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29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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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的下午，我跪在遮陽傘倒影旁的陽光下。赤裸的我，身上除了雙腿間的cb外，身無蔽物。在胯下的每一吋毛細孔都擴張的冒汗，感覺cb不斷的向下滑，等會就會從我的懶葩上掉下。一滴汗水滑進了看著前方游泳池的眼睛。夏董原本穿在身上的泳褲被丟在我膝蓋跟池邊中間的草地上。那是我在夏董放泳褲的櫃子裡頭挑選出不那麼鮮艷的藍黑色三角泳褲。為什麼男性的泳褲不是長及膝蓋的款式而是是小三角？這是女性比基尼泳褲嗎？而且他的泳褲全是這款的。夏董看著我雙手奉上的泳褲，嘆了口氣穿上。來到泳池便立刻脫掉，甩在我臉上，赤裸的跳下水池。他在池內來回游著蝶式。在被曬的有些暈時，我注意到傘下桌上擺著夏董的手機跟鑰匙。我胯下cb的鑰匙就在那裡頭，如果趁著他游向對岸，背著我時，我可以趕緊找出正確的那把小鑰匙，打開cb，遠離這一切。當腦袋這麼想時，我立刻想著我為什麼不直接跟夏董要鑰匙呢？反正蘇曼已經不在了，我不需要再戴什麼男性貞操器了，沒有任何一位女性會有被我侵犯的疑慮。
我試圖挪動膝蓋時，聽見了夏董遠遠的喊著：「阿守，你在動什麼？」當我跟他四眼相望時，他潛入池中，往我岸游來，我緊張的無法思考。蘇曼抄給我的小抄裡頭，有講到如果跪著時亂動，會怎樣嗎？該怎麼跟夏董對應？我腦袋一片空白。我全身上下都是汗水，跟此刻從泳池裡出來濕漉漉的夏董沒什麼兩樣。他走到我面前。「還怔什麼？」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知道他的意思。我站起要去拿白毛巾，可是雙腿膝蓋麻的很，走一步，便歪斜的倒去。夏董雙手撐住了我。和另外一個赤裸男性有身體上的接觸，除了以前當兵時，跟同梯或者比較要好的學弟像阿超外，幾乎沒有。
「腿麻啦。欠磨鍊。」夏董要我側躺在草地上，像條狗一樣。夏董不時用腳踩著我，甚至用腳掌在我的肚皮揉啊揉的，似乎真當我是條狗般。幹。「如果老二那邊，不舒服，就把腿稍微打開。」一照做。「這樣子真像是公狗曬懶！」夏董立刻察覺我臉上的不悅。「被當成狗就不爽嗎？小曼的主人阿布，可是有名的狗主。在小曼來我這前，她才剛通過『母狗』的測驗呢。你比不上小曼嗎？」聽到小曼被形容成母狗，心裡是五味雜陳。有些興奮，有些憤怒。
夏董站在我上方，擦起身體。不時滴落的水滴，讓我無處可躲。我從來沒有在另名男性胯下正正的往上看。那沈甸甸的懶袋，還有微微充血的老二。是的，我發現了夏董緩緩充血的老二。除了羞辱外，沒有別的。從包皮龜頭流下的那滴，準確的滴在我嘴唇上。如果等會夏董敢叫我觸碰他老二，要我做些服務，我一定要立刻揍扁他，搶走鑰匙。我這麼想時，我忽然想到，我現在就可以和平理性的跟他要鑰匙，然後離開這個惡夢。
我正想起身，房先生拿了件黑色浴衣來讓夏董披上。他站在他身後咬起了耳朵，不曉得在說什麼。踩在我身上的腳，拍著我的懶葩，要我跪好。房先生離開以後，沒多久，我的身後出現了夏董意外的訪客。

「阿守！」我聽見了阿貞在我身後叫著我的名字。我想回頭，但怎麼轉身，她已經看見了我光著屁股，跪在自己老闆面前。我不能回頭，不能讓她再看見我胯下懸晃的cb。那日她在我們聊天中的那句「男人才真的是需要戴貞操帶的！」在我心裡愧擊。在我心裡不斷的問著怎麼會演變到今天的局面，怎麼會？
夏董抓了我的脖子，要我跪好，要我看下面，他來跟阿貞應答。我低頭看著鎖在cb裡頭的老二，像是鎖住了我身為男性。「你是阿守的老闆？」我聽到阿貞嚴厲的對著夏董。
「是的。妳好。妳是阿守的女友。」夏董聲音中還是保持著友善。
「你為什麼要叫阿守戴哪什麼東西？⋯⋯」阿貞沒有將「貞操帶」說出口。
「什麼東西？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貞⋯⋯操⋯⋯帶！」阿貞已經氣急敗壞。
夏董的襠部忽然出現在我眼前，他看著她蹲在我面前，伸了手，便拍擊拍打我的懶葩。「正確來說是貞。操。器。男性貞操器。」他的手滑過我的腰。「沒有腰帶，怎麼可以叫貞操『帶』？如果你的意思是把貞操『帶』在身上，嗯，我可以認同你的說詞。」夏董果然是夏董。「兩位要喝點什麼？房先生幫忙準備一下。」兩位？阿貞跟房先生？不對！阿貞跟另外一個人？誰？是誰？正想轉頭，夏董的巴掌便賞了過來。「跪好。」
「阿守為什麼要戴那個？」阿貞憤怒的說。
「為什麼啊？阿守，你要不要自己說？」夏董要我說⋯⋯
「⋯⋯卡卡⋯⋯」我吞著口水。「⋯⋯卡⋯⋯」我說不下去。「阿守，你不要緊張。趕快說！老娘給你靠！」阿貞如往常般潑辣。「卡⋯⋯卡⋯⋯」
夏董一手抓著我的臉頰：「怎麼，不敢說『我』啊？敢作不敢當？你一直都是這樣！」
「卡卡⋯⋯我⋯⋯」在夏董放手，把我的頭放下後，我吞了吞口水說：「我把手伸進了蘇曼⋯⋯夏董秘書的內褲裡⋯⋯」
「蘇曼？⋯⋯這你某天早上喊的，就是這個⋯⋯名字嗎？」阿貞訝異著。夏董阻止了阿貞向我衝來。我再也說不出口，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來替阿守說完後面發生的事情。阿守意圖性侵我的女性秘書後，我原本打算要他滾蛋，等著進監獄的。但是我的秘書，蘇曼，替他求情。一個被性侵的女性替性侵犯她的男性求饒？蘇曼拜託我饒了阿守，代價就是戴上貞操器。」
阿貞說不出任何話，沈默的低頭。「阿守，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全身上下的汗水混著眼淚懊悔的萬滴集疚在胯下cb。
「原來老大你向美女伸手落得如此下場。你真是讓我失望啊！」忽然蹦出的男性聲音。我雙眼瞪的極大，我轉了頭，看見了阿超站在阿貞後面。是阿超。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不是小戴陪阿貞來？不，與其讓兩個女生看到我狼狽的模樣還不如讓阿超看到算了。「雙龍妹⋯⋯」阿超提起了雙龍妹，我擠著臉、擠著嘴，要他不要提雙龍妹。「阿貞已經知道雙龍妹的事情了。」阿超哼了聲。「雙龍妹那次你硬不起來，該不會是轉性了吧！老大我還以為你是找女人玩SM勒，原來你不吃鮑魚，改漱懶叫了！你這樣讓阿貞寂寞難耐啊。你想要男人老二，幹嘛找別人呢？我懶叫很大你看過的！」
阿超一說完，一股積壓的憤怒從懶葩衝上腦門，我衝了過去，揮起拳頭正準備往阿超臉上搥去，阿貞擋住了我。「阿貞！你讓開！」阿貞從我們兩人中間走向夏董。「把阿守的貞操器鑰匙交出來！」她向夏董伸了手。
夏董看著我：「阿守，你怎麼想？」
夏董拎出了鑰匙。它垂下晃啊晃的。阿貞一把就搶下。
「阿守！難道你甘願被這個人鎖住懶叫？鑰匙在我手上，我們就離開這裡。」
離開前，我望了夏董一眼。
他背對著我們，黑色浴衣寬大的肩膀的他這刻是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
蘇曼，對不起，我還是不想要繼續待在夏董身邊、成為夏董的貞操奴。

《貞男人》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