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27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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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cb移動的下班，讓人渾身不自在。同在一個空間裡頭，面對阿貞更顯得彆扭。以前覺得真男人就該打赤膊穿條內褲在家裡行走，現在背後、屁股都是傷痕，穿著內衣內褲，又嫌奇怪，穿的拘謹，阿貞又有疑惑。。穿三角內褲，托住下體，擔心cb形狀明顯，依如往常，穿四角內褲，又擔心cb外露。以前三不五時，想幹就幹，彼此上下其手對方的身體，現在全要避開，無法靠的太緊，免得阿貞無然伸手。
她從沙發後面經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便抖了很。「你怎麼了啊？下班了還穿這麼多？等會還要外出嗎？」「沒有啦。」她在我旁邊的位子坐下，一坐下便向我的大腿內側伸手。「我去一下上一下廁所。」
我一從廁所走出來，她便說：「你要解釋一下你屁股上的瘀青嗎？」
「瘀青？哪有？」我開始說謊。
「你還狡辯！」
「你看錯了啦！」
「那你把褲子脫下來。」
「沒事脫什麼褲子。」
「不敢脫吧！又不是沒看過，你不是最愛脫褲子了？」我很清楚的知道阿貞在激我！不能上當，不能上當，我內心不斷的提醒自己。趁著阿貞接電話，溜進了浴室，鎖起門來。「你幹嘛把門鎖起來？」阿貞敲著門，我趕緊把蓮蓬頭打開。脫光了自己，踩進浴缸裡頭，拉上浴簾，洗起澡來，當作沒聽見。正享受片刻清閒，浴簾外忽然出現人影，下一秒，阿貞已經拉開。我下意識的將屁股對她。而她憤怒的關掉水。「你屁股跟背上那些痕跡是怎麼回事？」
「⋯⋯我⋯⋯」還沒回答，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你先去接電話吧！」我立刻將浴簾拉起。趁她似乎講著重要電話時，趕緊沖水離開浴室。她收走了我脫下的衣褲，她站在門口，神情嚴肅的跟對方說話。我趁機抽了條浴巾圍住下半身，踏出浴室，她邊講邊擋住我的去路。「你專心講電話。」我跟她比著手勢。我經過她身邊時，她抓住浴巾一扯，臨機應變的我瞬間抓住一角，但仍無可避免的露出屁股。
「小戴，我等會去找你。」她說完，便掛上電話。「小戴要跟阿超分手了！」
「什麼！」當我訝異的回頭時，我發現我做了蠢事，立刻再轉身。
「阿守⋯⋯」阿貞用著驚訝的語調說。
「你不是要去找小戴，快去啊！」
阿貞走到我身邊，我不斷的發抖，想要找可以掩飾或者再把浴巾抓得更多。「阿守，我剛剛⋯⋯」我用力拉浴巾。「你老二那邊是什麼東西？」
「有⋯⋯什⋯什麼⋯⋯東西？」我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我已經知道不妙了，她隔著浴巾抓著我的cb老二。「這是什麼？」
「你⋯你⋯⋯不要再抓了，我⋯我⋯⋯硬了！」
「是這樣嘛？」她用力一捏，我聽到cb有些清脆的聲音。我用力的逃脫，往反方向竄去，連浴巾也棄守了。可是我清楚的聽見cb上頭的鎖頭正敲著cb殼，咖搭咖搭的響著。「你下面有什麼？」阿貞用著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調說話。
「沒有。」我還在說謊。
「你不用騙我。」我被對著她，聽著她說話，我整個人冒著汗，額頭流下的汗滑過胸膛直達cb。我抖著雙腳，難道我要讓阿貞知道我胯下這副難堪的模樣。
我想思考，我想要逃避，可是已經沒辦法逃避了，阿貞以崩潰尖叫的聲音，抓著我雙手，顫抖的雙腳不聽我使喚，她一翻我的身體，我就轉了身。
我閉上眼睛，我撇過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她的反應。「那是什麼⋯⋯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她怒吼著。
「⋯⋯男⋯⋯性⋯⋯貞⋯⋯操⋯⋯器⋯⋯」
「你為什麼會戴上這種東西？為什麼？」她拉著上面的鎖頭。「ma⋯⋯st⋯⋯er⋯⋯」
「老闆要我戴的。」我把問題和責任都推給了夏董。
「你老闆為什麼要你戴這種東西？」阿貞銳利的問題，讓我難以招架。難道我要從頭說起⋯⋯
她的手機又響了。阿貞瞪著我，接起了手機。小戴似乎在電話的那頭哭泣著。
「阿守！你最好給我合理的交代，為什麼你老闆會要你戴這種『東西』？」她翻著衣物，收拾行李。「我要去陪小戴。你們男人實在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