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18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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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奴隸房間裡頭，將自己脫光，只剩一個cb在身上。夏董坐在那張象徵權力的椅子上，翹著腳，手扶著下巴，如老鷹般銳利的眼睛盯著赤裸的我走向他。被一個男人盯著身體看，讓我雙手在走路時不知道該怎麼放。在夏董腳邊，跪下去時，將自己額頭貼在地上。今天少了蘇曼在，脫光的自己跪在穿著整齊的夏董前，總有份奇怪的感覺。
「屁股翹高點！再高點！等一下我在你後面，看不到你的屁眼，你就知道厲害。」
聽見夏董的皮鞋聲走動，他蹲下，摸著我的屁股，他的手扯著箍著我懶趴的那圈透明屌環，他一拉，我就痛一下。「沒這麼痛吧！」他開始揉著屌環周圍的肉，當他的手指頭有意無意的摸我的屁眼時，我覺得自己被侵犯了。覺得有些憤怒，想反抗，身體動了一動。「你現在覺得我不該動你的屁眼是吧！將來你會來求我的。」誰會去求人挖自己屁眼啊！
夏董用力打了我屁股後，回到座位，語氣有些不悅的說：「脫鞋！」我伸手，他的腳像是為難不舉起。我用力抬起他的腳，費了點功夫才脫掉他的皮鞋。兩隻皮鞋脫掉後，我已經汗流夾背。「流汗啦！」我伸手擦了汗。夏董伸了腳，把他的臭腳放在我鼻子前。「脫襪子！」他的腳開始故意的不讓我抓住，襪子三不五時的經過我的鼻子，久而久了我也不覺得臭了，只想趕快抓到他的腳，脫掉襪子。
光著腳的夏董要我替他按摩。他的腳放在我的大腿上，不斷的向我雙腿間的部位靠近。「你是不是不爽？」夏董明知故問。我想起蘇曼離開前特別交代不要激怒了夏董，不然她會不好過。
我搖頭：「沒有。」
「阿守，你真是不會說謊。」

去完放洗澡水，還要跪著請夏董來，真是規矩多的不得了。夏董低頭看著我，「怎麼？不曉得要幹嗎？」我抬頭不知所措。「誰洗澡穿著衣服？」昨天幫忙蘇曼服伺夏董沐浴，因為他累的睡著，才幫他脫衣服，怎麼連醒著時也要人幫他更衣。夏董自己脫光了衣服，剩下身上的西裝褲，他頂著老二。「你要發呆多久？我上衣都脫光了。」幹！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幫另個男人脫褲子，搞得自己好像個女人，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夏董坐在小板凳上，等著我替他抹身體。昨天已經做過的事情，今天做來就是不順手。夏董貼著浴缸，張著大腿，要我幫他刷洗下體時，更讓我覺得卑賤。「你也是這樣洗你的老二的嗎？」夏董臉突然靠了過來，盯著我看。「我想你應該沒有認真的洗過老二吧！」誰說的，我每次開幹前，都會洗乾淨。夏董一把搶過泡棉，自己搓洗起自己的老二。對啊，自己的老二應該自己洗。
他拿起小木桶勺水沖洗身上泡沫。跪在他旁邊的我，自然是被水賤溼了身體。
他走到馬桶上坐下時，招著我過去。「爬過來。」他要我跪在他雙腿之間，他雙手抓著我的頭。我以為他要我替他吹老二，而有反抗。他壓著我下巴抵到馬桶上。我一掙扎就被他用腳踹了下體。他呼了我一巴掌。「動了什麼動？你以為我要你吹啊！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吹主人的老二。」
「那你⋯⋯」我還沒說完，夏董的巴掌便賞過來。
「你什麼你，你有聽過小曼在家裡稱呼我『你』嗎？還不知道自己奴隸的身份？你不知道要叫我什麼嗎？」
「主人⋯⋯」
縱然我說對了，夏董的手仍在我臉頰拍打著。「對嘛。你知道嘛。卡卡！」這時候聽到夏董給的奴隸名「卡卡」格外羞愧。他的手又繼續拍著：「沒聽到啊！卡卡！」
「是。主人。」
我低下頭，看見夏董正在小便。黃澄澄的尿液在我鼻前十公分的地方噴出，濃烈刺鼻的阿摩尼亞味直竄我腦門。「你現在還沒有坐著尿尿是吧？」夏董抬起我的頭。「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坐著尿尿。你要是讓我知道你站在馬桶前面尿尿，我就當作你不尊重馬桶跟女人，我就罰你跪在馬桶面前。」