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騎在跨下  第四章 相依、血祭

◎停車作愛 (經原作者同意轉載)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作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不停車也能作!

第四章 相依、血祭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是那麼充實,每天忙忙碌碌過著一成不變的日子。上課,吃飯,給家裡打電話,回家上網,打工,去酒吧,再回家,上網,睡覺。沒辦法,「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閒。」一切是那麼正常,而那一天就像是場春夢,春夢了無痕嘛!地球絕不會因為在它頭上發生了什麼就轉得慢一點或快一點,而發生它頭上的事也不會為它轉得快慢而不發生。畢竟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平淡的一星期裡唯一的心動是女友,終於又想起了我這個遠方的老公,開恩的又給我打了次電話,用她可愛的聲音膩煩著我的耳朵。說什麼想我了,好想回來看我,問我有沒有想她,不許我多去酒吧喝酒,不許我睡得太晚上網,要等她回來才許作好吃的東西,她又瘦了,很累很累…最後說了句,我快沒錢了,你有沒有?給我存點。我都習慣了,我就知道有這句,她向我要錢的時候聲音就是這麼膩。沒辦法,男人掙錢就是給女人花的嘛,掙錢的人跟花錢的永遠不是同一人。

我有氣無力的敷衍著她,說我也想她,有空回來沒空就忙她的吧,酒吧不去是不行的,太累了,上網沒空(違心也得這麼說)買的那條大魚再不吃就臭了,等她回來再買條更大的,要多注意身體…錢馬上就給她存到戶頭,請她老人家準時查收,不夠我再存。終於是把她給哄樂了,聽著她開心的笑聲,腦中想起了她臉上兩個甜甜的酒窩。哎~~~!!!千金難買一笑,古人說一笑傾城,我沒有城給她敗壞,對她好一點總是可以的吧。終歸能讓她幸福也是我的幸福嘛!再說我剛剛做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情,總得有點補償吧?她好像聽出了 我的不耐煩,問最近沒常打電話給我,我是不是生氣了。我說我哪兒敢啊,她日理萬機,在百忙之中還能抽出寶貴的時間打電話慰問一下已經很感謝領導對群眾的關心了。說這話的時候讓我想起了尊敬的周總理。她又被我逗樂了,說回來會補償欠我的一切。我明白,她還想誘惑我。少來這套,我共產黨員一名,經得起糖衣炮彈。我說不用,應該的,誰讓我上輩子欠她的呢,今生還也是應該的,沒准下輩子還得接著還呢。

不過說真的,自從跟她在一起以後,她對我也真的是百依百順,從不拒絕我的所有荒唐的想法。我有時對她說不用對我那麼牽就,她卻說那是她的一種幸福。讓我就更不忍對她太荒唐了。在生活上一直是我在照顧著她,但是她說了,大事聽我的,小事要她說了算。(從我認得她以來,也沒發生過什麼大事的樣子)我繼續扮演著我好老公的角色,腦中回想的卻是SELINA那張痛苦的臉。我的心不由得冰冷了起來。

再給女友存完一千五百歐元生活費回來的路上我想著 SELINA,她沒聯繫過我,都分開五天了,她沒有想過再找我。難道她留的字條只是說說的嗎?也許她後悔了那一次的瘋狂,也許她想來個杳無音信?這也說不好,女人的心男人猜也沒用。但很快我推翻了我的想法,她不會那麼輕意放過我的。

隔天的午夜,我正忙著做一個設計。我的手機響起簡訊的聲音。是誰這麼無聊?打斷我。我沒好氣的思索著。打開手機短訊 傳來,「我好想去死。我的主人竟然6天,144個小時,8600多分鐘,沒有想找他的奴隸,我就那麼另他討厭嗎?我做的一切不能讓他開心嗎?他忘記我們的約定了嗎?」沒有留名字,但我知道是她,就在那一刹那,那算起來不到幾秒鐘的一刹那,就在短短的讀過這幾行法文的一瞬間,一股無名的怒火惡狠狠的直沖上了我的腦門!她,她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她以為她是誰?她以為我是誰?她以為她的這套我不懂???她以為她可以隨意左右我的思想????她以為在她想的時候我就必須得想?????她難道真把她自己當作了上帝??????她就這麼想把十字架放在我的背後嗎???????這個賤人!!!!!!!

我強壓著怒火沒有把手機扔出窗外,顫抖著手指給她回了條簡訊,「到我這裡來!那個有養動物公園的小橋那裡!現在!馬上!我讓你去死!!!」我連打了幾個嘆號,告訴她我的怒火。我當時恨不能馬上把她抓過來,讓她好好認清我是誰。敢拿死來威脅我,當我是紅十字會的是不是?想死還不容易?!

我飛快的換上了衣裳,看了下錶,0 點34分。我不管那是不是個圈套,就像接到了一份蔑視我的挑戰書,哪怕在那裡等著我的是冷冷的槍口,哪怕是三五個人也會成為我練習的好對象。我急匆匆的走出房間到樓下,房東老太太聽到了動靜,隔著磨沙玻璃窗子擔心似的看了一下憤怒中的我,沒有作聲。我跳出門口,甩出車鑰匙,鑽進車裡,發動引擎直接上擋,一腳離合器踩下去,車竟然熄火了。我又罵了一句,惡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重新啟動了車,倒出停車位,飛一樣的開出街區,明早鄰居一定會向我房東抱怨我擾了他們的清夢。

當我到達那個有養動物的公園,跑到那條小橋時,大約用了15分鐘左右。周圍沒有一個人,都幾點了,若有也該是夜遊的患者,就連流浪漢也不會睡在這有動物叫聲的公園。盛怒之下我沒有考慮到她要來我這將近要一個小時,還得是馬上動身。我也沒心思聽這寧靜的夜裡,那些難眠的動物們發出的啼叫。我得給她個深深的教訓,一定得給她個一輩子都記得我的教訓。我在橋頭反反覆覆的想著,她不可能不來,我從她的言語中肯定她會來,她也知道我不會善待她的,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我一定要她幸福的要死!

我在那個本該是我在心情放鬆時漫漫渡步著走過的小橋上,焦躁的來回走著,小橋發出「隆隆」輕響,就像害怕我的憤怒一樣不斷的響著。

我猛然想起,我急著出來,沒有帶任何工具。難道等她來了我只用手打她嗎?不行!我到不是怕打得不痛。那會真的打死她的。我學長總是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練習是強身防敵,不是用來攻擊他人謀取私利用的,當你帶上黑帶的時候,你的身體就不是人體了,而是可怕的武器,只有道的修養夠了,你們才配帶這條帶子。這句話我永銘在心。但是我能用什麼呢?我也沒有再想。

SELINA真的來了,她沒敢騙我照她寫的字條那樣做了。我看到了路燈暗淡的光芒下,她那高大的身形匆匆的尋找著向這邊小跑步過來。我看了下錶,1點27分,她應該也是飛車來的,這裡離她的那個小鎮還是有點路程。她越走越近,好像看到了我站在那裡等她。身體哆索了一下,然後毫不停留的向我這邊大步跑來。她沒化妝,臉色還是那麼慘白的,一臉的驚恐,畢竟一個女人到這夜深人靜的陌生城市公園是很危險的。但這個賤人她應該不怕的,她不就是想找刺激的嗎?碰上什麼說不定對她來說更能讓她滿足。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兇狠的看著她。她走到我身前幾步,看了看我憤怒的目光,有點手足無措。今夜的她還是那麼憔悴,稍短的頭髮有點散亂,眼睛裡帶著沒休息好的神情。穿了一件細肩帶黑色的緊身短絨裙,雪白色的脖頸跟開得很低的胸口更顯出了鮮明的黑白對比。緊身的絨裙更裹出了她美好的體形,這不是專門挨打用的服裝嗎?我才注意到她的臂上還背著一個不小的皮袋,她還帶了工具來。看來她早有準備我會狠狠的打她,算她還有先見。但這更激起了我的憤恨。連這個都算計得這樣清楚,當真拿我當她自虐的玩具嗎?

「才來。」我從來沒想過我生氣的聲音會那樣陰沉而可怕。她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就像不認得我一樣,小聲說,「這裡我沒來過,找了。。。」

我抬起腳踢在她的腿上,我不想聽她的解釋,但並沒敢用太大的力,那也足夠她受的了,雖然我的手才是我主要進攻的武器。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皮袋滾到了一邊。她過了半天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可憐的慢慢抬起頭看著我,沒有逃走的意思。「我真的是太想你 了,YU!才發簡訊的。」她想辯解什麼。

「你叫我什麼??!!」我的聲音帶著低沉的吼叫,畢竟這裡是公共場所,懶惰愚蠢的法國員警有時,偶爾,或許,可能,大概還是會在一年中的某一晚走過這公園的旁邊。
「對不起,主人,我真的耐不住了。」SELINA的聲音裡充滿了乞求跟恐懼。

「想挨打是吧?」我的語氣中帶出了狠毒的嘲諷。「來。」當她拾起地上的皮袋子時,我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扯離了橋旁,向旁邊的一片稀疏大樹林走去。SELINA一點也沒敢掙扎,我感覺就像是抓住了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我走向那裡是因為那裡離園外的路燈近一些,可以更亮一點,看清楚我將要對她做的一切。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被動的跟隨著我的手,頭髮帶給她的疼痛,她一絲也沒敢表露出來。但她那可憐的外表並沒有讓我有絲毫心軟,我今夜要讓她現出她的原型。

走到一棵一人粗,兩層樓高的大樹旁,我把她甩向樹幹方向。她搖晃著再次跌倒,然後慢慢爬起來,站好,微低著頭不敢看我的表情。

「脫光!」我的口氣比得上冬天這裡吹過的冷風,她抖著手,彎下腰握住了絨裙的裙擺,拉了起來,套過頭,費力的脫離了她的身體。先進入我眼睛的除了她那身豐滿的雪白的肉體外,就是那一雙暗紅色的乳頭,在清冷的路燈下,更顯出了迷人黑白畫般的色彩。她還真記得我給她的命令沒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又快速的扯掉了黑色的 T型內褲扔到了一邊。雙手自然的背在了身後,做足了挨打前的表情。我自問到,難道她就那麼想被我虐打嗎?還是真的對我產生了那麼強的依戀?

「讓我看看你都為你自己準備了什麼?」我瞄了一眼她的皮袋,她馬上去拿起了那個袋子,從裡面拿出了藤條,手拍,木板,還有那條該死的紅皮帶。她是不會忘了這個的,那是她另一段美好的回憶嘛!我的怒火再一次灌滿了我的腦袋。

SELINA小聲說,「我出來匆忙,只帶了這些。」 她的確是真的可以氣死我,原來她出來的匆忙也沒有忘記從她那講究的衣櫃中拿出她珍藏的紅皮帶。

「就它吧。」我指了下那可怕的藤條。本來我想讓她自己挑選的,但是我生怕她會選那條再次引起我憤怒的東西。她拿起了那根藤條,跪在地上乖乖的把它舉過了頭頂,遞給我。她還是沒忘我給她的每一句話。

「轉過身去,扶住樹。」我想這種姿勢她還不會忘記吧。SELINA轉過身去雙手扶住了樹幹,像上次一樣,順從的撅起了肉感十足的屁股。我觀察了一下,她的身上還真的是再沒有留下別的任何傷痕,不可能的,她在那麼興奮過後的幾天中不可能忍住不自虐的,就像中了毒的人一樣,那是一種折磨。除了上次鞭打留下的淡淡的印跡,可能她真沒用東西治療過我留給她的傷痕。不對,她一定用別的方法。

「說吧,你這幾天都怎麼處理你自己???」我還沒有馬上打她。我又不是觀音,人家想什麼就給什麼。
「沒。。。沒有。。。」她可能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當然她也知道這是我的禁忌之一,但她的回答更讓我肯定了她還是做過些什麼。
「撒謊!」「呋~~!劈!」我手中的藤條終於說話了。這次我含憤出手可不是遊戲著玩,我是真的想讓她知道吃痛是什麼感覺。我手中的藤條就像跟我的手形成了一體,藤條就像是我身體的延伸,那種藤手合一的境界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達到的!單純的畫圓了抽打是不會很痛的,這我作過多次試驗,真正的疼痛是把藤條快速的拉開,然後更快速的往回帶,那種反彈造成的傷害,既快又猛,屁股上的肌肉絲毫不能卸掉一點點的力道。而且聲音格外的悅耳。有一種讓你進入到她皮膚裡的快感,最少我是深有體會的!
「啊~~!」四周充斥著她淒涼的慘叫聲,她絕沒想到我一開始就下如此的狠手。「太痛了!!」她臉上的淚水馬上就留了出來!我看著她的圓潤的屁股也立刻多了一條白痕,然後轉紅,大紅,深紅,直到跟血的顏色相當接近!
「這不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嗎?你可以再撒謊啊!你還會更滿足的!」「呋~~!劈!」我的第二下,確切的說打在她的大腿靠上一點的地方,選擇這部位的肯定會給她另一個驚喜。
「啊~!」她哭了出來,急忙忍著眼淚回答說,「有過的,主人,請不要這麼狠的打我。」她可能是真的很痛,她犯了更大的錯誤,現在承認只能更激起我的惱火。而且她對我說了不。「呋~~!劈!」「呋~~!劈!」「啊~~!啊~~!!」她已經不是在喊,而是在尖嚎!嚎叫聲讓這炎熱的夏夜充滿了冷冷的寒意!

「還是承認了,我以為你還會多享受幾下再承認的。」我的口氣像是找到了那種古老的獸性的傳說。「請問你是怎麼對待你可憐的身體的呢?還有,求你能不能再重說一遍你最後一句話?」瘋狂起來的我會變得讓人覺得又恭敬又可怕。
「呋~~!劈!」「呋~~!劈!」不等到她的回答我開始在她翹起的美好的臀部加上了兩道紅紅的細膩的彩虹。「哇!~」 「哇!~」SELINA好像不堪忍受了似的抖動著全身的肉。「我用了按摩棒,還用了針刺指甲,跟…」
「呋~~!劈!」「跟什麼?」我的藤條又追問了一句。「跟那裡!」她哭著喊道!
「哦???那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她再次揚起了頭,我看到了她哭得紅紅的細長的雙眼。「知道了,我對主人撒了謊,還對主人說不。」她好像明白了我要求她重講一遍的含意!更像怕我再次的抽打,回答的很快!

「哦,你真聰明,那能不能回答我,你對我犯了這些錯,該有什麼後果呢?」我語氣更加的平靜。
「該受到主人最嚴厲的懲罰。」她回過頭,並沒有改變她的姿勢,用企求的眼神看著我。「那你明白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嗎?」「你的鞭打。」她明白我不會停下對她的懲罰。「你會選擇躲閃嗎?」我想她明白她對我只有服從!

「我不會,我說過你可以做你想對我做的一切,我不要你不喜歡我,因為我愛你!」她說的很誠懇,很認真,很嚴肅。「那你就接受接下來的懲罰吧!」我滿意的點點頭。SELINA轉過了頭,面向大樹,沒有說什麼,好像認可了我的說法。

「呋~~!劈!」「呋~~!劈!」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扭動著在我藤條下飽受摧殘的屁股!還是受不了那種難忍的疼痛,又開始哀叫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以前的男人也這樣打她,這樣捨得打她。再又兩下之後,她失禁了,尿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她開始放聲大哭,仿佛要傾盡她所受的委屈。

「閉嘴!誰准許你在我面前小便的?」我的心開始有點煩躁不安。她的哭聲馬上收斂了許多。
「對不起,YU,我的主人,實在是太痛了。」她越說越委屈,但還是沒有收回翹起的屁股。
「自己清理一下,我不想看到一個骯髒的女人。」她知道我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她艱難的轉過身從衣服口袋裡找出了一些面巾,小心的擦拭了一下,好像不小心碰到了我打的地方。痛得她眉毛擰在了一起。我這時點起了一根煙。「你會因為這討厭我嗎?」她擔心的問,「但是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我狠狠的吸了口嘴邊的煙,搖了搖頭。她好像放下心一樣,扔掉了廢紙,又站回到樹邊。擺出了挨打的姿態。我用力的扔掉了手中的煙頭,再次舉起手中的藤條。又狠狠的打了起來。她的屁股已經被我打得有點慘不忍睹了,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應有的消氣的快感!總感到她的態度裡面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欺騙。不行,我一定打得她現出原型。我的手中的藤條更用力的抽向了她的屁股,幾乎用盡我全身的力氣!

「呋~~!劈!」「呋~~!劈!」「呋~~!劈!」。。。她的慘叫聲開始嘶啞,開始聲嘶力歇。突然她用手護住了屁股。回過頭,跪在地上,懇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拉。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她的表情沒有一絲演戲的痕跡。她是真的怕了嗎?她會真的誠心的對我無條件的服從嗎?會放掉她那該死的被虐佔有欲嗎?我想她不會!她那種在身體裡內部的潛在的東西會抵消現在她對疼痛的恐懼。

我冷冷的回答她,「打完了就放過你!」她又開始大哭了。邊哭邊站起來,又重新準備接受我手中藤條的折磨。

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麼愛我。還是有更好的原因。「你聽好,從現在起我不想聽到你的發出的任何一點聲音, 不論是求饒,還是哭喊。我聽到了,你就可以放心的回家休息了,你也再見不到我了。我會離開這個城市。」我說得那樣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SELINA回過頭,又是那憂怨的讓人讀了傷心的眼神!她沒有回答只是慢慢把頭又轉了回去。

「呋~~!劈!」「呋~~!劈!」。。。。。我的工具又像一條可怕的毒蛇尋向了她的屁股!聽到的是藤條打在屁股上的輕脆的響聲,但是沒有了她任何一點聲響,只有顫抖的雙臀,跟不斷流下的眼淚掉在草地上的聲音。好像我的藤條是打在她扶著的那棵樹上一樣,但是隱隱在夜空之中我似是而非的聽到了她牙齒緊咬的聲音。

「呋~~!劈!」「呋~~!劈!」。。。我又加大了力度,今天的鞭打早已超出了我平常玩的範疇,她的屁股上已經是皮開肉綻。 雖然還沒到鮮血淋漓的程度,但也看得到血絲隱隱,跟她那身白得透亮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分別。大概打了有二十幾下,她忽然跪倒了,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向前傾倒,頭觸在樹幹上慢慢的向下滑去。

我意識到我出手太狠了,她已經痛得暈厥了。我的胳膊在長期鍛煉下揮出的力量肯定不是一個女人能承受的。看著她那鞭痕處的肉有些往外綻開著,我的心中泛起了一陣心痛,她真的是愛我的,就是她哭出聲,我也準備原諒她了。而她竟是真的沒敢發出一點聲響,她真的不怕痛死在我的藤條下嗎?雖然我給她的傷害可能還不如在練習中我對手給我的一記重創。但她畢竟是一個愛哭的女孩子啊,她的父母會心痛的。我的腦海裡想起了「辣手摧花」四個字!我平常並不是那種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啊,平常的我是連一隻小蜜蜂都不忍心傷害。是因為今天的憤怒,還是對她跟我隱瞞了什麼的報復心,還是我本性中從沒出現過的,那潛藏深遠的野性?只不過被後天的教育給抹殺掉了??

正在我亂想的時候,她醒過來了。迷芒中她睜開了細長的雙眼,美麗的臉上猶掛著沒乾的淚水,像一朵被摧殘接近凋零的梨花,無力的面對著這個冰冷,黑暗的世界。她第一句話卻是,「YU,我沒有發出聲音。」我心中卻響起一陣鑽心的疼痛,我是這樣對待一個愛我的女孩子嗎??

「你還是走吧,我太變態了,你受不了我的。」我感到我此刻的言語是那麼的真實跟懇切,也算是我對她的最後一次的警告。
「不要!!!」她好像瘋了一樣,對我大喊著。「不要趕我走,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我喜歡做你的奴隸,哪怕死在你的鞭下。」她好像面對的不在是平靜的我,而是往後滾滾而來的驚濤巨浪。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平靜,越來越蒼白,但是找不到那一絲絲的退讓跟懷疑。這是一種多麼苦的戀情,相依相慰的感情溶化了我那顆不再憤怒的心。我該好好的對她的,就算我有一天真的要離開她!

黑夜的天邊開始淡淡的有了那麼一星點亮意。我沉默的面對著還在小聲綴泣的SELINA,我不知道要摘下面具去安撫她苦痛的心靈,還是繼續扮演這個絕情的主人。是拋捨掉心中的不忍?還是從她動人的肉體中尋找那條可憐而滿是傷痕的靈魂?

就在這時,心中想起了她所說的那個遊戲!

「我不會離開你的,最少現在不會。」我憐惜的看著她,她敏感的發現了我眼中的柔情跟我藏得不好的心中感動!她從那一絲絲溫暖中找到了她渴望以久的期待。我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滿足。她的要求僅僅是用她肉體的痛苦來換回我一點點愛戀跟溫存。為了這麼少的回報,忍受這一切,值得嗎?她爬了過來,我知道她要爬過來需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我也曾被人擊倒,又再次爬起來。她爬到了我身邊,用她那冰冷的臉貼在了我的腳面上,她想用這個動作表達對我的依戀跟順從,但我卻感覺到她的這個動作緊緊的抓住了我的心。

「那麼請你再次開始懲罰我吧。」從她的語氣中我再次讀到了那種另我心痛的心甘情願。我再也下不了手啦,我手中的藤條落在了地上。她又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又會趕走她然後將她殘忍的拋棄。看到她的樣子,就像一隻被驚嚇得不敢展開雙翅的可憐的小鳥!

「你還記得你說的遊戲嗎?」我的語音變得輕柔起來,伸出手,彎下身去摸她那好似受了傷的臉。她的臉上慢慢展開了笑容,今晚第一個醉人的微笑,放心的微笑。「你願意現在就做我心愛的馬嗎?」現在的我缺少了主人的那種命令口氣。

「我願意。」她還留有淚痕的臉上沒有了憂傷,換來的是怯怯的羞澀。「就騎到那座小橋好了!」我真怕她的身體會吃不消,再次暈倒在這寂靜的夜裡。她翻過身,四肢著地,被夜風吹散的短髮,雪白的後頸,連著一片平袒肉肉的背,一雙誘人的乳房自然的下垂著,腰部的收斂,更顯出了鞭痕累累的屁股,有點讓人慘不忍睹。「只要是能被你騎乘我願意走得更遠。」她口氣中終於又帶出了幸福。「你得用東西抽打我,不然我會不知道前進的信號。」我感到她的騎術並不在我之下,現在的我並不想追究她是否會騎一匹真的馬。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弄痛她的屁股了,那裡也存在著我的深愛。我從褲口帶裡抽出了一條絲織的,朋友送我的手帕。

其實,由於沒有馬鞍,韁繩,和尾巴。她今晚的樣子更像一條白白的大狗,當我坐在她柔和的背上時,儘量小心不去碰觸她受傷的臀。當我的手摸到她溫軟的肌膚時,發現她的身上不知何時罩上了一層細細的汗水。才知道那藤條帶來的痛苦一時一刻都沒有遠離這可憐的女孩。

當我手上的絲巾輕撫過她的臀部時,她開始了艱難的行程。我的體重並不輕,雖然我並沒敢完全實實在在的壓在她身上。但我猜得到她的一個動作,都要忍耐多大的痛苦。我多麼希望她能夠知道這時的我心中有多麼的捨不得。

她被我騎在了跨下!!!

當我們的騎乘慢慢的到達小橋邊的一刻,我離開了她的背,看著她依然還趴在那裡輕輕的喘息。當她站直起身體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雙腳離地,橫躺進了我的懷抱。她的臉貼著我的臉,我輕輕的用我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殘淚。找尋她薄薄的嘴唇,和脖子。在那裡我種下了一顆淡淡的草莓。她臉上又泛起了一層羞紅,頭揚了下去,身體平靜柔軟的放鬆在我的兩個臂彎。給我的感覺,就像我剛從深深的地獄的罅隙裡覓到了她,再一次把她救回到這個平凡的人間。

當我靠坐在那棵今晚讓SELINA感受到痛苦的樹下時,她幾乎在我溫暖的懷抱中睡去。

天邊泛起魚肚的白色,鳥兒離開了頭上的大樹。清晨的微風再次把她推醒,她貪婪的雙手還纏繞著我的頸子。她睜開了迷蒙的睡眼,看了看我,輕輕的吻了我的唇,發現我抱著她在這樹下坐了近一個小時。我們都不想打破這美好的平靜。看著對方,像自然融化在了一起。

許久,她輕咬著我的耳朵,舌間在耳垂上游走。「昨晚你真忍心,那麼狠的打我。」她的語中卻沒有星點的不快。「誰叫你那麼氣我。還用死嚇我。還會痛嗎?」她點點頭,「但是你心痛我的感覺真好。」
「那你以後還會不會惹我生氣呢?」
「那你以後還會不會那樣狠的打我?」她還會反問。我沒有準備好回答她的語言。「會!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那我只好像昨晚那樣苦苦的忍受了,再向今早幸福的等待你心痛我。」她的回答給我的感覺是早有預謀。但我已懶得追究她的內心,至少我知道她這一刻是那麼的愛我。然後她說出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心跳異常的,熱血沸騰的,手足無措的,茫然若失的,一個問句。

「YU,我們結婚吧?!」

當時我沒有考慮答應還是不答應,腦中空白白的寫出了,大聖帶上金箍那一刻的經典對白,「曾經有一份真正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去。。。。。。」

 

在〈她被我騎在跨下  第四章 相依、血祭〉中有 2 則留言

  1. 寫得好﹐很喜歡呀﹐我相信真正的SM是與生具來的﹐對SM人來說﹐這是一種日常的生活方式。。。對於有藝術氣質的人來說﹐尤其如此。。。
    如果能在思想上突破俗世的巢穴﹐離開小農社會的婚姻觀﹐整個故事就會有更大的揮灑空間﹐不是嗎﹖ 作者把這個法國女人寫得真的好感人﹐虐戀也是一種愛﹐它身心參與的程度比主流社會的做愛活塞運動應該有更多的文化內涵﹐也更藝術。
    文章寫到這裡﹐作者已經來到了面對兩個女人的關口﹐不知道作者會怎樣來處理﹖
    非此即彼的零和游戲﹐是主流社會的常態﹐也是唯一的選擇﹐而且還會夾雜著仇恨﹐但SM就不同﹐在SM的關係中﹐一切都可以化為詳和。 不知道作者的那個中國女朋友會不會理解這個﹐從而使自己也能順其自然的學會進入虐戀之中﹖說到底﹐SM自有其迷人的魅力﹐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深度和境界。 如果兩個女人能有互動﹐特別是SM的互動﹐那就更精彩了﹐但關鍵的人物還是男主角﹐這要具備能力和眼界﹐才能罩得住﹐才能做到不破局﹐我在生活中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景﹐非常期待有更激動人心得情節源源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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