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20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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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董摸了摸蘇曼的屁股，「去角落面壁。」她離開夏董大腿時，看了我一眼，我看見她的眼眶泛著淚光。夏董拍了拍他的大腿。「趴上來。」我看著夏董的大腿，背後冒著汗。這樣的懲罰姿勢竟然用在成人身上。我一走近夏董身邊，他的手勾著我的腰，順勢便把我往大腿上壓，一回神，我已經被他壓制在大腿上，他的手往我屁股裏鑽。
「你！」挺起腰桿回頭，夏董一巴掌就從我後腦勺巴下。
「我要把你的屁股打得跟小猴子一樣紅。讓你今晚睡覺只能側著睡。」夏董第一下下去時，我整個人彈得像個Ｕ字。「報數！沒有報數的那次不算。」夏董的力道，打在蘇曼身上也這麼大嗎？「還不趕快數嗎？你以為主人打你不需要出力啊！」下一下已經打在我的屁股上了。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一直數到二十九時，我忽然不知道數到多少了，感覺屁股就快要融化了，有幾下的時間，我像處於高潮射精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像是飛到南天門之外。多挨了三下，夏董見我沒數出聲，停了動作。他的手開始走在我紅的發火的屁股上。
「你應該要看一下你現在的屁股，像顆紅不攏通的蘋果。比小曼的還要鮮艷。」夏董的手撫摸過每塊被打的臀肉，他的手往雙臀間探去時，我痛的沒力氣像剛剛如此反抗。雖然是來自一個男人的撫摸，但他不安份的手，摸過的地方都有種安慰的感覺。
「卡卡，你還頂得住嗎？」
「⋯⋯可⋯⋯以⋯⋯」一說完，夏董的手立刻繼續。「三十。」再數了五下。我整個人都攤了。眼眶裏已經泛了眼淚。「不要再打了⋯⋯」
「你說什麼？」
「⋯⋯不要再打了！」
夏董停下動作。「你說什麼？」夏董見我沒回答，又補了下。
「主人，不要再打了！」我痛的扭曲著身體，滑落到他雙腿之間。
「如果不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你就不知道怠慢主人命令是多麼嚴重的事情！趴上來！」我看著他的臉和大腿，身體顫抖的無法克制。我知道屁股無法承受後面的十五下，我已經受不了了，我不能再趴回去。
「還不趕快趴回來。」在他面前的我，視線正對著他的老二，我的臉忽然被巴了巴掌。他拉著手足無措的我回到他大腿上。心理還沒準備接受剩下的十五下，屁股已經遭到擊拍。我的眼淚嘩啦啦的落在他腳上。「不數數嗎？」
「三十⋯⋯六⋯⋯」我突然哭了出來。這一哭連我自己都訝異著。下一下彷彿把我打得哭出聲來。面壁的蘇曼都訝異的頻頻轉頭。
「小曼，你不要以為我沒注意到你回頭了！還不轉回去！卡卡，你不要讓我再提醒你數數。」
「三十七。」我開始抽泣著。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被打得哭了出來，像個欠揍的小孩一樣，這是我完全沒想過的。第四十下時，我已經感覺不到我還有屁股這兩團肉了。
「你現在知道怠慢主人的命令是多麼嚴重的事情了嗎？」夏董要我跪在他雙腿間。顫抖著肩膀、屁股的我不斷抽蓄哭泣。我點著頭回答夏董的話。「告訴主人，以後你會乖。會乖乖聽主人的話。」
「主人⋯⋯我答應你⋯⋯」邊哭邊說的時候，他的手忽然伸向我的下巴，像個帝王。
「重說一次。」
「主人，我⋯⋯」還沒說完，他已經掐著我的嘴。
「卡卡。再說一次。」
「主人。」我還沒說出「我」，他的手再度用力。
「卡卡。」
「⋯⋯」我像是被夏董明示般的。「卡卡⋯⋯答應你。」
「再說一次。」
「主人，卡卡答應你。」
「答應什麼。」
「卡卡答應你會乖乖聽話。」
語畢，夏董抱緊我，手撫摸著我的背部。「還有十下。」原本以為結束的我，一聽夏董說完，聲音都啞了。夏董抱緊我，讓我靠在他肩膀上，他的雙手撫摸過我的臀肉。第四十一下就下來了！
「四十一。」我哭著報數。到四十五下，我的屁股不斷的在夏董的手掌間抖動著。
「卡卡，你該看看現在這顆不乖奴隸的屁股。小曼，去找房先生把鏡子推出來。」兩面鏡子推出來後，我看見了反射，我的屁股已經紅的泛紫，夏董的手摸著那些瘀青部位，我哭著唉了好幾聲。「卡卡，你還有五下！」他說話時，我已經不知道為什麼雙手環抱夏董，身體貼緊他。他的手摸著我的屁股。「還有五下。你應該是第一個被處罰的奴隸還抱著主人的。」他的撫摸是我屁股經過這麼多下以後，唯有的安慰。「喜歡主人的撫摸嗎？」我啜泣著點頭。「還有五下。打完後，變乖的奴隸才可以接受主人的安慰。」
「主人，可以繼續了⋯⋯四十六。」剩下的五下，怎麼渡過的，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鏡子裡頭的卡卡屁股接受著主人柔情的安慰。主人的雙手揉著卡卡的屁股，讓卡卡好舒服，好似得到全世界最棒的安慰。卡卡像個小孩被高舉著雙腿，躺在夏董身上。
一直到我尷尬的醒來，有別於卡卡的意識後，夏董才將我放下。「小曼，帶卡卡下去，處理一下你們兩個的屁股。」
摸著屁股離開時，我回頭看著夏董的大腿，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有彷彿高潮射精的瞬間。兩眼和夏董相對時，他故意拍著大腿的笑容充滿著挑逗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