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26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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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蘇曼在辦公室裡頭精明的模樣，我無法想像明天之後她休假不上班的空城。昨晚盥洗完，聽見夏董跟蘇曼的對話。夏董給小曼七天的假期，好在回德國以前，在台灣到處走走，還給了她貞操帶的鑰匙，要她在旅途中解開三次，可以自慰或發展旅途中豔遇的關係。我訝異著夏董的吩咐，他不是要蘇曼穿著貞操帶嗎？怎麼這麼大方，要讓她跟陌生男人嘿咻？想到這邊就覺得有些憤憤不平，那來自於蘇曼跟別的男人相幹，卻不是跟我。蘇曼原本還有因為擔心我的關係推辭夏董的意思，但夏董竟然說：「不要緊的，我會親自教育卡卡的。」

內急走進洗手間，正往小便斗靠，屁股便感覺一股騷熱，手剛擺上拉鍊，夏董便進來了。他看著我笑了笑：「屁股被打得還不痛啊！」
「夏董。」
他鎖上了門。洗手間變成了兩個人的私密空間。他勾起我的肩膀。「卡卡來，我告訴你，你的小號姿勢。」他推開了馬桶間的門，手攤指著。我看著白的發亮的馬桶，臉色難看的看著他。「沒這麼難過吧！」他拍拍我的肩膀。我踏著顫抖的步伐走向馬桶，夏董沒離開的意思，解開西裝褲褲頭時，不曉得為什麼，我紅了眼睛。搖晃著胯下的cb，屁股還坐不下去。夏董的手忽然壓下我的肩膀。「這不就坐下去了。」我哀著眉頭，感覺兩團屁股肉正疼痛著，我的眼淚就飆了出來。
夏董脫下西裝外套，便掛在外頭，逕行走到隔壁間脫下西裝褲，然後內褲，坐在馬桶上。沒多久便聽見小便聲滴落在馬桶裡頭的迴響。「你不覺得坐著尿尿，讓平常撐著上半身的雙腿暫時可以休息一下，不好嗎？我倒很喜歡坐著尿尿，休息一下。坐著尿尿有這麼難嗎？非要站著才尿的出來？」
「我尿不出來。」
聽見沖水聲後，夏董站在我面前整理儀容，將襯衫塞進褲子裡。「尿不出來嗎？」他背著我，看著鏡子，吹起了口哨。
「夏董不要再吹了！」
「你還在忍耐嗎？」洗完手的夏董手擺在乾手機裡。「幹嘛忍耐啊！憋尿對身體不好喔。」站在我面前的夏董，仍吹著口哨，伸手提起我的下巴。
「拜託，不要再吹了。」我的大腿忽然夾緊，因為開始感覺某兩塊肌肉再也控制不了。
「拋棄你的羞恥心吧！在主人面前尿尿吧！」我聽見尿尿打在馬桶內側的聲音越來越大，膀胱背叛了我。夏董手握著我的頭向下壓。「看看cb裡頭湧溢的尿水吧！」我看著cb殼中的龜頭噴出黃色液體，灑水花般的上了殼，有些順著壁，從cb尿道口滴下，慢慢將底下馬桶裏的水染色，我的尊嚴也慢慢的消逝。
夏董抽了一張衛生紙給我。「把cb開口剩下的尿尿擦一擦！」我曲著雙腿站起，持著衛生紙擦著cb。「小曼明天開始就休假囉，該交接的事情，注意一下。」夏董突然的回頭，讓我的動作怔在空中，就像那次我突然闖進小貞小解完擦拭下體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