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37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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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被禁止外出。無所事事。我默默的行走在公司裡頭，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的已經到夏董的辦公樓層，看見自己以前的位子，還有對面⋯⋯蘇曼的。現在已經變成了里奈⋯⋯他專心的工作，埋首電腦之前，鍵入資料。我站了好一會，他都沒察覺，直到我出聲打擾。他抬頭：「你有事嗎？」
「我找夏董。」
「你沒預約喔。」他點著旁邊的iPad，翻著夏董的數位行事曆。「下禮拜二下午有個空檔！」我一點都不想等到下個禮拜。
「我現在想進去找夏董，不用很久。」
「我沒辦法幫你安插時間喔。」
「為什麼不行？我只需要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夏董沒忙到連十分鐘都抽不出空來吧！」我往前一步，里奈便急忙從位子上站起，擋在我面前。「讓開。」
「請你離開。」他一說，我便抓起他的領子，「讓開，我再說一次！」他有些驚訝，沒想到我會動手動腳。他不甘示弱的穿越我的手腕，同時抓著我的領子，我們呈現著奇異體態。
兩軍對峙膠著時，夏董忽然出現在我們旁邊。夏董抓著我的脖子。「阿守，手放下。里奈，你也是。」夏董雙手撐在我跟里奈的胸口，推開我們。里奈眼睛對著夏董瞪的很大，夏董眼神兇狠的讓里奈不敢多說什麼，像是說了什麼指令般，讓他欣然接受。「阿守，跟我進來。」
「夏董，你等會有跟設計部的會議。」
「里奈，跟設計部的經理說晚半個小時，如果沒辦法延，就另外找時間安插。」里奈的驚訝，我是懂的。夏董沒有延後會議的紀錄，這點蘇曼也曾告訴我，要我獨當一面時，能夠幫著夏董繼續維持。可是現在夏董為了我延後了會議。夏董帶我走進他的辦公室，他問著：「怎麼會想來找我？」
他一坐下翹起腳，我便說：「織田故意刁難我，不讓我出去跑業務。」
「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在刁難你呢？」
「他完全不讓我出去跑客戶，這樣我怎麼可能會有業績？擺明著想要公開spanking。他只是想羞辱我！就跟那晚的聚會一樣。」
「沒辦法出去，可以加強業務能力。你留在公司有好好的準備專業嗎？如果你的客戶是我，你要推薦公司什麼產品給我？」夏董坐在沙發上，拱起雙手，頂著下巴，看著我。我卻說不出半句話。「你要我等多久？你認為你的客戶可以等你多久？留在公司的時間，不把公司產品弄熟，這就是你的問題了。我想織田這麼聰明，他讓一個不熟悉產品的業務出去，只是丟他的臉罷了。」夏董嘲笑著我。「你站在那面鏡子前面。」我照夏董的話站在他辦公室門口的全身鏡面牆前。「專業以外，你覺得鏡子裡的樣貌，可以出去見客戶嘛？」
「可以。」我回答的理直氣壯。
「真的嗎？你再看仔細點。」夏董站在我身後，雙手放在我肩膀上。他捏著我的肩膀。「挺胸！把胸部給我挺出來！」他用拳頭敲著我的胸膛。「你的胸部太單薄了。你有注意到營業一部同事們的體型嗎？」夏董一說，我倒想起幾個身材火辣的女性同事。一動念，胯下傳來的疼痛更是劇烈。「你認為織田為什麼要把聚會辦在溫泉飯店？只是因為他個人喜好？」夏董拍了我的屁股後，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起了腳。「每個人都脫光光，無所遁逃時候，正是觀察每個人對身體自我管理的時機。」我疑惑的轉頭看著夏董。他微笑著：「阿守你還是站著尿尿啊？」
夏董說中了。雖然夏董有強迫我坐著尿尿，但一離開夏董身邊，我又坐不住了。「嗯⋯⋯」我尷尬的回應。
「你認為織田會讓一個穿著尿漬褲子的業務出去丟他的臉嗎？在我身邊，尿漬褲襠，我還忍受了一段時間。織田怎麼可能放你出去外面見客戶。」
「這⋯⋯」
「你的尿臊味還真是重啊！你的cb都沒拆下來洗嗎？」夏董一說，我的表情便走了樣。「你再也沒有拆下cb，好好的把老二洗乾淨？」我的眉頭一皺，表情便苦了。「你現在沒穿內褲？」
「夏董你怎麼知道？」
「一看就知道了。懶叫不會痛嗎？」夏董關心的話一出，我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馬子把你買的那幾件都丟了⋯⋯不⋯⋯正確來說她把我所有的內褲都丟了。」
「沒內褲可穿？」夏董笑的讓我無地自容。「沒內褲穿，就穿你馬子的吧！」夏董是開玩笑的說吧。「cb戴一段時間還是要拆下來洗一洗，順便把下面洗一洗，免得味道太重了！」
「不是我不願意拆下來，是她不願意讓我拆下來。」
「這樣啊。」夏董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他開了門，里奈便探了頭。夏董跟他交代了些事情。「跟我來。」

出了辦公室，轉彎，跟著夏董到了這層的洗手間。我疑惑時，夏董已經推門進去這間只有他跟特助才會使用的浴廁。我一進門。「把褲子脫下來。」
「這邊？」
「對。」在夏董面前脫褲子並不是第一次，但還是有些難為情。拉鍊一拉下，連自己都快受不了下體的尿臊味。
里奈推了門進來，把我嚇了一大跳。他看見上半身穿著襯衫的我，光著戴了cb的模樣，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夏董後，按著指示，沖了杯清洗液。夏董在地板上鋪了更換墊。「坐下來。」我發了怔，不知道夏董要做什麼。「你不坐下來，難道你要站著，要我蹲在你前面，幫你清潔cb？」聽到夏董話中的意思，趕緊光著屁股坐下。臀肉貼在塑膠墊上，感覺很怪異。懶蛋出汗，黏在墊上更是難受。
夏董抓著我的cb，左右觀看，屌環摩擦到傷口處，我嘖唉了幾聲。「你旁邊破皮，腫成這樣。」夏董嘆了氣。
夏董拆了一包棉花棒，持著一根，抹了藥，便往環處擦去。張開腿的我，手撐在身後，哀哀叫著。「搽藥是治標不治本。」夏董又持了根棉花棒，沾了清洗液，抓了cb，便往尿道口探去。清洗液的檸檬味道緩緩的壓過尿臊味。「這個動作以後你可以自己做。」
夏董換了新的一根，將cb殼裡面擦了一遍，小小一根攪動裡頭的空間，我的老二禁不起這個動作，在殼裡充血，填滿裡頭的空間。夏董手中的棉花棒完全動不了，卡在裡頭。「現在很敏感齁？」我羞著點點頭。
夏董換了一根，便往我的龜頭探去。敏感、刺激的，讓我雙手放在夏董肩膀上，要他停止。「要停嗎？」夏董看著我笑了笑，我沒有回應，因為我想要又不敢要。
夏董故意著，讓我不停的吟叫。棉花棒探到尿道口，我想起了很多關於性的回憶。在逼近要射精的拋物線時，我不由自主的，呻吟開口：「夏⋯⋯董⋯⋯卡⋯⋯卡⋯⋯卡卡⋯⋯」
夏董忽然停下所有動作。將棉花棒丟到垃圾桶裡。夏董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我看著夏董黑色西裝的背影。「卡卡是我給我的奴隸的名字，現在的你不是卡卡。沒有資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