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14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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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帶著黑眼圈上班。蘇曼對於我昨日的逃跑，並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我褲襠裡頭仍戴著cb，一見面就如穿戴cb後踏出夏董辦公室後的親暱接觸與談話。她的雙手壓著我的黑眼圈，笑說：「好可憐喔。」我對她苦笑著。
「你怎麼了？沒睡好啊？」夏董經過我的座位時，問到。我向他點點頭。「因為戴著cb，不好睡？」我看著他，還沒回答，夏董就如知道答案般的繼續說：「你的身體還沒馴化，等習慣了，戴著cb也可以睡的好。」原本想大聲嚷嚷還擊、原本想低聲下氣的跟夏董求饒，讓我暫時可以拆下cb的。一聽到夏董這麼說。「既然已經是上班時間了，就繼續戴著吧。」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老二直發酸。
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夏董都忍不住的拍著我的肩膀，要我振作精神。「你要是真的累的話，去旁邊沙發瞇一下吧！我還不是那麼嚴苛的老闆。」
夏董這樣說時，我忍不住的望著蘇曼。她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像我是她的好姊妹。我坐在沙發上，蘇曼便站在我後方，按起我的肩膀來。不到一分鐘，我便失去意識，進入沈睡。這一睡，像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般，硬要睡到身體電池充滿為止。當我再度感覺到胯下疼痛，我的疲憊阻擋了疼痛，縱然感覺到不舒服，依然睡著。「阿守怎麼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我彷彿聽見蘇曼的說話聲。
「男人的身體戴貞操帶，都得接受這種疼痛。」聽到了夏董簡潔有力的回答，更是不想睜開眼睛。「下個月，阿布是要你回德國一趟，這之前你得跟阿守交接好。」
「我知道。」
「這傢伙沒你在，大概就不想幹了吧。」
「夏董。我回去阿布先生身邊後，就得靠你的魅力征服阿守了。」蘇曼一說完，聽見了夏董笑的豪邁。我發出了些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阿守，你醒了？」我對蘇曼點點頭，我揉著太陽穴。「你醒啦。去廁所洗把臉，我們回家吧。」
「回家？」我疑惑的時候，蘇曼勾著我的手臂。「對啊！你總是要接替我的工作啊。」聽著蘇曼的話，我的臉色大便。

心不甘情不願，充滿矛盾的再次踏進夏董的房子。蘇曼拉著我的手到二樓。「先去把衣服脫了，我們一會在這邊見。」她說完便走進她的房間，而我站在「屬於我的房間」門口。我站在衣櫃前，將領帶解下。將襯衫脫掉。在鏡子前面打起赤膊。解開皮帶時，赤裸的蘇曼已經站在我身後。從鏡子裡頭看見蘇曼的裸體，雖然興奮，但令我訝異的是我竟然沒有感覺胯下有任何的疼痛。雖然沒有正面面對蘇曼，可是要在美女面前脫褲，總是有些不自在。當只剩條黑色內褲在身上時，蘇曼已經站在我身後，雙手環抱住我的腰。
「蘇曼。」我已經感覺到她的雙手伸進我的內褲腰間。手掌滑過我的皮膚。我聞到阿摩尼亞的味道，我感覺到我的陰毛接觸了空氣。我的屁股貼在她的貞操帶上。「蘇曼，你這樣我那邊會痛。」我的內褲已經掉到了腳邊。右腳然後左腳，我身上除了cb以外，沒有其他的物品。
在衣櫃鏡子裡頭，我看見我和蘇曼的裸體。可是我竟然沒有任何疼痛。老二相當安靜的在cb殼裡。蘇曼拉著我走過走道，她在夏董的位子前，跪了下去。看見蘇曼如蜜桃般的屁股正翹在我面前，如果是昨天的我，老二早已翹起，現在應該已經在cb裡頭痛苦，可是老二卻沒有任何反應，而我的內心卻是興奮著。
「阿守，你在那邊發什麼呆？」翹著腳的夏董看著我問著。
跪著低著頭的蘇曼看著我說著：「阿守快在夏董面前跪下。」我的身體愣著，無法做任何的反應。我要跟蘇曼一樣嗎？我為什麼要跟蘇曼一樣跪在夏董面前？這只不過是個工作而已，為什麼讓我或者蘇曼變成如此卑微的身份。
「小曼，你多久沒做愛了？」我訝異著夏董竟然問著身為女性的蘇曼如此尖銳的話題。
「半年。」
「也就是我從德國出發來台灣的時候，你就開始沒有被滋潤了。」蘇曼的臉通紅了起來。「你喜歡阿守嗎？」夏董繼續提問。「如果讓阿守上你，你想要嗎？」夏董突然問起了更深入的話題。他從椅子上站起，停在蘇曼旁邊。他看著我，一巴掌拍在蘇曼的桃臀上。「想不想讓阿守好好的幹一幹你！讓你爽一下，解一解？」
「想。」我聽見蘇曼小小又害羞的回答。
夏董站的筆直，他走向我。站在我身邊。「阿守，你怎麼想？」夏董一掌握緊我胯下的cb。「想不想上小曼？還是你已經想很久了？」夏董在我耳邊說話，誘惑著我。可是我知道我的老二沒有反應。我很清楚的知道並不是我的老二不想要，不是因為它正困在cb中，而是它正等著腦袋下令。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面臨的情況。再也不是老二指揮老大，我第一次真正的感覺當個老大，可以指揮控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