熟識。原本只是口頭吃吃豆腐，摸摸小手後來愈演愈烈的開始了這段孽緣。
他搬了紅板凳，「匍過來！」眾人覆誦着他的話：匍過去匍過去。
我爬了過去。穿內衫的黑仔頭一低腿一開，我便看到他的卵胞從褲縫掉出來。
「你每焉怎交代？每送警察局爾？（你要怎麼交代？要不要送警察局？）」
「黑哥，原諒我。」我不停的重複，頭磕得低，抬都不敢抬。
他一腳踢了我，一腳踩著我的下體！「你茲做不對事載！我割茲你講好冇？（你這邊做錯事情，我割這邊你說好不好？）」
見眾人圍上，抓緊我的手腳。「看茲卵脧，加鼓崔！可惜！（看這小鳥真可愛，真是可惜）」
黑仔搖頭，我慌張的掙扎求饒。「黑哥，原諒我，你每焉怎也行，微與我割、與我去警察局！（你要怎樣都行，不要割，不要送我去警察局啦！）」
「你講也。」他一腳踩上椅子，掠起我壓在他大腿上。「親戚朋友茨邊佇茲，與你教訓一下！」 他便掌摑起我的屁股來。「拍你尻脽紅紅（打得你屁股紅紅）」。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黑仔斥喝：「微動！」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親像拍孨丫！（真像是在打小孩！）」
有人鼓噪著，而黑仔打我屁股的速度並未慢下。
「著！拍伊與伊變孨丫，與逐家看。（對！打他打得他變小孩給大家看！）」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啪咑！
「卵蔓歸叢敢像孨丫！（屌毛這麼茂密哪裡像小孩！）」
「與伊卵蔓剃光光，焉怎！（把他屌毛剃光光，如何？）」
「不要！」聽到他們打算剃我的毛，怎麼可以？這樣回部隊後要如何是好。
「不、要。好，逐家，我送伊去警察局！」
「求求你不要！」
「你每剃無？（你要不要剃！）」
「剃！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聲淚俱下的說。
「好！來！」黑仔接過鄉民遞來的剪刀和刮鬍刀，將我胯間叢叢體毛剪短。看著一團一墜落的陰毛，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流目水！敢哮！（流眼淚！敢哭！）」從便利商店買來小罐刮鬍泡沫的人，幫忙噴了叢叢白團。「趣味。烏仒變白仒！（有趣。黑的變白的！）」
第一刀觸在皮膚上，毛根被刮斷的聲音。轉眼之間，我成人的性徵消失殆盡。
剃毛後，黑仔架著我的手腳，讓我大赤赤露出卵鳥卵胞給圍觀的人羣，他們伸手彈伸手摸。「阿黑！伊親像你孨丫！」
「敢有！」他在我耳邊說：「你敢是！」
「是！阿爸講仒是。（是！爸爸說的是！）」
「呴！講加着順然。（講得真是自然）」他把我丟在地上，自己坐在板凳上。「與恁爸嗑三个頭，着今日開始，我着有你茲孨丫！（給你爸爸磕三個響頭，從今天起，我就有你這個小孩！）」
「一个！」周圍的鄉民們鼓掌叫好。大家盯著我看，而我只求可以順利脫身。
「兩个！」周圍的話語讓我此刻恨不得鑽進地裏。
「參个！」周圍的沸騰聲讓我忍不住地哭了出來。
「哮出來！」周圍的嘲笑聲摧毀我的意志。
「吼出來！」我放聲大哭。
黑仔左右兩邊架住了我的左右手腳，讓我在他胸前大字張開。「孨丫哮， 逐家耍伊卵鳥，與伊微哮。（小孩哭，大家玩玩他的小鳥，讓他別哭！）」黑仔像抓小孩般，抓著我給周圍的鄉民們逗弄我雙腿之間的老二，他們有些輕輕撫過，有些重重打下，更多的是把我真的當成小男孩戲弄著小雞雞。
「伊敢是每放尿？（他是不是要尿尿啦？）」
「是然，着見笑！（是耶，真是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