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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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似曾相識、記憶猶新的場景,我又被鳳女王,不⋯⋯王鳳劍,我又被王鳳劍這個人妖給逼到了角落。在我身後走動著上洗手間的賓客,而她/他卻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這裡是公眾場所,不是鳳殿或者任何私密場所。不只有我跟她們,還有其他人在。為什麼要這樣要脅我?
「不跪嗎?」王鳳劍擦了指甲油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向我的褲襠,用力地抓緊。自己的老二抓不夠,一直想抓別人的。王鳳劍的老二還在自己身上嗎?還是已經切掉了?喜歡抓就讓你抓,畢竟總管也沒老二可以滿足你,就讓你嚐嚐真男人的本色。
鳳女王忽然靠在我耳邊說話。「你啊!從來都只有身體是誠實的。你永遠都要欺瞞你自己的心嗎?」
我睜大了雙眼,彷彿被看穿一切,在她眼睛中被剝去了身上蔽體的西裝,一絲不掛的赤裸無掩在她面前。
她的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那雙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的下壓。
不爭氣的我回過神時,已經單腳跪在地上。「你現在只剩下一隻腳,就差臨門這一腳了。」
我看見踩在高跟鞋上的腳踝和裙擺高叉上去的肌膚,我聽見後面經過的耳語,他們在討論我嗎?疑惑著我的動作,為什麼我要跟眼前的這個人下跪嗎?不,我在撿東西我在撿東西。我在撿被丟在地上的尊嚴。
「這一腳你要自己決定。沒有人逼你。你自己為自己作決定吧。」
她一向旁邊伸手,總管便靠近她,攙扶著她。她的裙襬離開了我。
我成了孤島。
「鳳女王⋯⋯我⋯⋯」
她回過頭,銳利的眼神盯著獵物的我,口中的主詞活生生地吞了回去。「我知道了。你等會跟著總管吧!」
她們離去後,我才站了起來,雙膝火辣辣滾燙燙的,只能坐在洗手間外的長椅上。雙肘緊靠雙膝撐起腦袋,企圖冷靜,雙腿之間的傢伙不肯鬆軟,硬梆梆的撐起褲襠。
離開女王的調教,我總在午夜一個人或者看著女奴酣睡時,才能獨自渴望期待著凰女王或鳳女王。天啊⋯⋯腦袋裏已經無法再用王鳳劍來稱呼鳳女王。我心裏咒罵百遍千遍人妖死變態,可是他十足的是個女王,完全無法用他/她的性別決定她是不是個女王。
背靠在牆上,褲襠裏的傢伙似乎安分乖巧了。可是我的心臟仍跳動的厲害,我取得了入場資格,我期待著晚上的洞房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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